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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从张子杰的“魔窟”回来,天已经完全黑了。田仁君一进门,便看到了沙发上的周芹,似乎已等他很久了。

田仁君只瞟了周芹一眼,他的目光就移向了别处,他看到,墙上的时间是九点半。

“吃饭了吗?”周芹问。

“没,哦,已经吃了,吃了。”田仁君的回答有点慌张。

“到底吃了没?”周芹又问。

“吃了,真的吃了,呵呵。”田仁君说,他其实还没吃晚饭,但他的胃却鼓鼓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周芹不再问了,但她那敏感的心好像已经觉察到了什么,一双眼睛追赶着田仁君有意的躲避。

“仁君,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你今天去哪了,手机也不带。”周芹看着田仁君低垂的脑袋说。

“没,没有不高兴啊,嘿嘿。出去得匆忙,忘带手机了,呵呵。”田仁君终于鼓足勇气敢与周芹的目光接触了,但想要掩饰他的误入歧途,他必须得在实践中学会如何撒谎,而这是他今后很长时间的生活技能。

他看着周芹笑了,和以往的笑容一模一样,甚至此刻看上去还更加随心。他对周芹说:“芹,你今天干什么了?累不累啊?”

“我嘛,就是帮郭叔整理了些文件,也没啥其他事。你没事就好。”周芹看到了田仁君的笑,她也就以为一切正常了,她也不会额外的去考虑什么,毕竟她也还只是刚步入社会的孩子。

时间在悄然流逝。他们闲聊了一阵后,便到了休息的时候。今天晚上有些特殊,因为周芹的个人问题,他们分开睡了。只是周芹没有想到,田仁君表现出了出乎意料地听话,竟乖乖地将床给周芹让出来而他自己去睡单人床。周芹的心里笑了,莫名其妙地感觉很开心。

窗外的夜色被窗帘挡住了,今晚上依然没有月光。田仁君睡不着,也看不到也许还璀璨的的星空。屋内只有墙上钟表的秒针发出了“咔咔”的声音,这声音及其微弱,既细且脆。如果不加注意,它就只是种默默存在的不被人欣赏的“音乐”。然而,此时,田仁君却注意上它了,并仿佛还在认真地欣赏它。

睡不着,田仁君心乱如麻,睁着眼,看着黑乎乎的房顶,他觉得自己的前途也是黑乎乎的一片渺茫了。

“唉,真蠢啊!”他抱怨自己,但抱怨又有什么用呢。好在,现在谁都看不见他,包括他自己,所以,他不必再拿难受的微笑来装饰他的脸。他毫无表情,他想哭,但没有泪;想笑,可无论如何找不到笑的依据。他心里依然只是难受,虽然,毒品进入身体时的感觉仿佛还没完全消退,但现在他却不敢去回味去享受那种成仙的感觉。

他内疚,他害怕,以致他很矛盾。一方面,父亲将他抚养成人,曾经千叮咛万嘱咐的话,他却在不小心中,触动了那个危险的雷区,他不知道将来的情况会是怎样,反正他已不是那个听话的孩子了,这使他很内疚;另一方面,当他在无法逃出的时候,他只得看着一针管药物进入身体,他想这是最后的一次,以后我就和这小人断绝关系。他想凭借他的意志去“战斗”,但那个视频却已刻在了他的脑中,他仿佛也有过那种感觉的前兆,所以,一想到那无声的痛苦,他就会不寒而栗。因此,他很害怕。这样,他就被包围在了重重的矛盾之中。

周芹均匀的呼吸盖过了钟表的声音,田仁君觉得,钟表在声音界的可怜,就像现在他在世界上的可怜一样,虽然外表看起来可能豪华,但缺点却是致命的。

不知道时钟已走到了哪里,田仁君还是没有睡意。不过,这时,他已没有了刚才的辗转反侧,他只是静静地躺着,也许是身体已用尽了辗转的力量。他还想呆呆地思考些东西,但当又过了一段时间后,他惊讶地发现窗帘外面有了一点微光,仅仅一点,他知道,天可能快要亮了。而他的眼睛却在原来的黑暗中又增加了一层黑暗,结果,他慢慢地睡着了,梦中,他看到了母亲,他笑了,笑得很可爱。

第二天,周芹起床了,田仁君却还在睡觉。要知道,他可是几乎不睡懒觉的。熟悉的钟表在不知不觉中快要指向八点了,周芹也终于忍不住了:“仁君,快起床吧,该去工作了。”

“哦,哦。”田仁君的眼睛布满血丝,他看了看时间,说:“你先去吧,我身体不舒服,休息一会。”

“啊!怎么,发烧了?”周芹关切地问,手还在田仁君的前额摸了摸,一点不烫。

“呵呵,没事,你先去吧,我只需休息休息就好。”田仁君拿出了可以使周芹放心的笑,周芹便真的放心了。

周芹走了,那种感觉又在不远的地方招呼着田仁君,这种感觉拥有无法抗拒的魔力,使田仁君的精神又走向了渴望需求的高度。但在冥冥之中,他听见了两个精神上的他与他的身体在对话--“仁君,你要干什么?别再想着那些东西了,那样会使你无限的沉沦下去。”

“嘿,仁君唉,别听他的,他知道什么,人生在世,屈指可数。能享受即享受,呵呵!”

“仁君,你现在正是奋斗拼搏的时候,不能享受,快去工作吧。”

“哈哈!真是顽固啊,什么年代了,还讲奋斗。有个好老爸比什么都强,哈哈。”

“仁君,你要坚强……”

“仁君,神仙般的感觉,要什么有什么……”

“仁……”

……

他猛然坐了起来,而身体在向他索取可以成仙的物品、一个精神支持、一个精神反对。这样,结果出来了,2比1,少数服从多数,田仁君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号、约定了地点。最后,他戴上墨镜出去了。

又是一次,又是一次!又是一次……田仁君在他的内疚与害怕中已越陷越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人在里面,希望不会因为人的努力挣扎而存在。所以,他所面对的只有绝望与绝望之后短暂的快乐,而这种快乐又使得他更加害怕那得不到毒品时产生的痛苦。他想戒掉,但他更想没有痛苦,更想在自己的幻想中得到虚无的一切。

当他第四次向张子杰求助时,人家对他亮着免费的绿灯像是枯竭了电源--人家开始收费了。而他也早已失去了探求张子杰幕后指使之人的热情,这样,他的钱就更加快速地流进了张子杰一伙的手里。没过多久,田大伟留给他的几万甚至几十万的零花钱就只剩下一半了,而这只剩下的一半,在他面前显出了孤单,虽然它们也是泛着红光的人民币。此种迹象表明,不久他就会进入无法维持毒品来源的窘境了。

从第一次“喝茶”开始到现在,时间好像也过了一个多月了吧,田仁君正常的工作还没怎么改变,他依然同周芹一起学习着建筑公司如何管理的知识,他的劣迹也似乎并没被人发觉,但他的身体却在人们的忽视下渐渐变得消瘦了。夏日还在以它特有的热量对待着世界,暴露在外的一切在这炽热中仿佛将要蒸发,而公司的经理办公室却在空调的作用下实现着凉爽的气氛。

现在是下午的时候,郭保军因为有事已经出去好长时间了,室内也就成了周芹和田仁君的天地。他们闲聊些与工作有关或无关的话,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有何乐趣,他们竟然不时地发出了笑声。但田仁君预料中的事果然发生了,突然之中,他感到了一阵阵的发冷,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抖了两抖,而且,他的头脑也在命令他尽快去得到那种东西。

田仁君又借口离开了周芹,不过,他并没有走远,因为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小仓库。被独自留在办公室的周芹这时心也不安了。她注意到,最近的十几天,每隔一天或两天,田仁君总会在某个时候以某种原因而离开她。她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也曾试探性地问过田仁君,但如同田仁君所说:没啥事,他一会就回来。而这“一会”过去时,田仁君也确实回来了,并且他的精神还异常的好,但周芹却没仔细观察他每次出去时的样子,其实是慌张中包含着难受,所以,在她的马虎与田仁君的欺骗隐藏中,她没能发觉事情已在走向糟糕。

“小仓库”的门在田仁君手里钥匙的转动下,乖巧地敞开了胸怀。城市的喧闹在传到郊区时已然丢失了它太多的本性,而当它想更进一步传到“小仓库”时,它的余勇却被断然拒绝在了门外,虽然也许它已温柔了许多许多。

在炎热的季节里,田仁君的身体却感到了寒冷。他鬼鬼祟祟地关好门,在心脏快速的跳动中,颤颤地朝那个充满魔鬼或是天使的柜子走去。他要做一件事,一件“伟大”的事,一件能让他步入极乐世界的“伟大”的事。当他用发抖的手打开沉默的柜子时,柜子像一个张大嘴巴的怪物很容易地把他的手吸了进去,并又一次有滋有味地咀嚼着他的灵魂。现在,他看着眼前的毒品,觉得这东西真是比世间的一切都令他着迷,令他喜爱,仿佛他就是专门为了它才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些白色的东西……

田仁君像一个得了帕金森病的医生,抖动着手,看起来很专业地用酒精棉球擦拭着自己的血管,然后更加专业地将药物注射进了身体。他微笑着坐到了地上,浑身上下是说不出的舒爽,他又飘起来了,他的眼前应有尽有……

当梦境破碎,他无奈地睁开眼时,柜子的口还在张着,但令他不安的是,里面原先充满的魔鬼或是天使却都飞走了,随着他的梦境一起飞走了。

他十分着急,心想:明天或者后天,如果没有了药物,自己会成为什么样子?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仿佛得到了答案,只见他使劲关上柜子的门,仓库的门,并且没有忘记戴上墨镜,又神秘地出去了。他不知道,现在,周芹正在到处找他,却就是找不到。

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张子杰正怡然自得地抽着烟,他在耐心等待着他的销售“客户”,他的两位助手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一动不动地站着,正在机敏地监视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正当太阳慢慢地失去它骄傲资本的时候,一辆普通的出租车在尘土的追随下,也来到了这个废弃的工厂。

“大哥,他来了。”

“嗯,好。”张子杰气度不凡地扔掉了刚刚点着的香烟,嘴巴在吐出那个并不太浓烈的眼圈后,冷冷地笑了,不过,他的冷笑似乎还有点热情。

“哈哈!田老弟,你真讲情意,嗯,我非常喜欢。”张子杰十分好客,张开手臂将要去拥抱他的“客户”,而且,还很真切地表现出了那么的迫不及待。

“姓张的,你以后别再叫我老弟,别假惺惺的了。咱们只有交易,没有情谊。”田仁君想在张子杰面前威风凛凛地站着,但他没注意到,他的身躯已经微微有些弯曲了。

“哈哈!痛快,田公子果然痛快。好,这次需要多少,尽管开口。”张子杰很听话,马上就改掉了对田仁君的称呼,但他脸上那笑容却没有随之改变。

“我现在是真他妈离不开了,唉。给,这些钱能买多少就给我多少,别多说废话。”田仁君将他手里的包扔到了地上,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东西,竟然也能将无数的尘埃聚合成一幕小小的土雾。

张子杰使个眼色,他的一位助手便急忙捡起地上的包,拿到了他的面前。然后,这两颗男人的脑袋便凑到了一起,挨得很近,似乎还很亲密的样子。看到这,田仁君笑了,笑这种表面上看似“不正当”的男人间的关系。

片刻过后,那挤在一起很“暧昧”的脑袋分开了,可奇怪的是,两张脸不但没有感到满足的意思,反而却严肃了。张子杰没了他以往的风度,他冷冷地说:“田公子,你就这么点钱想买什么啊?”

“能买多少,你给我多少。”田仁君说。

“好,给他拿货。”张子杰吩咐助手。

接下来,在田仁君的视野里,他看到了那个让他痴狂的东西,他也看到了在助手的操作下,那完整的一包被分开了,又被分开了……

当张子杰拿着田仁君那一包钱可以换取的货物即将成交时,田仁君的眼睛睁大了,他木木地盯着不远处的毒品,眼睛还在继续扩大,仿佛他想使自己眼睛的扩大带动毒品的扩大。但,当张子杰将货物交到他手上时,依然还只是那么可怜的一丁点儿。

“啊,那么多钱才买你这么点?你,你坑人。”田仁君说,他的腰又向前弯下了一些。

“那,你那么点钱都能买我这么多了,怎么,不满意吗?呵呵。”张子杰学着他说话的样子,渐渐的,他嘴里的牙齿又露了出来,而且还有一点点将要飞出的趋势。

“这,这点才能提供我几天的需求啊。”田仁君的头在来回摆动,拿着毒品的手却僵住了。张子杰看了一眼田仁君那典型的初期吸毒者的脸,他说:“告诉你吧,孩子。其实,你这次的钱也不算少。但为什么只给你这么点呢?那是因为,哈哈,前几次卖得你太便宜了。你要知道这种东西的价格可是比黄金都贵的,哼,你还以为捡了大便宜了,嗯,现在才真正和你算帐啊。所以,你别觉得有什么委屈,一分价钱一分货,我们很遵守规矩。”

田仁君听到了这些话,他知道自己真的被他们当傻子一样玩了。他慢慢地感到了绝望,也就慢慢地像民工似的蹲下了。不过,谁都不能小看了身处绝望之中的人,不是有那么一句叫作“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话吗?所以,当田仁君慢慢地刚刚挨到地面上时,他出乎在场人意料地站了起来,速度是那样的迅猛,而且站得也比刚才直多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握紧拳头,大声说道:“妈的,老子不跟你们玩了,老子要去戒毒所!”

“啊!什么?”田仁君的一嗓子似乎确实吓了张子杰一跳,只见张子杰说完话的嘴还依然张着,他的表情仿佛是被电击了一下,竟然出汗了。

“什么?你要去戒毒所?”张子杰用一种不敢相信的口吻轻轻的说,他仿佛又想到可以使自己镇定办法了,“呵呵,那好,你去吧,去吧,啊,哎呀,以前的话我是白给你说了,我原先是干啥的,想必你还没有忘了吧。戒毒所,哈哈,名字挺诱人,呵,那里面是什么情况,我应该比你清楚,是吧?我不愿说什么,我也不敢说什么。如果你实在想去,你可以去,没人拦你。不过,看在咱俩还有那么点交情,我向你透露个秘密,就是……”张子杰将嘴放到田仁君耳边,说:“就是,你进去以前是人,进去后就是畜生,比犯人好不到哪里去,嘿嘿。”他的话音更低了。

沉默,田仁君沉默了,其他人也在沉默,只有几只鸟在厂房的屋檐下“叽叽”乱叫,并时而拉下了稀烂的鸟粪,像一颗颗哑弹一样落到了尘土中,而发不出任何响声。

田仁君缓缓地舒展开了绻屈着的手指,他注视着躺在手心里的白粉,白粉也看着他,似乎还在冲着他笑,无声的笑。他的脸上流下了汗水,好像他已想到了什么,而这好像想到的也是建立在了张子杰的提示下。他又妥协了,因为他相信张子杰的话,更因为他的害怕,那是骨子里的害怕,也就是他一生都无法克服的弱点。

“我该怎么办?”田仁君很平静地说。此刻,他在向别人求助,他希望,这个别人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别的东西,只要能给他答案。可世界上也只有人会说话吧。

“田公子,你可以向你父亲要钱啊,你爸那么多钱,还不都是为你挣的。”张子杰说完,他心里都在笑他自己的话。他明白吸毒者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们最怕亲人朋友知道了真相。

“呵呵,当然你可以用些欺骗的手段,比如买东西啦,嗯……对,捐款啦,给希望工程捐款,哈哈!还有可以向那个郭保君要……”

“你给我闭嘴!”田仁君突然制止了张子杰的讲话,“我向你借,行不行?”

“啊?”田仁君又一次出乎了张子杰的“意料”,因为,没等张子杰先说,田仁君就主动跳进了他所设计的又一个陷阱。张子杰的心感觉都快要高兴坏了。

“唉,真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啊。”张子杰心想,他不想看田仁君的脸,那张本来很单纯,而今却只剩下了可怜的脸。他的良心仿佛在什么地方徘徊,使他产生了些许的不忍。但他想,自己又算得了什么,不也是人家手里的棋子吗,没办法,一切还是让它继续吧。

张子杰望了一眼破败的窗户,只见上面的玻璃也已相当的残破,几处尖利的棱角正将远处的晚霞切割成了“血肉模糊”的残阳。他叹了一口气,在叹气的同时,也下定了决心。

“田公子,你向我借,也可以。不过,你先说,你想怎么个借法?”张子杰的脸依然在笑。“你说吧,由你定,你只要提供我药物就行了。”田仁君没什么表情,只有前额的头发在吃力地摆动。

“好,那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的钱可以借给人,不过只能行使高利贷,否则一切免谈。”张子杰说出了最重要的话,他看着田仁君的脸,像是在等待回复。

但是,在漫长的等待了几十秒后,田仁君却没有说话。

“那好,即然你不说,我就给你三天考虑时间。等待你答复,如果耍什么花招,对你可没什么好处。咱们走!”张子杰带着两随从暂时离开了,不一会儿,田仁君也拿着那点毒品离开了,但,他的心更沉重了。

社会真是一个令人害怕的地方,学校里的田仁君,整天无所事事,也无任何危险,也没暴露出他的什么缺点。但在刚刚步入社会没几天,就被卷入了这样的风波当中。是社会,也包括他自己,共同创造了他的这一段人生历程。

沉睡的生命永远脆弱;

但脆弱却可能不会是沉默;

希望有一种无形的收获;

能感染于跌宕中的急迫;

忘却惭然之间的难过;

去追求豁达过后的闪烁;

生命会重新燃烧;

只需依靠宏远的信念来将一切定夺。

被什么东西蒙蔽了视野,也就被什么东西扼杀了意志。一个人逃不脱世界对他的羁绊,他只有放下自己的架子,哪怕他的地位原先是多么的让别人高不可攀。只有放下他梦想中的尊严,哪怕原先他的心胸充满了让人无法明白的高深理念。这样,也许他的世界才能恢复往日的灿烂,或者才能拥有最基本的人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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