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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让·瓦尔让(16)

有一阵子,他感到,自己已不是处在暴动的、惊恐的、交通断绝的巴黎的上面,而是回到了正常的、活跃的巴黎上面。然而,不一会儿,上面又传来雷鸣般的声音,声音从远方传来,连续不断。原来,那是车辆的滚动声。

他大概已经走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他自己做了这样的估计。他不想停下,没有想到要休息一下,他换了一下抓着马吕斯手臂的手。他仍处在黑暗之中。但此时此刻黑暗却给了他一种安全感。

他继续试探着前进。忽然,他看到前面出现了自己的影子。这影子是由一股微弱得几乎看不见的红光照出来的。接着,他脚下的路和头上的拱顶都染上了一种不明晰的紫红色。这红光还在他左右巷道的粘糊糊的墙上移动着。他惊愕地回过头去。

他看到,在他刚刚经过的险渠里,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有一种可怕的光划破了浓重的黑暗,正在照射着他。

那是保安警察的灯光。

接着,冉阿让看到了八到十个移动着的黑影,僵直、模糊但吓人。

二缘由

6月6日,政府对暴动者进行了清剿。这一工作分两条战线进行:由毕若将军在市里肃清巴黎公开的暴民;由警署署长吉斯凯负责搜捕隐蔽者。政府担心战败者进入阴渠。这样组成了两股力量,地上的暴民由军队清剿,地下的搜捕由警署分管。警方由警察和阴渠清洁工组成三个小队,一队在右岸,二队在左岸,另一队在市中心,同时进入地下渠道。

警察全副武装,拿着马枪、棍棒和刀剑。冉阿让看到的灯光,便是在河右岸担任搜捕任务的警察一队的巡逻兵手持灯笼的灯光。这队巡逻队刚刚检查过钟面街下面那个弯曲老道渠和它的三条死胡同。当他们举起灯笼探查死胡同的尽头时,冉阿让正好到达这个巷道口。他认为那条渠窄,因而没有进入,走过去了。这些警察回到钟面街阴渠口时,像是听见了从总渠那边传来的声音。不错,这是冉阿让的脚步声。警察班长举起了灯笼。他们向声音传出的方向探望着。

毫无疑问,这一刹那,对冉阿让将意味着什么。

幸好,冉阿让刹那间避过了警察,警察听到有声音,举起灯笼去探照时,冉阿让看到了灯光,可那灯光却没有照出了他,因为,他在很远的黑暗之中。

他停下来,靠墙缩着,一动不动。

他还没有明白过来,他身后移动着的黑影意味着什么。由于缺乏睡眠、腹中饿渴和情绪紧张,此刻的冉阿让已处于虚幻状态。他见到一个火光。在火光周围有一些妖魔。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不知道。

他机械地停了下来。这样,声音也就消失了。警察们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声音,便凑在一起,嘀咕了些什么。

在蒙马特尔阴渠与总渠的交叉处,警方曾设了一个“值勤处”。后来,大雨在此形成了水塘,这“值勤处”便被撤掉了。当时,警察们呆的地方,就是这个“值勤处”的旧址。冉阿让发现了这些妖魔似的人群。他们头靠在一起,正低声交谈着。

这些人大概认为,既然不见什么人影,他们方才并没听到什么声音,是耳朵的错觉。他们认为不必到总渠去,还是抓紧时间,赶到圣美里那边去。他们认为,有什么“布桑戈”要追踪,应该到那边去。

旧的诅咒不时被党派更换新装。1832年,雅各宾派的叫法已经过时,它成了流行的“布桑戈”。而过一段时间,这“布桑戈”又被风行一时的“德马格”德马格,煽动群众者。所替代。

这样,班长下达命令,向左转,沿塞纳河,向下坡前进。假如他们想到,把那些人分作两组,朝两个方向前进,冉阿让肯定就被捕了。这真是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他们之所以要这样做,可能考虑了警署的指示,担心遇到人数众多的暴动者,不便分散兵力。但无论如何,巡逻队走了,把冉阿让留在了这里。当然,对这一切,除了灯笼忽然消失了这一点之外,别的事情冉阿让一无所知。

为了表示尽责,离开前,班长朝冉阿让这边开了一枪。枪声在这地下坟墓中引起一阵不间断的回响,犹如巨人提坦的肠鸣。一块泥土掉入流水之中,水在冉阿让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溅起浪花。这说明,枪弹打中了他头上的拱顶。

警察小队整齐而缓慢的脚步声在阴渠中回响着。这声音在逐渐变弱。那群黑影钻进了阴渠的深处。灯光浮动着,拱顶形成了一个圆形的移动着的暗红色的光圈,直到最后消失。好长一段时间,他不敢动一动,一直靠在墙上,静听,凝视。直到这队鬼怪销声匿迹,冉阿让又重新处在彻底的黑暗之中。耳聋眼瞎的状态重新在他身上出现。

三被跟踪的人

对于巴黎的警察,我们应该公正。他们一向忠于职守。不管局势严重到何等程度,他们依旧镇静地尽到他们管理道路和监视坏人的责任。他们决不让某些人借暴动之机胡作非为,也决不因政府多难而对社会应尽之责有所疏忽。执行任务时,他们准确及时,不受干扰,不因暴动之事而分心。往日历次政治事变中,他们都是这样干的。现在,就有一个警察跟踪一个小偷。

这事是6月6日下午,在塞纳河右河滩残废军人院桥过去一点的地方发生的。

如今,那儿已经没有什么河滩了,这一带的面貌已大为改观。

当时,在这段河滩上,两个人一前一后,中间隔有一段距离,看样子,像是彼此互相注视着。其中的一个在躲另一个。躲着的走在前面。他设法远远地离开后面的人。后面跟着的那个则紧跟不舍。

他们离得远远的、无声地在下一局棋。两个人似乎都不匆忙行事。他们缓步而行,好像彼此都怕自己的步子过急过快会令对方的步子加快加紧似的。

后面的那个就像一个嘴馋的狗,在跟踪一个猎物。但这只狗又不显出有意这样做的样子。那猎物也是很狡猾的,它在提防着。

他们之间保持着猎狗追捕黄鼠狼所要求的那种距离。前面设法逃走的那个人个子小,瘦弱;后面追捕的那个人个子大,粗犷。人们一望便知,这样的两个人较量起来绝非势均力敌的对手。前面被追捕的人,自觉柔弱,想要脱逃,但神态甚是愤怒。如果能够看到他的眼睛,可以肯定,那目光里除了敌意,还有恐惧。

此时此刻,沙滩荒僻,不见一个行人,虽有几只驳船停泊在河面,但看不到船夫,更看不到装卸工人。

人们在河的对岸才能比较容易地看清这两个人。当你仔细进行观察,到一定距离能够看清他们的话,你便可以看到,前面那个衣服褴褛,毛发耸立,焦急不安,躲躲闪闪。他的身子似乎正在破罩衫下发抖。另外一个,即那个追捕者,一副典型公务人员的模样,一身制服,纽扣一直扣到下颏。

读者如果离他们更近些,可能会把他们认出来。

后面一个人为什么如此苦苦追赶?

是想使前面那个人的身子暖和一些吗?

一个穿着国家发的制服的人追捕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是想使那被追捕者也穿上国家统一发的服装。在这里,颜色,是问题的关键。蓝色是光荣色,红色是倒霉色。

紫红色是下等色。

第一个人想逃避的大概正是这种倒霉色和下等色。

为什么让另一个走在前面,不加逮捕?是不是想跟踪他,从而发现他去赴一个有意义的约会,或一个一群值得抓的人那样的所在,即在“放长线”?

这个推测可能完全是正确的,因为扣好制服纽扣的那人发现河沿上有一辆马车走过后,便打了一个手势,要马车跟过来。那车夫会意自己是在跟什么人打交道,于是,掉转车头,慢走跟过来。当然,这人的这一切动作,是瞒过走在前边的那个衣服褴褛的人进行的。

马车沿爱丽舍广场的树木行进着,从护墙上,人们只看到了车夫的半个身子和他举着的鞭子。

警署对警察有一条秘密指示,让执行任务的警察身边有一辆马车跟着,随时备用。

这样,两个动着脑筋的人来到了一个斜坡。它一直通往河滩。从巴喜来的马车都经过这里到河边去饮马。

穿罩衫的人打算上坡去。那里是爱丽舍广场,树木成林,便于逃逸。但那里到处有警察,也是另一个人下手最方便的地点。

这地方离一所名叫“弗郎索瓦一世住宅”不远。这是1824年勃拉克上校从莫雷移到巴黎时居住的府邸。房子附近有一个卫队。

使追捕者感到吃惊的是,被追捕者并没有走上斜坡,而是继续沿河前进了。他要干什么?

他这样走不知道自己已身陷绝境了吗?显然是很危险的。因为再往前不再有斜坡,也没有阶梯,塞纳河拐弯处耶拿桥过后,河滩越来越窄,最后在河水中消失。在那里,右边是陡墙,左边是河水,后面有人跟踪,他插翅也难逃了。

不远处,一堆不知拆毁什么堆成的六七法尺高的废料挡住了河滩的尽头。它在水边形成一个小丘。被追捕者向那里走去。他到底有何打算?难道他以为躲到这堆瓦砾中去就可以万事大吉了?这种想法是幼稚可笑的。他肯定不会天真到这种程度。

然而,被追踪者确实向小丘走去,并且翻过了小丘。

那个追捕者看不见了那被追捕者,他自己自然也不会被被追捕者看到,于是,他不再做任何遮掩,加快步子,飞也似的接近并绕过了小丘。而令他吃惊的是,当他绕过了小丘之后,他发现,被追捕者已无影无踪。

他到哪里去了呢?他肯定没有跳入塞纳河。因为河水毫无动静。他也没有爬上岸。因为河岸是陡峭的。

追捕者一直到了河滩的尽头,这时,他沉思起来。他心情焦躁了,两只手也出现了痉挛。

追捕者疑惑地举目四望。突然,在河岸的水面之上,他发现了一个又宽又矮的拱形铁栅门。门上了锁,有三根粗铰链。从这一半露出水面的铁栅门里,流出一股黑水,泻入河内。在那铁栅栏的里面,有一个拱顶的阴暗的长廊。看到这里,这追捕者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眼中充满自责的神情,望着那铁栅栏呆了一阵。

追捕者走过去,推了推铁门。铁门纹丝不动。门刚才被打开,后来又给锁上了。但并没有发出声音。门锈得很厉害。它不是用弯钩打开的,而是用钥匙打开的。

追捕者想到这里,发出了愤怒的惊叹声:“太过分了,竟握有一把公家的钥匙!”

不一会儿,他又平静下来,并且一口气接连迸发出内心的郁愤:“妙!妙!妙!”

说完之后,他埋伏下来。是想等进去的人出来,还是看看还有什么人要进去?

这时,在街上跟上来的马车也在河栏边停下来。

车夫预料需要等待很长一段时间,便把人们所熟悉的打湿了的燕麦袋子套在马嘴上,喂他的马。顺便说一下,政府有时会把这袋子套在他们的嘴上。指堵上他们的嘴。

耶拿桥上行人稀少。远远望去,这里有两个景点,一个是蹲在河滩上的人,一个是停在河岸上的车。

四他也背着他的十字架

冉阿让又继续向前,并且不再停留。

路途越来越艰难了。拱顶高度有了变化。一般是五法尺六法寸,是照一般人的身高设计的。现在,他只好弯腰行进,以免背上的马吕斯碰到拱顶;摸那渠壁,免得滑倒。脚下是湿的,墙体黏滑,手难攀扶,脚难支撑。他就这样在污秽中踉跄地行进着。阴沟中虽然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通风孔,可以射进亮光,但它们相距太远,阳光射入变成了月光。迷雾和腐烂的气息弥漫。冉阿让又饥又渴,尤其渴得厉害。这里像海上一样,到处是水,但不能喝。他的体力本是非常的,这我们交待过。他的体力也不因年岁的增长而减弱,因为他生活贞洁、简朴。但是,此时此刻,他垮下来了。他感到疲惫不堪,身上的负担越来越觉沉重。他觉得马吕斯重得像死人。冉阿让还尽量使马吕斯的胸部不致受压,能使呼吸通畅。许多老鼠从他两只腿的中间蹿过。有一只老鼠可能是害怕的缘故,竟然急得咬了他。每走过一个天窗,从那里吹来一点新鲜空气,他才感到清醒些。

冉阿让到达总管道时,大约是下午3点钟。

开始时,他惊了一下:他感到阴渠突然变得宽大了。

他伸手触不到墙,挺直起身子头碰不着顶。大概阴渠变得有八法尺宽,七法尺高。

冉阿让正处在蒙马特尔的阴沟和大阴沟衔接处。这里还有另外两条阴渠,一条通向普罗旺斯街地下,另一条通向屠宰场地下。冉阿让是很明智的,在这四条路中他选择了最宽大的一条。这是总渠。但一个难题又摆在他的面前:是向上坡走,还是向下坡走?情况紧急。无论如何,他得尽快到达出口。这样,他选了向左转的下坡路。

幸亏冉阿让做了这样的决断。如果按名称指出的那样,认为总渠道有两个出口,一个在贝尔西方向,另一个在巴喜方向,那就完了。因为这里是过去的梅尼孟丹小河,往上去,就到了位于梅尼孟丹小丘河的起源处。去那里的阴渠,与聚集巴黎水流的从波邦古区起经阿麦洛到卢维耶岛流入塞纳河的那条支渠是不通的。这条支渠是总渠的辅渠。在梅尼孟丹街的下方,被一块分水高地隔开。如果冉阿让走上上坡路,在经过千辛万苦、弄得精疲力竭之后,又走进一条死胡同,那样,他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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