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一个茶楼里,清辞坐在那盯着面前的人,扫了一眼自己左右和这屋内的人,自己如果跑………………那是没可能的。
“解药呢?”那少年笑着说道,可是那眉眼间却夹着邪。
清辞别开眼,“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说着自行倒了杯水喝。
那少年一个眼神,清辞手里的杯子就被修宇打掉在了地上。这少年正是比武场内那位暖黄色衣衫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清辞眼神一凌,盯着他。
“北府,安之。”那少年唇不点而红,那肌肤似轻弹既破,靠着椅子痞气的说道。那是一股浑然天成由内而外的自信和霸气。
清辞不语,只是脸色不是很好,北府和他们互不往来,而且北府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天岁城?
“比武场外,红衣女子,解药。”安之开口道。
清辞冷哼一声,“是何关系?我没有解药,你找错人了。”
“当真?”
“不然呢?”
“修宇。”安之飘然的道了一声修宇,就见修宇超清辞走过去,见状清辞已经做好拼死一搏了,在修宇抬手之时,‘砰!’门从外被人毫不留情的踢开。
清辞等人转头就看见一个白衣女子,衣袖和裙摆泛着冰蓝色,腰间一枚正蓝色的玉佩挂着,眉目间是不近人的冷肃气息。
她扫了一圈屋内的人,身形一动到清辞身旁,看了眼清辞。“这人我要带走。”正是籣幽。
“你是什么人?”修宇问到。
籣幽没有理会他,而是盯着安之,安之把脚一放,身子往前探,“我带来的人,你要带走,总要告诉我理由吧。”
“澜居。”
“你是澜居之主?”安之突然站起来说道。
籣幽看了眼清辞,“跟我走。”
“诶!不是,我才是本人!你们能不能先问问我!不要仗着人多就欺负人!小心我……”
“怎样?”
清辞才反应过来她们现在已经在街上了,“我们去哪?”
“我们?”籣幽挑眉看着她,对方飘忽着视线。“跟着我走。”
籣幽没有带着清辞从醉月阁大门走,天还未黑,不太好。而是从侧门进小院直接去小楼,从小楼这边看的话,是和醉月阁完全分开的。“这是哪?”清辞进入小院之后就四周瞧,开口问在前面的籣幽。“你叫什么?这一路来,你都不说话也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进去。”籣幽到觅夏门口,对清辞说。
清辞推门进去往里走,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人,这不是今天晌午撞她那人吗?她转身准备走,正好被门口进来的籣幽拦住。
“解了。”
“我没有解药。”清辞翻个白眼站在那。
“这不是你所为吗?”
接到籣幽的眼光,清辞无语的深呼一口气,生气的说道,“我清辞是向来瑕疵必报的!是她先惹我在前,我才对她下手的。”
“你把她救醒,我让她给你道歉。”
“不需要。”
籣幽慢慢的朝清辞走过去,就见她籣幽走一步,她往后退一步。“她若活不了,那你也活不了。”
“放心吧,她不会死的。”清辞白了眼床上的觅夏。这丫头这样看着倒是没那么讨厌。
籣幽手一动,清辞连忙往旁边闪,“已经解了,她现在没事儿!”就见籣幽那手推开她站在觅夏床边。
眼里一丝玩味,“何时解的?”
“我要是让你看见什么时候动的手,那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清辞抱着手在那嘚瑟,得意的样子倒是没想让人打她。
“她还没醒,所以,你还不能离开。言风!带她下去休息。”籣幽话一落,便见一男子出现在清辞身旁,他身上有和籣幽相似的蓝色。
清辞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带下去了。籣幽坐在觅夏床边,脸上看不出表情,她的手还未靠近手链,那上面的铃铛就开始响。籣幽脸上一惊,便往觅夏传内力,半柱香过去,她才收了手。
“何事?”偲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在籣幽动手的时候就来了,只是没有出声,怕惊扰到她。
“毒已经解了。”籣幽偏头看着偲偲,“你识得这手链?”
偲偲看了眼床上的觅夏,“何时才能醒?”
“明日吧。”
“换个地方,觅夏自有人照顾。”偲偲说完,便朝外而去。籣幽看了眼觅夏,便跟了出去。
偲偲房间。
“你究竟是什么人?”偲偲先发制人,籣幽才进屋她就问。
籣幽看了一圈屋内,“那你又是谁?”
不知何时偲偲进了里屋,出来的时候左手手上是她那专属的指套,籣幽瞧见了,倒是难得一笑,偲偲头一次看见她笑,原本以为是个不会有任何表情的人呢。只见她低头,右手缓缓的摸着腰间那枚玉佩,“既然你可以断定我凭你那指套就可以认出你是谁,那你为何又要问我是何人?”
偲偲不是没有看见她的动作,随即一笑,“不是为我而来的吧。”
“当然不是!与你无冤无仇,何必追你到这天岁城。”
偲偲手一扬坐在桌子边,给籣幽倒了杯茶,“手链的事你准备怎么办?”抬头就看见籣幽一脸什么的样子看着她,苦笑道,“我能查到的消息有限,似乎有人一直在扰乱我们,所以……再多的就无法查到了。”
“蛊鸣族?”籣幽问。
“你是查到了什么?”籣幽摇头,偲偲轻叹,“是蛊鸣族没错,但是她的身份我还不确定。”
“暂时先不要告知别人,若是有什么事我再找你。”
听言偲偲点头。
而在比武场,偲偲和觅夏这么一闹之后,在正中间一雅间,里面是一位衣衫金线镶边的男子,眉目之间的正气,手上一把镶着金色宝石的鎏金扇子,脸色及其不好,“比武大会向来都是这样的吗?”冷冷的开口,腔调中是不容拒绝且忽视的威严,与生俱来的一股君王贵族之气。
“王爷,这……这……纯属是误会啊!”一旁的一男子‘咚’一声跪倒在地。
“误会?”
“是是是啊,这……往年比武大会都是不限分类的,使毒的也有,这……”
“耍诈出阴招也可以?”
那人脸色煞白,还未开口,那男子的侍从就准备动手,“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