籣幽看着眼前的丘恡,“你怎么来了?”
丘恡上前上下看她,“无事?”
籣幽轻笑,“能有何事?”
“玉锡哥回来也不与我说清楚就睡了,害我一个晚上加一个白天都在担心,还有你昨晚为何不在这里?”说这丘恡两眼盯着他。
籣幽望了望四周,“当然不在这儿,你睡房顶吗?”此时二人站在醉月阁房顶上。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丘恡皱着眉,似乎不喜?
“去了一个朋友那。”
“什么朋友?”
籣幽往后推了两步,站在对着的边沿,“丘恡,你不会管太多?”
“你进宫前我们说的什么还记得吗?”
“什么?”
丘恡冷笑,“果然忘了,对你我能不管嘛?”
“我无需你费心,此前的事,多谢了。”说完准备走就被丘恡一个瞬移在身旁拉住了手。
他眼里伤神,籣幽望向别处,“就这么对我?这么不想和我有关系?不喜欢………我?”
她能说喜欢吗?到如今说实话他是何身份是何人都不知晓,也从未说过,倒是自己被他知道的不少,从他出现开始,生活的无论多细小的事都逃不过他。“我有点累了,想回去躺着。”
“你受伤了?身体好不容易才恢复,你!”籣幽轻放在他抓着自己的手上。
开口说道,“只是昨日被皇上内力伤及而已,不是大伤。”
“皇上?怎么会伤你?”
于是籣幽就将昨日的事情说于他听,“还好玉锡哥在……”
“你给他说的?”籣幽听他的话,想起当时在大殿上玉锡一直有在留意她们。
“对呀,我不能去,能放心让你自己吗?”
籣幽未语,两人就这样僵了半刻,“谢谢你,丘恡。”
“我想听的不是谢谢。”
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籣幽不知如何回应他,只好…“我乏了,你早些回去吧。”趁他没反应过来便回了小楼。
丘恡望着她离开,就这么几个字也不愿意说吗?就这么难?………
原本以为各自相安无事,太平的过日子的时候,白藜的出现打乱了锦瑟她们原本和谐的日子,“何事?”
“小姐,宫里来了道圣旨……”白藜的声音从角落里而传来。
“又是圣旨?那狗皇帝这次又想给我指婚于谁?”锦瑟躺在美人椅上一副惬意的模样说到。
白藜支支吾吾一会儿才说出,“不是…这次是…说您有行刺一事的嫌疑,让你即日进宫,还有…你那好友也逃脱不了干系。小姐………好友是…?”
“籣幽。”听到名字白藜明白了,也是除了她还能有谁?“皇帝这是想软禁我?”
“小姐,那……………”
“传出消息,我已出发,明日到达。西府那边你多留意。”
“是。”
锦瑟一脸的不屑与玩魅,她到要看看这皇帝是准备做什么。
一日,锦瑟找籣幽说明了情况,偲偲和清辞二人皆不放心,“要不我们陪你去吧,不然进了宫门,万一有点事,我们想帮也帮不了啊。”偲偲说道。
“要真有什么事,你们去也是白白把自己搭进去。放心吧,不会怎么样的。”
清辞在一旁,“要真进去了,半路劫了,不就好?”
偲偲点头,清辞说的好像更好。
“倒是籣幽你………”锦瑟看了眼她。
籣幽动了动身子,转了一圈,“我现在可以用内力了。”
锦偲二人看向清辞,后者摊手,“她自己是医,再强调一遍,我是善毒的。”
“会毒不是都会医,但是你会。”锦瑟说。
清辞切了一声,抱着手在那,“那也只是皮毛,还不够看的。”
几人说笑间,锦瑟担心到时候太晚,便喊着籣幽走了。她一身颜家主的装扮,而籣幽则是平常的自己。
进了宫门便有人带着她们去往一个偏殿,“锦瑟姐,你怕吗?”籣幽悄声问到。
“怕啥?就算是我做的,也无什么,更何况还不是我做的。”就如觅夏所说她总是一副世间能耐她如何的模样。狂妄但不自大,张扬的自信让她整个人都与众不同的魅力吸引着旁人。
在偏殿等了许久,锦瑟都有些困了,“这个皇帝到底想做什么?把我们叫进宫来又不管我们,就把我们晾这儿?”
刚说完便见一个小太监进来,对着籣幽说到,“这位姑娘,请。”
“去哪?”锦瑟先一步挡在籣幽面前。
“颜家主,皇上只是让将籣幽姑娘领去御花园。”
见他那样也问不出什么来,锦瑟便不再追问什么,籣幽轻拍她的肩膀,“没事的。”
待籣幽一走,锦瑟便一个人在此,这是要让她住在这里?无人来打扰也是落的个清净。
籣幽跟在那小太监身后,打量着四周,这皇宫就是不一样,在她走神间便听见,“籣幽姑娘,到了。”
她停步见远处一个亭子,貌似是谁和皇上在那………她点头示意多谢那小太监了,“籣幽姑娘客气了。”
她一个人走过去,那亭子在一个湖中间,远远望去就好似无路可通往那,因为她现在走的这里也是高于湖面没有太多的石廊。
而亭中,坐在皇上对面的正是一袭白衣绿配饰的玉锡,两人对坐而看着那棋盘,无事时皇上就会召玉锡进宫,同他下棋,用玉锡的话说,就是,他若是不是皇上,论朋友是个不可多得的至交。“来了。”
玉锡闻言抬头便见皇上嘴角带笑,手里拿着棋子,若不是这里就他二人,方才那句话还以为是别人说的。
“来了。”又一句,玉锡心里不明,抬头转头看着四周,就见籣幽走过来,“民女见过皇上。”
“无需多礼,坐吧。”
起身才瞧见自己右前方的玉锡,籣幽站在二人中间,“玉锡公子?”“籣幽?!”两人都好奇怎么会在这里?玉锡忘了眼皇上,正在苦恼棋子落哪。
“哈哈哈哈哈,我的大将军,你输了!”籣幽站在玉锡一侧,半响过去便听见皇上的笑声。
“是皇上棋艺精湛,属下技不如人。”玉锡面带笑容的说到,就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但是又潇洒不羁,带着丝痞味儿。
皇上笑罢,“是玉锡将军心思不在此吧。”
籣幽垂眼,看不出神情,倒是玉锡见他那时不时瞟向籣幽的眼神,“皇上所言何意?”
“籣幽姑娘是吧?坐到玉锡将军旁来。”
籣幽埋头,“不必了,不知皇上叫民女来,所谓何事?”
皇上看着她,心里在盘算着,“今日籣幽姑娘似乎与那日大殿上有些不同啊,换身衣服整个人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