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敬曦立马来找上官忆雪“忆雪,你开门,我有事问你,快开门”使劲敲着门。
过了一会,门开了,上官忆雪满脸泪水“哥,对不起”
上官敬曦看到忆雪哭成这样,立马将她扶了进去“怎么哭成这样了,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我不会怪你的”
“我——说谎了”
“现在说出来还不晚,告诉我吧!”
“其实那天的刺客不是笙晗,是那个刺客用铭晨的性命威胁我,要我诬陷笙晗,我怕,我真的怕,你有过他只要有一点不好的消息,你就想将让它发生在自己身上,希望自己代替他受苦,让他好好的活着”
上官敬曦看着忆雪现在的变化,知道为别人着想,又很担心她自己受伤“有啊!谁说不是呢!快去跟爹坦白吧!将笙晗救出牢里,好治伤”
“治伤?”
“对,爹对她用刑了”
“那我们还是快去吧!”
上官震在大堂布置什么“爹,我有事跟你说很急”
“是忆雪呀!晚上说行吗?明天太子要来府里,这些都还没有布置呢!”
上官敬曦给忆雪使了个眼神,小声的对她说:“你就将气撒到我身上,不可说出真实原因”
上官忆雪点了点头。
“爹,我说慌了,不是笙晗绑架的我”上官忆雪突然提高音量。
上官震听到上官忆雪这样说,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你说什么,你说谎了,忆雪这时候可不是发善心的时候”
“我知道,我没发善心,是真的,我真的说谎了”
“那好,那你说为什么说谎?”
“因为,因为昨晚府里进刺客,王护卫出去保护爹了,哥哥就叫笙晗来保护我,自己都不亲自来,可想笙晗比我重要,所以我要教训一下她,现在教训也够了,把她放了吧,你要是再不放,我就去陪她了”
“好好好,你别冲动,我放,我放就是了,来人,给我把人放了吧!”
“可是……”常义似乎有话说,上官震立马阻止了他。
上官敬曦立马叫昊子叫来了大夫。
铭晨看到笙晗出来了,也算放半个心了,悄悄跟在昊子后面。
“只是些皮外伤,不打紧,只要按时敷我给的药膏,就会痊愈的,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呀!”
“怕是要留疤了”
上官敬曦送走了大夫,回到床边“没事,我一定不会让你留疤的,相信我”
“没事的,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留疤不是什么大事的,我有点困了,想休息了”
“好,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上官敬曦一回到房间就叫来了昊子“你去给我找药,能治好伤疤的药,要快,找不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昊子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乖乖出府找药。
铭晨看着躺在床上的笙晗,想着可能会留疤的身体“对不起,我不知道上官震会下那么重的手。上官震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要到晌午了,太子怎么还不来?”
“老爷,来了,来了”
“快站好,快”府里的人分两排站好,迎接太子。
太子刚一踏进府里“微臣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快平身吧!上官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多下太子关心,微臣很好”上官震突然看到太子身后的王尚书,有点诧异。
“哦!半路遇上了,就一道来了”
“上官大人,昨日寿宴未来贺寿,实在是过意不去,今日特来补上,来人拿进来”
见王敬忠的侍卫抬着一坛好酒,丝绸三十匹,酒具两副,首饰十盒。
“多谢王尚书,来,里面请,太子请”
“好好好,请”
“我听说上官大人的儿子可是一表人才,女儿也是风华绝代,怎么不见他们?”
“王尚书谬赞了,我儿常年生病,女儿此时正在闺阁学女工,恕他们不能出来相见”
“我好像听说王大人也有一个儿子?”太子突然一提。
“是,微臣却有一子,可——幼时与他母亲在街上走散,再无音讯,我也托人找了,毫无结果”
“不知他身上是否有什么胎记?”太子追问道。
“有,在他左手腕处有一个红色眉形胎记,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恐怕已经……”王尚书缓慢摇头。
“尚书不要太过伤心,或许他在某个地方好好的活着,只是还没找到而已”上官震也假意安慰道。
“好了,这么开心的日子,到被我给搅和了,大家都说说开心的是吧,听说令子与公孙家的小姐定亲了”
“对,就定在五月二日完成成亲大礼”
“那可是大喜事啊,到时候可一定要邀请我等啊!”太子大悦。
“一定一定”
“听说这上官府的别院风光也是极好的,特别是那个静心湖,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不知是否有机会能一睹其风采,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好,我还真想看看,不知上官大人是否方便”
“方便,方便,殿下这边请”
铭晨早早来到了府里的小湖边,似乎在等待什么。
“明天,你爹会来上官府,将你带回去,你明天只需在静心湖旁等候,届时太子落水,你将其救起即可”
“那笙晗呢?”
“她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让任务失败,你爹会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下次还是失败,我们将弃了这步棋”
“什么,弃棋,不行,我一定要带她一起走”
“少主放心,我说的弃只是换人而已,笙晗还是会好好回来的”
听见湖边有动静,一下子将铭晨惊过神来。
“太子,要小心,这里要很久才打扫一次,怕大扫勤了,失了自然的韵味”
“有道理,本宫自会小心”太子漫步走到亭子边缘,有一处口子,可以碰到湖水,太子也摸了摸水,一站起来,忘了上官震的嘱咐,脚下一滑,掉进水里。
“救命啊!救命”
上官震见状“来人,快来人,就太子啊!王尚书你可会游水?”
“我不会呀!”
铭晨立马跳下水将太子救到了对岸湖边,太子呛了几口水,不是什么大问题。
“拜见太子殿下”铭晨马上单膝跪地。
太子缓了一会“免礼吧!”伸手将铭晨扶起,忽然被他手腕的胎记吸引“你这是?”
“这是在下从小就带的”
“那你可有父母?”
“回殿下,我从小与母亲走散,也已不记得父亲的模样”
上官震与王敬忠终于来到了太子旁边,上官震焦急的问:“太子,可有哪不舒服,可要我叫随行的御医?”
“上官大人不必着急,本宫好得很,我还有件大喜事要说”
上官震不明白太子的话“太子还是先将衣服换了吧!免得着凉”
“也好,不急于一时,让他也去大堂等候”
太子换好衣服出来,将铭晨。带到王敬忠面前,将铭晨手腕露出来“你自己看看,可是他?”
王尚书假装很不明白,走进,拿起手腕一看“是是是,这是他,我的儿”
铭晨很懵的望着他“你说什么,你是我父亲”
“太子,这是怎么回事,此人是我女儿的护卫,怎么会是王尚书的儿子呢?”
“我最开始也不敢相信,可我问了他的身世,确与王大人家走失的儿子一模一样,是吧,王大人”
“确实是,多谢太子”王敬忠一把跪下谢恩。
“还不把你爹扶起来”铭晨愣了一下才将他扶起来。
“现在好了,皆大欢喜,不知上官大人可否能割爱将儿子还给王尚书,让他们一家团圆”
上官震想了许久“也好,我就做个顺水人情,人你就带回去吧!”
王敬忠连忙作揖谢过上官震。
“我能明天走吗?这里我还有些东西要带走。”
王敬忠看了一眼铭晨“也好,你现在肯定也不适应,那明天我叫马车来接你,到时你可一定得回来”
“好!”
上官震夜晚躺在床上,仔细想着今天王敬忠的行为,总觉得太巧合了,可又想不出哪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