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爷,你也不怎么样嘛。”
“老子要不是今天打了篮球体力消耗大,怎么可能打不赢你,哼。”
嘴是一如既往的硬。
“技不如人就谦虚点儿,你跪着求我啊,也许我会前嫌不计,放了你。”
“我呸,叫爷爷我给你跪,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嘴硬。”啪一掌,程飞扬听到了一个结实的耳光声音。
她无奈的收起手里的电话,将外套卸下,里面就是一层黑衣,然后拿出黑布,蒙在脸上。好在出学校的话她一般都会把这简易的隐藏身份的装备穿身上,否则这个时候还真不好办了。
她顺着墙角游走过去,几乎就在外围那些人的身后,她屏住气,纵身一跃,跳到了霍俊泽的面前,接着转身就是一脚,直接将压着霍俊泽那人给踢翻了。
所有人一愣,都没反应过来。
霍俊泽更是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呆滞了。
程飞扬没有停歇,上前两步,一个回旋即把刚才压着霍俊泽的人给控制住,她的手指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他一下就不敢动。
她知道这个人应该是个头头,只要制住他小混混们就不敢乱动,也是最容易的解救办法,她不想出手太狠,毕竟这些都是读书的孩子。
可是当他一制住这个人,手就抖了下,这个人竟然就是上次遇见的段子冲,没想到他还是没学好,竟然和那个坤子是一伙的,印证了之前尹鹏的说法。
段子冲感受到她的力度,立刻用手挡住了那些小混混,让他们不要乱来。
程飞扬和段子冲对视一眼,这一眼,段子冲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神猛地一变。
这小子很聪明,程飞扬很佩服他能一眼认出她,不像霍俊泽这些人,摘了眼镜就不知道她是谁了。
既然认出她就好办了,她厉声道:“你们马上滚,以后不许在豪庭学院外围滋事,听清楚了吗?”
她递了个眼色给段子冲,段子冲点点头,大声道:“好,我答应你。”
“快滚。”
程飞扬一推,段子冲好不容易才站稳,看了她两眼,带着几个小混混跑了。
霍俊泽从地上爬起来,兴奋的一把抱住程飞扬,叫道:“女神,不,女侠,你终于又出现了。”
程飞扬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使劲挣扎着却发现他箍的很紧,死死地不放手,她无奈使劲一捏他的手他一下疼的跳起来,手一下松了。
程飞扬暗自一笑,就要离开,可霍俊泽比她想象的要有韧性的多,他一扑,直接趴在地上抱着她的脚,“女侠你不能走,起码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啊,我要感谢你的,女侠。”
程飞扬觉得真心烦,一脚挥开他,但没有真的使力,然后开始往巷子外跑。
霍俊泽见她要跑了,赶忙连滚带爬的追上去,然后再次用力一扑,竟把程飞扬给扑倒在地,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程飞扬恼怒,一掌劈到霍俊泽的脖子上,他一下就晕了过去。
程飞扬舒出口气,将黑布摘下来,好不容易才把脚从霍俊泽的手里给掰出来,这家伙真是铁了心的要见她,竟然抓的这样死,没辙,她只好将他给打晕。
尹鹏没找到,倒是又救了这家伙一次,这家伙就像个幽灵一样总是出现在她能看见的范围。
“女神!”霍俊泽猛地一下惊醒,浑身都是汗,他搞不清楚自己在哪儿,砸吧了几下嘴才静下神来。
旁边的李楠和邱立成带着隐隐的笑意,邱立成说:“俊泽,你是不是发烧了,一直在说胡话。”
李楠马上说:“没有,明显是做了什么……好梦呗。”
霍俊泽觉得头疼听不明白他们的话,问道:“我怎么在宿舍里?”
李楠说:“我们把你扛回来的,刚才有个同学给我们带口信,说你晕在学校外的巷子里了,你不说你去找人晦气了吗?就这样被人打了?早知道带我们一起去啊。”
“就是。”
霍俊泽摇摇头,记忆一点一点的回来,问道:“你们没有看到黑衣女人吗?”
“你刚才一直叫的那个女神?”邱立成笑嘻嘻的问道。
霍俊泽一下有些窘迫,揉了揉眼睛,竟有些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没有找到尹鹏,程飞扬一直不放心,心理学上说,越是阳光的人,内心可能就越阴暗,尹鹏平时嬉皮笑脸的,这下子可能真的经受不起打击了。
这个时候,邱立军打来电话,让她去满汉食府吃晚饭,本来她不想去,可是怕邱立军有什么其他想法只好应允,尹鹏真的不现身的话她也没有办法。
到了满汉食府,程飞扬先去了邱立军的办公室,邱立军正在里面办公,见到她来一下关掉了电脑,神情有些紧张,但她这会儿心里烦乱的很,也无暇去管他有什么异样。
邱立军亲昵的拉过她的手在一旁的沙发坐下,道:“今晚咱们给立成他们庆祝。”
“庆祝?”程飞扬一下没反应过来,她实在是心不在焉。
“不是得了冠军嘛,你也在场啊,立成说了,一定要叫你来,要不是你,可能他们就得不到冠军。”
程飞扬不自在的笑笑,“我哪有那么大的作用。”
邱立军微笑着将她的手握住,“他们现在是真心的感激你,你就领了他们的情吧,同时,也该告诉他们我们的事了。”
程飞扬一惊,有些手足无措,“会不会太快了,我们……”
“不快,他们知道了对你有好处,以后你在学校就不会有人欺负了。”
程飞扬无奈的笑笑,“你难道忘了我的身份,谁要欺负我真不是那么容易。”
邱立军尴尬的一笑,“也是,我太开心了,所以差点忘了。”
程飞扬趁此机会说:“哥,不是你忘了,而是你喜欢我是柔弱的,我明白,男人都想要一个温柔娇弱的女孩子做女朋友,可以保护她,可是我,注定了不是。”
邱立军立马搭上她的肩膀,急道:“你胡说什么,我喜欢的是你,不管你什么样子都一样,刚才是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有立成他们照应你,你做起事来也方便,对吗?我心很疼你,不愿看到你为了所谓任务而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