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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还真是小小闯荡一番啊!有该死的五十年那么久!”希丝挖苦道。“好吧,萨奇没有告诉我是因为那个贱人贝丽尔没有告诉他。你走的时候也没人看见。”她边说着边撬掉最后一瓶啤酒的盖子,两只手抱着啤酒瓶,两眼直直地盯着瓶身,喃喃回忆。“老天,我觉得那一个月是我一生中最漫长的一段时光,见鬼,我都逐渐萌生一个想法——除了我和甜心,世人都死光了!但一个月后萨奇来了。”

“抱歉希丝。我给你造成了那么多痛苦,但我绝不是故意的。”

“是吗?”希丝转过来,目光锐利地盯着海伦,努力回想记忆中她所熟知的那个女孩。“是,我也这么认为。我觉得你不会故意让我们不好过。但话说回来……”海伦的嘴张开想说什么,希丝手一抬,阻止了她。“等一下,让我说完。我还在尝试着弄懂那几天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你从一开始对农场以外的世界一无所知,到后来经历了种种坎坷。爱恨生死——短短几天像是过了一辈子,这么一来任谁看待这个世界的眼光都会变,对吧?”

海伦对希丝敏锐的洞察倍感意外。“我想是这样的。我理解你对这件事的看法。但我还是错了……”

“老天,别在没用的事情上纠结!行吗?看在上帝的份上,那时你还小,而且我还……我心里还有其他事。”她端起啤酒瓶,咕隆隆地往下灌。

“什么?”

“现在无所谓了。”希丝回避。

又开始了,新的秘密。还有什么比她们一起做过的事情更需要保密?“拜托,希丝。你说你想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好吧,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过的。那几天发生了什么?”

希丝暗暗发笑,似乎海伦说了什么可笑的事。她顿了顿,用一种事情已成定局的口气说,“萨奇出现了。”海伦立刻感觉到了她们之间的隔阂,希丝明显不想提那一个月里发生的事情,所以故意漏掉。肯定有什么是她不想让海伦知道的,这让海伦疯了一般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萨奇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你和甜心那段时间怎么样?”

希丝转过去望向静静流淌的河水,阳光下她皱起眉头,几道不自然的皱纹顿时出现在脸上。她又喝了几大口酒,然后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好像她需要时间来仔细斟酌接下来说的话。“萨奇带着一群人搜寻每一个在飓风中失踪的人。最后,有两百多个人下落不明。那段时间整个地区被噩梦笼罩着。飓风真是个怪物啊,可谁说这不是老天爷派来助我们一臂之力的呢,明明都要走了又折返回来,这下除了萨奇,没有人怀疑爸爸的死和飓风无关。大家都说就算头一场中他大难不死,但铁定逃不过第二场。有人能活下来真是奇迹!我和甜心在小屋里等着,不知道飓风仍在继续,老天,后来我们出去时,外面简直一团糟,满山的树都七倒八歪,就像火柴一样,没有树叶子,到处是稀泥。令我惊讶的是房子还在,百叶窗全没了,洪水蔓延到最上面的台阶,山上的泥石流在过道里堆了两英尺高,恶臭熏天,我花了两周才清完垃圾,又花了几个月才把房子里的潮气散尽,这就意味着我必得重修房子。”她灌了几口酒,咂着嘴,出人意料地说,“所以你走得远远的。我现在想想还真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海伦催促。刚刚的痛饮让希丝的身体和舌头都放松下来,但她老这么突然转了话题,海伦要跟上很困难。

“当我收到那封信时,我是什么样的感受啊,信上说你正踏往他乡。我很生气,因为你扔下我们离开了。但是我也松了口气,毕竟你离开了牢笼,找到了出路。”

“你心里有没有希望过逃离家园的人……是你自己?”

“没有!从来没有!”

“难道你不想出去吗,希丝?”

“见鬼,出去干吗?”

“拥抱新生活,看看外面的世界。”

“外面没有什么是留给我这个丑陋的笨女人去看的。海伦,我一直都明白外面有大把的机会等着像你这样美丽聪慧的女孩子。而且,总得有人留下来照顾甜心和农场吧。我知道,这个责任总会落到我头上。”

“希丝,你从来都不是丑陋的笨女人。从来都不是!”

“上帝啊,看着我这个样子,海伦!”

“你似乎想让全世界都觉得你是这样的女人,希丝。但是你骗不了我。就算经历了这一切,我还是知道真实的你是什么样子。”

“是吗?全天下大概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觉得!”

“一个人就足够了。”

“老天,你的话真是越来越深奥了。你需要再来瓶啤酒,我去拿。”希丝站了起来。

“不用了,谢谢。我已经有点头晕了,喝够了。我早上一般只喝咖啡。你的卧室为什么一面镜子都没有?”她趁希丝不备,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希丝没有回答,而是轻蔑地说,“头晕?一瓶啤酒就能醉?”

海伦把空啤酒瓶推向桌子那边的希丝。“我不常喝酒,我更喜欢用餐时配两杯上乘红酒,这也是我的极限了。雷蒙德总说我是两杯倒。”

“是吗?好吧,我分不清酒的好坏,都一样吧。我喝酒能喝倒一桌男人!”

“你肯定能。但我记得我们上一次在回廊上喝东西时,你还没这么厉害。我要是没记错,那时候我们喝的还是茶。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了?”

“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不过飓风过后我开始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爸爸有一箱红酒,还有一些别人送的啤酒,藏在房子下面。我清理垃圾时发现了它们,我觉得既然不能哭,那就喝酒吧。”

“我理解。”

“好吧”。

“但是我们并不是伴着酒精长大的,不是吗?”

希丝摇摇头。“不是。”她想了起来,“老混蛋不在家里喝,对吧?他只是偶尔参加那该死的教区会议时才喝酒,有时候也在圣诞节喝。他要么一大早,要么大半夜回家,喝得酩酊大醉,乱喊乱叫,乱踢家具。我记得这种情况只有过两三次。对,他和你一样不擅长喝酒。”

“镜子呢?”海伦又问,她的注意力从来不会长期被转移。

“老天,海伦,为什么要去想这回事?我不喜欢我的模样,过去不喜欢,将来也不会。”

“我喜欢你的样子。”

“哈!你真是两杯倒!你倒说说看,我是什么样子?”

“我看到我的姐姐,我的希希,小时候保护我的人,长大后为我挨揍的人,千方百计让爸爸远离甜心的聪明人……”她看到希丝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便赶紧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以表安慰。这一次希丝并没有推开。“这不是你的错,希丝,你保护了她六年,只是爸爸铁了心要这么做。当时没有人能阻止他。而那是唯一次。要是没有你,事情可能会变得更糟糕。”

“不,”希丝冷冷地说,她转过来迎上海伦的目光,“不会更糟。”

海伦始料未及,她移开了手。她并不想让她的话听起来像是责怪希丝。她再次坚定地说,“但这不是你的错!你做的都是对的,你尽力了!自始至终都尽力了!”

“我,不是圣人,海伦。”

“在我看来,你是!”

一瞬间,希丝的表情变了,但海伦无法理解。突然,一丝灵感闪现,海伦明白了,希丝,你想告诉我你的秘密,但是你不知道怎么说。

希丝似乎读懂了海伦的想法,她靠上前来,说道:“海伦,有些事情,我本不应该做,但是……”

“什么事,希希?”海伦热切的回应,也凑近了希丝,两张脸只有数英寸远。

突然,一阵巨大的噪音传来,如同刀割绳子一般切断了两人之间的无形纽带。是甜心的摩托车。已经十二点了。

她们迅速分来,一同掉转过头,那始料未及的亲密感迅速消散。甜心在台阶下面熄了火,抬头朝她们两个咧着嘴笑。两条狗听从召唤,跑过来守在她的两侧。

希丝迅速站起来,命令“王子”和“淑女”到树下去。她像一个从电梯里逃离出来的幽闭症患者,带着明显的轻松快步跑下台阶,拧开杧果树下的水龙头,给狗的水盆盛满水。

甜心蹦蹦跳跳地爬上台阶,握住海伦的手。她吻了吻自己空出来的手的指尖,然后把指尖抵在海伦的嘴唇上,这一肢体语言比任何事物都更迅速地为这五十年的生疏搭起桥梁。这总让海伦不由自主地微笑,她上前抱住孩子气的妹妹,感受着彼此汗津津的热意渐渐升温。

甜心推开她,望着回廊桌上的空啤酒瓶皱眉。“我的三明治在哪里?”

“哦,甜心,我忘了!今天该由我去做三明治了,不是吗?”海伦笑着,这个她会做,于是松了一口气,说,“来吧,小不点,我们去厨房吧,你可以给我帮帮忙。”

“不,不要你做,”希丝严肃地说,她大步走上台阶。“她会把厨房搞得一团糟。我来做,你们两个去清理餐桌。我要去梳洗一下,然后检查留言机收到的信息。”

甜心噘着嘴不满地说,“希希,你老命令别人做这做那。”

海伦把手放在甜心肩膀上,也撅起嘴,学着甜心的口气说,“啊,求你啦,希希,我保证过后收拾干净。”

希丝顿住了,她的手停在门把手上,转过身看着她俩。她那双棕色眼睛似乎没有那么呆滞了,有东西在眼里闪烁。喉咙里传来破碎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沉,突然希丝·唐宁大笑起来。“你们两个呀!”她喊道。“好吧,做那该死的三明治去吧,只是别让她自个儿用锋利的刀,我的创可贴用光了!”她进了屋在还在笑,不出几秒钟,她们就听到了淋浴的水声。

海伦把甜心带进厨房,问她每件东西的位置,问她这样够不够,或是她喜欢喝什么。甜心每一次回答都是“你知道的,傻瓜!”她以为海伦和她做游戏呢,乐得咯咯直笑。

希丝换上干净的汗衫和短裤出来了,用行动回答了海伦未出口的疑问——不错,她现在还是一天冲好几次澡。她从厨房里又拎出一把椅子来,三人一起坐在回廊里吃东西。甜心和她们说自己早上的工作,每块岩石、每丛灌木、每棵树木和每道篱笆,每一下声响,每一声鸟叫,她都描述得非常详细。希丝亦以超乎常人的耐心倾听着,并表现得很感兴趣,海伦尽力和希丝保持一致,但是一个半小时中甜心都没停过,这浅薄无聊的讲述令海伦有些烦躁。

她们刚吃完,甜心就叫上狗,骑上摩托车进入了雨林。海伦和希丝回到座位上,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希丝恢复了冷冰冰的一张脸。她又搬出六扎啤酒,坐下来掏出一盒新烟。

为了引出话题,海伦问道:“甜心一直都是这样吗?”

“一直都是,”希丝回答,她无奈中透着苦涩,烟雾像一团云围绕在她脸上。“每一天,无止无休!想想吧,你都错过了些什么。”不过马上她又为甜心辩护,“但是她不这样我又难受。”

海伦默默地坐着,她意识到这五十年希丝过着怎样的生活,这刺痛了她。后来,她想,可怜的希丝,我都做了什么,她又想,幸亏我逃走了。她会为希丝的人生感到可惜,但是她对自己的人生无有遗憾。

“嘶”的一下酒瓶开启声打破了沉默,然后希丝说,“后来你跟着贝丽尔走了。她想干什么?她喜欢你吗?”这个问题不无恶意。

海伦再次被希丝的洞察力震惊了,海伦回答,“没错,希丝。我太蠢了……”

“你从来也不蠢,海伦。只是有些幼稚。我们都是,我现在还是这样。老天,我从来没离开过这该死的农场。”她停下不说话了,海伦意识到她的情绪又发生了变化。午饭前她不想谈话,现在她却好似打开了话匣子。海伦判断很可能是因为啤酒,但是她希望有其他因素。她保持沉默,任由希丝滔滔不绝。

希丝继续说着,她的目光顺着甘蔗田的边缘从陡坡上滑下,又延展到山脚下那片新兴涌现的郊区。“我碰到过的最大的好事就是1971年这里通了电,装了电话。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建了一座信号塔,又买了一台该死的电视,这比所有的《国家地理》和旅游书加起来还要棒。我估摸那年雨季只能被雨困在房间里等待,所以没道理不看电视。我日夜不停地看了三个月。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电视上的动物、国家和人与我们如此不同,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后来有了彩色电视,估计我是这里第一个去买的人。这样就简单多了,我不出门,但我能通过这个盒子看到全世界。”希丝停下来,好像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远了。她把自己的内心暴露得太多,也太快。随后她的语气重回生硬,话题也回到了过去。“她想要你,该死的贝丽尔!她把你怎么样没?”

她轻轻笑着陷入回忆。“差一点点,老天,她差一点点就得逞了!”她突然停下来,自个儿换了个话题。“你还没问问我们亲戚的事呢。”

希丝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是啊,我是想知道,小伦。”熟悉的童年场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你刚回到这里五分钟,就向我抛出了这个问题!我想知道,但不知从何说起。”

海伦觉得她们之间的感情又拉近了,就像上次一样,只是被甜心打断了。这种感情是自然流露的,只有当它发挥出抚慰人心的效力时,才被人察觉。这种感情对曾经的她们两个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突然,一股罪恶感席卷周身。她知道这是和雷蒙德在一起才有的亲密感。她了解这种感受,而且享受了将近五十年。她不知道如果人生没有了这种感受会怎么样。她无法想象。

五十年前她把这种珍贵的情感从希丝生命中剥离,直到此刻她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她真心希望还有时间来弥补希丝。不过在她弥补之前,她要把内心深处的那些会让姐姐震惊的秘密都告诉她。

“希丝,”海伦字斟句酌,小心地说,“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故事将颠覆你的想法。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在信上告诉你我们还有亲戚,也不向他们提起你和甜心的一个原因。我从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但是请你静静听我讲,并且尽量去理解。”

“有那么糟糕吗?该死。”希丝说着又打开一瓶啤酒,点着一根烟,把椅子挪到回廊边上,然后双脚一晃,架到了栏杆上。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向后倚着靠背,命令道:“说呀!我听着呢,可别漏掉什么。我要听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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