偲偲看了看晕睡过去的锦瑟,“先回去吧。”
几人把锦瑟弄上马车,那可怜的马夫早已无辜丧命,偲偲骑马,清辞则是赶马车,“我来吧。”众人无视掉觅夏的话,“她是不是有点重?”
“你不说话会憋死?”清辞一把将觅夏推进马车说到。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感觉你很讨厌我诶。”觅夏从马车里探了个脑袋出来。
“我又不是男的,对女的不感兴趣。”
“我说的不是那个喜欢,哎哟……”清辞没有搭理,突然的加快速度,让毫无防备的觅夏往后摔坐在马车里。
“你小心点,不要压着小爷。”纤衣说了句,用手挡着觅夏。
后者看了眼锦瑟,好看是好看,这个女人不简单,那个南弦……不知道这几日怎么样了。
玉府。
丘恡小心翼翼的将籣幽放在床上,全程都冷着张脸。而另一边屋内,玉锡歪着脑袋抱着手,“你说,丘恡这小子最近是不是哪里不太一样了?”
“有吗?”身后一道慵懒的声音。
“出了名的怕女的,见了都要绕道走,而这个……他都带回来两次了。”
松月不说话,玉锡想了一下,眼里全是亮光,“要不要去看看?”他看了眼纹丝不动的那人摇头“算了,还是我自己去看看吧。”
刚到门口的他就正好碰见正准备出来的丘恡,“怎么样了?”玉锡歪头往里面看,被丘恡推出来,见他将门关上,脸上一丝玩味。“担心?”
丘恡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凝重,“哥,你说要是一个人突然使用自己无法承受的内力攻击,会怎么样?”
“不死即伤。”玉锡漫不经心的说到,“怎么?她逞强了?”示意了一下屋内。
丘恡摇头,“我不知道,探不清她的实力,但是她是在用了内力后才昏迷不醒的。”
玉锡咬着嘴唇皱眉头,“你等着。”说完就转身走了。
丘恡在原地,不经想起那帮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回来围杀她们呢?……
深夜某处。
“你们居然伤了她??!!!!!”一个锦衣男子看不清相貌,但是浑身散发的嗜血气息,足以证明他现在有多愤怒。不远处两黑衣人一下跪倒在地。
“属下……属下该死……我们的人去的时候并未想伤她,可…………”
“可什么。”严肃而阴森的语气。
“她要下杀手,我们的人也是没有办法啊……”
那人没说话,过了一会,“在她手下不死,怎么可能就凭你们那些人!我再三强调过,不可伤她!你们的任务是把该带的人带回来就好。而你们……”
“属下该死!”
“去领罚吧。”
“是。”二人瞬间消失,没直接死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虽说去领罚是个极其残忍的地方,可是……总归还是活着。
醉月阁。
“怎么样?”偲偲站在一旁问清辞。
清辞摆摆手,“无大碍,让她睡一觉就好。倒是你。”她抬头看了看偲偲的手臂,“呐,你自己擦还是我来帮你?”
偲偲看着她手上的药,接过来,“我自己来就好,多谢。”这是清辞第一次见偲偲脸上不试魅惑的笑也不是带着杀意亦或是冷,而是很淡,带着柔风一般,她这个年龄本该有的微笑。“既然没事,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便走了。
待偲偲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见清辞的声音,“就平平凡凡,没有杀意和戾气的样子蛮好看的。”偲偲没有说话只留下一个背影。
清辞是个通透的人,虽在醉月阁不久,在这段时间和她们相处下来她知道这里每个人都不简单,都有故事,包括她自己,可是却都很讲义气。她看了眼床上的锦瑟,如若不是她,可能自己也不会选择留在醉月阁吧。她的洒脱,大胆,不拘于那些陈规,也不在意世人的眼光,动起手来狠绝,可是却又心地善良,她佩服这个女子的,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有她没有的特质。她拿出一颗丹药塞进锦瑟嘴里,那丹药入口即化,锦瑟啊,我可是下血本了,你恢复得好好补偿我!替她检查了一下屋内,清辞去看了觅夏。
“谁呀?”
“我。”听见觅夏的声音很虚清辞不好的皱了皱眉头。“怎么?今天开门这么慢?”清辞故作轻松的打趣到,难得觅夏没有回嘴。
见她脸色不是很好,清辞一手搭上她手腕。
“你干嘛?不要趁人之危啊,虽然现在打不过你。”
清辞白了眼她,好的时候也不见得打得赢。“我先前给你的药,你吃了吗?”
“吃了,一点用都没有,我脑袋疼,快要裂开了。”
“废话,那是对内力有作用的。至于你脑袋疼……我没有办法,这个可能得要籣幽了。”清辞淡淡的说到。
“籣幽??她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样呢!算了,可能睡一觉就要好了。”说完便朝床走去。清辞见状也没再打扰,这是两人难得的没有斗嘴了吧。清辞没有告诉觅夏她的脑袋疼所为何,反正等籣幽回来或许就好了。
已经过去第二日了,籣幽还未醒过来。“哥……”丘恡在一旁喊松月。玉锡看着丘恡笑,觉得这个弟弟怎么那么可爱,真是讨人喜,着急啊委屈啊。
松月看了眼床上的籣幽,一个女子如此清冷的感觉。“她没事。”
“真的?”才张嘴就看见松月的眼神,“哥你说没事一定没事!”
见松月出去,丘恡忘了眼籣幽,跟在她后面,“哥,那为什么这么久还不醒?”
“你给她渡了内力。”
“对呀。”
“所以,放心吧。”
“不是,哥,所以是为什么?”
玉锡从后面小跑上来搂着丘恡肩说,“她是内力大损,才会昏迷不醒的,等她身体自然恢复就好。”见丘恡望着自己,玉锡失笑,“就好比你许久不练功,突然一下和你哥对武,你会怎样?”
“那我肯定死了。”
“对啊。”
丘恡此时才似懂非懂,总是就是她身体一时承受不了,看来是太久没怎么用武了,那照这么说,她武功很好?
“小子啊,她武功,没几个人是她对手的。”
见着玉锡的打趣,丘恡才终于见着笑了。
“是何人?”松月忽然的发问,丘恡反应了一下才缓过神。
“不知道……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很干净。不过……那些人不是冲她去的。”
“当然不是。”
丘恡没明白松月为何如此肯定只是玉锡看了眼松月二人视线正好对上,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