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夏跟在二人身后到了客栈,她敲门看见偲偲的时候愣了一下,她怎么会在这里?而屋内的三人也很疑惑,“觅夏?”锦瑟脸上不解的看着她。
“你们是什么事情?安排什么任务?”觅夏直接走进去很自然的坐下问到。
锦瑟笑,没有那么正经严肃的说,“你跟踪我们?这么喜欢跟踪别人?”锦瑟的话里有话,觅夏不是没有听出来。
“那行刺的舞姬是你们安排的?”觅夏再问,锦瑟未回她,一双眼意味深长的盯着她。
偲偲站在一旁,“行刺的舞姬?什么舞姬?什么行刺?”
锦瑟伸手拉她的手,“坐下。”偲偲便坐在她身旁。
“你不是应该和安之回安之府吗?”籣幽轻问到。
“你怎么知道我在他那?”
锦瑟一脸无语,“你今日不是和他一起?不然你怎么进的去?”
“觅夏也去宫宴了?”
锦瑟看着偲偲抿嘴笑,“人家换了个新朋友。”
觅夏脸上也挂不住了,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锦瑟,我说了,对于那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偷偷去接近他,你不要一直抓着那件事不放好不好。况且我都已经很久没有去找他了。”
锦瑟冷哼一声,偲偲听的云里雾里的,“他是谁?”籣幽在一旁默默摇头,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觅夏私底下调查锦瑟,可似乎……还有件事是她不知道的。
觅夏看了眼锦瑟,“你们自己问吧。”
“南弦。”锦瑟红唇轻启,简短的说出二字。
觅夏没有想到她直接这么就说出来了,籣幽在想自己的记忆里有没有这个人,而偲偲心里一惊,南弦?她记得南俊的弟弟不就叫南……弦!她看向锦瑟。
她那震惊的样子,锦瑟瞥了眼,“怎么?你认识?”
偲偲干笑,“呵呵……有个朋友弟弟名字好像。”
“你那朋友弟弟叫什么?”
“南,南弦。”
“这不一样吗?天岁城还有第二个南姓吗?”
籣幽在一旁轻叹气,“说正事吧,我有些乏了。”她出声锦瑟才注意到,想起近日在大殿上,是该好好休息了,她身体。
“或许我可以帮忙?”觅夏问道。
“你帮什么?”
偲偲轻扯锦瑟衣袖,她才没有继续,偲偲笑着缓解,“觅夏啊,现在如何了?你身体,精神力之类的。”
“无碍了。”
锦瑟翻看着那个小册子,这个混蛋果真在暗中调查她,准确来说是西府家主的她,不过…………看样子貌似提到醉月阁了?也没她想的那么差,看来还是有点能耐嘛……“你看过了?”锦瑟拿着册子问偲偲,后者点头,她将册子递给了籣幽。
看完之后说道,“你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回西府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睡觉吧。”说着,锦瑟便朝屏风后面走去,“你们记得帮我把门关好。”籣幽回房,偲偲回醉月阁。
“觅夏,回去吗?”
觅夏摇头,“她还生我气呢,暂时不了。”
偲偲和觅夏二人慢走着回去,深夜的一路上都很安静,“所以你是调查了她和南弦是吗?”
“并非我意,发现南弦是个意外,我也很惊讶。”觅夏无奈的苦笑着说。
“她只是不喜欢被人暗地里下手的感觉,以后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她便好。”偲偲停了一下,想了想便笑了出来,“你还在这儿说笑,已是她手下留情,顾及交情了。”
“你好像很了解她?”
偲偲摇头,“并不,只是…………大同而已。”
另一边,玉锡回到玉府便见丘恡在自己院子里,见着他就跑过来,“如何?怎样?”
玉锡嘴角一扯,两眼玩味儿的从旁边走过去,丘恡就跟在他身边问,“没事吧?怎么样?”
“籣幽妹子是不是平日里总是白蓝色的装扮?”
“是呀,怎么了?哥!!!!”
玉锡笑,走到门口转身拦住他,避免跟着自己进去,“虽然发生了点小插曲,但是无事。对了,以后…………让她还是保持自己的白蓝装扮吧。”如果你不想被别人抢走的话。
丘恡听的云里雾里都还没弄白,玉锡就进去把门关上了。为什么?这哥怎么这样?就没了?
第二日,传来消息,王大人的秘密基地被人捣入,值钱的全被一洗而空,信息资料也全部消失,王大人在府上暴躁如雷,气的一掌拍碎了石桌,全府上下不敢说话,也不知是何事,除了他的心腹。
“你做的?看来是确定了?”清辞等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她们回来,她就知道没那么早醒的。
锦瑟看着心情不错,偲偲笑说,“你觉得呢?”
“看她那样子不用猜都知道是了。”清辞指了下锦瑟。
“昨日没事吧。”偲偲问。
“能有什么事?一个喝酒聊天睡觉的地方而已,这座楼能有什么事?”
听到清辞的话,锦瑟脑海里一闪而过,对呀,她这只是个青楼而已,能有什么?她是个商人,赚钱才是紧要的。
王爷府内,从皇宫回来司梵跟在纤衣后面,“司梵,你跟着我干嘛?”
“纤衣这是忘了,咱们是住一起的?”
看着司梵的表情纤衣尴尬的笑了笑,两人都回去忙碌了一番收拾好,躺在床上的时候司梵突然开口,“今日在宫里是怎么了?感觉你很紧张。”
纤衣没有想到会突然问自己,“啊………………就是,怕,怕出错。毕竟现在是你王妃,又是头一次参加这样的场合,万一…………”话还未说完,纤衣就感觉自己被一个温暖的胸膛包裹着。
司梵侧身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的甜香味,闭着双眼柔声说到,“你是我的王妃,无需在意他人,做你自己便好。”
“嗯。”纤衣瓮声回。
在快要睡着的时候,“你认识那个女子?就颜家主的那位好友。”
“不认识啊,怎么了?”纤衣此时心里很紧张,觉得司梵在试探自己。
“没怎么,就是觉得今日你一直在看她。”
纤衣笑,在他怀里抬头盯着他,“她跳舞时,大殿上无一不在看她,而且………我不会啊,所以可不得贪眼多瞧一瞧。”
“谁说都在看她?”
“有谁没在看吗?”
司梵没说话,一手按回她脑袋,“睡觉吧。”众人在望舞,而吾在看你,不然怎知你一直在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