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农忙后回到家中,与爷爷奶奶交流一番后便拿着准备好的饭菜走了进去,不知道这次还会不会将饭菜打翻,冒着压力摆着腿走进去,他推开门紧闭眼睛保护着以免被砸伤,林奇走了过去将饭菜举在她的面前稳稳的拿住,她接过米饭将饭碗盘放在膝盖上,安静的小口吃了起来,林奇惊讶了,他一时呆站在原地没有反应,默默的站着想等她吃完,可又怕她觉得自己在监督着就往后退,林奇看着眼前的姑娘觉得她吃饭小口小口吃着,可爱的像个小孩,碎发从扎好的头发边落下,遮盖住眼帘,因为过度的疲惫、劳累让她脸色暗黄憔悴,但是小圆脸上的五官也出落的标致,在林奇的心中她还是和小姑娘一样青春活力。
“慢点吃”林奇一脸冷漠说到
“好的”知秋吃着饭说到,就这短短两个字让林奇内心汹涌,他却面色沉静的转过头去,眯着嘴偷笑着让人无法发现,林奇觉得她开始改变了,接受这一切。
“我们谈谈”知秋将碗筷放置一旁,对着林奇说到。
“你没有说话的权力”林奇低头用火柴点着烟想到今天早上的拜访老柳家的事情,林奇一开始对于她真的无可奈何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只能去同样情况的老柳家里取经看他的情况,老柳家在村里出了名的又懒又穷,家里时常也是乱脏,让他四十出头还是没有结婚,他买了家里靠之生存的老黄牛东拼西凑才有钱买来这个媳妇,他买上小酒花生米,拖着步伐走去,到达后发现厨房有人在做饭,他将头一伸,看到是那名外地女子,他诧异想不到一开始喊天喊地的女子现在居然如此安分,他往饭桌走去将东西一放,坐着等,本就是家徒四壁的家因为女人的来到多了几分生机感,老柳走了出来坐在林奇身旁,
“最近日子过得如何,应该滋润的不行吧”老柳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将酒杯倒满
“那个女孩子我到现在也没办法,也不是特地来向你取取经”说完将酒杯端起向他敬去
“你看我婆娘现在还不是服服帖帖,好好过日子”得意笑着
“你是如何办到的”林奇看着他
“哈哈哈,我和你说,这女人胆小的很,一打一骂一睡不从也要从,她都没有办法”他往林奇耳边细细说道。
“我下不了手哦,那里对小姑娘下的了手,不行不行这个办法,打她我觉得可怜,心里不舒服”林奇手嘴并用着形容,他想让老柳知道这个办法在他身上行不通。
“你林奇和我装好人,打别人时候的那种气呢,干哈喜欢人家了,你喜欢她,她也不会喜欢你,等下跑走了你看你哭都来不及,用以前人的话怎么形容来着,想起来了,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可是别人笑死咯“酒劲上头的老柳喊着他婆娘出来。
看着从厨房低着头走出的女子,林奇一时尴尬不知道喊着什么,当下看着那个女子的鼻青脸肿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女子缓慢的走了出来林奇看着她脚上的铁链,顿时在心里觉得老柳不是一个好东西,可是也当作没有看到,老柳将他媳妇喊了过了,让女子坐在他膝盖上。
“再过一段时间让她怀孕生下孩子,我想让她离开她也不会离开咯,林奇你这个小孩子胆小的很,哈哈哈“笑着林奇
林奇没有理会默默的敬老柳酒,过了许久,老柳喝上头后,林奇也离开他的家中,林奇想着他的话,思虑了几分觉得他还是下不去那个手,就按自己的想法来,便加快速度往家中方向走去,他只想早些见到她。
知秋本是坐在床上,她知道林奇要走边立马起身,她拉住林奇的手,让他停下离开房间的步伐,林奇只觉得一股电流般流窜全身,内心突然的软下来,他觉得她的手很小很软,有股保护欲和占有欲从心间卡在嗓子眼让他无法呼吸。
“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我的想法,你不是一个坏人,求你了”知秋委屈的说到
经过如此的肢体语言接触,林奇心软了,他回过头看着她,紧锁眉头一脸凶相说:“好,你说你有什么事情”在放下自己手后搬着小板凳说着
“我知道你只是想和我好好过日子,可是我都不认识你,从不了解你,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没办法和一个不认识的在一起,我知道我现在跑也跑不了,也不想激怒你,我们从相处开始培养感情不好吗?”知秋边说边哭着格外让人心怜惜。
“我叫知秋,我们先相处好嘛如果真的没有感觉我也认了,好好和你过日子。”知秋低声抽泣着。
林奇叹口气陷入一阵思考之中,他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也没有被人爱过,他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欺骗他而编造的谎言,他所有的积蓄出去了没有回头路,林奇皱眉望着知秋的眼神,清澈的双眼泛着泪花让人格外生怜,林奇回想着自己的童年,父亲的酗酒家暴,母亲的忍耐最后的出走,腿受伤后的无力感,长辈对自己未来的没有希望,压力不断涌上心头,为了爷爷奶奶他坚强着包括知秋也是这些压力后产物,他觉得他不是恶只是自私无数人的自私成就这笔交易,他也想要有爱一个人的权力就算自己不完美。
“你既然这么说,我也知道你不是真心但是我就也试一试,你别想着逃跑,你离不开这里,别把我对你最后的善良磨灭了”林奇抽着烟走了出去关上了门,烟雾笼罩着弥漫在房间四处密封的环境无法通风,知秋走出烟雾往窗台走去,通过窗缝用力着呼吸着山林传来的泥土味道,闭上眼哭笑着。
林奇在屋外思考着屋内人说的话语,爷爷奶奶听到林奇关门后便闻声走了过去。
“乖孙,今天那女娃如何了,有没有丢东西,像另一家听说都服服帖帖了,你这样我们担心死咯”爷爷奶奶说完又着急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急跺脚,来回走着,林奇看着他们来回走动心生烦躁边说到:
“好了,你们也别太担心了,我自己能解决了,时间到了她自然就从了,今天她已经变得不太一样了,我一定会让你们当太爷爷的,你们急我都急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今天山上那个克人的女娃偷偷摸摸溜的进来,我们生怕她们窜合着逃跑,就在门廊转角处盯着,可惜听不到什么内容,呆了一会儿她们就出来了,孙你说她今天变了是不是那个女娃劝她好好过日子,不要和另一个女人一样的吃苦头。”奶奶低声对林奇说到,明明三人的屋子却好似有第四人一样不敢出过大的声音。
“小南她明明讨厌我却会帮我劝,那我要去谢谢她了。”在回到侧卧一夜无眠后,他拿着外衣往山顶走去,路程上想着小南这个人,她是村中为数不多的年轻女子,村中说她克人厉害,周围的人相继死去,留下孤儿寡母两人守着大山的房子,他觉得小南也是可怜因为她的原因弟弟离去,父亲离去,爷爷奶奶离去,守着一个疯的母亲浪费的自己青春,可是现实不会一帆风顺,母亲是小南捆绑在山村的一根无形的锁链。
林奇叼着自卷烟走着,他的脑海中想着知秋的画面,她的回头她的脸她的眼以及抽泣时微微起伏的胸口,正值青年的他不免燥热的起来,他微微摇了摇头让自己一时清醒了,他走到小南的家门口,他还没来过这里,看着门口破旧的门荒凉的院子,林奇坡着腿走了进去,看着院中的枇杷树,花开绚丽他站着仰望着一时入迷。
“砰......”林奇回过头看到小南将盆摔在地上水溅小南裤腿弄湿一大片,小南镇定了一下将盆捡起放在小木椅上拍了拍
“你怎么也来我这小破地,你别以为我这里没人你可以干什么,你除了欺负人还会干。”小南说完把木盆端着往屋中走去。
林奇随着走了进去,小南拿着布擦着裤腿,将木盆重新盛满水,小南回头一看林奇就直勾勾的站在她身后,她手死死的抓住木盆指甲扣进木边留下微弱的痕迹,才强忍的镇定侧着身子从林奇身边走过,往母亲方向走去,林奇在小南母亲门口等着,可是小南却不紧不慢的帮母亲擦着脸,背对着林奇她才能把自己的慌张隐藏,她在想难道林奇发现自己的和知秋说的话,知秋说漏嘴了?一连串疑问上心头,她只能不让林奇发现她的慌乱,她等着奈生上门玩耍的时间来帮自己缓解现在的僵局。
“别装了,我知道你昨天来过我家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林奇依靠着门口看着小南说。
小南将毛巾放进盆中看着躺在床上迷糊的母亲说到:“所以呢,你想和我说啥,知秋她还好吧,我看村中被拐来这么年轻的一个姑娘就不免好奇的过去看看,但是谁不怕你呢,我就只能偷偷进去,看起来她现在还好应该没被你打骂。”坐在母亲的床边希望有多一个人在场他可以理性点。
“你以为我会对你干嘛吗,躲成这样,我就想知道你说了啥让她突然转变态度,不是想干什么,你别这样紧张叨叨,我对你没兴趣。”说完往小南走去。
“爱上那个姑娘了?可惜一小姑娘,我和她说与其伤害自己不如放过自己,你也不是老大叔,也不是坏人,知秋和我年纪也差不多不想她多受苦。”小南站在林奇面前与他对视着。
“你什么意思,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但是她好很多,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说的”我觉得你都不是那么好心,你真不打算说实话,”林奇拽着小南往外拉去,躺在床上的母亲冷漠的看了一眼便回过头自言自语起来。
“林奇你别太过分,这是在我家,我只是想帮她好过点,你信不信我喊人,”小南挣脱着可毕竟林奇一个青壮年那是女孩子的力气比的过。
“咚.....”林奇摔倒在地,撞到柜子的林奇一时吃痛将柜子拉倒在地,东西散落一地,在柜缝的夹成处掉出一本黄旧的本子,大家默契的看着本子却没有心思将它捡起来,小南挣脱着手腕看着被抓红的地方抚摸着。
“不允许你欺负小南,小南我来保护,”奈生用力将林奇推到在地后,林奇吃痛的站起来十分恼火的喘气,小南知道本是平静的事情却即将要发酵,小南将奈生拉在身后挡着他。
“你这个傻子是疯了嘛,真的傻子配疯子,靠,你死定了你这个死傻子,”林奇艰难的站起来,准备拉住奈生。
“你才疯了,奈生只是喜欢我保护我,不像你到处发脾气,你是可怜,你没想过知秋也有父母也有自己的人生嘛,你觉得自己的人生悲惨,你不觉得因为你的自私害了她的人生,我只是想让她的日子有人陪她说说话,陪她解解闷能坚持下去,你爱她就应该听她的而不是把她最后可以说话的人给抹杀。”小南把母亲的房门关上后用力吼到。
林奇听完没有说话,眼神飘忽不定的站起来拍拍尘土背过身边走边说:“你以后来看知秋光明正大进来别偷偷摸摸,我怕下次以为你是做贼的。”看到林奇说完走出去后,小南叹了一口气没说话将柜子扶起来,捡起那本本子,发现里面写满了字体,像日记可是小南没有读过很多的书只能粗浅的看懂一点,便将日记本放在一旁,看着奈生将奈生带到后院。
“你真的傻,你不怕林奇打你,你还敢撞他”小南拿着小木椅和奈生面对坐着,小南笑着举起奈生的手放在它自己的脸上,逗他,小南知道她和知秋的计划成功了,精神也从紧绷到放松。
“可是林奇欺负你,我不允许别人欺负你”奈生笑着看着对面的女孩子没人知道她现在的情绪,他的脸被小南的手挤压着,嘴嘟着没办法说格外的话,像个小孩子一样,他拨开小南的手看着小南,看到她没有受伤也就安心了,小南站起来示意奈生坐着,她去屋内倒杯茶水拿着给奈生喝,并随手将日记本拿出来,放在木凳上等水凉。
“傻奈生,对我真好,谢谢你”小南说完温柔的伸开手抱着奈生,奈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住任着小南抱着,感受着她的心跳声,小南笑着把茶水递给奈生,坐着奈生的对面拿起那本掉落在地破旧的本子翻开,用她所认知的文字看着,突然小南双手颤抖,将本子放在一旁,沉下脸将奈生敢了回家,奈生看着自己被推着出去一脸疑惑对看着小南,只见小南冒着冷汗,吞咽着神情慌张的关上门,奈生只能回家,小南捡起日记本往母亲的房间走去,她发现母亲身上也有一个大秘密,可是她文化有限,无法认全全部字,她想着第二天去找知秋,望着母亲痴呆的样子,小南抚摸着她的脸颊说到:“我知道答案了”。便笑着回房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