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虽诚恳但有些事瞒得过宁悔及宁妙却骗不了安心儿个人精,当时不问不代表没想到而是不方便,她和宁妙之间本就没什么秘密何况醒神滋补丹有机率炼出什么根本也算不上秘密,安心儿:“之前那瓶里装的可是紫神丹?”
徐广生:“就知道这事你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这倒不是我有意要瞒着谁,只是我自己都没弄清楚天品丹和地品丹之间到底该算什么丹,万一不是紫神丹而是二者的中和,哗,那品阶怕直能把鬼给折腾成人,因为没人知道那天阶神品的药效会持续多久,万一要做的是千年万年的臭鬼或丑鬼,被人生吞活咽怕都不会是我恶梦的最高潮,这种事无论有事没事最好还是别去招惹,若非我拥有那强大的抗药性倒挺乐意替你们去做做那小白鼠的,开个玩笑,神级泻药我可无福消受。”
若是别的什么安心儿或许真会冒险一试而这无论神级泻药还是变丑都非她所能接受,最主要在她想来能助人瞬间称神的紫神丹绝没可能和恶搞至极的天品丹或地品丹沾上边,此事她即不再较真仍于一旁望天发呆的宁妙自亦懒理,人家大人物自然有事需忙而徐广生这类闲人则宁愿慢慢来,不过花近三月将擒天阁不炼丹的化神期高手全给试了个遍却是谁也没料到父仇会有如此发挥,六粒通神丹九粒化神丹的战线直比神话还神,虽说并未获得与之配套的聚灵丹但有此保证起码能给很多人换到个心安,秘密无论知道的是谁世上都没那不透风的墙,在父仇一再坚持下徐广生最终还是买了他的怕,徐广生:“诶,这试药的事你真不和你那心爱的小夏夏商量一下,天天陪着马桶她或许不会吃腊但脸面上的那些事她可绝对会往心里去。”
宁妙:“你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们两个的爱情尚未开始便已结束,这仇小子本事不大脾气却不小,若只是脾气倒也罢了,关键是这家伙心胸太过宽广,若非别有所图世上有哪个女人受得了他那百分之一的所谓爱情。”
父仇:“唉,都说在狼主那位置上很多事根本就轮不到我来做主了,何况从早忙到晚的我根本就没去找过谁,除了没时间陪她花前月下我自认没干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或许我们本就不是最适合彼此的那人,瞧,人家迷恋的是帅哥而非我这类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男。”
宁妙:“那人是,呵呵…她哥,亲的,哦,就因为这点事你便要自暴自弃。”
狼族之人喜怒皆言于色倒亦无需费神去猜,不过傻笑过后父仇却那神情却比之前还要严肃,父仇:“做人得讲原则,就算原则不管不顾我亦需要一个能令自己心安的理由,光得主人的好却全无半丝作为我过不了自个心里那坎,除了试药我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帮上主人什么忙,别劝了,我心意已决。”
徐广生:“劝你,算了吧,我还想着要多活个几年,不过咱丑话说前头,我现在连它们是什么都不清不楚自然更不清楚它们会不会像化神那类丹药需要搭配使用,眼下出发在即最好还是别试的好。”
饭团:“啊…你们人类可真啰嗦,不但啰嗦且还没脑,试药这种事又有谁能比我饭团合适,但,我想吃螃蟹。”
若别人说这话徐广生绝对会眉头不皱便给答应下来,而饭团在天下吃货榜那可是稳居第一,不过这螃蟹倒令他想起了件陈年往事,由于他想的事饭团立马便能知晓所以事可以留着之后慢慢事话却必须得赶紧说,徐广生:“由于诚信全不一样所以我强烈建议你先履行承诺。”
苍穹里即有心兽坐镇有什么没什么饭团自比徐广生要来得清楚,饭团:“我饭团办事哪里用得着你来提醒,吞下那玩意我反应不大,就肚子痛了那么一小会,低端、小气、全然上不了挡次,螃蟹太大夹人很疼。”
徐广生:“螃蟹再大还不都是你小子嘴里的食,翻不了天。”
饭团:“给点常识行不,那螃蟹生来便是打横走的,横着呢,不信你自个伸手试试。”
徐广生:“你这存心是要哥哥我红运当头呢,带劲虽是带劲但你确定它那大钳子能弄破我这手上的老皮。”
饭团:“那可不太好说,别忘了在苍穹里那些螃蟹几天便能长到外边一年的个头,这几年下来它们能长到多大应该不难算吧。”
徐广生:“个再大那不也还是螃蟹嘛,现在我这皮邪兽都啃不动何况只是个头大那么丁点的螃蟹,小瞧人是吧,这就让你瞧瞧我这皮到底有多厚。”
苍穹之所以能令世间万物快速生长乃是因为诡力充沛,在此环境里享受了五年有余专兽照顾的螃蟹光是夹到徐广生跳起了鬼步舞简直就是生活太好丧失了野性,徐广生:“帮忙、帮忙,螃蟹怎么可能长餐桌那么大嘛!”
宁妙:“感情不错,人蟹情未了,呵呵,如果不是这么一逼都还不知道你居然会跳舞,自创的?”
徐广生:“哗,谢哥们,关键时刻到底还是仇哥有情有义,至于这舞,原本这鬼步我跳的很烂,而现在原本那些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高难度动作已直如儿戏,只能说无论想干好什么都离不开这根基,不过今天这可是真痛,内伤、内伤。”
宁妙:“这倒还真没瞧出来,何况眼下还有个必须解决的麻烦。”
徐广生:“别看我,炼丹我虽会但这煮菜直接便是油盐不分,平生我最擅长的便是泡面,怎么泡它都能吃。”
宁妙:“懒就懒哪来那么多的借口,上次你弄的那鱼汤不挺好嘛。”
徐广生:“鱼汤…哦,那次我不过是将仇兄杀好的鱼水里一丢,后边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饭团,要不你照顾一下自己。”
饭团:“望海楼。”
宁妙:“就知道你打的是这主意,行,看在这次的事你没少出力的分上那万八千晶币,我掏。”
徐广生:“…吃顿饭万八千,还晶币,这吃的该不会是龙肉吧。”
宁妙:“不是人家收费高,又不是不知道你家饭团那饭量,望海楼那种高挡会所帝王之家都有可能被它给吃穷更何况我这种低收入人群。”
徐广生:“能脸不红心不跳掏出万八千晶币的低收入人群我倒是想做,在一晶币都掏不出的家伙面前拜托你低调一点成不。”
宁妙:“低调,低调不过是弱者的伪装。”
徐广生:“拜托,原本我也没说自己比谁强多少,这些年要吃没吃、要喝没喝除了受不完的气我又有过什么,哦,确实有,至少还有你们那些言不由衷、真假难辩的我爱你,每次你们说完那亲啊爱的都准没好事发生,有句话年轻那会我是真不信但现在却是不到我不信,爱情与面包之间,从来都是等于号。”
宁妙:“这不很正常嘛,没有国又何来那家,你自己不也一再强调那舍小家为大家嘛,我们这一代人很是纠结,儿时的教育要求我们唯我独尊而真正令这落后的国家走向强大的却是无分彼此的万众一心,正因为成长环境全不一样,所以有些你认为顺理成章的事我们这类人始终无法当真,毕竟那一类为权为利的政治婚姻是代代如此而非忽发事件,就算现在我依旧觉着此类想爱便爱不过是缥缈虚无的楼兰一梦,一旦梦醒眼前拥有的一切便会如云烟般四散而去,不聊这些,伤感,望海楼,它之所以存在可并不是为了要赚自己人的钱。”
徐广生:“…溜得真快,兰,不收钱?”
秀兰:“这种消费全程都不会出现钱的影子,那属于一年一结的内部账,现在天都城里大的发展计划实行的都是股份制,与时并进,当然,这股份制的理念源自你汇编的那些法律法规,实用主义者绝不会错过任何可用之物,望海楼,不如你猜猜,它建在哪。”
徐广生:“即是望海楼,海边准没错。”
秀兰:“不能因一叶遮眼而忘全林,别忘了海景虽美却亦奇险无比,所以这望海楼不但得将美景尽收眼底更得绝对保证客人的安全,综合这双重考量又有什么地方能比天晴山更合适呢。”
徐广生:“没搞错吧,天晴山可是我们水国出了名的乱葬岗,去那到底是为欣赏美景还是找鬼撞呢。”
秀兰:“那都什么年代的事了,凭我们擒天阁的财力、物力及人力即便是乱葬岗只要用心去整治亦能令其一一找到归宿,可以说这几年我们水国科技的发展直能顶得上过往几千、几万年的总和,为什么,危机四伏、无胆苟安,何况,就算水国亦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那天晴山曾是乱葬岗嘛,合适向来都是突破不可能的必备因素,何况认真算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从未埋过人的极净乐土,逝者已逝而生活仍在继续,不能说活人争了死人的地只能说大家舒服才是真舒服,一切都得将国家利益摆在首位,没有国又何来那家。”
徐广生:“这觉悟,高,论觉悟你们是一个比一个高,但到底是真高还是关帝庙前唱武戏则需要时间去证明,来,让我见识一个几年没见你们这些个化神期的高手都长了哪些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