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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精灵传说 10:噩梦!秋神域

“阳……”

这是在一个幽深骨埋的噩梦里头,就仿佛醒来后一条未走完的惊险的路等着璃焕往前走。那缠绕璃焕的梦魇,似对精神与灵魂的永恒禁锢。如此身临其境般,令他觉得恐怖与真实。

森严的黑暗下方,祭阳持着东皇剑与无数邪恶的火族精灵厮杀。东皇剑若隐若现闪着微弱的光芒,它被精灵的鲜血染成了晶红色,祭阳的黑色剑士袍也湿漉漉地滴下嫣红的血液。而那片天光照不见的黑暗深处,敌方许多顶尖的巫师对他疯狂地施展暗杀术,祭阳以及南冥府其余的战士对这一切都防不胜防。

璃焕咬牙切齿,望着他们每个人。他只是一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混血精灵的尸首接二连三地躺下,琅凰,柏郓,辽涯……他们面无血色,却自始至终带着苍白的笑容,如同那虹微弱的光芒,将黑暗结界彻底照亮了。

黑暗中央,只一人独自坚守。祭阳筋疲力竭挥动那热气腾腾的剑将迷雾劈开,划过灰色的火焰响起阵阵呼啸与悲鸣。

他的面容依然如孩童一般烂漫与邪气,目光柔情万丈。最后,大地变成了枫叶似的血的汪洋,浮萍一般,飘荡着火精灵森然发白的残骨。

祭阳满身伤痕累累,他的脚踩着坚实的大地,双手杵着东皇剑极力坚持他破坏不堪的身体不要倒下,如同当初逃离火精灵的追捕时,璃焕杵着月神枪支撑自己的身体不要倒下一样。

璃焕望着他蓝色晶莹的瞳仁,他的眼神里满是自信与坚强。就像当初在妖精森林里,他把剑毫不犹豫插进巨蛇头颅的那一刻的自信与坚强。他一直对璃焕微笑,那缤纷炫烂的笑容传来了他对璃焕的殷殷切语,他说:“哥,没事了,你看,我可以保护哥哥了。”

璃焕张开双手拥抱他,可是眼前的人竟瞬间破碎化为了烟沙。在璃焕体内,滋长了满腔失落,“阳……为什么……你要离开哥……”

接着,一阵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把璃焕带到了一个灰白的世界。

那世界没有花草,更没有鸟兽,惟独璃焕和她两个人。她的头发、脸颊、双手、周身上下都被冻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凌。她双手把腹裹着,面色如灰土,瞳孔好似一滩死水,她的四肢与皓齿也寒冷地打着哆嗦。璃焕将她搂紧紧搂入怀抱,却不能带给她渴望的关怀、和温暖……

“沂,为什么我进到你的世界,依然抚平不了你内心的创伤?”

而后,从神秘古老的远方,传来了一个恍惚的缥缈似雾的声音:

当春夏秋冬再现于世

日与月、光芒的勾勒印染

命运的轮盘将连接预定的星轨旋转

不死圣鸟摈弃了千百年的孤寂

荒原融雪的泉水穿过森林和草原

大地既因新的生命震撼动摇

宙外世界撒播埋藏的生死术咒

遇火开放的妖艳红莲

泥古未化的传说、神话

挫骨扬灰、剪辑尘埃落定

……

这或许是个梦境,更可能似幻觉,又那样靠近现实,似幻似真。

……

时间一点一滴地缓慢过去,璃焕睁开了他困倦的双眼,感觉似有声音进入自己耳朵里。

黑暗一下子被光芒吞没了。

璃焕醒来时,发现胸口上深裂的伤痕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那里压根就没有受过伤一样。四周扬起一阵阵悲凉的歌声,词曲似落日孤鸿的哀伤,一种绝处求生偏走投无路的绝望,璃焕便听到:

“青发飘,澹水汤,你在彼岸我企盼。草枯荣,天荒老,任由泪流尽心伤。马啼痕,飞扬尘,意难尽。剑身寒,孤独斩,旧情燃。

月如钩,挂谁心,你隐情山我攀援。对你的思恋,千言万语到唇边何从启,何从启。又挥剑,两行人;水中影,逝红颜。时时刻刻、相思在眼眸。天涯海角,回到昨夜梦魂里,悱恻缠绵。路漫漫,肠断无牵。再回首,两相无语。横剑弃沉渊,奇遇无缘空自怨。

身名衰,鸟兽散,跋山涉水苦历炼。佳人盼,修仙道,雪舞歌漫射辰光。冰雪融,草复苏,风兴浪。皓发束,剑光影,侠心藏。

兵荒乱,马惊战,黑云压、城域摧残。杳渺的呼唤,怎耐得沉渊锈铁憾一世,憾一世。剑气腾,光华怒。今生缘,今世续,饱经沧桑,邂逅在身旁。风刀霜箭、拂掠披风钺袭人,潸泪红颜。河畔畔,血染泪红。情依依,绝世回眸。可怜鸳鸯恋,一世情缘千载叹。”(名《恋曲》)

那歌声徘徊在明晃晃的冬神殿内,窗外飞舞的雪花似绒絮一般来回摇曳,璃焕的心忽地如痴如醉了。

清幽的莲池边,轻沂抱着九弦琴顾影自怜。轻沂翠蓝的瞳眸里闪烁着晶莹的珠光,泪水洒满了她美丽而苍白憔悴的脸颊。璃焕静悄悄走过去,不敢说一句话,害怕突然打破这周围片刻的宁静和安详。

“焕,是你吗?……真的是你,哥,你终於醒了!”

柔情的女子发现她的身旁突然站着一个熟知的柔情似水的身影,弥留的眼神愣了愣,就扑到璃焕怀里情不自禁地哭出声来。璃焕握着轻沂冰凉的双手,替她擦拭了眼泪,然后轻轻吻下她的额头,就跟当初浅吻祭阳的额头一样,璃焕浅浅地问道:“沂,我昏迷多久了?祭阳和殇涧以及南冥府的其他人,他们都去了哪里?”

轻沂如胶如漆地望着璃焕,眼睛里闪出一丝担忧。轻沂说:“焕,你已经昏迷了半个月。半月前,祭阳和殇涧他们一起往焰阳帝国的都城方向前行了,祭阳对我说,在你的体内,潜藏一种自动愈合伤口的灵力。他嘱托我等你伤好以后去找他们,可璃焕身体伤口愈合后一直昏睡不起,轻沂十分害怕从此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她说完,又扑到璃焕的怀里,泪水如珍珠似的哗哗地落了下来。

事情的变化发展,已经让璃焕有些顾不着东南西北。璃焕隐约觉得,这一路上,祭阳他们将遭遇到难以应付的阴险与麻烦。

璃焕带着轻沂急匆匆地赶路,身后的冬神殿不断远离不断缩小,最后变得像尘埃一样融进了苍雪里,消失得无踪无影。璃焕感觉那就是座醉华丽堂皇的坟墓,而他差一点永远禁锢在了那座奢侈的墓室里。

他们在漫长的冰天雪地中不知道走了多久,当轻沂的头靠近璃焕宽广的胸膛时,璃焕便觉得那里十分温暖,她沁凉的双手触摸璃焕的面颊,让璃焕感到格外温馨。

路上的景色终於起了变化,他们进到一个金黄斑斓的世界,那芳香扑鼻的金色果穗从轻沂身旁蔓延到地平线处,如同承载了无数个梦与希望的摇篮。轻沂不可置信地说:“焕,我们这是来到了凡世吗?”

“凡世?沂,凡世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宁静和幽美勾勒的祥和空间。”璃焕的身体和精神此刻都格外的放松。

轻沂缓缓闭上双目,清风带着果实芬芳的醇香萦绕在四周,浸润着她如古玉的肌肤和银蓝色的长发,仿佛是冬日里一朵含春梅芳香四溢的朦胧。

轻沂睁开蓝色晶莹的眼眸,扬起细白的手指着前方熟透的果实,她缓缓地说:“焕,凡世的秋天就像是这个样子的。你看,那边黄橙橙的稻穗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排接一排的凝黄的波痕。每当微风过处,凝黄的波痕就滚动不休了,就跟妖精森林的树木一样波浪滔天。而微风送来的缕缕稻香,仿佛远处高山上悠扬的歌声,若隐若现,却又令人心旷神怡。只是,这个地方看不见红云以及彩霞……”

“我们刚经历了冬神殿,那么,沂,这个地方很可能就是秋的领域了。不知道祭阳他们现在怎么样了?”璃焕若有所思地说着,牵着轻沂的小手,他们踏进了俗世气息格外醇厚的秋的领域。

越往秋的领域深处走,璃焕所见到的事物就越让人感到惊讶离奇。

房屋茶楼,古色古香。

熙熙攘攘的街道两旁,有卖脆梨的小贩,对着人山人海来来往往的人群吆喝贱卖自己的脆梨;旁边捧着一篮子菊花的小姑娘走走停停,对每个过往的行人卖笑似的叫卖篮子里的菊花;茶坊酒肆里,商人喝酒助兴,热闹喧哗……

轻沂告诉璃焕,那些满头黑发的人就是凡世的平民。而这个地方,似乎鱼龙混杂,不仅居住有俗世的凡人,而且冰族、火族、妖精族的人也相安无事地在此和平共处。

璃焕发现了一家舞榭歌台的客栈,客栈门口站着一个深黑色头发的年轻女子,似笑非笑地凝视进出客栈的旅客。而璃焕好像被某种未知的力量牵引着走进客栈门槛,那个女子投怀送抱似的对璃焕笑了,如同最妩媚的青涩的杨柳动荡在风花雪夜里。

轻沂冷眉冷眼向那女子一瞪,吓得她面青气喘,浑身窒冷,不敢再凝望璃焕一眼。

当进到客栈后,着实令璃焕和轻沂大吃一惊。祭阳和殇涧等人都坐在大堂上,里面的气氛显得格外萧瑟与紧张,而他们严肃的表情并没有因为璃焕的到来而有所松弛,如同他们知道璃焕和轻沂要来似的,好像他们就是等着此两人进去一般。

还没等璃焕开口,祭阳就先说话了,他说:“哥,辽涯和柏郓死了,是被‘枫叶’暗杀的。”璃焕望着祭阳凝重而且愤恨的眼神,知道事情发展得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璃焕打量他们每一个人,发现了他猜测的东西,他们脸上的惶恐表露无疑。殇涧从墙角的座椅站起来,她告诉璃焕:“辽涯和柏郓几乎同时惨死在自己的房间。他们死前突然尖叫了一声,我们闻声赶到他们的房间时,两人的尸体已经躺在了血泊中。辽涯死在了柏郓的荆棘锥下,而他的寒凌枪竟然插在柏郓的心口里,周围洒满了如火焰般红艳的枫叶。”

璃焕去检查了辽涯和柏郓两人的房间,他们的房间相隔在庭院的两端,打开窗户两人可以清晰地望见对方。庭院中央,长有两棵茁壮的枫树,火红的枫叶在风中唰唰作响,似乎是在对璃焕哭诉与怒哮。那高大的枫树下,开满了金黄斑斓的菊花,只是满庭的菊花好像被人践踏过,显得有些萧条。

璃焕问殇涧:“辽涯和柏郓死的时候,房间的窗户一直紧闭着吗?”

殇涧摇了摇头说:“平时他们的窗子都是紧闭着的,但是那天却是敞开的。”

璃焕回到大堂,对掌柜说他住辽涯的房间。掌柜欣然答应了,他是个胡子斑白而患有佝偻病的老头,也是黑头发黑瞳仁。

他们在这家平凡的客栈里又住了几天,由于客栈里突然不明不白死了人,客栈中除了老掌柜,店小二和门口的迎宾小姐外,就只剩南冥府的精灵了。

这些天,所有人的心情都忐忑不安,璃焕也提心吊胆思索着是哪里出了问题。而在今天,恐怖的暗杀又开始了,这次死的倒霉鬼是炻玖。当璃焕听到惨叫的声音赶到庭院,发现炻玖已经被自己的碎石鞭击碎了胸膛死去。只不过他是死在了庭院的枫树下面,地上撒落了一地的似火焰的枫叶,而炻玖的手心里,竟然捏着半片崭新的枫叶。

“哥,好像他是要慢慢地蹂躏我们,故意摧残我们的意志。”祭阳现在已经坐不及待,精神快要疯狂了。

璃焕走近祭阳的身旁,悄悄地对他说:“阳,今晚在院子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踏出自己的房间,直到我叫你时。”

风卷起地面的枫叶摇曳,璃焕满脸乌云地回到大堂,轻沂冷静地弹奏安魂曲,璃焕知道她是弹给祭阳听的。

这时候,店小二从他们身旁经过,他热情地招呼客人们要吃点什么。殇涧示意店小二赶快离开,因为祭阳此刻正怒火中烧,殇涧担心他的怒火殃及池鱼。

而璃焕默默地走到念秧跟前,坐到念秧旁边。过了一会儿,他对念秧说:“你腰间上的绸带,很漂亮,而且十分结实。”

念秧没有正眼看璃焕,只是缓缓地对璃焕说:“因为它是杀人的武器,尽管它很美丽,但却不能掩饰它的冰冷与罪恶。”

璃焕说:“能借给我一个晚上吗?”

念秧笑了,如同一粒小石激起湖心的涟漪一样。她说:“从来没有人,喜欢我的绸带而不喜欢我的人的。你倒是第一个。这绸带你若是喜欢,就拿去吧。”她起身一转,那华美的绸带就轻飘飘地散落到了雪亮的琉璃地板上。

璃焕没再说话,拾起绸带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闭门不出。

月已上了三竿,屋外夜深人静,银白的月光与密密麻麻的星芒一起流淌到客栈的庭院内。

客栈内,璃焕的房间里灯火通明,他打开窗户,静谧地仰望着深蓝的破碎的星空,四周空荡而静寂。突然,树丛里飞出一把寒气撩人的冰剑,电光石火般向璃焕袭来。璃焕来不及避闪,被剑一下子穿过了胸膛,绝望地惨叫了一声,他便倒了下去。

所有人陆续闻声赶来,当他们破门进入璃焕的房间,却看见屋角的藤椅上,轻沂手抱着琴若无其事地坐着,窗下躺着的是一个稻草人,地上撒着几片火红的枫叶。

四周突然如枯木死寂,屋子外传来一阵微弱的蝉鸣,随后挨着的几个混血精灵相互之间面面相觑。璃焕从庭院走进屋内,他走到念秧面前,说:“我没事,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测试而已,阳,你可以出来了。”

只见祭阳穿过走廊一步一步走进屋子里,脸上的笑容淡定似水,璃焕问他:“阳,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祭阳望了望老掌柜,又把目光投向了店小二,他说:“哥,我看见枫树上,一把冰剑带着几片枫叶划过你的房间。接着,听见哥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惨叫,随后在场的人陆陆续续都赶到这里来了。”

“那把冰剑是我将念秧的绸带系在两棵枫树上,通过绸带的韧性打出的,”璃焕解释说,“阳,第一个赶到庭院的是谁?”

祭阳想了想,说:“是老掌柜,接着是店小二,其次才是南冥府的人,最后是迎宾小姐。”

璃焕转过身子,一步一步向佝偻的掌柜走去,他坚定地说:“可以让我为您把把脉搏吗,老掌柜?还有你,店小二!”

老掌柜和店小二神情都不自在,身体僵硬,显得有些紧张。店小二斜着眼看向旁边的老掌柜,说:“我……又……没有……生病,用不着把脉了吧。”

这时候,迎宾小姐妖艳地走到璃焕跟前,挠起衣袖伸出细手,樱桃小口微隙,妩媚之声便传到璃焕耳耳旁:“先替我把脉吧,俊俏的王子。”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璃焕,似那般红颜祸水。璃焕感觉眼前突然一晃,周围的空气立刻汇聚起来,他的身前仿佛形成了一个灰色的旋涡,璃焕竟潜意识陷进虚幻的旋涡里不可自拔。

祭阳见状,挑出东皇剑向迎宾小姐急流涌注地刺去,但他只是刺碎一个虚无的影像。老掌柜店小二以及迎宾小姐已经闪身站到了屋外,他们的神情顿时变得威风凛凛。此刻,璃焕也清醒了过来。

老掌柜问璃焕:“你什么时候怀疑我们的?”

“从我进入到这家客栈我就开始怀疑你们了。”

“怎么可能?我们并没露出什么破绽才对。”老掌柜有些惊讶。

璃焕说:“你既然不相信,我就慢慢说给你听。首先,我进入客栈的那一刹那,看似平凡的迎宾小姐对我施加了摄魂术,但是却被轻沂阻止了。从这开始,我便觉得这个客栈杀机四伏。而当我听到辽涯和柏郓死在了对方的武器下,并且都同时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这让我感觉压根就是不可能的暗杀。

但是当我来到庭院看到这里的布局后,我就发现不可能成为了可能。只是我当时不清楚凶手是怎么弄到两个绝顶高手的兵器。现在我却知道了,就在刚才迎宾小姐再次对我施展摄魂术时,我明白过来了。

如果我猜得不错,她也用同样的方法去迷惑了辽涯和柏郓。而辽涯和柏郓由于某种因素的作用,同一时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窗户大开着,于是就走到窗前关窗户,就在他们走到窗前那刻,两把利器就从枫树上飞刺而过,就像刚才我用冰剑做的测试一样。

可是从我房间里传出惨叫声后,最先到的居然是患有佝偻病的老掌柜和身子单薄如衣的店小二,任谁都会怀疑你们是佯装的。至于炻玖的死,我想他一定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才被杀人灭口的。”

“这件事就好像是你亲眼目睹的一样,秋神说的对,我们做的一切都不可能瞒过你。”老掌柜的面色忽然变得十分严肃,狰狞。

“可你错了,我至少还有三件事不明白。”

“哦?是吗?那么是秋神太高估你的智慧了,不知道你还有哪三件事不明白?”老掌柜说。

“第一,为什么辽涯和柏郓会同时回到自己的房间,并且同时去关窗户,难道是迎宾小姐的摄魂术引导?第二,炻玖是怎么被你们杀的?第三,你们当中,到底谁才是秋?”

“对于第一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因为那天他们喝了我特制的药酒,然后就一起迷迷糊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第二个问题,我们三个都是秋的手下。至于是谁杀死了炻玖,我……”

突然间,老掌柜的话没说完,就砰地一声跪倒在地,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暗红的血液。店小二和迎宾小姐惶恐地张大眼睛,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好像是说:“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可最后他们也都死了。殇涧前去检查他们的尸体,发现迎宾小姐等人的手心都被毒针刺穿,毒液通过手臂迅速扩散到他们的五脏六腑。每个人惊恐地把目光射向了琅凰,因为整个庭院内,就只有她的发梢中插有毙命的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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