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就是垃圾,这么长时间才到这里”邪其德咬牙道。“到了就拿出子令牌,进入大殿”他似乎显得有些狼狈。
子令牌是进入秘境令牌的缩小版,具备大令牌可进入秘境,具备子令牌方能进入秘境大殿
大殿的尽头,有一扇巨大无比的青铜大门,只不过此时这道巨门却是紧紧关闭,在那巨门上,似乎是有着一股水纹的波动,那些波纹蕴含着极为恐怖的灵力波动,看得郾尘等人眼皮都是一阵抽搐。
难怪邪其德还未进入,恐怕没有集合子令牌,无法打开青铜大门。他那狼狈样恐怕之前已尝试强行进入了。
班乐云、覃良辰相视一笑,取出各自子令牌,郾尘也取出子令牌,四人将令牌合在一起,之后一股灵气从灵山串出汇聚呈一股,冲向青铜大门。
“走!”
当那青铜大门陡然爆碎而开时,郾尘等人的轻喝声,便是响彻在众人耳旁,后者等人闻言立即暴射而出,化为十数道光影,直接射向青铜大门。
郾尘一马当先,踏入其中。映入眼眸的是一片辽阔之地,四周每个一里均有设置武器架,正中间有一据他圆形擂台,这是弱水宗弟子日常修炼之地。
擂台一旁有巨大石牌耸立,这是门开擂台比武规则说明以及弟子越级挑战记录
“徐煊,凤初三境易筋境,挑战琴心一境通耳镜欧叔锦,胜”
“涂士昭,琴心一境通耳镜,挑战琴心三境拾鼻境,平”
“蔡少聪,腾云一境阴跷镜,挑战腾云二境阳跷境,平”
....
记录上书至少都是越一个小境界挑战,也有天才约约一大境界挑战,想象该宗门当时是何种盛况。
穿过修炼之地,正是进入大厅,大厅两侧一根根巨型圆柱支持这,圆柱上面雕刻很多妖兽,刚进入时候只看见一些一星妖兽,越靠近大殿内侧,圆柱上面的妖兽越高级。
深入大殿最李处,又出现一排石阶,不过此石阶才九阶,再上则是三张石椅,中间居高,两侧稍低,那应该是宗主宝座。
郾尘看着两排石柱上的妖兽,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见到最后几根石柱上那些传说中的神兽,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他感觉胸口的古玉也发出阵阵颤动,似乎在表达欣喜之情。
穿过大殿,映入眼眸的是一片庞大的建筑群,这是弟子休息的场所。众人分散开来,开始一一搜寻。郾尘却没有进去搜寻,一处修炼之地,不会会太多的宝物在内,或许可以得到一些修炼玉简,但这些不是他想要的,根据段修名给的信息记载这里有一处禁地,而段修名需要的东西就在禁地。
绕过那庞大的建筑群,郾尘按照记载中的路线进入一庭院之内,微风徐徐,石道旁的林木倒是整齐,可惜时移世易,林木已腐朽,道路四通八达,琼楼飞檐,假山池泽,纵然时过境迁,也能想象当时此地的葱郁草地,然而此时处处都透着腐败之气,千年宗门沦落至此。
禁地是弱水宗核心所在,若在千年之前恐怕是处于重重保护之下,他身影一跃,身影缓缓落于一阁楼之前。
郾尘抬头望着面前这幢庞大的阁楼,巨大阁楼的牌匾之上,“弱水阁”三个颇显古气的字体还能隐隐看清,牌匾一片泛黄,匾上的沟壑,显示着岁月的沧桑,然而那弱水阁三字上流露出的一股气息却令郾尘略微心惊。
微眯着眼睛,目光在阁楼四处的扫过,在楼阁的偏僻之所,郾尘发现很多搜掠过的痕迹,阁楼入口之处虽有尘埃,但可以看出有进出的痕迹。
当郾尘踏入弱水阁的那一刹那,一道如雷鸣般的响声在郾尘耳旁炸响:“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轰鸣声震得郾尘耳膜发痛,一阵眩目,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骇然之色,目光落在弱水阁的前方,却并非发现任何身影,随即身心退出弱水阁。
再次踏入弱水阁,却依旧是那道声音,不知是何手段。
“危险和机遇通常便是共存的,当年段修名就是这样进入禁地,可惜一无所获,反而丢失自己最珍贵的物件!”郾尘目光缓缓的朝顶楼望去,此刻郾尘骇然的感受到顶楼处散发着一股强悍的气息,那股气息令他眉头微挑。
阁楼虽然令他感到心悸,然而不知为何那股气息令他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沉默数刻,旋即毅然动身,龙行虎步的朝阁楼迈进。武者需要的是以往无限,此地虽有风险,但也许机遇更大。
郾尘朝前迈出一步,然而此刻一道娇呼声传来:“郾尘,你可不能进弱水阁!前几次进入弱水阁的人很多都疯了”
清脆的声音传来,紧随的便是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沈传熙的身影缓缓的出现郾尘的背后。
她望着那虽破败却依旧显得很巍峨的弱水阁,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骇然之色,这破败不堪的弱水阁不知埋葬了多少来此探宝的武者。
眉头微皱,郾尘怪异的朝那沈传熙望去一眼,覃良辰言辞恳切地说道:“据传那些人进去因为受不了血腥的画面才疯掉的,郾兄,倘若你坚持要进,还请多加小心!”
他并不想阻止郾尘进入,因为他自己也准备进去的。只是覃家子弟,只他进入,其它子弟依旧在外寻找机遇。
血腥的画面,眉头舒展开来,郾尘对于沈传熙抱以一笑,旋即毅然转身,龙行虎步的朝阁楼迈进,无顾沈传熙的惊呼声,显然明知危险还要前行的举动令沈传熙颇为震惊。
俏目之中闪过一抹担心之色,旋即转身朝一旁的丘从礼道:“师兄,不知他能否平安出来!”
丘从礼缓摇头,嘘声道:“倘若他能够承受住那些血腥的画面必然没有什么事情,倘若不能,那便会”。
师兄的话语未说完,聪慧的沈传熙又如何不知师兄的言下之意,倘若承受不住,郾尘或许便会疯掉,黯然一叹,俏目始终盯着那道渐去渐远的身影,固然和郾尘不熟,但毕竟是一起进来。
然而沈传熙和丘从礼交谈时却未注意到郾尘嘴角处扬起的一丝微笑,三年前他死而复生经历岂是他们能够想象的,这三年的磨练,郾尘的心智又岂是二人能够想象的。更何况,段修名要的东西、古玉的异常都需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