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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入狱太一

常欢又道:“呦呦呦,你倒真以为我拿你不下?我乃是个惜才之人,见你年纪轻轻,身负高深武艺,有意相让,不想你多年苦学,顷刻间溃于一旦。”武林道:“如此说来,我倒应向你道谢?可惜我也是个惜才之人,我堂堂男儿,岂可轻易低头认输?不是教人取笑么?此非惜己之道啊。”常欢道:“好小子,十招过后,若不能将你擒拿,那便是我无能。”武林知他若言非假,但定需如此,方能让婉琪离去。

常欢放下狠话,骤然变色,不再刚刚那般谦让,眼下全力以赴。本就雄壮,常欢又身负十四真经绝学,顿时如同一头黑牛,直撞武林。武林见势不妙,离那常欢两丈之时,纵身跃起。常欢自武林身下奔过,两掌击在树上,只见那枯树被击之处,瞬间变成木墟,“咔嚓”一声倒地,一旁马匹受惊,挣脱缰绳,飞奔而去。但听常欢口喊一声:“一招。”话毕,又急奔出。

武林落地,立时双手抱圆,疾聚内力,忽出两掌,抵住常欢。怎奈常欢力大身壮,内力又高出一筹,武林不敌,被推地连连后退,也不敢撤,直至退到树下,才朝后抬腿,蹬在树上,方才停下。常欢眼见武林内力殆尽,又道:“小子,第二招。”话音刚落,常欢忽感背心阴凉,一柄白剑“嗖”一声刺来,常欢急收内力,弃下武林,闪躲白刃。

伯仁一剑刺空,绕过常欢,收剑于武林处,喊道:“小子,我来助你。”武林似已虚脱,朝伯仁会心一笑。常欢果自老练,伯仁一招偷袭,并未得手。常欢道:“好,你二人年纪相加,与我不相上下,便一齐来吧,也不算你们以多欺少。”

伯仁哼一声,想到方才常欢言语轻薄子婧,道:“呸!你这老淫贼,还以多欺少,你还以为是比武招亲么?刚才他们二人打一女子,怎不教以多欺少?岂止是以多欺少,简直就是以男欺女,以强欺弱,臭不要脸。”伯仁边说,差点没蹦跳起来。常欢道:“你这小子,老子说道一句,你倒是能说,讲个一篇文章出来。”伯仁笑道:“哈哈,你读过文章么?见你如此龌龊,恐是读的什么……《春宫画本》吧?”

场下那几人暗暗偷笑。常欢大怒,道:“小小年纪,这般不尊敬长辈,老子代你爹教训教训你。”说着就扬手而去。

伯仁抬剑,重心前倾,斜身刺去。常欢见他此招,大为震惊,连忙收手,刚才转身,见伯仁又转动手腕,绕剑一圈,剑先后刺,随即转身,犹如身体被剑驾驭一般。常欢又跳出远处,伯仁两招落空,并无惊讶,似已料到,因而,一招尚未使尽,又换一招。武林不解,见伯仁两剑虽是有些趣味,但后劲不足,那常欢大可一招即破,可又偏反道而行,避开两招。

武林正疑虑间,常欢又蹦出两丈,朝伯仁止手,道:“哎,小子,暂且停手。”伯仁道:“怎地?认输了?如此甚好。”常欢道:“嘿,小子,你这自信倒是颇足,老子尚未与你交手,怎就认怂?只是不知你师从何处,这剑法是何人所授?”伯仁见他并非认输,道:“乃你先人所传,看剑。”话毕,又亮剑而出。

常欢方才留情,乃是见伯仁招法甚是眼熟,或与他有何联系,因而想问知了然,奈何伯仁既无回复,竟还口出恶言。常欢有意谦让,却被反咬一口,顿时勃怒,见伯仁杀来,当即红眼,突地爆发一招,十成内力,向伯仁心窝直去。本是先行动手,见常欢此招势不可当,内劲犹如狂风暴骤,伯仁竟软了下来,眼看中招,就此千钧一发之际,武林突然一闪而过,冲在伯仁前头,与常欢“轰”一声相撞。常欢如此内力,武林自是不敌,瞬间被撞出十余丈,一口鲜血随即吐出。

子婧见武林重伤倒地,运力爬起,不料内劲流至方才被击要穴,尽堵于此,犹如又中了一掌,子婧突觉剧痛更胜之前,竟晕倒过去。伯仁见武林为他挡驾,负了重伤,大叫一声“武林”本要上前查看武林伤势,常欢拂袖一挥,轻轻一掌,拍在伯仁肩头。伯仁被常欢偷袭,虽是中了轻轻一掌,怎教常欢力大,一时三刻间竟也动弹不得。

常欢得逞,仰天大笑两阵,朝武林道:“小子,三招”说着,比出三根手指,续道:“怎么样小子?服不服?”

伯仁武功平平,怎可教常欢用以十成内力?原来常欢料定,伯仁不敌,武林自然相救,因此使出全力,这掌实则为武林而出。武林早知非他之匹,但只为拖延时间,眼下计谋得逞,仰起上身,哈哈大笑,却笑岔了气,顿时胸口闷痛,又一口鲜血吐出,说道:“好了好了,不打了,我服了,我服了。”

常欢面朝伯仁,又道:“小子服不服?”伯仁道:“呸!一大把年纪了,打倒我,你倒是成就感十足呐?”常欢大笑,道:“老子在你这个年纪之时,尤胜你许多,你有何不服?”伯仁道:“待小爷到你这般大,你定接不了我三招。”常欢收笑,又问:“小子,你这剑法是何人所授?你师傅是谁?”

伯仁心想:“这厮怎就揪着这疑惑不松口?我这武功又不及他,若是胜得过他,再被如此逼问,那倒不足为奇,奈何我学艺不精,此番丢人现眼,可不能透露出师傅名头。”伯仁抬眼,朝着常欢笑道:“淫贼大叔,我师傅这名头,如是我讲出来,可能是要吓坏你了,还是算了,要是你听得我尊师名号,哈哈,恐你连春宵洞房,也使不出劲了。”

常欢大笑,道:“臭小子,一会你就知道老子有劲没有。”说完,纵身上马,朝着方才两位师弟一挥手,喊道:“带走。”常欢得意,却没注意少了婉琪。

先前两匹马儿受惊,逃将出去,这时,常欢那两师弟只得步行,跟在常欢坐下马匹后。其余几人举着刀剑,生怕有谁逃走。武林负伤,拄着伯仁长剑,才能勉强行走。伯仁扶着子婧,走在队伍之间,见那几人目光炯炯,将四周盯地如是铁桶,便消了逃走的念头。一行人向着太一堂行去。

行了多时,但见前路现一牌楼,两根灶粗般的巨石柱,巍峨屹立于沙石路两旁,两柱之间,横石块上,上书“太一堂”三个大字。穿过牌楼,已到太一堂山底,放眼上山,见石梯条条,横铺上去,井然有序,实有近千之余。石梯尽头,太一堂大殿雄伟壮观,在余晖下金光闪闪,其余小楼错落有致。

石梯下,常欢勒住缰绳,那马抬起前腿,挺着胸脯,一声长嘶。石梯上奔下两人,一人帮常欢牵过缰绳,另一人问道:“大师兄回来了?此行辛苦了,正好赶上了厨子。”那人话语间,朝常欢身后窥探,见到武林一行人。常欢应了一声,问道:“冯师弟,门内可一切安好?”

适才说话之人,乃太一堂次徒,名曰冯志山,牵马人乃常欢三师弟,姜文生。冯志山不及回答,姜文生抢道:“大师兄放心,有我师兄弟两人督促,怎有不好之处?”冯志山欣道:“是啊,大师兄放心,师弟们正操练剑法,不敢怠慢,一切如初。”

武林拄着长剑,向前打量冯志山及姜文生,见二人举手投足,无不飘然,身子挪动,脚底不出蚊蝇之声。武林料定,那师兄弟两人绝是内家好手,恐是不输常欢,不禁暗想:“难怪常欢肯孤身进万花门放肆,在天下众派面前出言不逊。”再看那太一堂宫殿,辉煌气派,只怕无之过者。

冯志山又撇向武林众人,皱起眉头,朝常欢问道:“师兄,这些是何贼人?怎又被你擒来?”常欢道:“哦,这些人乃日月两帮弟子,在路上所遇,被我擒来,以教那何海青师兄妹两人乖乖归顺。”冯志山道:“原来如此,师兄真是高见。”姜文生将马栓好,道:“师兄辛苦,酒菜尽数备好,上去用了午饭吧。”

常欢应了,抬手一挥,大喊一声:“走。”说完甩手先行,武林众人随后。

石梯翻平,逐渐传来喊声,众人又走几步,见得大殿之前,太一堂众弟子正舞耍剑法,虽人数近百,却出收一致,分毫不差。见得如此声势,众人不禁毛孔张大,热血沸腾。武林瞩目长下,不由为那七秀派、万花门捏汗。

伯仁见得场下众人耍剑,早已呆住,被那看押人一推,才回神过来,惊奇暗想:“这鹤松剑法……怎地这太一堂弟子也会?”伯仁万般惊奇,又看向场下,听得那领头之人喊道:“鹤游天山。”伯仁口中暗自轻道:“俯瞰云霄,双翅冲天,御风腾雾,脚踏云中,回巡天地……栖落松间。”随即,那领头人才一一喊出,与伯仁所念,一字不差,那百来号弟子,将十来招一一使来,一招‘栖落松间’后,个个收势背剑。

伯仁心想:“怪哉,真是怪哉,师傅曾说这鹤松剑法乃他早年所创,共分两部,这太一堂弟子方才所使,却是第一部,而我自是两部尽学,可是……他们方才虽使了第一部,如是那第二部也被这百号人习得,竟还在这大庭观众下,毫无保留,招招示出,那我这多年所学,又有何用?今后若是行走江湖,莫说遇上高手,就是遇上这百号人之一,也教他招招尽破,那我还习它何用?”伯仁念及于此,心痛欲绝,甚感多年来虚度光阴。

武林见到伯仁疑虑重重,忍痛按住胸口,问道:“伯仁,怎么了?”武林说话间,顺着伯仁目光,看向那场下练武众人,并无有甚奇异。伯仁默不答话,摇头暗自思忖。

常欢领着众人,走至大殿门口,殿门之上,床大般的牌匾,上书“三清神殿”四字,字大如碗,朱砂相印。常欢立于牌匾下,场下那领头人跑上石梯,朝常欢作揖道:“大师兄,你临行前交代的一日两练,师弟们午练方毕,不知师兄可还满意?”常欢点头“嗯”一声,道:“师弟们皆有长进,都辛苦了,我‘太一堂’三字,说的可非是师傅一人,却是场下众师弟,今后这三个字,全仗师弟们响亮。”

武林听到常欢此言,不禁暗想:“这人在门户之外,如此龌龊肮脏,在门户内,竟是个领袖人物,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那领头人又问:“哎?师兄,这些是甚么人?”常欢不作解释,道:“把他们带到柴房,挑几个师弟,守在房外,别让这几人跑了,再去厨房弄些饭菜,送到柴房。”那人不得师兄解释,也不敢追问,应声而去。

几人被带到柴房,武林给子婧喂了道水,又在她后背推拿一阵,子婧方才苏醒。被那常欢师弟踢在要处,子婧仍旧提气不上,醒时睁眼环视,不知身在何处,正欲向武林打听,又想起武林先前轻薄,后又被说许配一事,子婧顿时脸红,朝武林羞道:“这是哪儿?”武林道:“这是太一堂,我们都被关柴房了。”武林本就重伤,又强行运气,以帮子婧推拿,两句话语间,就以岔了气,连连咳嗽。

子婧念起武林挺身相救,又负重伤,连忙关怀道:“你怎么样了?很疼吧?”武林只作摇头,又怕说话时岔气,让他几人担心。中那常欢竭力一掌,武林伤到肺腑,方才几经运气,这时疼痛难忍,连忙盘身坐下,调整气息,直至天黑,才睁开眼。武林一睁眼,就见子婧两眼郁郁,正一旁凝目候着,虽与她相识有了两日,但却没被她用如此眼光注视,武林甚为难情。

子婧见他睁眼,急道:“怎么样?有些好转没?”武林点头,“嗯”了一声。子婧端起地上碗筷,道:“吃点东西吧,可惜都凉了,他们刚送来时,我见你正匀整气息,没敢叫你。”武林调气半晌,只为顺畅吐纳,以他修为,若无外物相助,不足以自愈内伤,此时,说话倒是无碍,只是内伤并无好转,怎有心思吃喝?

武林将碗筷推回,道:“不用了,我不饿。”子婧放下碗筷,一阵伤心,道:“都是为了救我,才让你受伤如此之重。”武林说道:“无妨,一点小伤,你无需自责。”

武林起身,又见伯仁郁闷重重,自进太一堂来,伯仁犹如变了一人,平日那番活泼,这时半点也没有。武林踉跄着走在伯仁身后,问道:“怎么了伯仁?在为婉琪担心么?”伯仁回身,答道:“她有何可担心?我在囹圄,她身处自由,只怕是她在为我担心。”武林又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何闷闷不乐,心事重重?”

伯仁又愁眉苦脸,疾步徘徊几圈,实在憋不住了,向武林道:“小子,小爷我真是纳闷,你说怪与不怪,你可还记得,白天我们进到太一堂时,那太一堂众弟子正操习剑法?”武林不知他何有此问,又将那太一堂弟子所舞剑法细想一遍,却不得端倪,问道:“记得,怎么了?有甚不妥之处么?”伯仁气道:“这剑法乃我自幼所习,可不知为何,这太一堂弟子尽皆会使?”武林闻听,颇为震惊,不知怎会如此巧合,又问:“这莫不是巧合?你该不是看错……”武林还未话毕,伯仁抬手止住,道:“不会,就连那人所喊口诀,也是我烂熟于心的,这定然不是巧合。”

听到伯仁口吻坚决,武林已然信他所言,又道:“那就不得其解了,难怪那常欢一直问你师出何处,恐是他认出你所使剑法。”伯仁说道:“嗯,定是如此,不然,为何他不肯接我剑法?”武林问道:“那你师傅到底是谁?这剑法从何而来?”伯仁道:“我自幼好武,十三岁时,我爹给我请了师傅,这剑法便是师傅所授。”武林又问:“你师傅所授?难道你师傅原是这太一堂弟子?不然又怎会这套剑法?”

伯仁细思武林所说,除开这一解释,怕是无他说法。伯仁一惊,道:“你这说法虽合情合理,但却又不妥之处,我师傅年纪甚高,比那常欢都要早生二十来年,怎会是这太一堂弟子?再者说,我师傅正气凌然,怎会和这群淫贼同出一门?”武林疑虑当头,道:“那这便奇怪了。”正深沉间,但听伯仁又道:“我师傅的武功,可要比这群人高得多了,做那常欢的师傅都是有余。”

伯仁哀伤好半晌,又道:“没想到,我苦练这套剑法多年,今日才知,太一堂这帮淫贼,竟然上下尽皆熟练,且不说我日后如何行走江湖,只怕我一出手,便教别人误以为我是太一堂淫贼,这可如何是好?”武林说道:“哈哈,这武功,在熟在精不在招式,他日你炉火纯青,又怎是这群人所能比?至于别人眼光,怎管得了这许多?”伯仁半句也没听得入耳,自顾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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