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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诉衷情楚英受制

又到姹紫嫣红的时节,园子里柳枝渐密,嫩蕾吐蕊,草长花娇,水清风软,一派清香迷眼的景象,白如歌斜依在床头,长发散乱,目光痴呆无神,一个小丫头手捧一药热腾腾的汤药立在床前,一边流泪一边低声恳求道:“小姐,你快喝了吧,你要是不喝,老爷会打死奴婢的。”白如歌摇头不语,小丫头吓得哭出声来,跪在地上将药碗举在头顶哭道:“小姐可怜可怜奴婢喝了这药吧。”

白云推门而入,小丫头脸色顿白,将哭声咽在嗓子眼,缩在床角,低声叫了声“老爷。”白云怒问:“小姐还是不肯喝吗?”小丫头颤抖的点头,白云看了眼床上漠然无神的女儿,横眼向小丫头厉喝:“没用的东西,出去。”小丫头慌慌张张的将汤药放在床头,连滚带爬的出了门。

白云走过去,端起碗,递到白如歌嘴前,冷声道:“喝了它。”白如歌慢慢的转过眼扫了他了眼,没有反应,白云突然笑道:“你是怕这是堕胎药吗?”大笑着坐到床沿上道:“乖女儿,你真是误会爹爹了,你看看你的肚子,都这么大了,想象得到孩子应得长得差不多了,这可是我白云的孙子,也是易水寒的儿子啊,为父怎么舍得弄死他?哈哈。”

白如歌身子一颤,突然伸手一推,白云不曾防备,连碗带药摔在身上,一身深翡锦缎立刻污渍漫浸,不成模样,碗在袍上转个圈儿也掉在地上碎成几片,白如歌狠狠的盯着他,眼中尽是仇恨,白云脸色大变,腾的站起身,一手扣住白如歌的前襟将她拎起,阴森森的喝道:“不知好歹的小贱人,要不是看在你肚子里有那姓易的种,岂能留你小命到现在?”白如歌垂下眼睫,咬紧牙关,白云将她丢在床上,冷笑道:“我瞧你还是好生养着为好,易水寒左右也就这两天就到了,他的儿子在你肚子里,我就不信他不过来。”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曹咏一阵风似的站在门口,见白云正在盛怒之中,垂手而立,恭敬道:“大人,相州有书信来。”白云点头道:“拿来吧。”曹咏这才进了屋,从怀里取出一封信笺递给白云,白云略看一遍,眉头紧皱,低声咒骂了句什么,朝白如歌冷笑道:“牛鼻子越发长本事了。”白如歌不知信中内容,也冷冷的回盯着他。

曹咏问:“大人,信中都说的什么?”白云略显犹豫,把信递给他,曹咏仔细的看了两遍,这才道:“这个和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夫人也说过这和尚不靠,这回不是正好么,省了咱们动手,少林寺的人自然恨上虚无道人了。”

白云却没有接这话,只是淡淡的问:“夫人怎么和你说的?”曹咏陪笑道:“夫人曾说,这和尚是个养不熟的,少林养了他几十年,说反就反。”白云冷哼道:“那你又如何?太湖不是同样养了你二十多年吗?”曹咏此时方明白白云话中之话,慌忙道:“这不一样,少林是武林至尊,和尚们吃斋念佛能有多大的恩怨,太湖帮的事,大人也是瞧见的,实在无容我之地……”白云冷冷的摆手道:“好了,良禽择木而栖,太湖帮是从里往外烂的,无甚可惦念之处,你只需明白你如今的处境便是了。”曹咏诺诺称是。

白云道:“你带些人去相州,助夫人一臂之力。”曹咏点头称是,白云又道:“这可是你立功的大好时机。”曹咏大喜道:“谢大人栽培。”白云嘿嘿一笑,挥手示意他退下,曹咏识趣,忙退出门,园子里跑来一个丫环,曹咏招来问话,丫环低声说了句什么,曹咏转又回来,道:“大人,门外有人求见。”

白云看了眼白如歌,不动声色的问:“易水寒你是见过的,你去看看。”曹咏应声而去,白云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白如歌,冷笑道:“你夫君来接你回去了,一家人团聚,怎么不高兴呢?”白如歌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白云皱眉道:“你这失声症,倒是件好事,能隐下不少好事,不过也真是可惜,不能说出很多有趣的事儿,一会易水寒来了,你们夫妻相会,连个话也没有,岂不是大煞风景?”白如歌的脸越发白了,牙齿紧咬下唇,狠得渗出血迹来。

不多时曹咏折了回来,道:“大人,来人并非易水寒,自称楚英。”白如歌一怔,白云笑道:“好就听说我的女儿好本事,嫁到相州不出一月,就将楚涟的公子迷得神魂颠倒,荆州当街一战在江湖上也是广为流传,好得很,好得很,痴情男子竟登堂寻你。”对曹咏道:“去直接将楚公子领到这里来吧。”

白云复坐在床边,紧盯着白如歌,轻轻的为她盖好被子,道:“我若将你退婚再许楚英,你可高兴?”白如歌猛的抬头,怒目而视,白云奇道:“我虽没亲眼见过楚英,但听传闻,想必也是差不了,既然又这么喜欢你,又怎么不比跟着易水寒好呢?你也知道我把你嫁给易水寒就是为了杀他,他死了你就是寡妇了,还不如跟着楚英,他父亲楚涟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白如歌撑起身子,突然伸手去推白云,白云一把扣住手腕,冷笑道:“你如今与一个五岁幼儿差不多力气,又何必这么生气,自寻烦恼?你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易水寒的孽种,楚英是否嫌弃你还能难说,你倒摆起了谱。”白如歌流下泪来。

正说着,曹咏已领着楚英进来,楚英是步伐是急促的,白云轻轻的将白如歌的手放进被子里,微笑着看着楚英,楚英恭敬的行礼道:“白前辈,晚辈楚英,冒昧求见。”白云侧过身子,将白如歌正好挡在身后,笑道:“楚公子只怕不是来见老夫的吧?”楚英俊面一红,略伸脖子去看如歌,没有瞧着正脸,只有露在被子外的一只手,手指纤细苍白,正是这双手,那天在破庙里,从背后伸过,围在自己胸前,楚英的眼中有光彩在闪动,他强按住心中的激动与伤悲,白云笑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楚公子是来见小女的吧?”

楚英不曾料到白云说话这么直白,一时间不知如何回话,白云朝曹咏道:“你先去。”曹咏应声出门,白云哈哈大笑:“年轻人怎么这般拘泥?楚公子为了小女劳累奔波,多次救小女性命,老夫正要答谢。”楚英连说不敢,白云挪了挪身子,微微笑道:“楚公子一腔情意老夫尽知,天下人也尽知,只是小女已婚配易家,这也是人人皆知的实情,这叫老夫如何是好?”

楚英胀红着脸,道:“晚辈也知如歌已嫁,只是……”白云大笑道:“楚家世代侠士,江湖人人称道,你父亲楚涟是个谦谦君子,断不能容你娶个再婚女子,再者,易家上下又岂能放手?只怕楚公了一番情义要付东流了。”

楚公子心下着急,正在说话,见白如歌紧紧的盯着自己,一张脸苍白如纸,知道她不愿嫁给自己,一时又不敢多话,白云自然也瞧得清楚,冷笑道:“老夫只这一个宝贝女儿,岂能受人欺侮?你父亲定然阻止这门亲事,到时候,岂不是我的女儿受苦?易水寒又活得好好的,他不休妻,如歌怎么能再嫁?你若是真心喜欢如歌,不如……”

白如歌突然喊道:“住口!”两人皆惊。楚英愧疚的看着她,低声轻呼:“如歌。”白如歌狠狠的看了眼白云,转向楚英道:“你快走,快离开这里。”楚英摇头道:“我怎么能自己走,我终于找到你,再也不会离开。”白云笑道:“女儿,楚公子远来是客,你不挽留还要往外推吗?”

白如歌不愿在外人面前暴露家事,咬咬牙不答理,只是催楚英快走,楚英却是坚定的守在床边,只是道:“如歌,你莫赶我,赶也赶不走我,除非,你与我一起走。”白如歌心中一动,反倒冷静下来,白云则笑道:“楚公子,如歌身体不适,应卧床疗养,不宜车马劳顿,不如委屈楚公子盘桓数日,待如歌好些了,再麻烦楚公子陪着如歌出去散散心罢。”

楚英大喜,白如歌则冷声道:“不必了,楚英,你我缘份已尽,各有天命,你走吧。”楚英还在犹豫,白如歌怒道:“你我非亲非故,你守在我嫁家做什么?让我不得做人么?你若不走,我一辈子也不原谅你。”楚英惊慌的看着她,哀声道:“你不要生气,你要不愿见我,我便远远的看着你罢,我现在就走开,现在就走,你别生气。”说着,慢慢的退出去。

白云慢声道:“楚公子,左右这几日,易水寒就要来了,你们与小女之间的恩怨情义还是在这理清了吧。”楚英停住脚步,略想片刻,回头道:“前辈说得对,我总是要和易大哥正面说清楚的。”白云点头道:“正是,老夫也不愿你们三人如此牵扯太久,一个姑娘家经不得流言蜚语,想必楚公子也舍不得如歌天一以泪洗面,自己却不能劝慰。”

这话直说到楚英的心坎里,楚英此时已在心里下定主意,定要见到易水寒,将这个问题摆出来交涉了,白如歌却冷冷的道:“楚英,你死了心罢。”楚英大恸,折回床前,道:“如歌,你总是在说这话,可曾见我退却过,易大哥来了正好,楚英无才,却定要与他决个胜负。”白如歌心中涌上千般情绪,一时间堵在心口,咳嗽不止,苍白的脸刷的变得通红,楚英慌了手脚,激动的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扶住她的肩头,白如歌一把摔开,白云笑道:“小女病中烦闷,楚公子便在此陪着说说话吧。”说着竟步出并带上门。

楚英见着脚步声远了,轻声道:“如歌,你可知我找你得好苦。”白如歌慢慢的平息下来,叹道:“楚公子,你实在不该如此,我早已说过,此生无缘,又何必耿耿于怀。”楚英将她的手握在自己胸口,道:“我怎么不知道让你接受我有多难,可我就是放不下,这颗心已经认定了你,你摸摸,这心里装得全是你。”

白如歌的手有些颤抖,使劲蜷成拳头往外抽,无奈楚英用着力,哪里抽得出来,一着急,哭出声来,这一哭就慌了楚英,他赶忙松了手,俯过身去搂住她,白如歌哭着推开,抓住楚英的胳膊,道:“楚英,白如歌求你了,你快走吧,快走吧。”楚英愣问:“如歌,为何这么狠心非要我走?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放开你,明明知道我的心不会死。”白如歌哭道:“这些话先不说,你快走吧,这个地方不要久留,你快走吧。”

楚英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坐在床头,目光坚定如铁,道:“我明白了,如歌,楚英以前是从不过问江湖上的事,不过这半年来和你在一起,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事,我寻来这里,就是和你在一起,你想想,我们从相州到苏州再到荆州,这一路上多少是非,我怎么不知道这白府不同寻常,不过我既然来了,是留是走都必和你在一起的。”

白如歌哭道:“是我连累了你,往日种种总是我的错,你先离开这里再说。”楚英急道:“你是不是怕我与易水寒见面?这是迟早的事,不管你最后选择谁,我都不会罢手,他要来更好,我就铁了心在这里等他。”

白如歌也急了:“在哪里见面都不能在这里,这事以后再说,快走快走。”楚英突然笑起来:“如歌,你怕我死了,是不是?”白如歌一怔,叹道:“我已经害你不浅,总不能叫你丧命。”楚英神色凝重起来,轻轻为她拭去泪水,道:“如歌,你一向淡无颜色,我虽然略知易白两家恩怨,倒底肤浅,你这么急着让我走,我听你的,但是我已经走不了了。”

白如歌恍然失措,半晌道:“是我执意让你走,他到底没有理由强留。”楚英摇头道:“我要和你一起走,你说会不会强留。”白如歌气道:“你走你的。”楚英温情脉脉的看着她,道:“如歌,是我不好,我把你带出来却没有照顾好你,让你这么憔悴。”目光下移,最后定定的落在凸起的被子上,眼中慢慢的浮上雾气,这雾气越来越浓,最后化为泪珠滚落。

白如歌以手抚被,淡淡的道:“楚公子,我有孩子了,你现在该明白,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楚英一惊抬起头,急道:“如歌,这孩子是……”白如歌面色一凝,打断他的话:“楚公子,你不用再说了。”院子里有极轻微的脚步声,楚英还要说话,白如歌以目制止,静听片刻,知道那是爹爹派人守在楼前,低声道:“楚公子,扶我起来。”

楚英忙半扶半抱的搀着她下床,白如歌道:“楚公子,你去把门拴好。”楚英应个声,轻步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到园子里有数人在来来往往的走,顿时明白,拴了门,回头见白如歌蹲在床脚边摆弄什么,过去一看,白如歌伸手到床下,好奇的问:“如歌,你这是做什么?”

白如歌道:“你别出声便是。”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手脚,只听到轻轻的一声响,白如歌慢慢的站起来,道:“我们走。”楚英奇问:“去哪里?”白如歌指着床上:“快上去。”楚英愣在当场,白如歌知他误会,也不理他,套着鞋自己小心的爬上去,楚英这才觉得这床似乎与刚才有些不同,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同,只见白如歌在里沿翻动床幔,拉起掖在床垫下的边缘,那床后竟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洞口来。

楚英大吃一惊,白如歌招手道:“还不快点。”楚英惊异的看着白如歌侧身跳下了洞,那洞里极黑,若非屋里光亮,几乎就找不到白如歌了,楚英怕又丢了她,忙一步上chuang也钻了洞,白如歌在洞口等着他,然后又细致的将床幔平整的掖起床垫,收拾妥贴了,这才伸手又摸了摸墙,洞口无声无息的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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