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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两战常欢

子婧转头一看,正是武林前来相救,又见伯仁两人走来。子婧心头一喜,犹如逃出魔抓一般。那围攻子婧两人,瞧见救兵前来,也不问话,正欲上前拿下,被那马上之人扬手制止,那人见到武林几人,个个乳臭未干,仍是毛头小子一个,也不惊骇,说道:“嘿,来者何人?今日我已杀够了人,又得一美貌娘子,心情大好,不想再取尔等狗命,你们若是识相,还是速速离开,莫要多管闲事,枉送性命。”

三人方才远处偷看,见那马上人不屑动手,料必是个好手,此时,知道大敌当前,能不动手则是最好。武林侧身看看子婧,暂无性命之忧,示意伯仁先将她救下。伯仁会意,走到子婧身旁,小心把她扶到大树下倚靠,又在她胸口两处神藏穴点了两下,好让她呼吸顺畅。

武林心想:“这几人中,那马下两人,武功平平,而那骑马人恐非庸手,动起手来未必得胜,倒不如使计诈他一诈,再寻机会脱身,”于是走到中间,道:“大叔,你的眼光可真是不错,只可惜……这姑娘,已被陆师叔许配给我了,还望大叔莫要夺人所爱。”

子婧在一旁半醒半晕,听知武林说师傅将她许配一事,心想:“师傅还在白日帮迟迟未归,难道?是为跟何帮主商量此事?而白日帮的弟子,又怎么会突然到此?恐怕不是巧合,噫……可能是为了脱身,他随口的计谋吧,但无论如何,也比被那淫贼凌辱强了许多。”于是将信将疑。

骑马人自然知道,被擒这帮人,乃是黑月帮门下,但又听武林称陆嫚遥师叔,才知来人却是白日帮弟子,心想:“那白日黑月两帮,向来视如水火,又会互相联婚?”问道:“哎,臭小子,你想蒙我,救得这美人,归己所有?哼……吃江湖饭的,谁不知道,白日黑两帮帮主虽是师出同门,却是犹如仇人?怎会联姻?”

武林说道:“大叔,这你有所不知了,我师傅跟陆师叔早已经消除隔膜,重归于好,他们便是送亲回归途中,被你抓住。”武林指向黑月帮众人。

武林说至于此,子婧方才心宽,知他只是缓兵之计。

骑马人又心想:“就算如这小子一说,这姑娘既已嫁出,怎么也要随送亲队伍回去?”当即不信,问道:“好小子,差点又着了你的计,照你所说,这丫头既已出阁,正当春宵良辰之日,又何有回去之理啊?”

武林既已想到此计,自是做好全盘打算,说道:“我陆师叔突然旧疾发作,我这过门媳妇孝顺,即使刚完婚,也要回去床前尽孝。”

那人顿时理亏,不知如何再问,但心中万万不信,心想若这姑娘既已嫁出,抢来又有何用?虽如此,但那黑月帮众人,既被擒下,又怎可放过,道:“这娘子我不要也行,不过,你们得归顺我太一堂门下,如何?”

那人此言一出,武林婉琪无不惊骇,两人突然想到前几日,那七秀派弟子在客栈之中,商量与万花门偷袭太一堂之事。婉琪也听得那人此说,看向武林,武林只作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透露此事。

武林已计谋算尽,那人又决计不肯放过众人,如今恐怕自身难保,干脆说道:“归顺?哼,难道,让我们跟你一样,四处虏人妻妇么?”

那人突生怒气,知道两人虽年纪不大,又与自己所擒之人关系甚大,定不会袖手,也懒得徒费口舌,当即喊道:“老子刚刚心情好,有意给你生路,你却不识好歹,叫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那人纵马飞身,跳出马背几丈,两臂在空中划了几道,朝着武林飞去。

伯仁一旁蹲扶子婧,突见那人飞身,向武林奔去,不禁大震,心想方才偷窥之时,便臆测那人武功了得,却未眼见,当下如此一招,虽是奔向武林,却五六丈开外,掌力已波及四周,伯仁暗暗为武林担心。武林更是惊愕,自久以来,除了师傅,如此排山倒海之势,还不曾见得,人虽未到,劲已临门,就是那魏虎,也是不及。

正思索间,那人已到跟前,武林连退数十步,见那人越逼越近,心下万恐,不及闪躲。武林心知,但若中此一掌,恐教性命不保,慌然后脚蹬地,一个弓步,运出全身劲道,迎出一掌。场间两掌相碰,武林又退数步,那人得势,更是不收,落地瞬间,又换招式,两掌忽出忽收,快似闪电,实出哪掌,让人捉摸不透。

武林方才站住,又见那人又挺身近来,招式变幻无穷,当即不敢松懈,急忙运劲于身,出掌应敌,两人掌力所及,地上落叶纷飞。那人出手极辣,很是迅疾。武林招招使将十年所成精要,终究火候未深,敌方十招,勉强接得五六,余之则是能躲便躲。

婉琪抱住子婧,见她面目苍白,脸上虚汗直流,但不听她吭哼半声。稍许,三人齐目场上,阵阵惊心,看武林甚是吃力,接一招便退一步,挡一掌便似中一掌,子婧心急如焚,心想:“这小子虽说可恨,但此一面之缘下,就能出手相助,已是大恩大德,可万万不能害了他性命,倘若我真被那淫贼所擒,大不了一死方休,绝不失身于他。”不禁泪如雨下,竭力对伯仁说道:“你们……你们还是趁机逃走吧,这淫贼武功高强,你们打不过他的。”

伯仁见武林势弱,渐要招架不住,又听子婧废话,气急败坏,道:“行了行了,这阵仗能逃的掉么?小爷倒是想逃,这小子非要来个英雄救美,现在倒好,美人没救到,英雄落了难。”子婧不答,两只清眸又被淹没。婉琪将子婧扶回肩上,道:“嘿,李伯仁,你就不能说句好话?你落啥难了?又无谁用刀架你来,没本事出头,你就闭嘴。”说完丢下一道怒光,低头看向子婧。伯仁素知她嘴皮子,不与她争斗,气道:“算了算了,当小爷嘴贱,不曾说过。”

武林与那人斗了二三十合,双方出手之快,令场下两帮众人无不惊讶。那人掌法源源倾泻,连绵不绝,招招新颖,硬是没个重复,且劲道之足,犹如拔山扛鼎。武林每格一招,都要使尽全力,又已接连不断斗了几十回合,此时额上直透豆大般的汗水,密密麻麻。三十招已过,武林终究不察那人破绽,寻不着一处间隙还击,这左边刚躲一掌,腰上又已打来,连忙挡驾,却又是虚招。那人掌向突转,攻击胸口,武林侧身闪躲,那人又变掌成爪,朝着喉咙抓来,武林急忙后仰,哪知那人瞬移两步,一招扫堂腿,快似疾风,只见他脚掌过处,地上土石横飞,武林尚未反应,躲之不及,中招倒地。那人纵前,一脚踏在武林胸口,喝道:“怎样?小子,你服还是不服?”

子婧一惊,生怕武林就此遭了毒手,奈何身负重伤,无力动弹。伯仁又急又怒,自忖武功不及武林,但也不能看他遇害,正欲提剑上前相救,子婧伸手将他拉住,朝他摇摇头,示意他不是其敌,莫要冲动。

手上功夫拆了几十合,那人却突出此招,武林一心预猜那人出掌何处,终究始料未及。既是败来,武林却不肯服输,道:“刚刚是你偷袭在先,我无防备,这才被你打倒,你若有种,让我缓上两口气,再比一番。”那人虽是先发制人,却不足偷袭以论,何况就以偷袭论之,也是未果,又交手半晌,那人才得取胜,武林此说,却是耍赖,不以成立。

那人心想:“这小子年纪轻轻,掌法甚是奥妙,招招都是精义,方才我如此猛攻,尽数被他挡了下来,只可惜他内力不足,若非如此,我定不是其敌,倘若他能入我门派,为我若用,岂不美哉?不妨与他再战,但教他心服,方能贴服于我。”那人一番思绪后,说道:“小子,你这掌法倒是颇具奥妙,倘若你再苦练个十年八载,内力大成,届时,自是非我所能敌,可眼下,你却还不是我的对手,嗯,也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免得日后江湖上说我常欢以大欺小。”

原来,三十年前,太乙教尚未分裂,侯元仙建立太一堂,又误入教内密室,而得教内神功——三元法篆,苦练三十载,终难冲破其中关隘,才此闭关,自忖即将大成,届时一统江湖,绝非痴梦,特而遣常欢以传口谕,劝降各派,免动干戈。常欢拜访万花门,劝降未果,回归途中遇上子婧,又费一番口舌,仍旧不成,见子婧年少靓丽,竟起淫心,方才有了此番局面。

且说那三元法篆,相传乃是萧报珍得仙圣所传,习成之后,开创太乙教,济世救民,后世人称其为一悟真人。

常欢回到马下,解开行囊,喝水几口。武林按住胸口,走到子婧几人身旁坐下。子婧连忙问道:“怎么样,受伤了吗?”

武林与常欢斗了几十回合,却落处下风,也不见常欢胜得,但教一招扫堂腿失了重心,幸无伤及心肺。武林心知不是常欢其匹,适才几十回合间,已将近十年所领倾出大半,若要再比,必输无疑,只是心有一计,须得拖他一时三刻,于是提出稍后再比之约。

武林朝子婧摇摇头,示意并无大碍,又对伯仁说道:“那人武功在我之上,现下实在难以脱身,我约那人再比一场,实则是拖延时间。此时这黑月帮的人个个被擒,唯有你三个无人看押,她又受了重伤,不宜再颠簸奔走,稍后我与那人再比之时,必定引得那几人注意,那时你与婉琪趁机逃走,去那白日帮向两位帮主求助。”

伯仁沉思想想,如今此计已是上上之策,有人逃去搬得救兵,也比全军被擒,无人知晓的好。几人商量计谋,伯仁生怕被那人有所察觉,不作神色,装作只在关心武林有无受伤之状,面无表情,轻道:“那如何能行,小爷我也并非贪生怕死之徒呐,这两日与你甚为交心,此时大难当头,怎忍抛你而去?”

武林斜眼偷瞧,见常欢正与另两人淫笑,不知议论何事,又朝伯仁耳边轻语,道:“眼下紧要,除开此计,再无良方,届时,良机稍纵即逝,不见再能寻此机遇,伯仁,切莫推辞,大局要紧,这数十条人命,可尽皆握在你手了。”

子婧听二人争执,尽力起身,婉琪将她从怀中扶正,子婧道:“好了,你们别再争吵了,这事原与你们无关,怎能让你们赔上性命?你们出手相救,我万分感激,你三人一同离去吧,就算被抓,我自是一死了之,决不教那淫贼……”子婧本要说不教那淫贼轻薄侮辱,想起常欢方才龌龊,又羞于张口,立即止嘴。

伯仁挤眉,道:“如此情局,怎能跑得了?那几人都非庸手,但见我等不轨,恐你那些师弟师妹性命不保。”婉琪见子婧乃一柔弱女子,此刻又身有重伤,却大义凛然,大为钦佩,慰道:“子婧,别担心了,有我们陪着你呢,定不让你受欺负。”子婧欣慰不已,一脸苦色不由微露笑容。

当下情况紧急,武林见他几人左右胡扯,不说重点,急道:“停了停了,说哪里去了?”又朝伯仁道:“稍后,就依此计而行,伯仁,托付于你了。”伯仁道:“不行,我定不能丢下你一人,嗯……这样吧。”伯仁面向婉琪,续道:“届时,你一人逃去,若是我两齐走,目标巨大,难免被察觉,如何?”

突然独负重任,婉琪大惊,差点啊一声呼出,又想此时别无他计,唯有如此,道:“那……如此也好,你们可要万万小心呐。”武林又道:“既然如此,那也好,只是需得有人逃去报信。”

此间,武林几人密语,虽心头急迫,但却异常沉稳,从常欢处望去,尚不见得几人张嘴,又怎会被察觉?又是一会儿,天气暑热,常欢喝了两道水,热的心急,又催道:“哎……小子,喘过气来没有,速速出来吃老子两掌。”

武林听到常欢叫阵,心知已是没了时间,也不再多说,给他三人抛出眼色,示意见机依计行事,武林起身又要应战,子婧拉住他说道:“你自是打不过那人,等下交手,随便接了两招,见她已走远,就倒下认输,可别叫那人伤着。”武林应声走去。

常欢走了过来,问道:“休息好了?这次可要留神,一会儿成了老子的掌下鬼,可别再说老子偷袭你。”武林心知打不过那人,只为争得时间,见常欢不曾察觉,嘴角略显一丝笑意,说道:“休息好了,大叔放心,如果再输,我自然心服口服,绝不抵赖。”

常欢自是江湖前辈,方才武林说他偷袭,这次不肯先行对一晚辈下手,说道:“小子,这次让你先来,好不教你说我偷袭。”常欢话音未落,武林抬脚一震,地上树叶纷纷飞起,随着武林向常欢飞去。常欢见势,疾出两掌,齐向武林推去,两人四掌对垒,身旁树叶飞驰,瞬间被掌力吹向四周,片刻间,地上犹如被扫过一般,干干净净。

伯仁见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对掌,丝毫没有注意这边,便朝婉琪使出眼色。婉琪会意,颇有不忍,回色伯仁,教他万事小心,随即将子婧扶到树下倚着,慢慢隐于大树,趁机逃去。

武林与常欢僵持片刻,感到体内真气殆尽,眼前这人却是内功浑厚,犹如一座大山当前,悍之不动。武林竭力嘶发,使尽余力,暂挡常欢内力,退开几步,暗想:“这贼人很是了得,今日战他不过,恐是遭了他害。我本欲寻找母亲,奢望我母子相聚,因此踏足江湖,如今母亲杳无音信,我难道就此遇害?哎……真是不该多此闲事。”武林回瞧子婧几人处,不见婉琪,料她定是逃去,又回头打量常欢,心想:“事已如此,多想无益。十年已过,不知母亲还是否在世上,倘若母亲……那我独苟于世,又有何义?”思毕,生死不再放在心上。

那常欢乃是太一堂首徒,生的虎背熊腰,自幼拜得民间师傅,年少时,拳脚功夫就已很是了得,但因少时,遭人欺凌,怒而杀之,逃为绿林,后遇侯元仙,拜其为师,入得太一堂。侯元仙乃太乙教鼻祖之徒,一悟真人仙逝多年,此时,侯元仙已年有八旬,练得三元法篆部分,将其更名为十四真经,作为太一堂绝学,常欢自是有学,如今内力浑厚,加之拳脚经验丰富,已是强敌,江湖上尽皆闻名,武林安能敌之?

常欢收手站定,颇有震惊,暗想:“这小子年纪不及我半,却有这般身手,也不知师出何处,见他出手,很是诡异,却不时犹豫不决,应是所学未纯,倘若大成,必是江湖上又一高手。”随即一丝苟笑,问道:“小子,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不如现在认输,免受皮肉之苦。”武林心想:“婉琪武功微弱,此时应未远去,若教此人发现,势必追她而去,到时个个难逃,还需拖他须臾。”武林回道:“要想让我认输,可不是一张嘴能办定的,还得要你拿出点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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