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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哦,那就有缘再见吧。”赵学仁拉着伙计,又往“听风”门外走:“你给我说说,这间房里都是些什么人。”

“这位爷啊,您这么扯着我给您挨屋介绍不要紧,这要是耽误了给您上菜,您几位爷把酒正喝在兴头上没菜了,岂不是坏了三位爷的酒兴吗?”伙计早就被这酒鬼闹烦了,可也不敢发脾气,还得好言好语的劝着。

“嗯,对!有道理。”赵学仁好像是听进去了,恍然大悟般放开了伙计:“对对对,上菜重要,上菜重要,既然来喝酒,

那就千万不能扫了酒兴,你快去给我们上菜!”说着放开了伙计。

这跑堂的伙计好像得了大赦一样赶忙跑下楼去了。

赵学仁这才晃晃悠悠的坐回桌前。

雷再腾已经把这一大桌菜吃的差不多了,第二壶酒也已经见底。这些天来的风餐露宿,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可算是开怀畅饮了。

“大哥,今天高兴,喝酒!”赵学仁还是那么高门大嗓,好像是真的喝醉了,半喊着端起一杯酒,冲着王雄微一示意,自己仰脖倒进嘴里。

王雄陪了一杯,就觉得嘴里这酒,怎么喝怎么都带着一股浓浓的苦味。

眼看着雷再腾和赵学仁都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桌子上杯盘狼藉,这顿酒足足喝了有一个多时辰,三人这才晃晃当当站起身来,相互搀扶着,离开会友楼,回店房休息。

他们刚刚走出店房,紧挨着“颂莲”的雅间,“赞雪”的房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三个人。刚才赵学仁的高门大嗓,全被他们听在耳中。这三个人相互对了个眼神,然后一人直奔窗边查看王雄三人吃饭的桌子,一人推开了“颂莲”的房门,进屋查看,另外一人看看目光一扫,四下无人,提腰上窗台,往下一飘身就落在人群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店房之中,雷再腾和赵学仁一沾枕头就鼾声如雷,睡得好像两条死狗一样。雷再腾肯定是真睡着了,可那赵学仁,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王雄叫了几声没动静,心里也知道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只能装作自言自语道:“老三啊老三,今天伙计说的话不知你听没听明白。这伙人人数不少,行踪不定,再加上出手阔绰,明显是江湖上的贼人,我们想找他们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可眼下雪峰山事情紧急,朝廷派大军围困,我们耽误不得。好在这朵黑莲是长期包下会友楼的雅间,说明他们不会突然消失。我们来日方长,希望兄弟你能以大局为重。”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的呼噜声,王雄无奈,只能苦笑一声,也上床休息。

躺在床上,王雄只觉得自己的心思有点杂乱,辗转难眠。一时间,独守空房的单大小姐,杳无音讯的倩影翩翩,雪峰山下的厉兵秣马,单泉秦英的两路调兵,武安城好心化作驴肝肺,叶城会友楼上的那朵黑莲,兄弟三人大洪沟访屠剑等纷纷涌上心头,众多事情曲折繁杂,俱都不知究竟。就觉得心间憋了一口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堵在胸口好生的难受。

王雄起身提枪,走至在院中。春夜,还是很有几分寒意。王雄将这手中的金顶银鳞枪用手一捋,走行门,迈过步在这院中练起枪来。

这杆枪是王雄练熟了的,每一寸都无比熟悉,枪上哪怕沾了一块泥王雄都能觉出分量不对来。可是今天,枪还是这杆枪,人还是那个人,心却乱了。

王雄把这杆枪在手中一颤,抖出三个枪头,分上中下,有个名儿叫做金鸡三点头。直把他自己都惊着了,因为这一出手的本意是想要用一招五凤朝阳,五个枪头分占五方才对,可这一出手不知怎的竟落成了三个枪头。这是他三年前夜袭太原城时的水平,平日里这条大枪在手中一抖,好像面条一样是软的,可今天却像是一根死木头,僵直梆硬。

这才想到之前师父所教:“枪之道者,三头登堂,五头入室,七头出神,九头入化;登堂练技,入室凭心,出神定意,入化随道。”

王雄能在二十岁达到入室境就是因为能够做到静心。因为自幼生长在雪峰山,成长环境就是单一的土匪环境,看惯了生生死死打打杀杀,虽然父亲死于非命,可立刻就有师父帮忙报了仇,因此并没有留下什么阴影。与之相比,赵学仁身负血海深仇,凶性太重,因此极难静心,在武学上很难有多高的建树,张五爷只能另辟蹊径,选择在暗器这种杀人的手法上给他下功夫。时至今日,要说赵学仁的武功,可能并不出众,可要说身上的杀招,一般人还真不是对手。至于雷再腾,属于是没心没肺,人家难在定心,他难在没心,你教的时候他也学,转过头去就找饭吃,把学的这点东西忘得干干净净。张五爷无奈,只能给他练练力量,所以让他学了一对大锤。

在单家屯王雄枪砸单天长的时候,一心以为躲在汇友楼三楼之上偷看的单家大小姐就是那道倩影,满脑子想着迎娶单大小姐回家,真得说是心意合一踌躇满志,这才一记“春雷”击退了大师伯。

可如今的王雄,心已乱,意更迷。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而做,两个问题和这些天遇上的事情纠缠在一起,剪不断,分不开。想要静心尚且不能,又何谈定意呢。

这杆枪耍的是越来越慢,越来越沉,舞出一身臭汗,可这杆枪却再也找不到平日的那股灵气。别说是枪扎单福时用过的梅花七蕊,就连平时里信手拈来的金鸡三点头也带出了几分生涩。

又练了一趟,觉得心烦意乱。索性收步停招,将手中的大枪“嘭”的插在地上。自己长吐一口气,迈步回屋。

院墙之外,胳膊肘挂墙头,趴着一个人。正是从会友楼上的“赞雪”房中跳下的那人,看到王雄回屋,自己暗暗记下这三人的住处。扭头跳下院墙,消失在夜色之中。

次日清晨,王雄醒来的时候,赵学仁已经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早餐。王雄心里明白赵学仁肯定出去访查黑莲的下落了,但是嘴里不说,佯装不知,问道:“老三,你起得真早啊!昨天歇的怎么样,咱是再在这叶城休整一下还是继续赶路?”

赵学仁满面春风,只是那道一字横眉显得他的心思更重了,冲着王雄笑笑道:“不必休息,我们先赶路,等办完大事回来我们还要经过叶城,到时候我们再好好休息几天也不迟。”

王雄微微点头,说声:“好兄弟!”急忙转身凑到还在呼呼大睡的雷再腾耳边,高声大喊:“着火啦!”

“哪着火?”雷再腾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左看右看,别看他胖,毕竟练了这么多年武,所以他是个灵活的胖子。

“太阳晒屁股了,一会就着火。”王雄跟赵学仁吃着早点,笑吟吟的看着他。

“着火也先烧你们俩!”雷再腾也知道自己被骗了,气呼呼的起床穿衣服,收拾收拾好吃饭。

日上三竿,三人结罢了店饭帐,横穿叶城,出东门,赶奔泰安府大洪沟。

叶城东门和昨天走的西门一模一样,也没有兵丁把守,就把城门大敞遥开,任由人们随意进出。可不一样的是,叶城的东门修了十里长亭,可能是朝廷派来的官员要从东门进城,所以准备的接官亭吧,王雄心里暗想。

出城门,走了没有五里路,赵学仁突然碰了碰王雄,用眼神微微一领,示意王雄身后有人。

“什么人?”王雄也察觉到了,这伙人从出了城门就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

“不知道,我大致看了一下,应该是三个人。担柴的樵夫、推车的壮汉,还有那个书生打扮拿着把折扇的。”赵学仁微微一抖肩,双手的金镖已经扣在指尖,蓄势待发。

又往前走了四五里路,人迹见稀。眼看着十里长亭也走到了尽头,身后这三个人依然不远不近的跟着。王雄停步回身,摘枪在手高声说道;“朋友,有话只管明说,跟着我们所为何事啊?”

那三人一见行藏已露,并不慌张,只是聚在了一起,依然往前走。走过王雄身边的时候,那拿折扇的书生冲他呲牙一笑说道:“再往前走几步,咱长亭外说话。”

王雄微微一愣,此处距离叶城已经很远了,四下无人。为什么非要走出长亭呢。可人家已经越过自己往前走了,王雄也只能跟上。又走了几步,等到把这十里长亭全部走完,回头一望,发现在这长亭的尽头挂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四个字:“生死凭天”。

王雄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这十里长亭并非是用来接官的,而是用来止斗的。出了这十里长亭,才允许人与人之间发生争斗,出了长亭之后,生死凭天。

不远处,那手拿折扇的书生已经站稳了脚跟,正在笑吟吟的看着三人,推车的壮汉担柴的樵夫一左一右在他身边站定。

“朋友,素不相识,不知有何见教?”王雄抱拳施礼。

“昨日有幸与兄台相逢会友楼,听闻兄台口口声声,问那黑莲之事,不知三位与那黑莲有何关系?”书生倒也直爽,开门见山并不啰嗦。

“额,不过是几句醉言醉语,无心为之,您又何必当真呢?”王雄这边刚把这句话说完,就听得身后赵学仁朗声答言道:“我们与那黑莲渊源颇深,不知三位所为何事?”

“哈哈哈”那书生大笑几声,突又正色道:“黑莲行事周密,你们与他们既有渊源,又怎会不知他们的行踪。既然你今天一早就专程打探,想来是敌非友了。”

书生这一句话出唇,赵学仁真得说是心花怒放,心里说: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愁没线索寻找黑莲,这眼下竟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当下微微一笑,朗声说道:“朋友,此言差矣,我们虽然不知道黑莲的行踪,却又不一定与他们有仇,这其中有很多内情,您不知道。”说着话把双手一摊,好像是想给人解释解释,可手中金镖就已经打了出去,三道金光直扑推车的大汉面门。自己的身体跟着金镖呼啸而出,直奔书生。

那推车的大汉原本站在原地听着赵学仁与书生搭话,没想到三道金光突然扑向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真正反应过来想躲的时候已经晚了,三点寒星直扑双目和哽嗓咽喉。百忙当中只能猛一甩头,躲过两支金镖。第三支“噗”的一声,顺着眼眶子扎进耳根。那金镖是三棱子的,边上都开着刃,带着半截耳朵就飞了出去。

把个壮汉疼的,惨叫一声摔倒在地,用手一捂自己的耳朵,满地打滚。

书生还没来得及去看那壮汉的伤势,只是一差眼神的功夫,赵学仁就已经到了。摘自己背后的一对鱼尾藏锋钩,摆钩就剁。

这钩属于外门的兵刃,招数也走的是偏峰。书生将手中折扇一合,挥扇就拍。耳轮中就听得“当”一声,竟是金铁交鸣的声音,赵学仁只用这一下就知道,对方那把折扇的扇骨是纯钢打造的。当下里借着这一扇之力,并不还着,直奔担柴的大汉而去。

书生一扇把赵学仁的钩拍出去,回扇再想打,突然发现自己身前的兵刃变了。

之前的那对鱼尾藏锋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杆金顶银鳞枪。这杆枪比自己的扇子长的太多,打起来格外的吃亏。书生不由得心里叫苦,一个劲的大骂昨夜里盯梢之人:不是说这三人中,为首的用枪之人也才达到入室水平吗,现在看来这用枪的确实只在入室的境界,可这瘦子出招怎么会如此的狠辣?原以为对付三个少年,来一个书生足够了,后来是为了稳妥,这才又派了樵夫和壮汉这两位高手跟随,哪料想这次的目标竟然如此的扎手。

雷再腾出门在外没有背着他的那对赤铜窝瓜锤,因为太沉了,行动起来多有不便,只是随身带了一把刀。一见赵学仁战住了担柴的,王雄斗上了书生。自己也一摆腰刀,纵身向前,往那满地打滚的推车壮汉脖子上一架,说声“别动”,自己往壮汉身上一压,先控制住一个。

担柴的樵夫原本跟推车的壮汉一样,原本正听书生跟对方交谈,猛然间金光闪过,推车的大汉已然倒地,自己就是刚刚一愣神的功夫,一个枯瘦的少年已经摆钩向自己扑来。

樵夫不敢怠慢,急忙撤步抽身,拉开距离,先把肩上的这担柴甩掉,顺势就抄扁担。等到他把这条大扁担抡起来的时候赵学仁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扁担,而是一条鸭蛋粗细的镔铁大棍!

这条大棍的分量格外沉重,樵夫连退数丈就是为了抽出这条大棍,等他将这条大棍擎在手中之后可就不再后退了,而是大喝一声,抡棍便砸。

赵学仁双瞳急剧收缩,看着樵夫飞扑而来身躯划出的轨迹,心中暗赞一声“好快!”他的鱼尾藏锋钩是轻兵器,根本不敢和如此笨重的兵刃正面相碰。大棍临近,赵学仁微微侧身,用左手钩斜着一撞镔铁棍,身体借力飞出,右手的钩尖便已插进了地里。这樵夫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赵学仁尽管是借力,却也将地面划出一道四尺多长的口子,身子以右手钩尖为圆心转了一个圈,如一颗炮弹般射向一旁正和王雄动手的书生。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几乎是在樵夫大棍落下的同时,赵学仁的身体便已经到了书生面前。

书生原本与樵夫并肩而立,樵夫后退抽棍,然后抡棍扑出,自然便落在了书生身后。书生怎么也想不到,就在樵夫飞扑而出的下一刻,一条要命的身影便已经到了自己的背后。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赵学仁的余位藏锋钩已经递到了他的肋下,森森寒气甚至已经刺痛了他的皮肤。想完全躲开肯定是不可能了,书生不愧为久走江湖的惯手,在那一瞬间,身体猛的一转,让开正面王雄的大枪,同时纵身而起,用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向上跃起。赵学仁鱼尾钩的钩尖原本都已扎到了他的肋下,却仅在衣服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由臀部划开皮肉,沿着身躯的流线一路划下,深深的扎在了大腿上。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等书生向后跃出数丈,停下身形检查自己的伤势的时候,赵学仁已经又和愤怒的樵夫战在了一起。

王雄有点不好意思,停枪不战,就那么看着,等书生检查伤势。眼下打不过人家是事实,可是你赵学仁这么背后偷袭也实在是有点不光彩,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江湖上有名的大人物,可趁人之危这种事还真是不太愿意做。拿眼一看赵学仁,赵学仁正跟那樵夫你来我往打的热闹,赵学仁才不管什么道义什么规矩,只要能报仇,什么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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