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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初试锋芒

屋内充斥着一股压抑萧杀的气氛,余武黑着的脸比往常更黑了,他凶巴巴地瞪着刘怀鲁,手上握着茶杯,正准备往刘怀鲁头上砸去。

但是小李哥跟吴明学的突然闯入恰逢其时地制止了他,只听小李哥一声厉喝:“你想干嘛?”

余武气吁吁地反问说:“你想干嘛?我教训小弟还轮得到你管了?”

小李哥连忙赶过去护住刘怀鲁道:“既然我来了,就得管。”

“小李哥,”余武放下茶杯,阴沉沉地笑道,“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否则真动起手来,拳脚可是没长眼睛的。”

“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小李哥,”小李哥义正辞严地说,“那就给我一个薄面,放过刘怀鲁一马。”

余武指向吴明学道:“这个小矮子都搞不定,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他,怕他长不了本事。”

吴明学暗叫委屈,怎么无缘无故牵扯到自己头上来了?难道是因为刘怀鲁没把自己带到游戏厅,余武才闹这一出的?

小李哥反驳道:“元元是我留下的,你要找茬就找我。”

余武冷声道:“哦?这么说,你是管定了?”

“管定了!”小李哥铿锵有力地说。

余武大手一挥,一众小年轻就把小李哥团团围住,余武冷笑道:“哼哼……小李哥,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知道后果吧?”

小李哥面不改色地说:“料他们也不敢!”

余武果然是假把式,纯属威胁做派,并没有真的发号施令,而是慢悠悠地走到小李哥面前,悄声道:“小李哥,你不要让我下不了台。”

小李哥也并不声张地悄声回道:“你应该知道我后面有谁。”

“你后面?”余武晃过神来说,“你别拿吴明煌来吓唬我,迟早有一天,我要他心服口服地把小老板的旗号让给我。”

“哼,”小李哥轻笑道,“这事我可管不着,但是炉子我可保定了。”

“就因为他是老刘的儿子?”余武质问道。

“还因为他是我弟。”小李哥镇定地说。

“这么说,就是没得商量了?”余武又问。

小李哥默默点头,余武挠了挠头道:“这下可就难办了。”他把目光又瞟向了吴明学。

吴明学心下一惊,连忙转头回避,这反而给了余武一种无声的提示,只听余武又指向吴明学说:“既然事情是因为那个小矮子而起,那就让那小子自己解决。”

小李哥立即否决道:“他也是我的人。”

“嚯,小李哥,你还真是老好人啊!”余武讽刺道。

“余武,我劝你还是收敛点,横河镇可不是容你为非作歹的地方。”小李哥郑重警告道。

余武淡淡地说:“小李哥,你想多了,我只要他告诉我一个消息。”他陡然加重声量说:“我可事先声明,那是他自己答应我的。”

小李哥不知道其中原委,转向问吴明学道:“你答应他什么了?”

吴明学惭愧地低下了头,细声细气地说:“答应他……”

“说大声点,”小李哥提醒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我在,你怕什么?”

余武笑道:“你瞧,他像是没做亏心事的样子吗?”

见吴明学久未开口,小李哥急道:“元元,大胆说出来,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吴明学微微抬头,情绪激动地说:“都是他逼我的,我才瞎编了个赌注。”

“赌注?”小李哥质问余武道,“这么小的孩子,你逼他赌博?”

余武更加激动地骂道:“好小子,你他妈的耍我是吧?”

“你逼小孩子赌博还有理了?”小李哥回怼道。

余武不慌不忙地说:“我可没逼他,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是那小矮子耍心眼,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吴明学坚持道:“小李哥,我没有,是他逼我的。”他指向夏国雄接着说:“逼我跟夏国雄对赌比赛玩游戏,反正不管谁输谁赢,他都不会饶了我的。”

小李哥微微点头,俯视着余武道:“哦,我明白了,这不过是你的一贯手段,休想骗过我的眼睛。”

余武朗笑道:“哈哈哈……真有你的,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气冲冲地走到吴明学面前,冷喝道:“要是早知道你骗我,你的狗腿早就断了。”

小李哥走向前去,拉着余武的肩膀说:“余武,欺负小孩子可不是什么本事,你应该知道道上的规矩。”

余武抖掉小李哥的手,转过身来说:“我当然知道,所以不是让小孩子对付小孩子吗?这你也有意见。”

小李哥果断提议道:“既然如此,那就交给小孩子们解决,也别赌什么东西了,就当一场友谊赛。大家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呵呵……”余武冷笑道,“当我是三岁小孩啊!”他用力往地上一指,猛然拉大声量道:“我把话撂在这儿了!不告诉我凯瑟琳的联系方式,休想走出这扇大门。”

“凯瑟琳?”小李哥一头雾水地问,“什么凯瑟琳?”

“小李哥,”吴明学支支吾吾地说,“就是,就是上上个礼拜跟我一起来镇上的那个白人姑娘。”

“哦,这事我也听说过了。”小李哥思忖了一会儿,突然发笑道,“余武啊余武,我说你脑袋是不是锈掉了,就这智商,还想扛起小老板的大旗?”

“你什么意思?”余武斜着眼睛问。

“一个外国人能待多久?”小李哥笑得合不拢嘴地说,“八成已经回国了。”

余武羞恼道:“小矮子,你告诉我,她有没有回国?”

“已经回了。”吴明学如实答道,头埋得更深了。

余武气愤地猛跺了跺脚,捏紧拳头,趁着小李哥不注意,准备朝吴明学脸上给他一拳。

吴明学尖叫一声,双眼紧闭,双手下意识地挡在脸钱,但是等他睁开双眼,却发现余武的那一拳已经被熊小宝给结结实实地挡住。

吴明学大喜道:“小宝,你终于来了。”

“还好来得及时。”熊小宝一脸镇定地说,“我一蹲完马步,就赶过来了。你没瞧见太阳都下山了吗?”

“下你妈!”余武气急败坏地吼道,“给老子让开。”

他之所以只逞口舌之强,是因为熊小宝捏着他的手,竟然让他不得动弹,而咯咯的骨头脆响显示着,其实余武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熊小宝却没有丝毫怒色,反而很和气地问:“小武哥,你别乱叫老子啊!我可担待不起。你老子还在外面吹冷风呢,你是不是太不孝了。”

被一个矛头小子这般冷言讽语地针对,这让余武的脸面往哪儿搁,他厉声威胁道:“你再不松手,我可要喊人了。”

“喊啊!”熊小宝陡然加重力量,痛得余武拧巴着脸,直“哎呦”喊痛。

熊小宝毕竟没在道上混过,心狠不下来,他觉得效果差不过达到了,就悄然放下了手,警告道:“这是我兄弟,不许你们欺负他,否则我可不客气了。”

余武哎唬哎唬地连连抖手,良久才使痛感舒缓,但是趁着熊小宝转过身去跟吴明学交流的空档,他猛地用另一只手重拳击在熊小宝的背上。

然而令所有人都大感惊讶的是,熊小宝竟然纹丝不动,就好像余武的拳头如一只肉包子那边绵软。

没等小李哥反应过来,余武的一众小弟先后拥了上去,陆续挥出重拳,像铁锤般打在熊小宝的背上。

这一连串的重拳竟然依然没让熊小宝挪动哪怕一小步,他的双脚就像被万年胶水黏在地上一样,任凭外力如何猛烈,都岿然不动。

熊小宝头也没回地问:“都打完了吗?要不再来一轮?”

他的声音虽然柔和,却如千斤巨力压迫每个人的耳膜,让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只听余武惶恐地问:“你……你……你是不是修真者?”

“呵呵……”熊小宝悠然转过身来,傲然矗立,轻笑道,“没想到你还听说过修真?”

“你……你是哪个门派的?”余武一边后退一边又问。

“多谢你的关心。”熊小宝徐徐向前走去,众小年轻识趣地自觉让开一条道来,只听熊小宝悠然自得地接着说,“既然我已经挨了你们的拳头,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大家都是横河镇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以和为贵,岂不更好?何必拳脚相加,恶语相向,传出去,还以为我们横河镇的人只会窝里斗。”

听到这么合情合理的话,小李哥忍不住鼓掌道:“哎呀,小宝兄弟说得对啊!”

熊小宝恭敬地对小李哥说:“问小李哥好,谬赞了!”

“哎……我说的可是肺腑之言,”小李哥慷慨道,“如果大家都像小宝兄弟这般气度豁达,哪会发生今天的事?要知道我们可都是吃着横河水长大的。”

众小年轻似乎都心有所动,纷纷附和着赞扬了熊小宝几句。

这可更把余武给惹得羞愧难当,他生气地嚷道:“你们想造反啊!就光凭几句话,你们就胳膊肘往外拐了?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

众小年轻顿时陷入一阵沉默,夏国雄和许伟都偷偷地瞟了熊小宝一眼,又互相对视了几眼,心中似乎生发出同样的疑惑——熊小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熊小宝不紧不慢地追问余武道:“小武哥,事情就这么了了,你看如何啊?”

余武自知实力不济,心中纵有一肚子怨气,也是敢怒不敢言,被迫答应道:“既然小宝兄弟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当大哥的,也不能太不通情达理,就……就依你说的办吧!”

余武虽然勉强答应了熊小宝,却又没把话说死,而且摆好了高姿态,让自己有个台阶下,而在内心里,他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对付熊小宝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定得扳回这一局,否则威信扫地,队伍就不好带了。

熊小宝自然没料到他这般阴险用心,见着事情得到圆满解决,便决定见好就收,他疾步走到吴明学面前说:“元元,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还是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别被杂事打扰了。”

“嗯,谢谢小宝!”吴明学惭愧地自责说,“实不相瞒,我本来还想晚上跟你说拆伙的事,现在想到这一点,我都想给自己两巴掌。”

“哈哈哈……”熊小宝忍俊不禁地说,“是不是嫌我这个礼拜都没怎么去废品行啊?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不过你放心,等我把基础打牢了,我不会无故怠工的。”

见着吴明学欣慰地点头,熊小宝连忙补充道:“至少在我去少林寺之前,我保证会把心思放在咱们的废品行上的,不然就白叫‘元宝废品行’这个名字了。”

“嗯,”吴明学忍不住羡慕道,“不过我真没想到,你只是蹲了两个礼拜的马步,就这么抗打,要是练了《虎啸剑法》,岂不是要叱咤风云?”

“嘘……咱们回去再说。”熊小宝机警地提醒道。

其实他们在一旁细声交流的时候,没有人听得见,余武正在跟小李哥交涉着放过刘怀鲁的事情,一众小年轻则互相试探着拳头到底有多硬,显然还沉浸在熊小宝力扛住这么多拳头的英雄举动中。

然而也有例外,夏国雄和许伟正窃窃私语地讨论着修真的事情,很明显,他们也很有加入修真门派的冲动,只是苦于没有门路,考虑要不要央求熊小宝帮这个忙。

但是直到小李哥带着刘怀鲁走出大门,熊小宝跟吴明学也一同潇洒地离开,他们俩都没开得了口,毋庸讳言地说,他们俩还是摄于余武的威严了。

只听余武很不服气地怒拍了一下收银台桌面,恨恨地说:“他奶奶的,你有修真的门路,老子也有,兄弟们,如果你们想修真,现在就跟我说,我明天带你们去拜码头。”

众小年轻一阵躁动,熙熙攘攘地欢呼雀跃,夏国雄和许伟狡黠地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小武哥,我们也要学修真!”

老芋头店铺里的欢喜一幕,小李哥等人自然一无所知,小李哥被熊小宝刚才仗义出手的一幕给深深震撼住,很为吴明学庆幸,有这么个好兄弟,便欣然邀请熊小宝一起下馆子,好好搓一顿,庆祝一下。

熊小宝起先还不好意思答应,借口自然是没有跟爷爷熊老拐说,当小李哥亮出自己是熊小宝的师兄这个身份之后,熊小宝再难克制住心中激动,爽快地答应下来,当得知是在横河镇最气派的横河饭店吃饭时,便率先跑回去跟熊老拐打招呼了。

吴明学见状,也要求回去一趟,小李哥吩咐一句“快去快回”之后,没有多说什么。

吴明学一边奔跑一边喊住熊小宝道:“小宝,等等我,我也要跟我妈打声招呼。”

熊小宝停下脚步转身回道:“那你快点。”

然而当吴明学走到熊小宝身前时,发现熊小宝痛苦地皱着眉头,他关切地问:“小宝,你怎么了?没事吧?”

“有点痛,我得回去让我爷爷帮我推拿推拿。”熊小宝指了指自己的后背示意道。

“啊!我还以为你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呢!”吴明学惊讶道。

两人于是加快脚步往家里赶,恰好陈兰香已经回家,吴明学一跟陈兰香打句招呼之后,就飞身往熊小宝家跑去,一进门就大声嚷道:“小宝,老拐爷,你们在哪个房间?”

哪知从他身后传出熊美丽簌簌的哭声:“元元哥,你别太大声了。”

吴明学转过身来,惊奇地问:“你躲在门后面干嘛?你哥哥人呢?”

熊美丽指了指左侧的卧室道:“在他房间里,我知道你会来找他,所以在这儿等你。”

“哦,”吴明学尴尬地说,“你哥哥跟你爷爷说了没?就是晚上吃饭的事情。”

“不知道,”熊美丽忧愁着脸说,“我爷爷正在给我哥哥疗伤,你等一会儿再问他吧。”

“疗伤?”吴明学大惊道,“有这么严重吗?”而他心中陡然生起另一个疑惑,老拐爷居然会疗伤?

苦等了大半个小时,吴明学已经在天井旁走了无数圈,却仍然没见房门打开,他的担忧蹭蹭叠加,在一个咕咕叫的饥饿声悄然响起,他终于忍不住想去敲门。

熊美丽泪眼汪汪地拦住了他,她叮嘱道:“爷爷说了,疗伤期间,不许打扰,元元哥,你再耐心等一会儿吧!”

吴明学仰望着天井上已然暗黑的天空,焦虑地说:“可是天都黑了,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那你也不能进去,”熊美丽固执地说,“爷爷说过了,不许任何人打扰的。”

她双手张开的样子,倒像个有保护欲的母鸡,吴明学看着不禁然有些心疼,他自作主张地询问:“你肚子一定也饿了吧,要不也跟元元哥一块儿去吃,我们今天下馆子,有很多好吃的。”

熊美丽哽咽了一会口水,头却在使劲地摇着,吴明学正准备再劝诱一下,房门却在这时发出咯吱的声响。

站在房门口的熊老拐,一头大汗,神色凝重,他心疼地说:“哎,有好元体也不能这么糟蹋啊!”

“老拐爷,你知道小宝的元体很好?”吴明学又惊又喜地问。

熊老拐声音苍凉地说:“终究还是走上了老路,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啊?”

听这么一说,吴明学已经知道答案了,他连忙劝慰道:“老拐爷,我们就像早上冉冉升起的朝阳,相信我们的将来一定灿烂辉煌的。”

“但愿如此吧!”熊老拐深叹一口气,他蓦然替熊小宝拿定主张道,“哦,晚饭就不同你去吃了,让小宝好好休息一下。”

吴明学还没来得及开口再劝,正当这时,小李哥风尘仆仆地跑来,他没弄清原委地问:“元元,你果然在这儿,怎么这么久?小宝呢?菜都上齐了,咱们赶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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