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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想要光环的第十七天

应纯觉得这回是没办法再去找借口问应纤事情了。她叹口气,别说自己去找她了,估计应纤都不乐意理她了。

应纯猜的没错,之后应纤的确消停了有半个月。

之后,御史夫人生辰,邀应府去一同庆生。

应纯是不想去的,总觉得会出事,又不好拂了御史夫人的面子,也去了。

御史夫人的生辰宴并没有办的很大,只邀请了几家和顾府关系近的。

宴席办在黄昏,这个时间霜降已经过了,晚上过去的时候应纯明显感到了凉意,她拢了拢衣襟,被雾巧搀着下了马车。

门口是顾父陪着顾瓷招待,应府的马车来得早,顾瓷见应纯露面,不由得上前一步,想要说些什么,应纯有些冷漠地躲开了顾瓷炽热的视线,直接进去了。

走在最后面的应纤将一切收入眼中,也没说什么,凉凉地看了顾瓷一眼就进去了。

应纯被引到位置上坐好,今日蔡氏身体不适,没来,应绪也没来,应行天不知道为了什么竟然也没来,应绚倒是到了。应纤因为和顾瓷的婚事,座位和应纯并列。

应纤没有和她交谈的意向,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顾瓷不知为何从前面前面抽身过来了,他踌躇着趁应绚和人应酬的时候,过了来。

“纯儿,我……我能借一步说话吗?”顾瓷像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的,他无比期待地看着应纯。

“不借。”应纯冷漠地回答。

顾瓷明显没想到过会得到这种回答,愣住了,雾巧没忍住,捂住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顾瓷羞得逃也似地走了,应纤好奇地看了应纯一眼:这个人和蜀香说的似乎不一样。

开席时,御史夫人坐在那,笑呵呵地先感谢了一番到场,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才不紧不慢地说道:“纯儿,怎么离姨母这么远,还不快来姨母身边。好些日子没见,可让姨母想得紧。”

应纯觉得御史夫人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有些头疼。按理说,应纤才是她未来儿媳,自己是顾瓷原来的婚约对象,单是为了避嫌这个时候也应该去喊应纤才是。到场的不少夫人千金这样想的的人不少,这会已经有人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了。

“怎么了?纯儿?怎么还不过来?”御史夫人还是一副笑面。

应纯长叹,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她无奈起身,又因为起身时动作太猛,把杯子带洒了,裙子上身明显的污了一块。

“抱歉,姨母,纯儿可能需要先去更衣。”应纯福身,语含歉意道。

“去吧,姨母等你。”

这个坑过不去了是吗?应纯捏捏衣袖,让雾巧带自己去顾府准备好的厢房去了。

在路上,遇到了堵着自己的顾瓷。

“纯儿……”顾瓷拦住应纯去路,想要解释什么。

应纯本就因为御史夫人给自己下绊子而烦不胜烦,这会儿顾瓷又来拦她,她再好的脾气也怒了,“你有完没完!”

顾瓷显然被应纯惊到了,“纯儿……”

“你搞没搞清楚!你现在是我妹夫!叫我叫这么亲密干什么?还纯儿,纯儿是你现在能叫的嘛!”应纯憋了一肚子火气,把之前因为应纤受的气也撒到了顾瓷身上。

“纯儿你听我说,当时救她真不是我本意!我真没想到会这样!”顾瓷明显没想到应纯会怎么生气,连忙解释道。

“说完了吗?”应纯挑眉,“救她不是你本意你也救了,现在又来缠着我干什么?我现在不想和你在这掰扯,起开!”

顾瓷慌了,上前拉住应纯,“纯儿,你别这样对我,我可以解释的!”

应纯抽出手,“男女授受不亲!”她理了下袖子,烦不胜烦,“行啊,你解释啊,我听着呢。”

顾瓷想要说什么,却连从哪开始都不知道,少年急得出了一头汗。

“没话说就让开!”应纯厉声道,她总觉得像顾瓷这样的人不该在这个地方独自一人拦住自己,刚被御史夫人坑过的,她觉得现在她面前的是另一个坑。

她径直要走,顾瓷下意识抓住她的袖子,嘴唇蠕动,眼眶泛红,摆出一副哀求的模样,“你信我,好不好?”他声音隐隐有些哽咽。

应纯用力抽走了自己的袖子,冷淡地看着他,“我信不信你有用吗?希望你以后可以记住,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再待下去,不知道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她可不擅长处理这些一个又一个的坑。

应纯明显听到身后的顾瓷在哭,头也不回,倒是雾巧有些不忍地回头看了顾瓷两眼,又匆匆跟上应纯的脚步。

应纯没去换衣服,而是径直离开了顾府。她差了个丫鬟去告罪,就说自己因为没看清路,下台阶崴到脚了,疼痛难忍先回去了。

御史夫人听了,几乎扯烂了手里的帕子才维持住了脸色。她又关切地问了几句,就放过那丫鬟了。宴会气氛渐渐好了起来,御史夫人起身离席,更衣去了。

“她真扭了脚?”御史夫人问一个一直偷偷跟着应纯的下人,目光狠厉。

“回夫人,是真的,奴才看的清清楚楚。”下人战栗着回话。

“呵,今儿算她走运。瓷儿没拦住她?”御史夫人把扯变形的帕子甩到一个丫鬟脸上,接过她递过来的新帕子,冷笑一声问道。

“回夫人,少爷没能拦住她,奴才怕被发现,没敢跟太近,也没听清两人说了什么,只看到少爷似乎很难过。”

“没用的东西!”御史夫人一脚踹到跪在下方的下人,下人低着头生生受了,半点不敢躲。

“行了,先下去吧。”御史夫人理理发鬓,恢复了大家夫人的从容优雅,缓缓回了宴会厅。

顾瓷跪在青石板铺的小径上,青石板咯的他膝盖生疼,他也没心情去理睬。一滴又一滴的泪水随着他不断的抽噎滴到了青石板上,这会儿已经聚了不少了。

“少爷……”他平日里的贴身小厮锄茗犹豫地出声唤了一声,“夫人还在等……”

“锄茗,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顾瓷低着头,让锄茗看不清表情,他嗓音沙哑,问道。

锄茗比顾瓷大些,一直把顾瓷当弟弟看带待。这会儿顾瓷这个样子,他也挺难过的。他叹口气,“少爷啊,奴才觉得应三小姐说的没错,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而付出代价,而且这个时候了,您再拦着人家,这是要毁了应三小姐的清誉吗?您现在已经是应四小姐的未婚夫了,这是不能改变的事情了,您也反抗不了的。”

“我当时……当时就不该去救应纤!”顾瓷咬牙,说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救了,少爷您自己良心都过不去吧。当日之事明显是有人设计陷害,少爷,以后您可长点心吧!”锄茗也没法安慰他了,无奈道,“现在圣谕已定,是没法改的了,您还不如接受了,到时间无论是对应三小姐,顾府,还是您都好。这到底是份荣誉,对少爷您是利大于弊的。”

“利,大于弊,吗?”顾瓷缓缓说道,锄茗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听不清他语气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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