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敢如此张狂不是因为徐广生仗着零号机长了能耐而是他不确定之前那怪梦是结束还是开始,要试那梦里梦外又还有谁能比一点便着的勿缺更适合,勿缺:“看样子你是存心让我这阁首下不了台,朝令夕改可极难服众。”
徐广生:“那要不我替他去呆那一年的小黑屋?”
勿缺:“是不是以为自己那零号机初见成效便没人敢治你了,既然专捅篓子的你为揽别人的事甘心去呆那小黑屋我这阁首又岂能不随了你这愿,后山那黑水洞可比小黑屋要好玩很…干嘛,找死。”
死虽没死但徐广生无论给自己惹事的左手还是无辜的右手可都给他这主人丢了整一天的脸,人即不在梦中种下的恶果自亦只能独尝,不过在去黑水洞之前可还有很多事需要他精确到那毫厘之间,而纵然如此亦费不了早将一丝一毫尽烙印于脑中的徐广生多少时间,这种高度戒备的地方权限若够守卫亦只能眨一眼闭一眼,安心儿:“没想到你还有那癖好,对你真的很失望。”
徐广生:“真爱又岂会受那年龄的束缚,见一个爱一个才是真我本性,对不起,虽然你发育得相当不错但太嫩的妹子非我所爱。”
安心儿:“是不是摔傻了你,你若说妙妙小倒还可以理解,所以你这理由并不成立,滋滋滋…知道为什么天术士初期很强修为能达到通神的却一个都没有嘛,因为我们都有极严重的自毁倾向。”
徐广生:“停…你这是自残。”
安心儿:“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两个选择,要么冷眼看着我自我毁灭,要么跟我说实话,别编慌话骗我,如果真话和假话都无能分辨死于我应该反还是解脱。”
徐广生:“停,我说便是了,喂,你停啊,求你了,答应的事我什么时候反悔过。”
安心儿:“说。”
正因为安心儿停止了电击自残原本只能于一旁苦口婆心劝解的徐广生反而觉得自己这穷紧张于事无补终害己,徐广生:“这都什么世道嘛,就连你心儿也学会骗人了,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之前在梦里我和你们姐妹…那个了,结果是一场易醒的梦,而后来我对阁首那样则是为了确认自己到底在梦里还是梦外,很显然她的反应绝对正常,所以现在的我唯有面对这残醒的现实,到底什么迷香能如此强大,那梦实在太真实了,否则我又岂会分不清那梦里梦外。”
话虽有些暧昧不清但比起安心儿后悔没说的事倒还真算不得什么,安心儿:“之前害你那人…跑了,能在妙妙手里逃走的人即便擒天阁亦是屈指可数,不但能耐而且还擅忍能装,一计不成便又生一计,妙妙直到现在还认为那人是老派手底下的能人装鬼惑她,而听你这一说我更肯定有如此能耐的只能是勾魂殿派出的搜魂圣使,想想除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你还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或是说了什么本不该说的话。”
但凡和魂字沾上了边在徐广生看来可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徐广生:“这个嘛,首先我回天痕别院在院子里拆装了数次零号机,不过只是拆,上万个零部件他搜魂圣使再能耐即便能记住亦不清楚我在上边曾动过手脚,这种密即便泄了顶多也就多摔个几艘天居,再之后,我屋里那有温泉流淌的池子应该算不上机密,但期间我偷偷问过你送妙妙那坠子里的圣水是何用处,当时没想到那是人家精心布下的局,好在你对此不置可否并答应给我弄点回来。”
安心儿:“…这倒也怨不得你,藏好,唉,真是的,你梦里那个我许下的承诺居然得真实的我来兑现。”
那密封程度远胜于酒桶的圣水徐广生虽是货一到手立马便收入饭团那毛库之中但即便得了好处该说的话亦始终还是得说,徐广生:“瞧你这架势应该真是我想的那么回事,如此痛快该不会是想在消息尚未扩散之前把相关之人全给咔嚓了吧。”
安心儿:“这可就是你想多了,近千年的老黄历知道的自然是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而这但凡你想要的我什么时候又小气过,梦里的你可比真实的你胆子大多了,真敢想,我和妙妙岂会和你玩那一龙二凤。”
徐广生:“那梦里的事你也要较真啊,得,反正在你眼里我这人已经是没脸没皮了再丢上一回又有何妨,梦里的那个你赶七例假于是只和我过了一下较为暧昧的干瘾,而你走以后等我一夜嗯不下那口恶气的妙妙则比你方便,但若不是她那句来回只是梦我都不知得沉沦到什么时候…你说会不会是那搜魂圣使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决定要放我一马。”
安心儿:“不好说,勾魂殿行事一向神神叨叨,跟他们玩那心眼简直就是屋里打伞,多此一举,倒是那黑水洞你得事先惦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徐广生:“这怕才是你此来的真实目的吧,但不知你是想帮我避这灾还是要我低声下气去阁首那乞怜讨饶,想多了吧你,干了那样的荒唐事最想要我这小命的怕是我们家先生,任何事只要和那缺心眼的美女沾上边于他便是天塌地陷的大事,若非这层关系我又岂会拿阁首去试那梦里梦外,乘机亦可借此惦量一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不过我倒隐约觉着阁首表面虽气实际上却是想让我去黑水洞暂避风头,上百双眼睛盯着她提走个人而回来却是两手空空,这么大的事凭她那点演技即便想瞒亦瞒不住。”
安心儿:“唉,确实,这种事即便猜出了大概亦只能装作不知道,擒天阁的地盘勾魂殿的搜魂圣使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传出去又何止是丢人那么简单,唯今之计亦确实只能以禁地断了那些人的念想,不过那黑水洞一向都是有进无出,天尊进去都回不来一把骨头更何况你这蕴海,放心,我不会去替你求情你亦不必低声下气,拖,拖够一年再交那图纸大家都有那台阶可下,想来这才是阁首的本意,否则又岂会任由我来给你提醒。”
徐广生:“太恐怖了,在你们眼里我哪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但既然你们两个自以为比旁人要聪明很多的女人都是这想法,我尽力。”
头可断血可干最后仅存的这点面子徐广生可是宁死亦不愿再丢,所以他的尽力不过是将交图时间压缩到了十天以内,如此冥顽不化自然是瞧热闹的居多真来送行的寥寥无几,父仇:“主上,两位主母让我给您捎句话,实在不行便吃它,走的会舒服些。”
徐广生:“咳咳,拿回去,就说用不着。”
对此父仇并未再劝,他只是捡起块石头随手就是一丢,按说就这力道绝对会砸伤洞对面的看客,但那石头才刚一进入洞口那范围立马便跟丢了魂一样径直落下,父仇:“据说进里边的人大多都是这样摔死的,寻常的绳索就刚才我丢的那块石头便能挣断,讽刺的是人家还给你六种选择,照我看那些粗细不一材质各异的绳索全都是半截,即便不是半截您下去后不一会还会被这…少说也得有十万人,十万人便是十万块石头,如此送行礼可是真有够重了,不过来之前阁首偷偷跟我说,无论你选的是哪根绳索下去五米左右便会有藏身之处,挤虽是挤了点但若能耐住性子一年之后你起码还能是个活物。”
徐广生:“这岂不是取巧。”
父仇:“管它巧不巧呢,活着最重要,别不知好歹啊,人家阁首可是一次又一次的给你留那活路,至于两位主母,那也是怕人瞧见加害于您。”
言者虽无意但听者却是有心,徐广生:“意思不就是那个下去没几米的藏身处知道的并不止咱阁首一人嘛。”
父仇:“主上,您在那瞎嘀咕什么呢,人家喊您呢。”
这种事关生死的话自然是听去无法没露纯赚,解释越多说漏嘴的机率便越大,而那些管事的之所以喊徐广生过去其实亦不过在那条根粗细不等、材质不一的绳索里六选其一,来回勿缺都拖父仇带话说这六绳索都能去到个相对安全的藏身之处又何需去管粗与细金属还是粗布扭成,父仇:“这选的未免也太随便了吧,千挑万选怎么就选那布的呢,不能吧,好模好样不像是没长那脑子啊,哦,来去没差哪去这么选至少能叫人高看个几眼,嗯,不愧是主上,什么事都深谋远虑啊。”
事情哪有那么简单,隔了N久才听到父仇丢出那石头的入水之声这黑水洞洞口虽不大但里边所藏的的行道可贼深,这不,才刚入洞口那绳子立马便呈四十五角向外延伸,但奇怪的是那极其诡异的数倍重力显然只存在于洞口那块,就这设计即便上边落下的石头每块皆有数吨亦没可能砸到他头上,徐广生:“黑水洞不但够黑而且下边是真有水,如此倒也算是名副其实的黑水洞,只是不知道那最黑的到底是这洞还是人心,不过我这好像是忘带了照明之类的物品,好坑啊,草晶和石晶全没了难不成用兽晶炼制那炫影,好坑啊,一根八兽晶才六小时,一天二十四小时四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呵呵,再怎么算也得一万加啊,人穷志短,伤不起,对,草晶又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随手抓把草没准都能带出一串,傻了、傻了,这么阴森恐怖的地方鬼灵芝倒还真有些可能,认真算来这两地的区别倒还真是不大,除了牛比房子还大,哦…还有这天上飞的没有飞机却有不少别的东西,呵呵,相似之处虽有不少但搞怪的事却也挺多,算了,不较真、不较真,神都修上了还有什么好较真的,我这十有八九是穿越到电视里了,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