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的山寨?”
白衣青年指着前面灯火通明似白昼,寨门高筑似铜墙的大寨讲到,那青冈石砌成的寨墙,再加上建在这深山老林里,等闲之辈绝难进去。
“小子,我告诉你,快把老子放了,不然我让寨里的弟兄们把你的心挖出来下酒。”不知道是这土匪被吓傻了,还是回到老巢胆子变大了,居然扯着脖子上的铁链对马上的白衣青年开始撕吼起来。
白衣青年怕这厮惊动了山寨里的土匪,高高的从马上跃起,一脚踩在那土匪的脖子上,“嘎吱”一声,那土匪就倒在了地上,眼睛怒突着,死也不明白这白衣青年竟然敢在他家门口杀他。
白衣青年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拿出他那亮银色的长枪,快速的来到那高大的寨门前,遁入了黑影里。望着那如天高的寨墙或许对别人来将是一处天险,但白衣青年只是纵身一跃,便如同苍鹰一样,直击天空,瞬息之间,便高踞于寨墙之上。
白衣青年将长枪捏在手上,纵身一跃,跳入岗哨中,那站岗的土匪刚把惺忪的睡眼睁开,一条如游龙般的银枪已经刺入他的胸膛,“突”的一挑,便把那土匪从岗哨中扔了出去。
“乒”的一声,那肥硕的尸体狠狠砸在了地上,把山寨振的晃了一下,十几个土匪手持钢刀从屋内夺门而出。刚进入院子就被尸体吓了一跳,正在着霎那间,白衣青年从岗哨里跃下,伴随着一声“哇”的惨叫,一个土匪已经血肉横飞,被一枪挑了出去,白衣青年又是一枪扎入,可怜土匪连人都没看见,就死了两个。
“杀”
余下的匪徒怒吼着冲了上去,十几把刀接二连三的砍出,又一个接一个的被白衣青年架住,白衣青年不停舞动着长枪,时而横扫,时而直刺,时而下劈,恍若伺机而动的毒蛇,却比毒蛇更加致命。
一击又一击连绵不绝,每一次探出的枪头总会染上新的鲜血,那杆长枪被染成了血色。
随着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山寨里的土匪血肉横飞的躺在大厅里,白衣青年满意的环顾着他的劳动果实,突然,一道影子从大厅后面的屏风的钻出,眼看就要飞身掠上寨墙。
“嗖”的一声,一道银光闪过,直射那道身影。
“兵”的一声,那个土匪被钉在了寨墙上,鲜血染红了他那黑色的衣裳,那土匪用恶狠狠的目光剜着白衣青年,口中胡乱嘶叫。
“你等着,你敢灭了我们山寨,我们寨主一定会替我们报仇的。”
“哼,那你是看不见了,哈哈”。白衣青年将银枪从墙上拔下来,那土匪除了在墙上留一道血迹外,就像死狗一样一动不动了。
白衣青年用元气洗掉了身上的血迹,又淬洗了一遍银枪,便进入了山寨的内部,里面别有一番洞天。
纵使已经是夜半时分,但山寨在火把的强光下,依旧是熠熠生辉。几十张野兽的皮挂在山寨两旁的墙壁上,在内堂中心有三张用兽骨做的椅子,想得分外夺目。
转进后堂,此起彼伏的哭嚎声进入了白衣青年耳朵,这里的土匪喽啰不是已经被杀绝了吗?难道还有活口?
“嗖”,那个银枪又被白衣青年捏在手里,小心翼翼的进入了后堂。
这是一个怪地方,前面照的灯火通明,后堂却什么看不到,黑黢黢的,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可偏偏哭嚎声渐行渐近,白衣青年不觉握紧了银枪,防备土匪的埋伏。
一转眼,之间十几个铁笼摆在堂中,里面的人形容枯槁,面黄肌瘦,还带有一股浓浓的腐臭味。许多人被倒吊在铁笼里面,被打的体无完肤,鲜血在铁笼里干涸,斑驳着痛苦的痕迹,许多各式各样的白骨散落在地。
白衣青年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也不禁一阵抽搐,生死搏杀,存亡只在一念之间,自然不必手下留情,可眼下这样的情景实在是太残忍了,简直禽兽不如。
长枪一挑,穿透了牢门的铁锁,“吱吱吱”,有些生锈的牢门打开了。
“出来吧,我给你们自由。”白衣青年将长枪收起,将铁门打开。
却只见牢里面的人依旧保持原样,一动不动的,只是有的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还有的人用敌视的目光瞅着他,不过,他们的眼睛空洞无神,只是下意识的行为。
“滚,就算我李员外被你们打死,也别想从这里得到……一分银子。”一具“枯尸”看向白衣青年,话语虽然结巴,但却斩钉截铁。
白衣青年见他们一动不动的,便不再看他们了。心里盘算着,真是不识抬举。
白衣青年径自走向了后堂的阴暗处,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
一扇铁门横在了尽头,一条巨大的锁链拦住了他的去路,白衣青年眉毛一挑,紧握长枪奋力一卷,又用枪尾一扫,那锁链应声而断。
“嗙”,那铁门便被白衣青年一脚踹开,只见十几口大箱子横在屋里,他信手打开一个,只见眼前一花,一片金光浮现在眼前,白衣青年抓起一块金子看了看,确认是真金后,把箱子一个一个的打开。
发现是三箱黄金,十箱银两,还有两箱碎银子和首饰,白衣青年拿出手中的储物扳指,将黄金和银两放入。
这个储物扳指是在扳指上面刻有法阵,用着压缩空间的道理,只要是死物,都可以放入。这些金银根储物扳指比只能算是小物件了。这样的储物扳指可以说是非常实用的,很廉价却不是很常见,正是有价无市的宝贝。这渠道也只有大的世家望族才有,像普通的侠客是绝不可能有的,像这些山匪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