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多少人了?”
“士兵三万,骑兵四万,弓箭手两万。”
秦山摸了摸下巴,心底快速计算了一下,又问道:“那皇宫中御林军有多少?”
“八万”程南歌只听着那人答道。
“看来现在只缺一个合适的时机了。”秦山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似乎看到了龙椅就在眼前。
那人顿了顿又道:“还有裴湫,他可是站在程南歌那边的。”
裴湫?程南歌仔细想了想,好像她刚醒来就吩咐人家办事的那个人就是裴湫。
“那就想办法解决问题,最好是一个月后就动手。”
“是”
程南歌神情严肃下来,瞬移出了侯府。
“派人保护裴湫”
不远处的树叶微动,程南歌看了一眼月亮。
她的瞬移还不能去太远的地方,所以只能使轻功回宫。
“孙公公”程南歌坐在书案后,抬眼看向一直站在书案前的孙公公。
“诶,陛下有何吩咐?”
“孙公公,有人要谋反。”程南歌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就说了。
孙公公很是惊讶,又有些担心:“是谁要谋反?那陛下有对策吗?”
“临安侯秦山和一神秘人,朕暂时没有对策,但他们要除掉裴将军裴湫。”
“裴湫?”孙公公仔细想了想道:“裴湫的父亲裴老将军是最为尽忠的,后来裴老将军过世时给裴湫的遗言便是做一朝臣子敬一朝君,他便是忠臣。”
“而裴湫手握奕国一半兵力,所以秦山想要除掉裴湫。”
程南歌点点头:“孙公公,朕身边的人除了栎儿便是最为信任你了,所以朕没有丝毫隐瞒。”她的眼眸在灯光下特别的亮。
孙公公心底涌起一股暖流,真心实感道:“我是看着陛下长大的,必然不会害陛下。”
程南歌站起身握住孙公公的手:“我也会护着公公的。”
第二日,朝堂上,陈南歌把一厚沓奏折扔到了玉阶下。
“这南方收成惨淡,朕已经给了对策,为何半月了,还有此事上报!”
列中出来一文官道:“启禀陛下,陛下给的对策一时没办法全部落实,所以还有地方官员往上禀报。”
程南歌听了冷笑道:“你去看看那折子,上面写的是有百姓饿死,这根本就不是收入惨淡!”她站起身,背手道:“朕看,是有人隐瞒不报!”
文官全部跪下,额头抵在地上不敢说话了。
“怎么?是默认了事实吗?”
下面有一人道:“启禀陛下,臣等不是不报,而是…而是陛下给的对策还没有落实,所以臣等不敢报。”
程南歌坐回龙椅上,手指在龙案上一下一下的敲着,下面的大臣都不敢说话了。
“既然那些地方官不作为,那就朕亲自指派人去办,严启,你回家安顿过后便南下帮助那些地方官员落实吧。”
严启站起身,作揖:“臣遵旨。”
此时一武将出列,作揖:“启禀陛下,臣请愿与严大人一同南下。”
他一说话,程南歌就听出了此人是那日与秦山对话的男子。
“哦?苏录?”
“臣以为,严大人为文官,若是路上有什么难事,臣可以帮忙。”
程南歌觉得也是,只是这人有谋反之心。
她伸手递给孙公公一块令牌,孙公公走下玉阶递给严启。
“那苏大人便辅助严大人吧,见此令牌如见朕。”
“臣遵旨”
“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