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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约翰·博格尔——指数投资之父(1)

财富人生

约翰·博格尔(JoHNBoGLE)前卫集团的创始人、博格尔财经市场研究中心的总裁。他于1974年创建前卫集团,1997年以前一直担任主席,1999年之后担任董事会主席。

1929年5月8日,约翰·博格尔出生在新泽西岛的蒙特克莱尔(MoNTCLAIR)。童年时他就表现出对金融的浓厚的兴趣。1963年,还在读大学的他,就已经和同伴进行股票交易,用以补贴学费。

1974年,约翰·博格尔断定并不存在能战胜市场指数的基金,开始推行以指数为基准进行投资的原则,同年成立了前卫指数基金。发展初期尽管只有1100多万美元,但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前卫基金管理资产规模已高达8840亿美元,一半资产来自机构投资者,前卫集团也成长为美国第二大基金管理公司。

之所以把公司命名为前卫(VANGUARD),是源于18世纪末海军史上的一次伟大战役——纳尔逊海战。在那场经典之战中,英国君主纳尔逊率领他的前卫号,一夜之间歼灭了当时意图征服世界的拿破仑·波拿巴的主力舰队。如今,约翰·博格尔和他的前卫集团,依靠独特的被动投资理念和卓越业绩,坚定地捍卫指数基金的市场地位。

博格尔的一生都是跟前卫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如今的前卫集团已经是世界上两大共享基金组织之一,总部设在宾西法尼亚洲的麦尔温(MALVERN)。前卫集团包括超过100个共享基金,基金总额达到6000亿美元。集团中最大的前卫500指数基金是由博格尔于1975年建立的。它是第一个指数共享基金。

“我们拥有很多消息,它们代表知识吗?我表示怀疑。我们拥有很多消息,它们代表智慧吗?我更无法想象。”前卫基金从创立那天开始,就坚守博格尔提出的投资理念,即无限接近市场,投资于大企业,接近市场指数运作。

前卫的业务主要包括基金投资和辅助的金融服务两个方面。基金投资包括向个人投资者的基金和面向机构投资者的基金。金融服务包括顾问与指导、投资服务、特别服务、私人组合管理。正是利用这一系列的经营手段,为博格尔带来了超额的利润。

博格尔不但是一位善于创新的伟大投资家,更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伟大投资家。他从来不吝啬把自己从实践中总结出的经验与人共享。

他的《共同基金的博格尔:聪明投资的新视角》一书是出版后卖得很好的一本投资方面的书。博格尔的第二本书《共同基金的共同感觉:对聪明投资者的新建议》的销售量也非常好。第三本书《约翰·博格尔在投资上:前50年》,也是好评如潮。另外,经济学家麦克格劳·希尔苦心钻研后撰写的《性格指数:前卫集团的产生与建立》在2004年4月出版,使博格尔的独特的金融理念更为完美地得以阐释。

学术上的专著使得博格尔不再是一个纯粹意义上的投资家,1969年致1970年博格尔担任投资公司学会的管理委员会的主席,1969年致1974年一直是该委员会的成员。1997年,他被那时的安全交换委员会主席阿瑟·李维特请来为独立标准委员会服务。2000年,他被国家立法会评为“年度费城商业领导人”。

沃顿评委称约翰·博格尔为“投资行业的亨利·福特”,因为他为民众制造了高利润的合理的指数投资方法。博格尔在1974年通过建立前卫集团,集中项目资金而达到这一目的,这个概念已经在学术领域盲目纠缠多年。而博格尔则是围绕着它,建立了一种无负荷、无销售费用的全新商业模式。他的举措开拓了其他投资者开始将投资投向美国的那些普通百姓的视野。博格尔还因他的执著而闻名。他坚持与投资领域的其他竞争者进行抗争,以便使他的先进思想顺利地影响到整个市场。他正变得更加坚定。即使在他1999年从前卫集团退休后,他依然是这一行业里最强悍、最有持久力的批评家,一直为保障广大个人投资者的权利而斗争。

2000年6月,约翰·博格尔就领导力这一主题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进行了演讲。演讲结束时博格尔引用前卫集团一位经理詹姆斯·诺里斯的一段话作为结语:“领导者需要具备怎样的素质?虽然思考这个问题很具启发性,但你若想诠释领导力,寻找领导力的某种公式,则注定会以失败告终。这就好比学习米开朗基罗或莎士比亚:你可以模仿、模仿再模仿,但就是没有精准的公式能够创造米开朗基罗的雕像作品大卫或莎士比亚的小说人物哈姆雷特。我想,所有这些可以归纳为:有些人成为领导者是因为他们选择了去领导。”这也间接道出了博格尔的领导观,领导之道的核心非常简单:它只是选择和决心的问题。但是,没有两个领袖会完全相像。就像甘地和丘吉尔都得到了数百万人的拥护,但他们所用的方式、发起运动的理由各不相同。作为前卫集团的创始人、前首席执行官的约翰·博格尔推行了以指数为基准进行投资的原则,同时将前卫集团发展成了一个管理着5500多亿美元资产的公司,他的管理和投资理念来自于长期的实践和思考以及他自己独一无二的经历,正是这些东西铸就了今天的约翰·博格尔,也铸就了今天的前卫。

在日前的美国《纽约时报》评出的全球十大顶尖基金经理人中,约翰·博格尔排名第七。约翰·博格尔目前已经退休,但他的投资理论和学说对后世的影响是深远的。

投资理论

两大“最简单”原则

古代的一个阿拉伯头目,为了找到他梦寐以求的钻石矿,寻遍天涯海角,几乎耗尽所有家产,最终绝望地跳海而死。多年之后,后人在他遗留下的一块牧场里遛马,不经意间发现了一块黝黑的石头,仔细查看竟是一块钻石,并由此找到了数英亩的钻石矿。

“所有这些钻石,其实就在这个阿拉伯头目自己家里的后院。”先锋集团的创始人、前首席执行官约翰·博格尔固执地认为,基金管理人辛苦找寻的股市“钻石”,并不是难以把握的海外市场,也不是秘而不宣的投资秘笈,而恰恰就是人所共知的市场指数。

在博格尔的整个投资管理生涯中,他的两大“最简单”原则广为人知。第一条是指数和低成本基金的运作原则,即“利润等于总收益减去成本”。先锋基金控制成本的方法很简单,即扩大基金规模实现规模经济、改进内部技术、完善雇员奖励机制和保持客户忠诚度。个人大客户在公司平均投资长达20年,而行业平均数只有5年。机构投资者如退休计划基金,一旦加入先锋,就不再选择离开。据统计,先锋指数基金的管理费用仅为0.25%,比一般股票基金的2.8%少许多,每年费用下降3亿美元已至极限。

第二条原则更是简单,就是博格尔所倡导的“以员工为本”。他喜欢聘用有长期眼光的人,认为员工的薪水不是成本,信奉“优秀的雇员=好的薪水=高效率”,构建一个稳定的利益共同体。在先锋集团有这样的部门,从经理到小组成员迄今只有1位离开,原因是退休,有的员工已是公司20多年的元老级伙伴。

博格尔之所以把公司命名为先锋,是源于18世纪末海军史上的一次伟大战役——-纳尔逊海战。在那场经典之战中,英国君主纳尔逊率领他的先锋号,一夜之间歼灭了当时意图征服世界的拿破仑的主力舰队。如今,博格尔和他的先锋集团,依靠独特的被动投资理念和卓越业绩,坚定地捍卫指数基金的市场地位。

被动投资

在了解博格尔的被动投资之前,我们要先来弄明白什么叫被动投资,什么叫主动投资。所谓“被动投资”是指将投资投入政府所担保的基金或者债券中,无需本人参与管理,并且没有任何投资风险。而“主动投资”则是指创办或购买企业,聘用一定数量的人士,并积极参与企业日常管理。不难看出,二者之间的差别在于前者不需要参与到对所投入资金的企业或部门的管理过程中来,而后者则强调了投资者的管理功能。

是主动投资还是被动投资?这是大多数投资人在进行投资前需要问自己的一个问题。主要的考量因素有二:一是投资人自己对基金市场的了解如何,及是否有时间进行一定的投资组合选择;二是要看投资的收益如何。

一般而言,如果投资人拥有丰富的证券知识,又有较多的空余时间,则可以进行主动性的投资。因为主动投资需要投资人以从上而下或从下而上的方法做资产配置、行业配置及择股,没有相当的知识积累及时间是办不到的。

鉴于主动性投资所需的专业性和结果的不确定性较高,被动性投资对个人投资者而言,更为合适。不过,被动性投资一般都是进行模仿指数的投资,希望可以获得与指数相仿的收益。这里面有一个选取合适的指数的问题,还有一个实际执行的问题。所以,投资人一般会选择指数式基金。

投资市场的效率是另一个决定我们是否进行主动性投资的重点考虑因素。市场效率的高低,将决定主动性投资和被动性投资的相对表现。在效率较高的市场上,如欧美成熟市场,由于信息透明,内部操纵受到相对严格的控制,股价基本可以反映公司的基本面情况。因此,主动性投资所做的大量希望选择到股价较低的股票的努力很难获得回报,而主动性投资又需要花大量的研究及交易成本,所以被动性的投资,如指数基金,反而表现会较好,是投资人应该多多考虑的品种。

相反,在较不成熟的市场,由于股价不能完全反映基本面,信息不透明,信息披露不完全及时等原因,研究所做的大量工作,如密集地访谈相关上市公司,将有利于选择到一些被低估的公司,使主动性投资的表现胜过被动性投资。

被动投资理念的提出,本身是博格尔对基金业的一次自我否定,等于间接承认此前倡导的投资理念难以换来理想回报。基金的操作方式和投资理念大致分两类,即积极管理型和被动管理型。被动管理型基金的代表是指数化投资的基金。指数化投资的最大优势在于,避免“赚指数不赚钱”的尴尬。

换句话说,指数上涨10%,指数基金也可以获得10%左右的收益。基金在评价业绩时,往往与同期指数的涨跌作比较;投资者在选择基金时,衡量标准首先是能否跑赢大盘。因此,在不少投资者眼里,既然是专家理财,跑赢大盘也就应该当仁不让。但有关市场研究表明,基金的净值增长率总体上难以超过市场指数。

与其他类型基金相比,指数化投资操作透明度高,投资组合分散,大大减少了投资组合的非系统性风险,使基金资产具有良好的流动性,并可有效地降低基金管理人的潜在的道德风险,杜绝了内幕交易。相比之下,被动投资反倒由于“被动”而“因祸得福”。指数基金根据指数的样本构成比例,对股票进行投资,可以稳定获取与指数涨幅同步的收益。

综合而言,指数基金具有管理费低、交易成本低、风险小及回报稳定、流动性高的优势。证券市场上参与机构投资者比重的增加,主动管理型基金超越市场指数的难度越来越大。换言之,被动管理型基金的比较优势将更加明显。

赢利法则

保持低成本

自博格尔从1974年创建了前卫集团,到它成为美国仅次于富达公司的第二大基金管理公司。这样的成绩不啻为一个奇迹,而创造这个奇迹的重要原因之一是保持低成本,据统计,前卫集团的平均成本要比同行业公司低2/3以上。

前卫的业务遵循两个原则,最高的质量标准和合理的最低成本。

前卫集团曾六年(1990-1993,1995,1996)在FINANCIALWoRLD杂志进行的为股东提供的服务评比中名列第一。在1997年,前卫营运成本总计为净资产的0.28%,远低于1.24%的行业平均水平。这种成本优势构成了前卫长期的稳定表现的核心。

JackBrennan强调:先锋基金一直保持低成本运作,我们的费用减少已至极限,每年下降3亿美元。目前其他成本低的基金公司运营成本仍是先锋基金的2倍。但先锋基金认为员工的薪水不是成本,我们信奉“好的雇员-好的薪水-好的效率”这一理念。

前卫基金一直保持低成本运作,但认为员工的薪水不是成本。前卫对待投资人才的方式是:非常尊重他,如果其业绩3-4年效益不好,公司会与他一起找原因,提高效率。

前卫的经营哲学主要体现为股东至上,具体表现为:

1.致力于提供一个和相同基金以及指数相比具有竞争力的投资收益。

2.对自己的信托责任严守忠诚义务,这种“顾客第一”的哲学使前卫永远致力于做得更好,而不是仅仅追求规模。

3.给投资者提供准确和及时的信息,尤其强调投资的风险和成本。

4.在与客户的关系中严守公平交易、正直和诚实的原则。

5.避免过度的广告,尤其对于过去表现的描述,这对于未来的表现没有预测价值。

6.在职员当中培育对于客户提供最优服务的责任感。

前卫的投资哲学则主要体现在谨慎、着眼于长期收益和清楚界定的目标三个方面。而且无论金融市场怎么变化,前卫都声称将一如既往地坚持既定的方针,对每一个基金进行密切监控以保证和投资目标保持一致。

前卫集团的公司结构也很独特,公司本身是被旗下管理的基金共同持有的,这样,基金的持有人是前卫公司实质上的股东。前卫反过来又为基金持有人提供投资管理服务。而一般的基金是由外部的管理公司所控制,而外部的管理公司则是由个人、合伙或者通过购买公司股票的投资者所持有的。这样,前卫公司所创造的利润就由基金的股东所分享,从而对基金的持有人来说,实质上支付的成本很低。

正是这一系列的经营哲学,构成了前卫集团庞大的金融体系。

投资组合分散化的指数化策略

创业投资范式从来不否认创业投资通常具有高风险性,只是它更强调结合创业投资的特点,来认识创业投资特有的风险属性及其控制高风险的特有机制。然而,与简单套用并误解证券市场“高风险、高收益”规律相联系的是,“风险投资”范式由于是从“风险”角度来理解所谓“风险投资”,所以,在创业投资的风险控制机制上,又陷入了简单套用并误解证券投资组合投资原理并将其迷信化的误区。因此,极有必要对“组合投资迷信”进行深刻反思,并在此基础上阐述创业投资控制高风险的特有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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