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洞确是个神奇的所在,下去那几米指的不是距离而是高度那洞一过徐广生立觉混身不自在,手上那绳子都险些丢了自然得原路返回入洞暂避,但洞里舒服归舒服却亦小得可怜,里边直连腿都伸不直徐广生直不敢想一年以后的自己那肌肉会萎缩成什么样,即无能向下发展不就左右摸索呗,徐广生:“妹的,若零号机还在这事就…对也,没有零号机我不还有那大刷子魂器嘛,那玩意刷东西在行想来用它在这光滑如镜的石壁左右稍微挪挪问题应该不大。”
徐广生的魂器办这事何止是没问题直比用手去一寸一寸的摸还要顶使,但凡是那大大的马桶碰过的地方徐广生那主人都能立马一清二楚,而这可大可小的马桶刷除了超强的吸附力还能自由翻滚,这里边的空间再大亦经不起此类折腾,这不,一天没到便叫摸清了门道,双眼长时间处于黑暗自多少能分辩些东西,而正因为两眼习惯了黑暗所以对面那俩利用黑夜掩护摸下来的货刚爬进眼下这洞的徐广生可看得非常清楚,不过那两个手持利刃的家伙一见洞里无人立马便又顺原路爬了上去,徐广生:“直连试都没试便原路返回,看样子这两人经验很是老道,难不成是阁首派来灭我口的?不至于吧,我那顶多也就非礼未遂,至于嘛…难不成是先生吃那干腊找人想把我下边给咔嚓了,像,那么短的刀也只能拿来干那事,够狠,最毒的哪是妇人心啊,算了,自己不仁又岂能怨人不义,哎哟,这篓子到底得多少丹药才能够填平啊,干这事之前怎么就没给走走心、过过脑呢,事前怎么也不想想宁悔勿缺凑一块是什么意思,真名居然还能这样起,他俩那当爹当妈的实在也太有才了,都已经这样了,想管也顾不上啊,滋,下去没准会死…难怪让父仇带话让我在那洞里暂时栖身,还好,小爷我这可还只在梦里失过身…那什么人偶替身绝对不算,除了那红棱谁知道那是真人还是假货…嗯…这肚子饿了真是闻什么都香,唉,可怜,人家蕴海可根本无需去考虑这吃喝方面的问题,同人不同命啊,黑饭团啊黑饭团,看来这辈子咱俩算是结上缘了,到底还是心儿了解我,别的食物搁不久唯有这黑饭团经久不变始终如一,呵呵,都快赶得上传说中那忠贞不二的爱情了,人心善变,怕是唯独对于权钱的欲望方能永恒。”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洞比之前那个虽要大上很多但有了之前那太不愉快的经历徐广生即便吃东西脸亦要朝这外边,正因为自来此处关注焦点便尽数集中于亮处所以待到吃饱喝足一转身双眼已然习惯黑暗的徐广生才会惊到久久无语,很多时候行动远比嘴动要管用,手都全程没停过收获又岂能不丰,但再激动是人便会有累的一刻,徐广生:“呵呵,真有够邪门的了,这洞里采的怎么全是炼制解毒丹一类的药材呢,不过有了这百来粒草晶至少几天的照明问题无需操心了,有够可怜的,用剩的那些兽晶我怎么就蠢到全塞那零号机里送人了呢,纠结,锻心提示一年之内不能炼丹,但解药丹药到底算不算是炼丹呢?”
好在黑饭团和水管够的远不止是一年而且此处的药材不但种类繁多而且量亦出奇的大,饭团那毛里即能养的了虫一类的活物自然也能种这药材,而安心儿虽心细如丝却没从宁妙那听说徐广生现在因为锻心那原因一日都离不酒,这没有酒锻心那脾气可就不那么友好了,它动起怒来徐广生那手可会一阵接一阵的惨痛,没酒供着阵痛难忍的徐广生自然只能指望安心儿给的那桶神奇的水能神上一回,神水、神水,原本神仙才能喝的水,至少锻心里边的那些虫子没这口福,水一下去它们立马便一涌而上然后集体翻肚,原本就没拿它们当回事的徐广生此刻关心的可只是锻心闹不闹腾,别看安心儿给的那桶不是很大里边所装的水可远超徐广生所能想象,此事若搁在以往徐广生自然只能在那干瞪眼,而眼下无论炼丹还是制炼除了图纸同时亦离不开那些长篇的文字说明,实践和理论知识双丰收看人待事的眼光自亦与前不同,徐广生:“抠门,若再添两粒兽晶又岂止是现在这百倍容量,但想想也对,即便千倍容量亦得有那么多的神水往里装才行,唉,算了,即便是百倍容量锻心亦仅是勉强够喝一年,只要它不闹腾于我寻常的食水又何尝不是那纯净水,看样子这贪杯的锻心短时间内是指望不上了,而那炫影倒也不急着去弄,这刚下来那些想把我怎么滴的家伙肯定会隔三差五的下来找事,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不过是在不恰当的时间错伸了下手,对也,我的错,那种手确实什么时候都不该乱伸,错了还不行嘛,人家都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怎么到我这却成了一出手招千日怨呢,必须得争取短时间内把此事解决,否则即便是夜里睡觉都难得安稳,呵呵,若早知道甩掉个妹子会招这灾我就不折腾了。”
不折腾也已经折腾了人家为了显示自己非常在意要断他这心爱弟子的子孙根亦属人之常情,即知斗不过装孙子缩角落在徐广生看来实乃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下来这仨月虽不时有人前来搜捕但他们却没料到徐广生得魂器相助还能远远避开那六根绳索,但下来搜的人多了若非洞口做了伪装徐广生照样躲不过,人和兽区别最大的地方不是能力而是感知,瞒了整仨月都没人找到的洞饭团可不费吹灰之力便破阵躺了进来,饭团:“你大爷,真能折腾啊你,现在擒天阁但凡带把的都想让你没把。”
徐广生:“喂,你丫别一出现便揭我的短成不,若能炼出那后悔药我老早全吞了,那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嘛,何况,冤啊,什么也没碰过呢。”
饭团:“嗯,人不风流枉少年,真惹出了事又怎样,咱打死不认就是了。”
徐广生:“没你那皮厚,不过你来了就好,护个法,我炼些解毒的丹药,对了,你扇翅膀飞进来怎么没摔死?”
饭团:“摔死…快两年没见你小子的嘴还是那么贱,若连这点能耐都不具备我又岂配做那开了窍的邪兽,安啦,本邪兽即来了纵然你那修为直达天尊的先生来了亦只能老老实实给本邪兽一旁罚站,想炼丹便赶紧炼,这两年吃来吃去都是那几味口早寡了,要不是图个方便早醒几月了。”
徐广生:“难不成你是感应到我能再开丹炉才跑过来的?”
饭团:“你这不废话嘛,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若有上佳的丹药没准我短时间内便能实现化形。”
徐广生:“…化形,就你现在这尊容哪还需要幻什么形呢,真羡慕你们邪兽,翅膀才刚一长出便能飞会窜,不像我这魂器,折腾了近一年我能它的地方依旧没有多少。”
饭团:“不一样、不一样,太不一样了,化了形那我可就是蕴海期的神兽,如此那些通神期的半调子见了本尊亦只能绕道装死狗,至于那差一点嘛,差一点那就是差一点。”
徐广生:“唉,懒听你这神话,只不知道锻心喝够了没有。”
饭团:“早好了,自己说,有多久没给它喂过那水了。”
徐广生:“呵呵,只要它不闹腾我才懒去费那心呢,至于那些药材我也只是随意一丢,能活便活不活拉倒,反正这地方可采的药材甚多,不多我也只能当它很多来采摘,否则这苦逼的日子都不知该如何打发,如今你即来了,痛快点,一次过全给它们收了便是。”
魂器化身的大刷子采摘这药材又岂是两手能比,不过饭团即给提了醒往毛库里丢东西的时候徐广生自然得分神一探,而这一探徐广生都不知该如何用言语去形容内心的感受,他无言饭团可有话要说,饭团:“寄生虫,驴,那些可是我心血所幻的心虫,而经那那水一泡它们如今已尽数化为心兽,它们过得好与我修为自亦是百利而无一害,最主要你若不死我便能不死不灭,放心,没白赚你的好,得那秋奇神水洗炼它们能干的活远比你想的要多,最主要我那毛离了身体仍能生长若我能化形它将是无穷,结论上讲即便你把水国整个塞进去亦未尝不可。”
徐广生:“咳咳,起错名了,就你这样绝对应该叫黑吹,一丝小小的成就便能得瑟至此,有本事你把水国给我收进去瞧瞧啊。”
饭团:“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我那不也就是打个比方嘛,而且没事你塞水国进去干嘛,那朝晖虽是我心兽所化但为此燃烧的可是我这心,若只是种种药材我倒还可以勉强撑着那么多人要想我命呢。”
徐广生:“我看你倒是一点都不勉强,不过这些和那直如潮涌的秋奇神水一比根本就不叫事,到底什么情况?”
饭团:“少见多怪,那不过是聚水成海外带同心净化,而如此之快则得归功于此处这环境,水多,目前我心兽所能转换的只有水,随着我这本尊能力的增强日后即便转换丹药亦非全无可能,怎么就不想想为何养颜丹的原材料能炼出其它丹药,没错,都是我…哦,那会它们还是些不愿动弹的心虫。”
徐广生:“物似主人形…不过它们现在即已是心兽那岂不是变化更大。”
饭团:“错,那是极限,受控的只是品质及成品品种,前提是三瓶为上限,每瓶十丸,而经过我心虫的改造锻心现在亦只能塞进三只丹瓶,炼丹期间乘满那秋奇神水效果更佳,所以日后你那丹炉无论封炉还是开炉都必须在我那苍穹内完成。”
丹方即均已牢记在心自亦便亦在饭团心中,如此省心省力之事徐广生又岂有不愿之理,不过长期养成的习惯又岂是想改能改,徐广生:“土匪啊你,不问自取,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