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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初上求学路

转眼,炎热烈夏将过,金秋九月将至,正是读书新学期报名之初。

华玮礽选了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准备一家人到两公里外的古坡小学给华林平、华林君、华林夕三人报名注册,谁料华林平一大早就出门,中午饭也不曾回家吃。

华林平早出晚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去年开始,逢假日基本每天白天不见人。起初一段时间还会跟华宗敬等长辈说到谁家、去哪里玩,后来就干脆不说了。华宗敬、华玮礽、夏慈曾多次批评,华林平也有所改正。后来华玮礽、夏慈得知华林平多半都是到邻居家同学处,或和邻居家同学一起去玩,且不曾干过坏事,也没人议论华林平干坏事。几个小孩基本把时间浪费在钓鱼上,所以才中午饭也不曾吃。华玮礽和夏慈才消除了对华林平的担忧。

华玮礽看看天色,又看看时钟,心里盘算:这个华林平,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回来?估计不会回来了。于是说:“阿慈,估计小平要吃晚饭了才回来。这样吧,你和小玉就别去了,我带小君和小夕去就行了。”

夏慈说:“好吧。”

华玮礽在自行车横梁上绑上藤条做的小座椅,并把华林夕抱上去;车后架则绑了一块木板,也把华林君抱了上去。华玮礽吩咐说:“坐好了。”脚踏一踩,直往古坡小学去了。一路上,华林夕觉得自己从未走过这条路,道路很不平坦,一坑一洼。一路走上去,觉得很新鲜,似乎自己已经到达了天涯海角,萌生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前面的车子时常辗起烟尘,偶尔有大车经过,则掀起滚滚浓烟,华玮礽就吩咐:捂住嘴,闭眼,并一只大手挡在华林夕脸前。但华林夕又怎么会理解自己即将走上这条路,这只大手又给他挡过多少次呢?

大约十多分钟,古坡小学就在眼前了。

华林夕眼前一亮,差点叫了起来,眼前的大楼简直叫他不敢相信:幼儿园根本无法与这相比,幼儿园只有一栋小房子,而这古坡小学是很长很长很高很高的墙挡在前面,就像电视上的城楼,外面是灰白色的石米墙。门前几棵大树,更让华林夕大吃一惊,就如几把大伞,比这学校的楼还要高,投下的树荫罩住了整座楼和前面的篮球场。

由正门而入,要经过一个花拱门,红彤彤的,火焰一样,华林夕认得这花叫“满山红”。里面的花草树木布置得协调得体。走过了一个小花园,来到了一座三层高的楼房前。里面的场景华林夕颇为熟悉,想必这就是教室了。

当来到一个小办公室的时候里面有两三个老师在,其中一个坐在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前。见到华玮礽进门,亲切的问道:“华工头,带着小君来注册了?”

华玮礽回答说:“是啊,张老师,今天连同我这个儿子,华林夕也一起注册了。”在一阵寒暄中,华玮礽就给三个小孩注册好,再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当天晚上吃饭时,夏慈问:“都报了名了吧?”

华玮礽说:“都报了。”

夏慈说:“学费贵了没?”

华晓凤说:“我听说学费是贵了,是不是呀,哥?”

华玮礽吃着一口菜,说:“是的。”把空碗给华林平递过去说:“小平,装一碗饭过来。”

夏慈有点吃惊:“又贵了?贵了多少?”

华林平吃着饭又看着动画片,听见叫,回头说:“我装过了,你叫小君装,她还没有装。”

华林君二话不说,放下碗,就给华玮礽装饭去了。

华玮礽见状,先答了夏慈说:“一共交了一千二百多。”转眼盯着华林平,粗着语气说:“懒得要死,叫装个饭懒成这样!”

华林平不服气说:“我没装过吗?我装饭的时候你又不会我说我勤快。”

夏慈说:“小平,你不小了,给爸爸装饭又怎么了?你是爸爸的儿子,也该给爸爸装饭的,爸爸辛辛苦苦还不是为了你?……”

华玮礽叹口气说:“算了,他人还小,说这些哪里能听懂?”

华宗敬说:“是呀,他要是现在能懂爸爸的辛苦就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了。”

华玮礽捧起新装的饭,无语,大口大口的吃。

华林平低下头不敢看大家。

夏慈说:“明天是开学了吗?”

华玮礽说:“是的。”又跟华林夕说:“明天就开学了,起来早一点,不能像往常一样睡到将近吃午饭才起来。”又对华林平、华林君说:“小平、小君,明天弟弟第一天上学,你们两个要照看好他,不能让他到马路中间,放学也要等到弟弟才一起回来。”

华林君应声说:“恩,知道了。”

华林平吃着饭,看着电视,样子像受了很大委屈。

华玮礽说:“小平呢?知道了吗?”

华林平无精打采的挤出几个字:“知道了。”晚饭最后,又是华林夕、华林玉两人最后,夏慈和华晓凤收拾了碗筷,只留下两人最喜欢吃的南瓜。

“卖了卖了,还留着干什么?”

“这也太少了吧?”

“先秤我的,我的不多,秤了我就走。”

门外一阵喧闹,华林平第一个跑了出去,动画片也不看了。华林夕见状,原本就好奇的心,再也压抑不住,捧着饭就跟了出去。华林玉自然不甘落后。华林君则不慌不忙的走出去,只想看个究竟。

原来门外来了个收废品的,邻居家二叔婆、明翔、贵喜、龙生等十几人把收废品的人围在中间。那收废品的老汉可忙得不亦乐呼,倒也有条有序,绝不会把别人东西混在一块。

华林平飞快的跑回房间,把自己前一学期用过的书,作业本,练习册,试卷一股脑儿全抱了下来。

华林夕在想,这可是获得零用钱的好机会,把家里一些废品卖了,卖的钱就是自己的了。可是家里有什么废品能卖的呢?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什么。

只见收废品老汉提着秤说:“三斤,六角钱。”又数那些铝罐,“一、二、三……八个,四角钱,加在一起一块六角钱。”说完给钱张胰,再把收回的废品装进他自备的自行车。

华林夕看看地上的废品,有废铁、油瓶、废纸、破旧的塑料盆、烂拖鞋等。华林夕一下想起家中正有一些这类东西,于是把饭碗端进家里,搁在一边。

华林玉也跟着跑了进来,跟华林夕一起把家里空的油瓶,废弃且扎好堆的纸板提出,正要出去,猛然发现好几个空的铝罐和两双拖鞋,也一并拿出去了。

此时卖废品的人已经逐渐散去,没剩几人。

收废品的老汉眼看就要走了。华林夕大叫道:“等等,我们这里还有……等等……”边叫边跑来。

老汉笑脸相迎,说:“快点吧,我就要回去了。”

华林夕提着东西过来,让老汉一一清点过,秤好。最后,老汉把一双女拖鞋挑出来说:“这双拖鞋没烂,不卖,我也不收。”

华林夕觉得奇怪,说:“这双为什么不收呢?”

老汉说:“这双都还是好的,没烂,怎么能卖呢?我也不收。”

华林夕说:“哦,那我一共卖了多少钱?”

老汉说:“两块三角七分钱。”

“两块三角七分钱。”华林夕高兴的重复了一遍,心底在盘算可以买些什么。

“拿,给。”老汉把钱给华林夕递过去。

华林夕接过钱,更高兴得笑不拢嘴,因为他从来未曾拥有过这么多钱,他已觉得自己可以用手上的两元三角七分钱买完全世界所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了。得意之余,两手握住那两元三角七分钱,笑嘻嘻的进去了。

华林玉见华林夕卖废品得钱了,却不给自己分毫,自然很不高兴,追过去问说:“林夕哥哥、林夕哥哥,我的呢?我的没有了吗?”

收废品的老汉在门外叫道:“你们这双拖鞋不要了吗?”

华林玉即时回头,“要。”将那双没能卖出去的女拖鞋拿回去,随意一放,就找华林夕去了。

华林玉在房间找到了华林夕,华林君也在,却在写字。华林夕躺在床上,正得意地傻笑。

华林玉靠过来,哀求说:“林夕哥哥,给我一点嘛!林夕哥哥,给我一点嘛……”

正哀求间,夏慈进来了,问:“给你什么?小夕,你抢了小玉的什么?”

华林夕幡然觉醒,说:“啊,我没抢她东西呀。”

夏慈说:“那她叫你给什么东西她呀?”

华林夕强笑着说:“嘻嘻……她叫我给钱她。”

夏慈更奇怪了,用十分奇怪且怀疑的眼光看着他,“钱?你哪里来的钱?”

华林玉说:“是卖那些酱油瓶,健力宝瓶那些东西的钱。”

夏慈原以为华林夕从家里偷钱,现在即时明白,说:“哦,是卖哪些酱油瓶的钱?”夏慈心头闪过一道不祥的预兆,“卖油瓶的钱?”夏慈重复一遍,快步走到到杂货房,打开灯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一脸惊慌的说:“好呀你!把我装油的瓶子都卖完了!”

华林夕一惊!脑后一凉,心知要挨骂了,不敢作声。

夏慈又问:“还卖了什么?”

华林夕不敢作声。华林玉说:“还卖了你的鞋子。”

华林夕即时抢说:“没有卖,那人不要。”

华林玉还想说。夏慈已经明白所有,说:“你还要卖我的鞋子吗?”

华林夕心知有错,不敢作声。

夏慈瞧着他的神情,心有不忍,却试探着说:“是没有卖掉吧?”

华林夕不敢应,自己没有理由就不敢应,就是因为没有卖掉,所以才没有卖,心里嘀咕:要是那人收的话,说不定我真的卖了。

夏慈沉思了阵,说:“把卖到的钱拿来。”

华林夕很无奈的把钱交过去。

夏慈瞧见华林玉那期待的眼神,心知华林玉想的什么,于是说:“卖东西的钱,人人有份,每人两角钱。”说完,给华林玉两角钱,华林夕两角钱,华林君也给了两角钱,“其他的我先帮你们保管。”

华林夕心里一下泄了气,心想:早想到会这样。闷闷无语,好像天一下黑了一半,原来能买整个世界的钱,现在出现了巨大的落差,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华林玉高高兴兴的拿着两角钱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华林君拿过钱,不慌不忙的放进铅笔盒,又继续写字。

“林夕,林夕,快起来,要去读书了……”耳畔有人叫。

华林夕睁开朦胧的睡眼,是华林君,喃喃问道:“读书了吗?我好想睡。”

华林君说:“快点起来呀,不然就迟到了。”

“迟到?”华林夕记得幼儿园的时候,刘晓珊迟到被谢老师说到哭了的事,一下子爬了起来,迅速刷牙洗脸。

夏慈也在厨房忙个不停。

今天的早餐不像以前的了,以前差不多只有华林夕和华林玉两人吃,爱怎么吃就怎么吃,还可以边玩边吃。但今天早上不见华林玉,才想起华林玉还在睡觉。华玮礽、华林平和华林君三人吃饭似乎在赶什么。华林夕想:一定要赶上他们的速度。

三人背好书包,推开门,天空一片煞白,天气凉爽。

大路上总能见三三两两的小孩,高矮不一,背着书包的,空手的,有说有笑,蚂蚁归巢般走向“古坡小学”。

而他们三人没走几步,在明翔家门口华林君叫停下,拍了拍门,叫道:“张姨,张姨,明翔起来了吗?我们要上学了。”

门里传出来匆忙的脚步声和叫声:“来了——”跟着“嘭嘭嘭”几声门响,门开了,里面的正是张姨。

张姨一见他们三人,非常高兴,说:“这么早呀!明翔还在吃粥。快,先进来坐一下。”

华林君说:“不了,张姨我们还坐会迟到的。我们就在门外等下就好了。”

张姨说:“难怪大家都说小君懂事,有小君在我就放心多了。”

华林平说:“张姨有我在你不放心吗?”

张姨心想:由小看着你长大,成天到外面游游荡荡,性子已经不怎么好了。但口中却说“放心,也放心呀,你比他们都大嘛,怎么不放心呢?”又说,“昨晚我跟你们妈妈说了要你们带明翔上学,你们妈妈是跟你们谁说的?”

华林君说:“跟我说的,她让我今天早上一定要带上明翔。”

张姨说:“哦,你们等一下。”说完往里跑进去了。

不一会,张姨牵着明翔出来。明翔也背着书包,同时提着两个剥壳的鸡蛋。

张姨说:“他吃粥慢,我不让他吃了,只有这两个鸡蛋当他的早餐吧,”忽然看见华林夕两眼呆呆的看着明翔的鸡蛋,说,“小夕吃一个吧。”说完就给华林夕掏。

华林平说:“我不要。”

华林君说:“这是明翔的早餐,我不吃。”

华林夕见华林平、华林君都不要,自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也跟着说:“不要。”

张姨已经递到面前:“吃吧,别害羞。”

华林夕哪里敢要?咽股口水说:“不要不要。”边说边扭转身子。

张姨只得又放回明翔提的塑料袋中。

东方山头射出红晕的光,轻纱般的薄雾渐渐消失,河对岸那些叫不出名的大树,也渐渐清晰,路边小树整齐成列,鲜嫩的枝叶绿得透明;大树枝叶茂盛,伸向八方,时不时飞出几只小鸟,发出“叽叽……”的叫声,和着晨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合成一支曼妙的歌曲。

道路转左,又见一片广阔的稻田,新插的秧苗如新学期的莘莘学子,挺直腰杆,欣欣向着朝阳,索求阳光德泽,往远处看去又如一张绿地毯。一片蛙声停不住,偶尔人经过这边停止了,那边却又叫了起来。一条小溪流过,溪水清澈见底,游动的小鱼、蝌蚪、水底的沙石、水草都清清楚楚。不远处,安详地卧着两间白墙瓦屋,但此处似乎没有小路通往,“怎么去那两间屋子的?”华林夕问。

华林君说:“不知道呀,我没到那去过。”

华林平说:“那里要从前面那条小路去的,那里是两家人,其中那家是捉蛇的,”手指过去,“他家里很多蛇的,你不要去呀!”

明翔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华林平说:“我有同学从那经过的,我同学告诉我的呀。”

华林夕问:“那你去过那里吗?”

“林平,华林平。”对面马路有人叫,大家转头看去,是三个个子和华林平差不多高的男孩子,衣着都有些粗陋,边幅不整。

那长脸的男孩子又叫道:“林平,过来,我们昨天的事还没说好呢。”

华林平转身对华林君三人说:“小君,前面快到了,我同学叫我,我过去了。”话落,丢下华林君三人和他那三个同学搭讪去了。

“林君。”

听见身后有人在叫,华林君回过头。华林夕、明翔也回头瞧个究竟。是两个和他们三人差不多高的女孩子,一个穿白衫,一个穿红裙。

华林君惊喜的叫道:“雨露、水巧,你们也来了?”

穿红裙的女孩子说:“当然是我们啦,他们两个是谁?”

华林君说:“这是我弟弟林夕,这是我隔壁家的邓明翔。”指着穿红裙的女孩说:“这是我同学刘水巧,”指着穿白衫女孩说:“她叫谢雨露。”

华林夕只会应声:“哦”,然后仔细打量两个女孩子,希望下次见着不会认错。

谢雨露说:“今天上学要你带吗?”

华林君说:“是的,他们不认得路,所以要我带。”

谢雨露说:“那我们先行一步吧,就不和你一起走了。”

华林君说:“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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