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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啊呀,我该怎么办哪,艾伦?他不肯握手,不肯看我一眼,我总得向他表示我喜欢他,我想做朋友呀。”

是不是这一吻征服了哈里顿,我说不上来。有好几分钟他甚是小心,唯恐脸面给人看见。当他到底抬起头来,可怜竟是大惑不解,不知眼睛朝哪里看了。

凯瑟琳抓紧时机,用白纸整整齐齐包起了一本漂亮的书,又用一根缎带扎将起来,写上了“送给哈里顿·厄恩肖先生”。她要我当她的使节,把礼物送到它该去的地方。

“告诉他,要是他收下,我就来教他该怎么读,”她说,“要是他不收,我就上楼,再也不来惹他了。”

我带过去礼物和口信,我的委托人焦急地注视着我。哈里顿不愿张开他的手指,所以我把书放在他膝头上面。他也没有把它扔开。我回去忙我的活计。凯瑟琳把头和双臂紧贴在桌子上面,终于听到了NFDA3NFDA3NFDA4NFDA4去除包装的声音。然后她偷偷走过去,静悄悄坐在他表兄身边。他颤抖了,脸涨得通红,他的粗鲁,他的凶狠和乖戾,全都弃他而去了。一开始他都没法鼓足勇气吐出一语,来回答她询问的目光,以及她的喃喃请求:

“说你原谅我了,哈里顿,说呀!说出那么小小一个词儿,你可以让我无比快乐的。”

他咕噜了一声,听不清楚说了什么。

“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凯瑟琳又问他。

“不!你会每天每日都为我感到羞耻的,”他答道。“你越了解我,就越觉得羞耻,我受不了那个。”

“这么说,你不愿意做我的朋友了?”她说,微笑甘甜似蜜,更挨近了一些。

我没有再听清下面说了什么。可是再回过头来,我看到两张容光焕发的面孔,俯在书页上面,就是那本被收下来的书,我毫不怀疑和约已经双方批准,从此以后,敌人化为盟友了。

他们研读的那本书满是华贵的插图。这些图片,以及他们身处的位置,有足够的魅力叫他们纹丝不动,直到约瑟回到家里。这可怜的人见到凯瑟琳和哈里顿·厄恩肖同坐在一条板凳上面,把手搭住他的肩膀,直吓得呆若木鸡,怎么也想不通,他的宠儿会容忍她来亲近。这对他刺激实在太深,叫他当夜对这事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气哼哼把他的大圣经摊开在桌上,又从他钱包里掏出一把脏兮兮的钞票,堆在圣经上面,那是他一天交易所得的收获,然后他连声长叹起来,这才算是发泄了心里的闷气。最后,他把哈里顿从他的位置上喊了起来。

“把这些给主人送去,孩子,”他说,“就待在那里,我要去我自己屋里。这地方对我们不太适宜呀,我们得溜出去,另找一个去处!”

“过来,凯瑟琳,”我说,“我们也得‘溜出去’了,我的被单熨完了,你可想走了?”

“还没到八点呢!”她答道,很不情愿地站起身来。“哈里顿,我把这书留在炉上,明天我再拿些书来。”

。“管你留下什么书,我都拿到‘房子’里去,”约瑟说,“要是再让你找到,那才怪呢。所以,随你放去!”

凯茜威胁说要报复他。然后,她微笑着走过哈里顿,唱着歌儿上楼去了,我敢说,自打踏进这个家门,她心情从来没有这样轻快过;也许,除了最初几回她拜访林顿的日子。

这亲密的关系如此开了头,便迅疾发展起来,虽然也偶有中断。厄恩肖不是光靠愿望就能教养有素的。我家小姐不是哲学家,也不是耐心好得堪称模范。可是两个人的心思都向着一个目标——一个爱着并且想着去尊重,另一个爱着并且想着去被尊重。两个人齐心合力,终要圆满功德。

你看,洛克伍德先生,赢得希斯克厉夫太太的芳心,真是容易得很哪,可现在,我很高兴你没作尝试——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他们两人喜结连理了。到他们结婚那一日,我谁都不会羡慕了——在英国再也找不出比我快乐的女人!

那个星期一的早上,厄恩肖还是没法重操他的日常活计,因此就在屋里晃晃荡荡的,我马上发现,要像以往那样,把我的小姐拉在身边,我是做不到了。

她较我先下楼来,跑到花园里边,她看到她表兄在那儿忙碌着一些轻便活儿。我走过去,叫他们来吃早饭,却看见她已经说动他在醋栗和鹅霉丛中开出一大块空地,正一起忙着商议,要从田庄移些植株过来呢。

短短半个小时,竟有这等破坏,真把我吓得不轻。这些黑醋栗树是约瑟眼里的宝贝.她偏偏在这当中选定了她的花圃!

“瞧哪!要是给他发现,”我嚷道,“他就要全兜给主人啦。你们如何这样胆大妄为,这样子来作践花园?我们这会儿可有得热闹了,瞧着吧!哈里顿先生,我弄不懂你怎么也昏头昏脑,由她摆布,弄得这么乱七八糟!”

“我忘·了它们是约瑟的树了,”厄恩肖回答说,有点不知所措。“可是我会告诉他是我干的。”

我们总是和希斯克厉夫先生一道用餐。我占据女主人的位置,倒茶切肉,所以我在餐桌上是必不可少的。凯瑟琳通常坐在我边上。可是今天,她偷偷向哈里顿靠近了一些,我立时就看出,她做起朋友,较之做起仇敌尤要肆无忌惮。

“现在,记住了,别跟你表哥说话太多,别老看着他,”我们进屋时我就悄悄叮嘱她。“这肯定会叫希斯克厉夫恼火的,他会对你们两个大发雷霆。”

“才不呢,”她答道。

一转眼功夫,她便侧身凑近了他,又在他的粥盆里插了几棵樱草。

饭桌上他不敢同她说话。他都不敢抬起头来。可是她还是继续逗他,直到有两回,他差点就笑出了声。我皱起眉头,然后她瞟了一眼主人,他的心思却不在他同伴上面,正想着别的什么事儿呢,这从他的神色上便能看出来。有一刻她端庄起来,认认真真打量起他。过后她又变了回来,重又开始胡闹。到最后,哈里顿终于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

希斯克厉夫先生吃了一惊。他两眼迅速扫过我们的脸面。凯瑟琳一如既往,神经兮兮又迎战似地回望他。那正是他最恨不过的。

“我够不着你,算你运气,”他吼道。“你中了什么邪魔,老是用那一对鬼眼睛来回瞪着我?低下眼睛!别让我再想起你在这里。我想我已经治愈了你的怪笑!”

“是我。”哈里顿吞吞吐吐说。

“你说什么?”主人问道。

哈里顿盯住他的盘子,没有重复他的坦白。

希斯克厉夫看了他一眼,然后悄不作声继又用餐,回到他被打断的冥想之中。

我们差不多用完餐了,两个年轻人也谨慎地彼此挪开了一些,因此我料想这会儿是不会再有麻烦了。可突然约瑟出现在门口,从他哆哆嗦嗦的嘴唇,以及狂怒的眼睛来看,他那宝贝树丛惨遭劫难,终于事发了。

他肯定是先看到凯茜和她表兄凑合在那儿,然后再去检查的。他的上下腭一动一动就像母牛在反刍一般,说什么很难听懂。但是他说:

“给我薪水,我非走不可!我本打算死在这里的哪,这地方我干了六十年了。我原想把我的书,把我的细碎东西全搬到阁楼上去,把厨房让给他们,为的是图个清静。要让出我炉边的位置,真是难叼,可是我想我做得到!可是,不,她把我的花园也拿去啦,天地良心!主人,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可以引颈受戳,你可以的。我却是做不来,老头儿不习惯新花样,我宁可拿个锤子,到路上去挣饭吃!”

“好,好,白痴!’’希斯克厉夫打断他说,“说简单些!你埋怨什么?我可不管你同奈莉吵架。她把你扔到煤洞里去,我也不管。”

“不是奈莉!”约瑟答道。“我不会为奈莉出走的,虽然她也是又臭又坏,谢谢上帝!她可谁的灵魂也偷不走。她从来也没有这样漂亮过,谁看她也只能眨眨眼睛。那是那边这个无法五天的女王哪,她那放肆的眼睛,恬不知耻的作风,把我们的孩子给迷住啦,只要,不!那伤透了我的心!他把我对他的好处和好心忘个精光,把花园里最好的醋栗树儿,一整排都给挖掉啦!”说到这里他放声大哭起来,想到他所受的委屈伤害,厄恩肖的忘恩负义,以及他的危险处境,再也把持不住了。

“这傻瓜喝醉了吗?”希斯克厉夫问道。“哈里顿,他是在挑你的错吗?”

“我拔了两三棵树,”这年轻人答道,“可是我会把它们再给栽上的。”

“你为什么拔掉它们?”主人说。

凯瑟琳机智地插了进来:

“我们想在那里种些花儿,”她嚷道。“全该怪我,因为是我要他这么做的。”

“哪个恶鬼容许你动这地方的一根树枝来着?”她的公公问道,这一惊吃得非同小可。“谁叫你去听她吩咐的?”他转过身来,又对哈里顿说道。

哈里顿哑口无语,他的表妹却答话丁。

“你不会吝啬几码土地,来让我装点装点吧,你可夺去了我的全部田地!”

“你的田地?狂妄的死丫头!你从来没有一寸土地!”希斯克厉夫说。

“还有我的钱财,”她接着说,迎着他怒气冲冲的目光,一边又咬了一口烤面包片,那是她早餐吃剩下来的。

“住口!”他吼道。“吃完了,滚走!”

“还有哈里顿的土地,他的钱财,”那个不屈不挠的小东西继续说。“哈里顿和我现在是朋友了,我要把你的事儿全告诉他厂主人有一刻似乎惊惶失措了。他面色变得煞白,立起身来,这会儿他眼里带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始终紧盯着她。

“要是你揍我,哈里顿会揍你的!”她说,“所以你最好还是坐下来。”

“要是哈里顿不把你赶出这房间,我揍他去见地狱,”希斯克厉夫咆哮如雷。“该死的小巫婆!你敢挑唆他来同我作对?赶走她!你听见吗?把她扔到厨房里去!艾伦·迪恩,要是你让她再落到我眼中,我就杀了她!”

哈里顿大气不透地想劝她走开。

“把她拖走!”他狂怒地大喊道。“你想留在这里同她谈谈吗?”他走上前去,要亲自动手了。

“他不再听你话了,你这恶人!”凯瑟琳说。“他马上就要憎恶你了,就像我一样!”

“嘘!嘘!’’这年轻人咕咕噜噜责备她说,“我不愿意听你这么同他说话,算了吧。”

“可你不会让他打我吧?”她喊道。

“那么住嘴!”他迫切地小声说道。

可是晚了,希斯克厉夫已经抓住了她。

“现在你走开!”他对厄恩肖说。“该死的女巫!这回她是惹得我忍无可忍了。我要叫她为这一辈子后悔!”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哈里顿想把她的鬈发解脱出来,求他放过她这一回吧。他的黑眼珠凶光毕现,仿佛时刻要把凯瑟琳撕成碎片。我正鼓足了勇气,冒险也要冲上去救她,突然他的手指就放松下来,放开头发抓了她的臂膊,聚精会神盯住了她的脸看。然后,他伸手掩住他的眼睛,站了一会儿,显而易见是要定一定神,接着又转过身来,重又对着凯瑟琳,装着平静地说道:

“你得学会别来引我上火,要不然我真就要杀了你,说不上哪天!跟迪恩太太走吧,跟住她,把你那些放肆的话儿说给她听。可是哈里顿·厄恩肖,要是我看到他听你在说,我就把他赶出家门,随他去哪里讨饭吃!你的爱会把他变成一个流浪汉,一个乞丐。奈莉,带走她,离开我,全都走开!离开我!”

我领着我的小姐出去了。她也庆幸逃过一劫,无意再作反抗。另一位也跟了出来,希斯克厉夫先生独个儿待在那房里,直到午餐时分。

我已经同凯瑟琳讲好,让她在楼上用餐。可是,他一见到她的位置空着,就打发我去叫她。他没答理我们哪个,吃得也很少,吃完就径直出门了,蹲是夜幕降临之前,他是不会回来的。

两个朋友趁他不在,便占据了大厅。我听到哈里顿认真在阻止他表妹说话,不愿她揭穿她公公如何对待了他的父亲。

他说他不能忍受有一言对他进行诽谤。即使他是魔鬼,那也没有关系,他还是同他站在一起。他宁可她来辱骂他自己,就像往常那样,也不愿听她说起希斯克厉夫来。

凯瑟琳听了这话很是恼火。可是他自有办法让她住嘴,他问她可喜欢他来讲她父亲的坏话?于是她明白,厄恩肖是把他主人的名誉,同自己紧连在一起的。这联系是如此紧密,不是理性可以断开。这是习惯铸就的铁链,要想叫它松开,反而残忍十分了。

从那以后,她就见出好心肠来,避免抱怨,也避免来说希斯克厉夫的坏话,并且向我承认,她很抱歉她曾经处心积虑,要在他和哈里顿之间挑起恶感。真的,我相信在哈里顿的面前,她从此没再吐出一言半语,反对她的压迫者。

这个小小的分歧过去以后,他们亲密如初,好几桩事情上,又是一个当学生,一个当老师,忙得不可开交。我干完活儿,就来同他们一起坐坐,看着他们心里真是感到宁静舒坦,以至于时光飞逝,也浑然不知。你知道,他们两个要说起来,都像是我的孩子。我久以其中的一个引为骄傲;现在,我确信无疑,另一个也一样叫我满意了。他那诚实、热烈和聪颖的天性,很快便抖落掉愚昧和堕落的乌云,那是他自小在里边长大的。而且凯瑟琳诚心诚意的赞扬,也激励着他愈益勤奋起来。他那光亮起来的心灵叫他面容也光辉起来,在上面加进了光彩和尊严——我几乎不敢想象,那一天我发现我家小姐出游过潘尼斯顿岩后,又到了呼啸山庄,在那里我见到的野小子,竟然与从前是同一个人。

就在我满心倾羡,他们忙忙碌碌的当儿,暮色渐深,主人也回到家来。他是从前门进来,出奇不意来到近旁的,我们还未及抬起头来.看他一眼,三个人也悉尽收入他的眼底。

好呀,我心想,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愉悦,更无邪的景象了,这当儿要来呵斥他们,真是奇耻大辱。红红的火光照耀在他们两个漂亮的头颅上面,照亮了他们的面孔,生气勃发带着孩子们的热切兴致。因为,虽然他二十三岁,她十八岁,两人都还有那么多新鲜东西去感觉,去学习,都还没有经历过,也没有显示过清醒和冷静的成熟情感。

他们一齐抬起眼睛,迎住希斯克厉夫先生的目光。也许,你一直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的眼睛是一模一样的,那是凯瑟琳·厄恩肖的眼睛。如今的凯瑟琳没别处像她,只除了她宽宽的额头,以及鼻孔的一点圆拱形状,这使她不管有意无意,总使她瞧着很是傲气。哈里顿的相似处又多了一些,这一向是显而易见的,这会儿是尤其触目:因为他感官警觉起来了,他的精神机制也觉醒过来,正活跃得非同寻常。

我觉得是这相似缴了希斯克厉夫的械。他走向壁炉时分明是激怒十分,可是当他望了一眼那年轻人,激怒便平息下来,或者我应当说,是改变了它的性质,他依然是激动十分。

他从他手里拿过书来,在打开的页面上扫了一眼,然后未发一语还给了他,只是示意叫凯瑟琳走开。她的同伴逗留稍一会儿也跟她去了,我也想离去,但是他叫住了我。

“这是个很可怜的结局,不是吗,”他对方才目睹的场景沉思片刻后说道。“我费尽心思,得来这么个荒唐结果?我拿了一把把撬杠和镐头,要毁了这两座宅子,而且把我自己磨炼得百战不殆,就像赫拉克利斯一样,当万事就绪,都在我的手掌之中时,我却发现我的意愿消失了,我都无心来揭两个房顶上的一片瓦了!我的宿敌们没有打败我,如今正是时候,让我来在他们的后代身上报仇雪恨,我能够做到,没什么能阻拦我。可这又有什么用?我不想打了,我都嫌麻烦抬一抬手!这听起来好像我这许多时候殚精竭虑,只是想博得一个机会,显出我的宽宏大度。全不是这么回事,我已经丧失心情来欣赏他们的毁灭了,我又懒得无缘无故来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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