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些身长足有六十八米的巨人较真自不能指望那风,因为宁妙这即便使出了吃奶的劲亦不如人家大手一扇,但这忽如其来的百丈金身别说那俩巨人就连离得极近的徐广生亦被吓到忘了喘气,安心儿:“这便如此日后你要怎么活呢,其实妙妙会很多法术,只是以前修为不够根本就使不出,而这金身战神其实不过是看着霸气,虚的,一拍就散,哦,是巨人那大巴掌,若换作是我至少得拍三下,毕竟她的修为比我稍微还要高出那么一点。”
徐广生:“这又是什么情况?”
安心儿:“还能什么情况,神,人家的,而这便是巨人族的最高礼仪。”
徐广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跟人讨钱呢,伸出的两手空空如也腰弯得也不够低,一点诚意都没有,散了,好快。”
宁妙:“呼…时间算长的了,这高颜值可也是高消耗,下去走走呗,城外这风景确实不错。”
徐广生:“虚伪。”
宁妙:“我这虚不虚伪见仁见智,但再虚也比你要来得强。”
徐广生:“…谢谢提醒,干嘛,不会又让我跳吧,并不是每次都有那运气的好不,何况我若因此受伤你不还得找人照顾嘛,不划算的事咱就还是不要干的好。”
宁妙:“求我啊,没准会答应喔。”
徐广生:“…这也实在太高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求你了,公主大小姐。”
宁妙:“对嘛,只要你肯开口事情还是可以商量的,抱紧了,我给你增加点激情。”
徐广生:“…不…要!!”
疯狂过山车可绝对达不到这速度,所以虽没因此受伤但徐广生却离不开安心儿这搀扶,安心儿:“闲着没事你招惹她个女疯子干嘛。”
徐广生:“冤枉啊,这次我真没惹她,谁知道她这又搭错了哪条筋,嗯,这城外的风景确实不错,就是这路,烂了点。”
安心儿:“你有见到行人或商旅嘛,寻常民众走的是我们脚底下那秘道,不过工程浩大,出了那山他们便只能筹钱请军队护送,所以即便离得不远两地的商品那价亦可能是一天一地,能有什么怨言,现实便是这么个现实,当然,也有某些偏远地区的乡民仗着天险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民风强悍到直连官军都不敢招惹。”
宁妙:“她老妈原本就是个女匪首,所以这些事她不清楚谁清楚。”
安心儿:“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即便失了封地那也是一方诸侯,何况那不也是战略转移嘛,明知无险可守还占着那破城不放根本就是找死,如何不济那也能打到你家的皇师哭爹唤娘。”
宁妙:“再能打最后还不是让安庆军给降了。”
安心儿:“那是爱情的力量。”
宁妙:“爱情,明明就是打不过被逼无奈使出了美人计,最后刺杀不成自个反倒成了安王的压寨夫人,呵呵,很好奇安叔到底什么修为,据说你老妈那会已踏入蕴海。”
安心儿:“不清楚,所以我才怕他,应该至少也得是个人尊吧,即不显山亦不露水,活得真累。”
宁妙:“唉,都一样,没准这一类人不装真会死…你家小帅帅戏水去了,还不赶紧过去伺候着。”
安心儿:“那点水又浸不死他,管那么多干…怎么又吃上了,不长记性。”
宁妙:“放心,那脆藕能吃,休息一会,咱们天黑了再进城。”
安心儿:“还在为那事跟你父皇赌气?”
宁妙:“什么赌气,事关我的个人荣辱又岂能含糊,今晚我还非得把那兽潮给赶回去,赏粒醒神滋补丹殿殿肚子吧。”
安心儿:“之前不说打死都不会碰这玩意的嘛。”
宁妙:“此一时、彼一时,驾着扫帚飞了那么远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要不咱们交换。”
安心儿:“太甜,我怕自个这牙站不稳。”
宁妙:“发觉你这阵子变了很多,过去这凤枣我不给你还抢呢,难道是勉强不来抢亦无用,对自己未免也太没信心了吧,一点都不像你。”
安心儿:“难道你没觉着他总是刻意跟我保持距离嘛,而且,他经常偷偷看你。”
宁妙:“正常啊,因为我随时都会收拾他,谁让他拐跑了我的心儿。”
安心儿:“不,那是渴望的眼神,不会有错。”
宁妙:“那就更平常了,嘴里说的再动听谁又不想攀龙附凤一步登天,说了你不信,现在明白了吧,都一样,他,只是更能装,断了吧,利用便好,否则你肯定会因此受伤,来了,聊点别的。”
安心儿:“要不,你帮我问问。”
宁妙:“没毛病,喂,臭小子,你对我家心儿到底有没有那意思。”
安心儿:“没让你这么问,太直接了。”
徐广生:“没意思,肚子都快饿扁了。”
宁妙:“听见了吧,人家对你没那意思,爹亲娘亲始终还是肚子最亲,呵呵,那对我呢?”
徐广生:“不清楚,你太凶。”
安心儿:“看来你喜欢的真是妙妙。”
徐广生:“一边凉快去,都挨城墙边上了也不管顿饱饭,你们姐妹我谁也不喜欢,嗯,我只能找到这些,将就着吃吧,总比啃那醒神滋补丹要好些,还喜欢这个喜欢那个,这一月我根本就没怎么睡过,人家是饥寒交迫我这还要一直犯困,做人真…”
宁妙:…这家伙那前世绝对是头猪,坑洼成的烂路上也能睡着,根本就是摊尸,算了,咱们还是进城吧,人,要么你背,呵呵,要么我一阵风给他吹进城去,不可否认,有他在可找的乐子确有不少,对了,若他喜欢的真是我你是不是打算拱手相让?”
安心儿:“…不清楚,也许会吧,毕竟我这也早已让成了习惯,谁让你是公主而我是郡主呢,不过想来就算我愿意让你也得不到,你未来的夫君绝对得是某个高权重的一方霸主,长公主那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了嘛,要不我们走慢点,他睡得正香。”
宁妙:“唉,你这直都快赶得上厨房里忙活的那些个老妈子了,爱情啊,真不是个玩意,只爱自己不就好了嘛,而且,我只在乎那些自己想要的。”
安心儿:“这些话你骗得了我骗得了自己嘛,早晚的事,虽未必能发展成爱情但至少是我这种痛不欲生的刻骨铭心,所以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自己变了很多,唉,以往的我何曾叹过这么多的气,想当年老妈一句话就让老爸束手就擒了,怎么到我就这么难呢。”
宁妙:“咳咳,你这还真是病得不轻,那摆明就是一个张狂一个愿挨,挺好,不过,这方面你还真是远不如你老爸,起码他愿挨敢受。”
安心儿:“…妙妙,你该不会是想做我小妈吧。”
宁妙:“滚蛋,一边凉快去,那窝囊的老男人,鬼稀罕,姐们喜欢他这嫩食。”
安心儿:“快别说了,还真有点饿,有车、有车。”
宁妙:“诶、诶、诶,晦气,不知道这板车是拖什么用的啊。”
安心儿:“真不知道,街上卖菜的基本都是这车啊。”
宁妙:“瞧仔细了,黑边,拉尸体用的,这车的主人怕不知在哪刨坑呢。”
安心儿:“咦…还好你在,否则乐子可就大了,喂,你们几个,过来,当本郡主透明呢。”
安宁:“郡主息怒,不是您让我们这些人别管公主和您的闲事嘛,之前的那顿鞭子您下手可很重。”
安心儿:“少狡辩,那次是你们几个拦着不让出城而这次我们是要进城,能一样嘛。”
徐广生:“啊…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过道门嘛…妈啊,我怎么睡着睡着就到你背上来了,对不起、对不…好像没那可能啊。”
宁妙:“猪、猪,两头猪,两头蠢猪,但你这猪刚才该不会是装睡吧。”
徐广生:“没你那么闲…诶,那车不错,能坐不?”
宁妙:“可以,怎么会不可以,手上套不套铐子都没人管你。”
徐广生:“哗,你们这天都的囚车好高端也,牛气,那这呢。”
宁妙:“咳咳,这真就只是张凳子,好了,别再问这些愚蠢的问题,搞得我这智商都被大幅拉低,大黄、二黄,开门,大的,不服气,打一架。”
大黄:“麻烦。”
二黄:“哥,这小公主比以前厉害了不少,咱们怕打不过她了,要不还是…忍忍吧。”
徐广生:“这哥俩也好经典。”
宁妙:“心儿,管好你家的狗,烦死了,没见过世面,嗯,开门!”
金身再现大黄二黄又哪里还顾得上吵,不过那么大的城门走中间的只有三人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怪,而比起安心儿这宁妙想要什么可直接是嘴都懒动,徐广生:“这马倒还算正常,居然不闹,挺好。”
宁妙:“敢不敢比比谁的马更快?”
徐广生:“你公主病又犯了,懒得跟你疯。”
安心儿:“小生,这不比外边,你得给她留些面子。”
徐广生:“她是人街上这些也是娘生爹养,凭什么她就比旁人高出一截,有病,看什么看,小爷我一直都是这么跟你们家主子说话的。”
安心儿:“妙妙,别生气,他这是心理不平衡,毕竟他付出那么多现在却什么都不是,心里堵得慌。”
宁妙:“跟谁我也不会跟他计较,摆驾,回宫。”
安心儿:“这样好嘛。”
宁妙:“不服气,打一架呗,以前我拆不了的房子现在根本就不算事,先跟他打个招呼我才好去拆那天机阁。”
安心儿:“随便你吧,走,我们这边。”
徐广生:“我能住客栈吗?无论你家还是皇宫我都觉着别扭。”
安心儿:“至于浪费那钱嘛,在天都城我安心儿有自己的房产,别忘了,姐们如何不济亦是小财神。”
宁妙:“今天你这话,苦中带酸,明见,谁敢跟你要令牌,弄死他,即便是天大的祸亦还有我。”
徐广生:“…今天妙妙这就好像是要去杀人一样,从没见过她这样,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安心儿:“天大的事亦是人家的家事,咱俩犯不着去趟那浑水,别看她吊儿郎当没个正经,朝中大臣十有八九希望她做那新君,何况你别忘了她身后还有安庆军,出不了事,到了,我这房子还能凑合着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