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把阿城的书当寓言读,就必须跟着声明,寓言不只是儿童读物或荒诞传说,还有庄子意义上的用法,读之可以扩胸怀,大心志,说不定还捎带有点治疗作用。
阿城对不同造型的解说,就像孔子的回答,能还原出不同符形的具体来。文学搞来搞去,古典传统现代先锋,始终受限于意味,意味是文学的主心骨。所以阿城强调具体,不主张玄解;又因为幻象可以直通神明,能安慰劳苦,纾解郁塞,所以不止于专注意味的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