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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祭祖时节双人游

落星城是坐落于禹蒙国东南边的一处城池,虽不是禹蒙都城,却有着堪比都城的繁华。

夜里,街道两旁挂满了风灯,小贩打着灯笼叫卖着自家的器物,街上行人三五成群络绎不绝。

因得是夏日,男子的穿着观着格外飘逸,身着纱衣的女子观起来分外清丽妩媚。

叫卖声、私语声、嬉笑声混为一体,甚是热闹。

城内的玉带河边聚集了许多年轻的男女,或是点着天灯,或是放着莲灯。

河边的一排柳树上还挂着许多彩灯,灯上绑着红绸带,带上写着城中百姓所求之事。

“这回品楼的菜肴虽不及食神做的精致,却别有一番滋味。”

这说话之人自然是酒足饭饱之后,一同随舟中客在街上溜达消食的楼欲倾。

“回品楼能入得了你玄夷魔君的眼,也算是莫大的荣幸。”舟中客面不改色的调侃道:“上界食神做的可谓珍馐,吃惯了,便不觉得如何。如今尝了鲜,觉得甚是可口,倒也在情理之中。”

楼欲倾闻言打着折扇,歪着脑袋,眯着眼,噘着嘴道:“舟兄言之有理,宫中那些个食神做的吃食,观而精致,食而美味,不过,太过完美,反而欠缺心意,久而久之,实在是有些腻人。”

又道:“反观这凡间的菜肴,便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如此,倒是深得我心啊!”

舟中客闻言失笑。

又见楼欲倾摇头晃脑的点评了起来:“不过方才那个碧玉鲜虾丸儿里的虾,滋味不及北渊的雪域银虾鲜美,再说那霜雪玉藕,火候有些重了,像我这般牙口好的,自然还是喜欢爽脆些的。”

“你倒是吃的细致。”

楼欲倾俊眉一挑,十分自信道:“那是自然。”

随即又挑剔起来道:“唔,对了,还有那酒,虽说是上品美人愁,但口感略浮杂,到底是差了些,不过好歹有些红尘滋味,勉强入口。”

评点完,不待舟中客反应,道:“比起这美人愁,我倒是更喜欢舟兄你亲酿的酒。”

说罢,他还真念起了了无山的那几杯酒,扎扎嘴,愈发觉得方才饮的实在是寡淡,委屈了自己的肠胃。

舟中客闻言莞尔道:“能得魔君这般称赞,本君倒有些飘飘然了。”

罢了,便见楼欲倾一路做着深呼吸,舟中客不解道:“你这般吐纳做甚?”

楼欲倾望着这繁华的夜景,有些孩子气道:“难得下界,自然要多多集些红尘烟火气!”

这回答让舟中客一愣,失笑道:“你好歹是一方魔君,这般作态若是让你的属下瞧见了,不知作何感想。”

楼欲倾竟十分孩子气道:“瞧见便瞧见了,就怕他们没这个机会。”说完便张望着四周,询问道:“不过这人间的城池都这般热闹么?”

他忽然似是记起了什么,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略略有些失神。

舟中客解释道:“禹蒙国鲜有战乱,邻国和睦,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不想繁荣昌盛,也是难事。”

“照你这般言辞,看来这禹蒙的国主还算得是一代明君。”

“浸之所言极是。”

舟中客观着眼前人,白衣楼欲倾负手而立,闭着双眸,似是凡人口中画中仙,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料到此刻观着这般纯情之人,却是凶名在外的一代魔君。

楼欲倾负手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有些怅然,来往行人容色各异,老迈者,垂髫者,容华正盛者,又有谁能经得住岁月的消磨。

见他神色有异,舟中客关怀道:“浸之可还好?”

楼欲倾回神道:“无妨。”抬眸见前方河边聚着许多人,便寻了个临近的摊位想打听打听,许是有什么趣事。

一旁卖花灯的小贩见二人衣着、气度不凡,便对着他二人十分热络的招呼道:“二位公子留步买盏花灯罢!今日六月初六,是三年一度的祈福祭祖节,今夜无论是求仕运、求财运,还是求子、求姻缘,都是一准儿的灵验。”

小贩取了一盏莲灯,凑在两人跟前卖力介绍:“公子您瞧瞧这莲灯,上好的油皮纸所制,浮水不沉,遇风不灭,您再观观这色泽,可是有着几十年手艺的老匠人所绘,入水便可假乱真,可谓是灯中佳作,祈福精品……”

“祈福祭祖节?”楼欲倾有些疑惑道。

小贩陪着笑,谄媚道:“观着二位公子不似我落星城人!这祈福祭祖节,是落星城特有的节日,一为祭祖,二为祈福,三年一度。自然是热闹的非凡。”

楼欲倾调笑道:“如若依老板所言,今日我二人也算赶巧了。”

小贩点头连连称是:“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楼欲倾转而对着舟中客道:“难得赶个巧,这小老板做生意也不容易,舟兄你我不妨也买一个。”

舟中客含笑道:“可。”

小贩闻言,顿时喜上眉梢,连忙道:“不知二位公子相中了哪个。”

楼欲倾望着面前的一堆样式各异的花灯,却并未急着吩咐小贩取灯,而是问道:“老板,你这花灯多少钱一盏啊?”

小贩扯着极灿烂的笑容道:“小人这花灯便宜又实惠,七文一盏。”

不料,楼欲倾竟瘪嘴道:“七文?老板你这花灯太贵了,今日过节,大家伙都图个吉利,六文如何?”

闻言,小贩面上的笑容瞬间淡了好几分,随意拿起一盏花灯,哭丧着脸比划道:“公子您一瞧就是出身大户人家的豪客,何必同小人夺这一文钱的买卖。更何况,您瞧瞧,您瞧瞧,这花灯一分钱一分货,小人也就是小本生意,当真不能再少了。”

一旁看戏的连山闻言,嘴角不禁露出了抹浅浅的笑意。

楼欲倾仍旧不松口道:“一口价六文,不能再多了。你若不愿卖,那我二人便去别家买好了。”说着便张望了起来,指着前面的一个摊位,随口道:“我瞧着那处的花灯也不错,舟兄,走,你我去那边瞧瞧。”

小贩闻言,面色复杂,经过内心好一番争斗,终是妥协道:“六文便六文,公子您看上哪个,小人这便取与二位。”

楼欲倾挑了半晌,指着挂着花灯的架子道:“老板我要那个六叶八瓣儿的,劳烦取一下。”说着摊主拿了竹竿便作势要取,楼欲倾突然出声道:“不是这个红的,是一旁左侧那个紫的。哎对,就是这个。”

得了灯,又转首对着舟中客问道:“舟兄看中哪个?”

舟中客随意道:“浸之观着哪个好取来便是了。”

“这好办。”楼欲倾双眼弯成了两道月牙儿,欢喜的像个涉世未深的少年郎。他转过头吩咐道:“老板,劳烦再取个六叶八瓣儿的,还是要紫的。”

“不必找了。”说好六文一盏,楼欲倾走时却放了一粒金豆子在摊上,小贩愣愣的观着金豆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两位公子方才不过是在捉弄自己。

回过神来,对着二人的背影便是千恩万谢。

果真是大户人家的豪客。

“呐,舟兄你的。”楼欲倾将手中的莲灯分了一个给他。

舟中客拿着莲灯,对楼欲倾笑了笑道:“我竟不知,浸之讨价还价起来竟如此娴熟。”

楼欲倾下巴一抬,一副小傲娇的模样,得意道:“舟兄不知之处还多着呢!”

舟中客见状,心中却有些莫名的苦涩,楼欲倾长于凡间,想必那时日子虽不说有多困苦,但必定不富足。

“周兄?”楼欲倾唤道。

舟中客回神,含笑的望着他。

“来我给你点灯。”

“好。”

说着,楼欲倾一记弹指,灯芯被点燃。

楼欲倾指着刚被点燃的莲灯,问道:“如何?”模样像极了一个完成任务,等着他人夸奖称赞的孩子。

“甚好。”

二人行至河边,将灯放入河中,那灯同一湖的河灯,漂浮在水上,灯火摇曳,也不知碎了几人,成全了几人的梦。

“浸之许了什么?”

“秘密。”

“舟兄许了什么?”

“方才只顾着点灯,忘记了。”

“……”

翠柳树下,他二人并肩负手而立,河风将两人衣袂卷起,乱了青丝,迷了双眼。

多年以后二人再临此地之时,忆起当夜种种,亦是满目的欢喜与怅然,当然这是后话。

随后,他去妙音坊听了听曲儿,又在客满居寻了两间天字号上房下了榻。

楼欲倾刚躺下,突然莫名起身,弹指施了个结界,一晃眼便身处落星城外的竹林中。

月色微白,竹林静的出奇,稀稀疏疏的蛙叫虫鸣声格外清晰。

他刚站定,突然自黑暗中出现了一名带着修罗铁面的男人,那人单膝跪地,对着楼欲倾施着修罗族的君臣之礼。

“寒刃见过主上。”

楼欲倾面无表情的观着寒刃,道:“你怎么来了。”

寒刃自知此番现身,搅了自家主上的兴致,已然令其不悦,便十分恭敬道:“回主上,不足一月便是九夷盛会,余下八夷的上君却齐齐往阳夷去了。”

楼欲倾闻言十分不悦的冷声道:“此事本君不是早差炽鸾去办了吗?”

寒刃垂首回到:“主上有所不知,前几日息烽神君,自死亡之域取走赤炎令后,又于幻海私会了阳夷飞琼上君。炽鸾曾传信与我,七日为限,若是中间突生变故,她未能从幻海如期而归,便速速赶来给主上报信。”

“照你这说辞,今日便是第七日?”

“是。”

“看来她自己一语成谶,遇上麻烦了。”

闻言寒刃觉着周身气势一凛,愈发恭敬道:“回主上,前段日子息烽神君行踪可疑,炽鸾便一直在暗处盯着,哪知还是着了道,如今被困于幻海囚仙阵中。”

楼欲倾闻言双眸露出一丝森冷,极为不屑的冷哼道:“息烽?飞琼?哼,看来这两个老狐狸终是坐不住了,想趁着九夷盛会将本君一军。”转而又道:“区区一个囚仙阵都破不了,你二人这几万年的术法看来是白修了。”

寒刃此时单膝已变双膝,极为恭敬的伏在地上,羞愧道:“属下惭愧,属下与炽鸾办事不力,甘愿受罚。不过,炽鸾如今被困幻海,属下恳请主上救炽鸾一命,再罚不迟。”

虽然楼欲倾嘴上如此说着,但也明白幻海囚仙阵的艰险,炽鸾如今虽是被困,好在还活着,也不枉自己这么多年的一番调教。

“行了,起来罢。你且去风夷寻挚恕,传本君之令,让他接替炽鸾去阳夷盯着,你办完差事直接打道回府,姑且按兵不动,给本君好好看着息烽。”

“属下遵命。”

见寒刃欲言又止,沉声道:“还有何事一并讲完。”

寒刃垂首道:“主上,九夷盛会,依着古礼,余下八夷之主理应月前动身,月中持令,月末共启九命府,可现如今除却阳夷,余下七位皆未动身。”

“哦,是吗?”言语中透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兴奋。“也好,届时省的本君再劳神费力,趁着此机一并收拾了罢。”便对寒刃道:“余下那七个不过乌合之众,还成不了气候,不必费心。”

“是。”

语落,寒刃消失在了竹林之中,楼欲倾甩袖负手望着状如弯钩的冷月,一瞬间横眉冷竖,杀意毕露。

“本君倒要看看,你二人得了赤炎令,能在九夷生出多大的风浪?”

罢了,竹林之中重归静谧,偶尔传出两三声蛙叫虫鸣。

次日一早,舟中客起身洗漱完,便去扣了隔壁的房门。

然而,并未得到回应。难道昨夜晚归,睡得如此深沉?

房门并未上锁,一推便开了,屋内床铺整齐,空无一人。

起的这般早?随后掩了房门,独自下了楼。

楼下掌柜见着他,取出一封再寻常不过的书信道:“公子,此处有您书信一封,是昨日同您一道的公子所留,托小人转交与您。”

“多谢。”舟中客接过信,封面赫然写着舟兄亲启。

不用猜,此信定是楼欲倾留下的,他拆开信封,读罢后收入袖中。

“九夷盛会么?”舟中客遂出了店门,没于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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