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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诧神怒升阎罗殿!

张若虚府邸侧院,落凡和天子阁众人,四下各自来到。这里落凡已经向张非铃说明,外人不得进入。

院中,落凡讨好罗丫笑道:“嗯,师妹!既然,你说五大高手,还没训练好!那就交给你继续训练。什么时候练好了,再交给我!对了,今天晚上,尹少正派来的杀手,肯定不止一波!或许他手下的三十六狼卫都会出面!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五大高手处理,你觉得呢?”

罗丫不悦一撇眼珠子,却是没有回话,直接指着五人,说道:“来!你们五个人跟我进屋!!继续给你们上课!”

罗丫走了,落凡看着剩余的四十位高手,心中喜悦。这些人都蒙着面,看不出谁是谁!但是,也都是从江湖搜集而来的高手!经过罗丫半年的训练,个个都能独挡一面,甚至,有不输与落凡的本领。

落凡看着众人,脸色微笑,说道:“嗯!从近日,你们就是我天子阁的人。希望咱们合作愉快,直到天下和平的那一天!诸位,日后有什么看法,随时可以向我提。本人,知无不言。”

众人看着落凡,神态各异,皆是一语不发。

落凡点点头,很是满意,看着第一队人,说道:“下面开始分配任务。天字队十人,你们留在张府,帮助张非铃处理这里的一切事物,任何外人与张非铃的交集情况你们都要掌握。过几日,你们还要负责和我,一同前往南城八十山收服那里的十万人部队!所以,该做什么,你们要心中有数!”

……

落凡看向第二队,接着道:“地字队十人,从近日起,四散京城,调查各大家族、各大帮派的所有信息,他们家族干了什么,想干什么,我都要知道。我打算第一个灭司马月家族,所以,诸位务必心中有数。”

……“玄字队十人,从下午开始,跟我去东街县衙上任。东街衙门,这几年被人称为流死官!我要把它变成阎王殿!诸位,只需做好当刽子手的准备即可!”

……“黄字队,负责单独调查南城布衣军、赤血门、司马月、成王、风王以及京城所有兵营的军备详情。到时候,你们是灭司马月最直接力量。”

……

“诸位,一切低调行事。保密和安全,依旧是天子阁第一原则。你们所有消息只允许内部交流,或者是向五位暗刺回报!另外,你们行动的开支,找金玉掌柜的要。咱们太平阁的暗探名单,找诡相去要。一切,互相配合就是了。……”落凡。……

处理完琐事,落凡再此请见张非铃。

张非铃房中,落凡掏出一沓银票,递了过去,开口说道:“张家被抄家了,没有什么钱财留下。这些钱,你先拿着用吧。”

既然已经上了贼船,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了。

张非铃接过来,面色清淡,点点头,说道:“那多谢公子了。”

落凡见状,笑道:“咱们年龄差不多大,你不用跟我这么生疏。而且,谢旭他们是我的朋友,你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希望你也能当我是朋友,以后,叫我落凡。对了,你们府上男丁都被抓走了。估计外人也不敢进张府,所以,我给你安排了十个人,你可以吩咐他们做任何事。”

张非铃点点头答应下来,心里却是想到,这十个人必是监视自己而来的吧。

落凡知道张非铃的心思,却是不妨碍,接着说道:“接下来,我会去把你父亲还有兄长的尸体,给你找来!你准备给他们办一个丧事吧!办的越大越好。”

张非铃一听,却是担心。大张旗鼓办丧事,尹少正他们知道了,那还不得再来抄一次家!

“你只管办!谁也动不了你们。我要用你父亲的丧事,试探一下,南城八十山你父亲的部下,还有几个是忠心于他的!”落凡,却是说道。

落凡直言不讳,张非铃没有否决的理由,她只能点点头,说道:“多谢公子。那一切,但听公子吩咐。”

“若没有其他的事情,在下告辞。”落凡起身,一拱手,大步离去。

……

离开了张家,落凡径直来到了天卿府总府,去那里办理自己的入职手续。

天卿府位于天都王王宫南门,不过隔了两条街。朱漆大门前,两条石龙昂首啸天。四面银甲护卫重重,十分的威武。

落凡带捕头铜牌,穿着普通黑色武服,背着钢刀走去。此刻,大门前一名银甲腰挂千夫长铜牌的中年人,拦住落凡,喝道:“站住!此乃重地,小小捕头,为何来此?”

落凡从怀着掏出官凭,回道:“旗城捕头落凡!调任龙城东街县衙捕官,特来入职,官凭在此,请过目。”

中年人千夫长一听,面色一变,看了落凡一眼,却是,特别厌恶的模样!递过来的官凭,看也不看,急着摆手,冷道:“进去吧!不用看了。”

落凡点头,大步而入。

千夫长回头看了一眼离去的落凡,满脸铁黑,自语道:“真是晦气!大中午,碰到个死人!”

落凡来到天卿府之中,但见,往来的皆是高官。他们一个个行色匆匆,氛围凝重,似乎都是有这心事。

一个穿着蓝布衫,扛着扫把的大爷,正坐在花园石阶上抽烟。他看到了落凡,立刻站起来,很是咋呼的样子,喝道:“来!来!来!你小子过来!”

落凡一瞧,什么情况?这老头谁呀?自己犯了什么错了,这么咋呼的喊着!

落凡好奇走过去,老头子将烟袋挂在脖子上,仰着脑袋,趾高气扬,质问道:“你小子是谁呀?你怎么混进天卿府的?咱们这里可全是高官,五品以下的都没资格进来呀。”

落凡一听,心说,我进来管你什么事了?人家其他护卫都没管,他一个扫地的,怎么还管自己几品官干嘛?

落凡哪里知道,这老头子乃是天卿府神捕田衡的老丈人,往日也是嚣张惯了。但是,他看到陌生的官员,便仗着自己的身份,敲诈些钱财。

老头子发问,落凡却是,不悦道:“在下落凡,从旗城调来,升任四品捕官。今日,来此入职。”

“啥!你是四品捕官?你小子说胡话也不看看地方!老子在这里扫了十几年地了。什么人没见过!你别瞎掰了。官凭文书呢,哪来我瞧瞧?”老头唾沫横飞,一脸的不相信,直接伸手索要官凭。

落凡一听,当即,冷道:“你是天卿府什么上官吗?你凭什么看我的官凭?扫好你的地就可以了。”

老头子一听,当即恼火了,撸起袖子,拿起烟袋杆,就往落凡脑袋上敲!

可惜,老头子今天是看错人了。落凡是谁呀,那是能被人欺负的主吗?

老头子打来,落凡不躲不闪,毫不客气,直接一脚踹出去。直把老头子,踹飞一丈多远,在地上来了几个驴打滚!

一旁来往公人见状,都是吓了一跳!大家都没闹明白?怎么一言不合,就把人踹飞了?

落凡的一脚,不过,是小以惩戒,没有对老头子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老头子却是撒泼惯了,你不惹他,他都要恶心你几下。何况,竟然被人踹了。

老头子趴在地上,当即,抱着身体,像是杀猪似的大喊起来,“打老头子喽!哎呦,欺负老人家喽!我不活喽!我被打死喽。都来看哦,丧尽天良的东西,欺负老人喽!”

老头子抱着肚子一顿嚷嚷,周围人群纷纷围拢而来。落凡就当没看见,脚步一抬,直接选择走人。

老头子瞥见落凡竟然不管自己要跑!当即,跳起来,冲着落凡就抓了过去!

落凡见状,却是一挥手,抄过一旁一名公人腰间的铁拷!一个侧身,来到老头子后背,一手抓住老头子的脊背,用力那么一提!

老头子像是一只病鸡一样,被提起来,顿时没了威风!然后,随手咔哒一声,把老头子两只手背着手拷了起来!

老头子被拷住,当即,扭动身躯,要大骂落凡:“狗杂种,敢抓你爷爷!你是不要命!……”

落凡见老头子叫骂,直接抓起老头子烟袋杆上吊着的装烟丝锦袋,塞进了老头子的嘴里!老头子被落凡用力一塞,堵住嘴巴,当即一个倒噎气,眼泪差点憋出来了。

拷住了老人,落凡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单脚把他踩得死死的!老头子趴在地上被拷住,就像一只翻不过身的大王八,使劲的挣扎着!

院中几十个人,都看的惊呆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插手呀。

落凡脚踩着老头子,一手掏出官凭,对着两个天卿府戴铁牌,穿着蓝衣的低级护卫,冷道:“我是新来的东街捕官,落凡!此人,意图行凶,辱骂上官!按照天都王朝的律法,仗责二十,拘留五日!你们将他带去,送到南街县衙处罚!”

两名公人,对看了一眼,心说,这那里来的煞神呀?这谁敢呀。这老头子,可是天卿府神捕田横的老丈人呀!你小子刚来就敢得罪神捕的老丈人呀!这不是找死吗!

二人一动不动,却是,面色不悦。

落凡见状,冷喝一声:“天卿府之中,有人为恶。你身为天卿府公人,竟然不动,理当一体同罚!”

二人见状,其中一人,年不过二十五六,却是皱眉道:“大哥!你刚来的吧。这可是神捕田横的老丈人!这谁敢打呀。那还活不活啦?”

落凡见状,冷喝一声:“就是天都王的老丈人,犯了法!也找打不误!你们不打,我来替你打!”

落凡一伸手,拔出背后钢刀,对着老人的屁股,就是一阵狠拍!

一刀破皮,二刀见肉,三刀透骨!只三刀,皮开肉绽!

老人的屁股顿时湿了一片!上面的湿的是血,下面湿的是尿!

吓得在场,所有人,一个个都是慌张起来。只当是白日遇煞神,谁也不敢拦。

此刻,院外正走进一人,腰挂捕将银牌,看到此种情景,当即喝道:“停手!停手!”

落凡停手,众人一看,他手中钢刀,刀背之上,竟然血红一片!个个心惊,这人下手真狠呐!

而地上的老人家,已经昏死过去!

“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打人?”来者不过三十,却是样貌堂堂,器宇轩昂,眉头紧皱,对着落凡怒道。

“在下,落凡!前来,天卿府入职!这扫地的,不懂规矩。辱骂在前,试图袭击在后!按照法律,应当送去法办,杖责二十!但是,天卿府的公人不敢!所以,我就自己动手了。”落凡,冷冷说道。

捕将青年一听,落凡?好像听过似的。这不是刚花钱买了张非铃,闹得京城沸沸扬扬的主?

青年眉头一皱,对着四面人群,一阵怒斥,“看什么看!都是吃闲饭的嘛!有了冲突,怎么不制止!还不赶紧把胡老抬下去治伤呀!”

一众人七手八脚,立刻,把老头子抬去治疗去了。

“你跟我来!”青年指着落凡,说道。

二人来到一间办公大厅,但见,门上写着阴阳司!落凡心知,这个司就是专管,天都王朝官员贪污、违法的部门,所以叫阴阳司。

此刻,落凡猜出青年的身份,他应该是宇文澜的大侄子,宇文子繁。

进了大厅,来到一旁偏厅。

宇文子繁,一进屋,抱起一个大花瓶,直接扔在地上,哗啦一声,碎的满地。大厅内外的公人,全都吓了一跳。心说,老大今天是发了大脾气了。

宇文子繁当着落凡的面扔了大花瓶,落凡却是面色如水,毫无波动,简直就是冰雕的一般。

宇文子繁,随手又摔了一个茶碗,哈哈一笑:“哎呀!不愧是,龙县恶捕!果然,心狠手辣,在下佩服!佩服!”

落凡一听,什么鬼话,怎么叫在下佩服?捕将可比自己大着好几级呢。

“坐!那个老头子,是神捕田衡的老丈人!咱们铁掌门,一直都是三家门主,宇文家、田家、陆家!这个田衡就是田家现在的族长。你可是得罪了个大人物呀。”宇文子繁,却是十分随和的笑道。

“我知道。”落凡,平静说道。

“嗯!也是,早上连尹少正都得罪了。何况是个田衡呢。东街县衙,不是好混的。但是,我很欣赏你。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现在,你可以去左侧院中的天泽馆,找向仑办理入职手续了。”宇文子繁,呵呵一笑,却是没有丝毫为难落凡的意思。

“那下官告辞。”落凡,点点头,便大步离去。

落凡离开阴阳司,来到了天泽馆。

进入馆中,一众人群都看了过来。谁都想瞧瞧和尹少正比富,花了六十多万买了张家,刚刚又打了田衡老丈人的家伙,是多么的嚣张!

一看落凡的模样,全都失望了。这不就是一个穷小子吗?

负责掌管人员登记的捕将中品向仑,此刻,也是端坐在堂中,见到落凡,也是打量一眼!

落凡走过去,看了一眼,这向仑大腹便便,肚子跟水缸似的,全是白肉。看样子,家里伙食不错!

“在下落凡,前来入职。”落凡递过去官凭,说道。

向仑坐在大椅上,眼皮不抬,接过官凭。然后,拿出自己的官印,在上面盖了章,就收了起来。回头,对身旁公人,吩咐一声。那人,便快步离开。不过,几十息的时间,便跑回来。

公人怀抱着捕服还有佩剑,以及一块捕官下品的铜牌,交给了了凡。

落凡拿了东西,站在一旁,等待向仑吩咐。

按照道理,上官肯定要吩咐下官几句,今后怎么做事,什么时候点卯,什么时候例会,什么时候考勤,什么时候……

但是,向仑却是从头到尾,没说一个字。他只是,点点头,摆摆手,一言不发,直接打发落凡离开!

在他的心里,落凡已经没有救了。跟一个死人,说那么多话,有什么意义呢。

落凡拿着东西,出了大门,然后,径直前往传说之中的东街县衙!

来到县衙,落凡身着黑衣,背着钢刀,腰挂东街官捕铜牌,还是那一副,穷刀客,一脸孤冷的模样!

东街县衙,此刻是大门紧闭。门前依旧斑驳狼藉,地面上的鲜血痕迹,十分醒目,似乎也没人擦洗。

左右来往的百姓,看到落凡腰上挂着的令牌,一个个吓得躲在远处,似乎瞧见了死人一样。

四面冬煞,一场风凉,萧瑟街道,却是唉声一片。

眼见,大门紧闭,落凡一挥手,街上玄字队,十名高手,各背钢刀,围拢而来。

落凡带着十位高手,来到门前。落凡,说道:“玄一!去敲门。”

玄子队,腰挂玄一铁牌的蒙面高手,当即快步上前,当当当,敲响了县衙的大门!

过了好一会儿,大门才打开。

一名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捕头,似乎是喝的醉眼迷离,面色赤红。他探着脑袋,小心的向外瞧了瞧,看到落凡皱眉道:“谁呀!县官死了,衙门最近不开业!”

“我是你们新来的县官,落凡!”落凡提起令牌,说道。

老头子眼睛一瞪,清醒了八分,打量一眼落凡。

老头子一样,一脸的哀声,叹息不已,抬头问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落凡。

“那我劝你赶紧跑路去吧。多待半柱香时间,你的小命就不保了。年轻人,活着比当什么官重要!别来这里了,半年死了十三个官,你还敢来呀。”老头子,一脸痛惜,满脸认真,劝说道。

“多谢提醒。”落凡说了一句,推门而入。

落入推门而入,疾步大堂而去,老捕头只得紧随其后!

来到县衙执法大堂,落凡带人抬脚进入。

但见,大堂之内,二十几个官阶不等捕快,开了四桌酒席。一边吃酒,一边赌钱。甚至还有,几名衣着暴露的娼妓混在其中。

老捕头急忙喊道:“大家都别玩了!这是新上任的捕官大人!都快点站起来!收拾一下!”

众人一听,各个抬头,只有半数捕快,急忙站起来,七手八脚的收拾桌子。

但是,有两桌子人,却是依旧淡定坐着。这十来个人,他们都看着桌子上坐着的两个腰挂捕长铜牌的公人,似乎以他们马首是瞻。

两个捕长,一个名叫贺彪,不过三十出头,满身横肉,眉宇冷煞,背着朴刀,似乎也是个高手。另外一人名叫林东,五十左右,皮肤酱黑,面皮刮的干净,一副老油条的模样。

两人十分淡定,头也不抬,一个依旧喝着酒、吃着肉,另外一个则是淡定的数着面前的银钱。

贺彪只看了一眼落凡,便毫不在意吗,转过头去,耻笑道,“什么捕官大人!我看明日就成死人了。这个县衙捕官的位置,还不是大爷我不想干,才空出来的。只有那些个不知死活的阿猫阿狗,才敢来当。”

“是啊!这年头也就乡下来的,不懂事的,才敢做这东街衙门的官。可笑!可笑啊!”对面,林东也是言语讥讽,一副倚老卖老的恶心模样。

落凡听到二人不敬的言语,也没有什么反应。

满堂之人,站着的、坐着的,都是戏谑看着眼前的场景!见到落凡出丑,一个个高兴而又轻蔑的神色。

此刻,一位五十多,穿着蓝衫,带着黑帽子。看起来倒算是正派的老人,从偏厅走出来,见到落凡,急忙上前打岔。

老人拱拱手,忙着道:“哎呦!大人来了。真是失礼,失礼!小老儿乃是,六品文书官贾旭,职位是衙门主簿!这里杂乱,且让下面人收拾。大人,且一旁来,我详说此间之事,与大人听!”

落凡点点头,环视众人,皱眉道:“今日,我第一天上任,也不想为难你们。把这里打扫干净,此事,就当没发生过。如果,等我回来,这里还是这么乱,那后果自负。”

“哼!你能怎么着呀?一个小小的捕官,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贺彪,确实一扬脖,一踹身旁的凳子,直接顶道。

落凡没理他,跟着主簿来到大堂偏厅。

进入偏厅,贾旭小心的关上门,笑道:“大人!恕小人多嘴。您可得小心呀。这可是京城,不比其他地方,要想在这里活下去,那是谁也不能得罪。比如,大堂里,刚才冲您耍威风的二位。那个年轻的捕长叫贺彪,他是东来门门主的义子,而且前年又成了木帮帮主刘通的女婿。至于,那个年龄大的,他叫林东,他本人倒是没什么。但是,他以前是尹天翔的家仆。尹少正大人听说过吧。尹天翔就是尹少正的三儿子!所以说,这些个大爷,咱们是一个不能得罪呀!”

落凡点点头,问道:“嗯,知道了,多谢提醒。对了,上一任东街县衙捕官,他是怎么死的?”

贾旭点点头,心说这新来还算听的进去话。当即,说道:“回禀大人,上一任东街县衙捕官是张丰益大人,他是被南宫潇潇刺杀而亡。”

“南宫潇潇,似乎是剑岳之主的女儿。她怎么会杀张丰益?”落凡一听,皱眉道。

“确实如此。南宫潇潇是剑岳之主的千金,但是,他却看上了天都王朝的捕长徐阳!徐阳乃是官学出身,没什么家世背景。但是,腿功不错,能日行千里,堪比千里马呀。所以,江湖人称他人马风!他本来负责传送京城与各地往来的密函。剑岳之主南宫一剑,自然看不上徐阳。所以,这南宫潇潇便和徐阳私奔来的龙城。二人去年结婚,南宫家没有来人恭贺。结完婚,徐阳为安定下来,便自动降职一级,入职内府天风司,做京城的信使。可是,三个月前,白天,徐阳路过,京城东街东花巷,无意间看到了几名流氓,正在奸污良家女子。他什么也没问,直接上去打倒几人!然后,把他们拖回东街衙门!因此惹了大祸!”

贾旭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说到这里都有些口干舌燥了。

“哦!惹了什么祸?”落凡给贾旭倒了杯茶水,递过去问道。

贾旭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这京城的人,可不是好抓的。哪怕是一个小偷,抓了都有可能没命,何况是大白天敢当着众人行凶的恶徒。这徐阳也算是倒了霉了!谁曾想,他抓住的是咱们天都王朝外物司天卿大人神捕陶封的孙子,陶知礼!”

落凡一听,陶知礼?心中耻笑,知礼还会干这事?他家人还真会起名字!

“陶封多大的势力,他与四大家族的关系都很好。他的孙子,谁敢碰!这徐阳也不看来人身份,直接打了人家一顿。这个案子,归到咱们这里。当时,张丰益大人面临天卿陶封的压力,而且,审案之时,那么被奸污的女子,也改口声称她是自愿与陶知礼等人苟合。所以,最后,他判陶知礼无罪!而徐阳因为重伤陶知礼等人,被判游街七日,外加二十年的刑期!”

“二十年刑期?仅仅是打伤人,会判这么重吗?”落凡。

“呵呵!大人,恕我多嘴,这事恐怕,自然是有人授意了。总之,徐阳被下了大狱!他的妻子南宫潇潇,四处求情,却无人能帮!走投无路,南宫潇潇一气之下,夜闯张大人府!直接把他杀了,然后,来到衙门自首!”

“哦,明白了。南宫潇潇杀了人,按罪理当斩首示众!但是,她毕竟是剑岳之主的女儿,四大家族的人也不敢动她!所以,这个案子,还悬着是吧?”落凡看向贾旭问道。

“大人明鉴!确实如此!张大人死后,这个案子一直空悬。而徐阳和南宫潇潇,还关在衙门监狱里呢。南宫家来了人照看,但是,也没提要救人出去的事情。似乎南宫一剑还生这个女儿的气。”贾旭,点点头。

“那个被害人,还在吗?”落凡。

贾旭小声说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那女子估计,一早埋入荒山,或是沉入江底了吧。反正,京城内外是找不到她的人了。”

“哦,知道了。你把相关卷宗和证据,给找出来!我今天,就审这个案子。”落凡。

贾旭一听,当即面惊,疑惑道:“啊!大人,你没听仔细吧?这关系到天卿陶封大人呀?这徐阳和南宫潇潇,是关、是杀!咱们都是两头得罪人,可没有好果子吃呀。这件案子,最好是按着不提呀。”

“照做就是了。”落凡。

落凡说完话,走出偏厅,来到大堂之中,但见,大堂里四张桌子,依旧摆着。堂中所有人依旧是喝酒聊天,刷牌赌钱,玩的正高兴。

落凡眉头一皱,来到大堂之上,一拍惊堂木,呵斥一声:“立刻,撤下桌子!否则,按照律条,每人罚俸一月,杖责二十!”

一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贺彪眼珠子一瞪,一拍桌子,指着落凡,直接怒道:“你算老几!在这京城不过是个四品芝麻小官!得罪我,我让你今天晚上就死无葬身之地!兄弟们,继续喝酒!看他再敢拦我,让他给我们跪下磕头赔罪!”

落凡眉头一皱,当即眼含杀气,“其他人呢?也不想动吗?”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脸的蔑视。有贺彪和林东二人撑着场面,一个县官还吓不住他们。

“哎呀!我说捕官大人!你费这手脚干嘛!我看用不了三日,你也就成死人了。到时候,咱们还得费手脚,把桌子搬回来!你还是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吧!”林东此刻,喝的是面色通红,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说道。

落凡眉头一皱,随手一挥!

堂下站着的玄一和玄二,二人同时左右窜出,速度快的咋舌,只像是两道黑影。

贺彪正端着酒碗,林东吃着鸭脖,咔嚓一丝碎响,二人的脑袋同时砸进了桌子!瞪时,桌子碎裂,桌子上碗碟筷子落了一地!

贺彪一下子扑到在地,额头满是鲜血,龇牙咧嘴吼道:“你奶奶个熊的!谁敢打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

贺彪运气,仗着身躯强壮,挥手便是抓向玄一!

但见,玄一铁爪一用力,咔嚓一丝,直接扭断了贺彪的右手!然后,一拳砸在贺彪脑袋上!顿时,贺彪像是头死熊,重重摔倒在地!

“我……”贺彪趴在地上,当即破口大骂!

此刻,玄一抓住贺彪的双腿,提起劲来,用力那么一甩!

贺彪庞大的身躯,就像是一条蛇一样,被甩出一条波行,整个人骨头完全散了架子,重重摔在地上,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位了,撞得满脸是血!

而另外一旁,林东年老,没有什么武功。刚才被砸到桌子上,便立刻吓得动弹不得。也是被玄二,压在地上,浑身抖瑟!

满堂捕快吓得跳起,站在一旁,一个个鸦雀无声。

“每人二十杖!现在,就打!”落凡,堂上怒喝一声。

但见,玄一和玄二二蒙面黑人,抄起大堂一旁的木棍!撩起胳膊,直接对着二人的脊背,重重砸去!

一棍砸下,二人同时,惨叫一声,“啊!”

天子阁之人,个个都是江湖高手,二人铆足劲,用力那么一砸!直接一棍,贺彪和林东同时龙骨折断,脏腑破裂,口喷鲜血!

再二棍落下,但听,噗嗤一声,二人再吐一口鲜血!

堂下众人,只见,二人肋骨森白骨碴刺穿外衣而出,血水流淌满地!

二人四肢颤抖几下,眼珠子翻白,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吐出几口血沫,不过颤抖几下,便一命呜呼了!

两棍子就把人给打死了!

吓得在场捕快,个个腿软,面色煞白!主簿贾旭,看的眼珠子瞪大!这是什么个情况?怎么这就打死了呢?这下手也太狠毒了。

砸死了贺彪和林东,玄一和玄二,拿着染血的木棍,站到一旁!

落凡一派惊堂木,喝道:“谁还想试试这棍子的力量?”

一众人站到一旁,吓的各个缩头,不敢言语。

“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把这二人的尸体,拖下院子里!待会儿,让他们家里人来领!”落凡冷道。

四名捕快,慌忙将贺彪和林东的尸体,抬出了大堂!

大堂很快干净了,两班捕快,也是持刀站好,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散漫和无状。

落凡先是将左右二班人点名,将一众人了解一下,还有今日没有来衙门的公人,也一一记录在案。

点卯完毕,落凡指着堂中最后一名活着的捕长,命令道:“捕长赵剑天!命你带人,立刻去将陶知礼等一干相关人员,传到大堂!”

赵剑天,四十左右,面皮白净,大眼精光,似乎也是个聪明人。他闻言一愣,面露难色,试探着说道:“大人!陶知礼乃是天物司天卿陶封大人的孙子。他的府邸,护卫重重,高墙大门。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能请的来他呀?要不然,还是大人您自己去!”

落凡,喝道:“给你一个时辰时间,抓来陶知礼等人!否则,你要么辞职,要么领受二十法棍!你自己考虑!”

赵剑天一听,当即拽下腰上铜牌,冷笑一声:“与其得罪大官送命,那我不如辞职拉倒!兄弟们,咱们都不干了。让他自己玩!我就不相信了,他能猖狂多久!”

众人一听,此话有理,当即个个都要撤下官牌。

落凡,冷冷一声:“好啊!你们都可以不干!但是,刚才,你们大堂之中,吃酒刷钱,买娼秽乱!各判八十大板!我看你们谁扛得住!”

众人一听,吓得面色一白!贺彪那么大的个子,那么高的武功,被人两棍就打死了。他们一棍也撑不住呀!

“好,算你狠!金二子、岳老黑,你们跟我走!”赵剑天,眉头紧皱,恨恨说道。……

走出了衙门,来到大街上,捕正金二两和岳安平二人也是一脸的不高兴。

“我说,老赵!你自己被人顶上了刀尖!干嘛还拉我们二人下水呀!白做兄弟了。”金二两,也是四十左右,却是尖嘴猴腮,一副刁滑模样,立刻不悦说道。

“说的什么话!那我让谁来,谁高兴呀。没看到贺彪和林东的下场嘛!这新来的家伙不知道有什么背景,下手他娘的狠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赵剑天,眉宇冷皱,怀抱着剑,一脸不高兴说道。

“是啊!哎,真是骑虎难下了。”金二两一脸灰心丧气。

此刻,年龄最小的岳安平,胖脑袋瓜,小眼睛,却是一副得意模样,笑道:“哎!哎!我有办法!咱们把贺彪死的消息,告诉东来门和木帮的人!他们只要知道贺彪被杀了。片刻就会杀到衙门把这小子给剁了!到时候,咱们还需要抓什么陶知礼嘛!照样过我们的神仙日子!”

“高招呀!高招!咱们就这么办!”金二两一听,当即大喜,连连点头。

赵剑天点点头,却是说道:“但是,我总感觉这小子,肯定也是有背景的。万一,东来门和木棒的人,治不了他!咱们又没拿住陶知礼,那怎么办?我可挨不住他手下人的棍子呀。”

“那你说怎么办?我就不信这个邪了,难道天上还掉下个霸王来,谁都管不了了。”金二两,却是不屑说道。

“我看这样,咱们不如先把陶知礼几人骗出来!自从出了徐阳这个案子,陶知礼被他爷爷关在家里,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女色了。咱们把他弄到香花楼里,找几个姑娘陪着她,一边等候衙门里的消息。如果,这小子死在贺彪家人手里!咱们就不用把他带来了。如果,这小子没事,咱们悄悄把陶知礼蒙来,他也不知是谁干的,怎么样?”赵剑天。

“哇,不亏是老赵!果然,聪明了!贺彪他们有你一分的智慧,也不至于,让他打死了呀!高,高!那我去找人通知木棒和东来门,你们二人去请陶知礼!”岳安平,点点头,欢喜说道。

“等等!你小子就会捡便宜!要骗出陶知礼,少不得贿赂他的家丁!还有,加上去香花楼的钱,那的好几十两呢!这钱咱们三人可得平摊!你小子可也跑不掉!”赵剑天,却是抓住岳安平的衣服,说道。

“啊!那我还不如跟你们去香花楼了。至少,还能快活一阵子。”岳安平一听当即不乐意了。

“去你的吧!还快活,命都要没有了!快点去,有消息,赶紧去香花楼给我们个信!”赵剑天,一脸鄙视。

端坐大堂,落凡详阅了徐阳之案的卷宗。

赵剑天三人离开,不到半柱香时间,咔嚓一声惊爆,大门传来碎响!

东街县衙的大门,直接被一把百斤重的大斧头劈开了!紧接着三十几个持器的暴徒,猛形踏纷,杀气磅礴,向大堂冲来!

院外一众强人重来,大堂之中一众捕快,个个面色大变,急着要跑!

落凡抬眼,冷道:“不准动!等他们来!”

一阵急促脚步声后,三十几手持刀剑,面色凶煞之辈,冲进大堂。为首一人,不过三十出头,却是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豹头环眼,面色狰狞。其人,手持一把重达百斤的长柄巨斧,步踏风赫,拳出雷动。此人,正是东来门门主的第七子,莫翰冲,也就是贺彪的结义兄弟!

但见,莫翰冲脚步一踏,劲气冲八方,尘土宣扬!四面捕快皆是吓得腿软,皆是害怕躲在堂中角落!

莫翰冲,举起五尺长斧,对准落凡!但见,斧头如半月之形,锋芒更是刺寒透骨!随手向着两边一挥,大堂两边大门直接被斩的稀碎,威力惊人!

落凡却是一派惊堂木,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要你命的人!”

一声出,莫翰冲直接一扔大斧,飞劈向落凡!

落凡侧身躲过,对方飞斧直接嵌入他背后墙壁之中!当即,落凡冷声一喝:“一个不留!杀!”

顿时,玄字队十位高手,在堂中拔刀,快如虚影,劈杀而去!堂中捕快一个个看心惊,各个躲闪一旁!

莫翰冲雄壮霸道,步伐踏得地动,脚步一点,直接飞扑落凡!沙包似的铁拳,挥打的气用风鸣,打向落凡!

然后,他刚飞到半空,两个人影左右出现!只听噗嗤一声!

莫翰冲来不及躲闪,肚皮两边被划开,顿时,鲜血与白肠,从天洒落!恶臭腥味,普天盖地!

“啊!啊!”莫翰冲肚皮两旁被划开,整个人扑倒在地,痛苦的大喊起来!场面极其血腥,东来门三十多位高手,当即吓傻了。

他们傻了,堂中十位高手,却是冷漠的像是死神一般,依旧攻击不停!

刀锋光闪,头颅飞天,血溅堂中,如同,切瓜砍菜!

一场几乎没有抵抗的屠戮,东来门的高手,兵败如山倒一般!被对方虎咆狼袭的攻击,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玄字队的高手,可谓是,刀劈锋芒啸长天,腿动如幻不见影。现场犹如,风过立时朱红洒,声动惨遍肢零天!未及几个呼吸间隔,场上三十人全部躺倒在地,成了尸体。

满堂捕快,呆若木鸡,围成一团,一动不敢动,吓得不行!

落凡冷喝一声,“把这些试图血洗衙门的恶徒,砍下头颅,全部扔在大街上示众!”

血液染红整个地面,大半人趴在地上,大吐起来,只想要把心肝肚肺全部吐出来一般!

贾旭等人,看着现场,都是吓得傻了!看着堂上站着的一个个蒙面人,犹如见到恶鬼一样可怕!

落凡一拍惊堂木,喝道:“还不动手!”

一众捕快慌忙,将尸体全部抬了出去,然后,砍下他们的脑袋,拿到衙门外摆好!

老百姓们看到东来门三十几位暴徒,冲杀了进了东街衙门。心说,天都王朝又要死人了。谁知道,他们正围着东街衙门,三十几人,全部变成了尸体,躺在了街上!

莫翰冲三十几人,刚刚被屠杀!此刻,木棒帮助刘通,也带着两位堂主和百名弟子,横刀踏马而来。他听说自己女婿贺彪被杀了,这口气他怎能容忍!

来到东街衙门,远远就瞧见了三十多具鲜血淋漓的尸体!还有整齐排列地上的几十颗人头!领头的大脑袋,正是东来门贺彪的义兄之一,莫翰冲。

刘通五十多岁,穿着一身的黑龙炮,长髯劲飘,手持一把纹金龙长柄大刀,气势如虹。但见满地人头,眼睛暴红,气的胡须乱颤,怒道:“啊!是东来门的弟子!他们也被杀了!可恶,大家随我冲进去,替他们讨个公道!”

刘通带着百余名高手,直冲进大堂,欲替死去众人讨个公道!

众人冲进大堂,但见,落凡依旧低头看着卷宗,而莫翰冲的大斧头依旧嵌在背后墙上。

满堂血腥,还未散去!

上了大堂,刘通大刀一指,喝道:“小子,你是哪里来的夯货!竟然敢杀害我的女婿,还有东来门的人!你这是找死!”

“他们闯进来要杀人,被杀死活该!你就是木帮的帮主刘通了。怎么你也要血洗我东街衙门了。”落凡,却是冷笑一声。

“何止血洗你们!我要把你的肉一块块削下来喂狗!兄弟们杀!谁杀了他,我赏银一万两!杀!”刘通,毫不迟疑,挥刀怒喝。

身后一帮暴徒,哪有什么情理可讲!白日持器,口中喊杀,不顾一切,挥舞着武器,杀向落凡而去!

落凡眼中红芒一闪,这帮人当真是肆无忌惮。对于京城这样的现状,唯一出现一把无人可破的刀,才能惊吓住京城的恶徒。

当即冷声道:“杀!一个不留!”

瞪时,一旁的贾旭惊的直接瘫软在地!一种捕快,也傻了一半!

十个人杀人家一百人,而且,京城最大的帮派木棒的帮主!这是要逆天呀!

蒙面黑衣人,皆是高手,而且在罗丫的训练之下,杀戮狠毒,和落凡无出其右!但见,一个个内功霸道,身形如幻,脚步一窜,毫不怯弱,钢刀猛旋,血肉飞天,一片狰狞!

刘通仗着大刀,在四下人的围拢之下,冲向落凡!

但见,玄一一挥袖子,一把迷沙粉涌进人群!顿时,一众人群,全部抬手护眼!刘通一抬手,也是护眼一瞬!

然而,紧接着便是喉咙一寒,鲜血喷溅数尺!

他的胳膊和喉咙,同时被钢刀劈穿!

刘通躺在地上,喉咙喷血,整个人满心不甘,他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有人敢杀自己!

呜呜呜!几声野狗的似的呜咽,刘通也是断气而亡!

刘通竟然死了!整个大殿的人,都疯狂了,木帮的人都吓傻了。这是什么情况?大战刚开始,刘通怎么就死了?

木棒青狼堂堂主,雷俊杰,正拿着铁戟与一位黑衣人对战!却见,刘通深身死,眼珠子訾裂!当即,霸道功体尽出,更为猛烈对击!

此刻,却见,咻的一声,一道金镖自后背而来!雷俊杰,当即后背中镖,身形一顿,脑袋顿时飞天!

“快跑!快跑!”

眼见对方凶狠,不是普通人!黄虎堂堂主柏子画吓得面色青白,手持大刀,闪开左右,急忙喝道!

刚逃出一步,背后两声空鸣,柏子画当即挥手当刀!当当!两道飞镖,尽数当下!

掏出大门,柏子画直接飞奔,扑通一声!

但见一刀钢刀自门前,突然而出,直接砍断了他的两条大腿!紧接着噗嗤一声,钢刀透心而过!

堂下的厮杀,十位高手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狠毒无比!各种暗器和毒沙,配合着使用,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挡不住几招,何况是百名喽啰!

惨叫和呼号的声音,响彻内外,但是,杀人的刀不会停!

渐渐的惨叫之声,慢慢消失,徒留满地鲜血,留了大堂满洼!

落凡,点点头,罗丫不愧是罗丫,她的训练,果然厉害!这十个人的战力,对付一千人估计也没问题。

“把所有人,拉到大街上!斩首示众!”落凡,冷冷说道。

此刻,所有人都吓傻了,捂着脑袋,精神涣散。心说,你这是个什么杀法?难道,对方来一千人,你还要这样杀下去吗?

此刻,东街县衙们大堂,好像是血洗的一样!

“去弄点水,把地冲冲!我一会儿,还得审案子呢。”落凡看向贾旭,吩咐说道。

贾旭浑身瘫软,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倒,赶忙去找水去了。

谢旭和赵旭二人,和李本心吃完饭,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王宫,二人心说,去东街衙门看看落凡搞得怎么样了。

一到东街,几千百姓都围在那里。

远远的浓重的血腥味道传来,赵雪皱眉说道:“怎么回事?不会是落凡被尹少正杀了吧!这也太快了吧。”

二人来到当成,拨开人群一看,瞪时面色一惊!一百多颗人头,码在地上,一百多具尸体,脑袋都被砍了,场面血腥三里!

“怎么回事?”赵雪蜡拉住一个捂着鼻子的大娘,赶忙问道。

“杀的呗!木帮和东来门的人,冲进衙门要杀人!结果,被人家全部给杀了。你看,连木帮的帮主刘通,还有两位堂主,都被杀了。听说,是新来的捕官干的,叫什么落凡。真是个煞神转世呀。作孽呦!”老太婆对着赵雪,小声嘀咕说道。

“这落凡是不要命了吗?木帮虽然高手少,但是,论财力那可是京城第一大帮派!谁跟他都有几分关系!这落凡是不要命了吗?他才来半天呀!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要杀人?”赵雪,看着谢旭说道。

“你没听说,他们是冲进衙门,才被杀的。按道理,落凡是占着理的。所以,他真敢杀。”谢旭对赵雪,说道。

“那咱们怎么办?是去告诉李本心?还是留下来,帮他的忙?”赵雪。

“再看看吧!落凡做事,虽然凶狠,但是,总是留有退路!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京城,谁能对付得了他呢。”谢旭若有所思,说道。

很快,木棒和东来帮的人,又来了几波,但是当他们看到门外一百多具尸体时,都不敢动弹!

能毫无畏惧,直接杀了木帮之主,还有东来门的少主。谁能知道,衙门里到底埋藏了多少伏兵,谁也不敢再进去送死了。

与此同时,贾旭找人提着几个水桶,把大堂里的鲜血冲了冲,用布擦洗干净!他心说,真是倒了八辈子,怎么摊上这么个主!以前,那些个主,顶多是自己找死!这个主可好,把他们拉着一起死!

华香楼中,赵剑天三人,听说东来门和木棒的人,全部被杀了。眼见,落凡给的期限快到了。

三人立刻,给陶知礼还有他的五名跟班小厮,全部迷倒了。然后,用麻袋装着,用马车运到了衙门之中。

来到衙门,一众人将昏迷的几人,抬到大堂之中。

大堂之中,徐阳和南宫潇潇,都已经站在一旁!

落凡,还没有开始问话。

三人累的浑身大汗,咽了咽口水,擦了擦额头汗水,赵剑天拱手,回道:“大人!人带来了!”

落凡一瞧,陶知礼几人都被迷昏,也猜出赵剑天他们使得手段。点点头,说道:“下次!快一点!等的我都发困了。”

赵剑天一听,连连点头,心说外面死那么多人,你还困了,真是神人!

一桶凉水,寒身醒脑。陶知礼以及五名小厮醒来,个个摇晃着脑袋,只感觉身体昏沉。

陶知礼捂着脑袋,站起来,看着四周人群,皱眉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赵剑天是不是你狗东西,把我弄来的?”

赵剑天见陶知礼逼问,急忙摆手,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也刚来。是大人给你弄来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陶知礼点点头,心说差不多,这小子没胆子弄自己来。再回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徐阳,眉头一皱!

看了一圈,陶知礼这才看着落凡,抬手直接骂了起来:“你他娘的是什么东西!凭你也敢绑我,你是活够了是吧!这徐阳的下场,怎么你不知道嘛!赶紧下来给本少爷,磕几个头,叫几声爷爷,我或许能饶你一命!”

落凡点点头,冷道:“说的好!贾主簿,记下他说的每一句话!赵剑天,你出去把县衙门外的百姓请进来!本大人,现在要公审陶知礼、徐阳一案!”

贾旭正在发愣,闻言,当即点头,慌忙写下陶知礼的话,一边点头:“记下了。记下了!”

赵剑天,急忙跑出去,来到大街上。对着百姓们大喊起来:“哎!都来!都来!新来的大人,要审问陶知礼和徐阳的案子了!让诸位百姓都去观看!大家都来吧!这位大人可是心狠,你们不来。小心以后,没好日过!”

一众百姓,一个个怯生生,怕惨惨,既怕,又好奇,这东街县衙是来了阎罗王了!怎么一下子,这么威武霸道!其他的县官,那是遇到谁都磕头烧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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