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定决心好好学习起,我就每天不停地缠着徐寅东问这问那,搞得他每次都阴沉的看着我,默不作答,不过我这几年的功夫底子可不是盖的,这些草药看一眼便知其名,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就自己研究,哼,看你小看我不?而且我暗暗发誓,自己研究出来的药物一定先在他身上试一试,两个月,我用了两个月的时间自己发明了蒙汗药,还有一些个微毒的药,(其实我是对着方子自己配的药)我为了试验是不是成功,悄悄的在我家街角那个流浪狗身上试验了好几次,哈哈哈,真是人要是用心,啥都能做到啊!
这几天我悄悄的收拾了一些衣物,还偷了一些个银子,正准备在合适的时机离家出走,是滴,偶要准备出去看看这祖国大好河山,为了惊险刺激了点,我特意的准备自己偷偷的跑路,还为了给他们带来极大的震撼,我一定要他们全部震惊,这不机会来了,卿奎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坛上好的酒,约着一起来我家,小红因为在待遇上始终无法和红玉相比,所以早早的带着孩子回屋里了,而我呢,也很乖巧的给他们倒满酒就走了,期间卿奎还拉着我说:“朵拉,来,陪我们待一会儿吧!”切,鬼才陪你们呢,你这酒里我早就给你们下了药,跟你们一起喝啊,有病吧我,我甩开他的手:“卿奎,我最近学习很累啊,某些人又不怎么教我,费脑子的很,我得去睡觉了。”
白了一眼徐寅东后就准备走了,卿奎听罢后看着我笑了笑:“瞧见没有寅东,这朵拉是对你有意见啦!”徐寅东并没有说话,拿起酒壶就倒起酒来,要说我最怕的就是徐寅东会发现我下的药,所以每坛酒里我只放了一点点,还有那微毒的药顺便也撒了一点点,这会儿不走等到他们发现了,我不就毁了吗?他们没有阻拦我,就边吃边喝起来,我还听见卿奎说:“这可是百年陈酿啊,来来来,今天咱们不醉不归!”嘻嘻嘻蒙死你们。
我回屋拿着自己准备好的书包(为了方便携带,我自制了一个双肩背),留了张条子,顺着我家的狗洞子爬了出去,为啥要这么干啊?因为刺激啊,离家出走不都是这样吗?灰头土脸的爬出来以后一路小跑的来到城门口,还好还好,城门还没有关,可是我却犹豫这黑灯瞎火的我一个小姑娘出去多危险啊?正在我犹犹豫豫之际,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姑娘这是去游玩吗?不如随老朽一起结伴而游吧!”我扭身一看,一个花白胡子,身体健硕的老头也背着个包站在那儿,我用成人的眼光审视了他一番,决定我们俩一起出游。
呵呵呵,为啥啊?因为这老人看着年纪少说也得60多了,身体健硕,不是习武之人就是有什么高深的内功,而且我和他在一起搭伴出游也不用担心人身安危,一个老头子而已嘛,还可以在路上节省开支。在路上我们二人互换了名字,我还叫欧阳朵拉,他叫白逍遥,我发现这老头似乎有着一颗孩童般的心啊,经常让我叫他逍遥哥,晕啊,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以兄妹相称,走到哪儿回头率都是很高的啊,我们顺着京城一直往杭州的方向走去,因为我和他说我从来没去过杭州,想看看去,而且从杭州结束后,我还想叫他带我到四季如春的昆明去。列位,大家想一想啊,完全靠走,这个计划工程似乎不小啊,不过因为我俩在一块有的聊,路上也不觉得寂寞,而我呢?完全忘记了我从家离开后我们家的一切事情。
这天我和老头子坐在一家酒馆里吃饭,看着对桌一群男人幺五幺六的在喝酒划拳,还真是热闹,不过这老头却跟我说出来几乎叫我喷饭的话:“朵儿妹妹,别看那些个臭男人,你逍遥哥哥我啊手里有一个好小伙子,赶明我把他送给你啊,来来咱们吃晚饭接着赶路!”喷饭啊,说了多少次,别再公共场合叫我妹妹,我啪的一声一拍桌子:“告诉你白老头,别在人多的时候叫我妹妹,记不住是不是?小心我把你的胡子揪光了。”他讪讪的笑了笑,陪着笑脸说:“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吃饱饭我们俩就继续赶路,要说我现在的身体那练得可真是牛的不行,一口气走一个下午不休息都可以呢。
话说我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还是没有到杭州。“白老头儿啊。你说我和你也基本上走了快一个月了吧,怎么连杭州的影子也没有啊?”我坐在官道一块大石头,边说边捶着腿,就见他非常严肃的说:“你应该叫我逍遥哥!”晕啊,都这时候了,还不正经的:“是,逍遥哥哥啊,你说咱们还有多久才能到杭州啊?”无奈我又说了一遍,只见他脸色明显高兴起来,手里拿着一个罗盘在转啊转啊的,正巧,这条官路上有一大群推车的人,我赶忙跑过去问路:“这位伯伯您好,我和我爷爷要去杭州投靠亲友,想请问您还要走多久啊?”此时这老头也是极其配合的点着头,而推车的老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又看了看老头,我很悲催的听到了一件不幸的事情:“孩子,你们祖孙俩都不认识路吗?你们现在的方向可是离着杭州越来越远啊,这是往北走呢。”听了以后,我恨不得立刻马上把老头给掐死了,本着有群众在场,又以尊老爱幼为本的原则,我只是轻轻的掐了他一下,老头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感激谢过了他们,我白着眼睛看向他:“你说说你,好歹也是一把年纪了吧,成天拿着罗盘你转啊转的,连个方向都不会找,你还转什么啊,真有脸活着。”这老头呢也是一脸委屈:“这罗盘怕是早坏了,这也怪不了我啊,我要是知道方向,我早回家了,几十年了,就找不到回家的路!”晕,我怎么和这么一个二百五结伴出游,悲催啊!
没办法,我俩又顺着路原封不动的往回走,来来回回的二个月就耽误掉了,兜兜转转一大圈,结果还是没离京城多远,丢人啊。鉴于当初老头的糊涂,本想和他分道扬镳,可是奈何老头苦苦哀求,甚至还包了我所有的往返路费的前提下,我还是同意我们继续搭伴,看来我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有爱心人士啊,能够充分的尊老敬老,着实叫我佩服不已,可是就在我们再一次踏上我那向往已久的杭州之旅的时候,更悲催的一幕出现了。
这一次既然是逍遥哥出钱,当然我得有点档次,买了一辆马车,老头赶车,我坐车,刚刚出了镇子进入官道,就被前面一个骑马之人给拦了下来,我这一掀帘子的功夫,哎呦妈啊,都找到我这儿来啦,谁啊,堪称神秘人的徐寅东呗!
胡子拉碴的坐在马上,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还真是酷毙了,可是接下来的话我差点没holt住啊,“师傅,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我一听,敢情这逍遥哥是他师傅啊,嘻嘻嘻,我的辈分儿岂不是赚啦,他师父很郑重地介绍到:“东儿啊,你没见吗?为师我这是要出游去杭州啊!”徐寅东飞身从马上下来,走到马车里,一把把我给揪了出来:“就带着这个小妮子?”逍遥哥点了点头,此时徐寅东看着我,眼神深沉看不见底:“你就是因为要出去玩,就把我们给下药蒙晕,结果这两个月却一直没走?”我哪里还敢顶嘴或者再说其他啊,瘪瘪嘴,老头此时看不过去了,“东儿,别对朵儿妹妹无理,要不是我的罗盘坏了,我们俩早就到了杭州呢!”
徐寅东听罢后,愣了愣神儿,点了点头,笑狠狠的说:“行啊你,出去这几天竟然和我师傅以兄妹相称了,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啊!”完了,我知道这回他应该是生气了吧,不过对这个老头确实还尊重些:“师傅,不如你随徒儿去我那里坐坐吧,而且您也有好久没回过家了,我都叫人收拾着呢,要不要回去看看?”这老头一听说回家,那眼睛都放光,还顾得上我?我一听,完了,跑路计划失败啊,我们俩几乎是被徐寅东架着回到了房家,家里面除了有房适才小红他们,还有就是卿奎夫妇,是的,这动静够大的,连卿奎的媳妇都来了,房适才看到我没什么大碍,就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回来就好。”
小红也是左看看右看看的,徐寅东此时却说:“适才兄,朵拉我安全的给你送回来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白了我一眼拽着老头就走了完全无视老头呼喊我“朵儿妹妹”这么一说,他们大家也是唏嘘不已,哎,这人,我跟他有仇啊?见我有些不服气,卿奎走过来和我说:“朵拉,你可真够叫大家担心的,知不知道急死我们了,那晚我们醉酒后直到天亮才醒来,而且个个肚子都疼得厉害,寅东就知道被你给下了药,结果你留个字条就跑了,你知不知道寅东找了你足足两个月?嗨,我和堂兄都因为有事情,我们只是派人去找,只有他亲自去找,连守城的士兵都挨个问过了,不眠不休的,比谁都着急。”话说到这份儿上,我真的是听的心头暖暖的,原来他一直在关心着我,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体会到呢?
好几天也不见徐寅东来我家,拉下脸来跑去药房找他,结果也不在,这人去哪儿了啊?问了问药房掌柜的,才知道是带着师傅回家去了,我无比失落的坐在药房门口。哎呀,这回徐寅东不会是真的不回来了吧?好心好意的为我,这会儿我下定决心,如果他能够回来我一定好好地招呼他,咳,可是哪有他的影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