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发表意见,这件事让欧漾来安排吧,现在他是南宫集团的总经理”
白舒儿看向欧漾
欧漾暗戳戳地腹议了一番,南宫司寇把这种烫手的问题丢给了他,两边他都得罪不起。
此时,他有些后悔,本来是打算看南宫司寇的热闹的,结果自己成了热闹,被大家看。
“哈哈,小白来了也好,我正好缺一位帮我管理公司的人,要知道,南宫就是个甩手掌柜,什么事情都丢给我,小白来了也可以帮我分担分担”欧漾说道
他并不是以权谋私,现在的南宫集团,上下靠他一个人管理肯定是管理不过来的,他早就想招一个得力干将来帮自己了,白舒儿的毕竟也是在国外500强公司里当过高管的,让她来公司,最合适不过了。
白舒儿开心地向欧漾投去感谢的目光,只要能进南宫集团,她就能离南宫司寇更近,这样他们就会有很多的机会在一起。
“好了,说了那么多,你们都不饿么,我已经订了餐厅,我们一起给舒接风”谨生说
“好呀好呀,好久没吃过A市的美食了,我可是一下飞机就跑过来的,饿死了。”
“走吧”
“你们先去,我先整理下,稍后再过去”
南宫司寇送走众人,诺大的客厅终于清净了。
他拿起手机,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找不到自己会不会担心。
回想起这两天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眉间也会透露出一丝笑意。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夜色微凉,榕里坐在院子中抬头望向天空。
“妈妈,你是说那个漂亮叔叔来这里了么”沐儿依偎在榕里怀中问道
“嗯”
这两天,就像是做梦一样,那个人,轻轻地来了,又不留痕迹地走了,仿佛这天地之间,从未出现过一般,像是一场梦。
“好遗憾呀,没有见到他,早知道沐儿就不去石头哥哥家玩了”
“妈妈,我们明天就会A市了么”
“嗯”
“那回到A市还能再见到漂亮叔叔么”
“沐儿很喜欢漂亮叔叔么”榕里问道
她也不知道是否还能见到他,他们之间,仿佛就像是做了一场醉梦,梦里欢喜,梦外微凉。
他不应该来,她以为只要她锁住她的一颗心,就没人能撬动开来,但是,他来了,搅动了一池春水。
“嗯,还是喜欢的,那个叔叔救过榕里,而且长得也很帅,个字又高,沐儿喜欢漂亮的叔叔”
榕里笑了笑,小孩子的喜欢果然很简单。
“妈妈,将来我长大了也要找一个漂亮的哥哥,石头哥哥就很漂亮,我能不能找石头哥哥做我的老公”
沐儿的逗得榕里哈哈大笑,她的沐儿小脑袋瓜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呀
“沐儿,你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么”
“老公就是可以一直在一起,每天陪我吃,陪我玩、陪我睡得人”沐儿认真地解释道。
“嗯,等沐儿长大了,就会知道,老公不仅仅是为了陪你吃喝玩乐的,还有责任”
“妈妈,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你,以后我和石头哥哥一起保护你”
榕里抱紧沐儿,上天在给她关了一扇门的同时又给她打开了一扇窗。
很久以前,某个人曾说喜欢女孩,因为女孩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是妈妈今生的小棉袄,他们在一起无数次畅想着未来,只是如今,他弄丢了前世今生的所有情人。
流星划过夜空,榕里闭上眼,希望今后的每一天都会顺遂开心。
“南宫,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我回来你不高兴么”白舒儿靠近南宫司寇,知道他不喜与人亲近,特意留出了安全距离。
一想到他与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如此亲近,她的心就不自觉地疼了起来,她努力了那么多年,从未超越过这个安全距离。她讨厌她与他之间的这个尺寸安全距离,这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在他们两人之间筑起的一道隔离墙,她一直在不断努力突破这个安全距离,这次回来,她相信她会很快突破的。
“我无所谓,你高兴就好”南宫司寇端起酒杯,眼睛时刻不离地注视着手机,期待手机上能够收到那个人的讯息。
白舒儿见状儿,强忍住内心的低落,脸上堆满笑容,端起酒杯
“欧漾,这杯敬你”说完,便一饮而尽
欧漾察觉出异样
“阿漾,感谢你这些年帮我看住南宫,没有让其他的女人把他拐跑,还有谨生,感谢你们两位,让我在国外安心地度过了10年”
谨生想要说些什么,被欧漾私下拦住,谨生看了看南宫司寇,有看了看白舒儿,终究没有张开嘴说什么。
“哈哈,白舒儿,没想到出去这些年竟然出息了,学会说感谢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欧漾打趣道
“那是自然,毕竟我已经30岁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们不许再嘲笑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了。”
“虽然你已经30了,可是在我,在我们眼中,你依然还是那个小时候跟在我们屁股后边的跟屁虫”欧漾还记得当年白舒儿可怜兮兮地样子,他们之中,只有他会在她落后时等待她,见过她努力追赶他们时的样子。
“我不是跟屁虫,南宫,你管管欧漾”白舒儿向南宫司寇投以求助的目光。
南宫司寇抬眼,看了一眼欧漾,淡淡地回应道
“漾,以后她就是你的下属了,要做好榜样”
说完,便又神游天外。
白舒儿没想到南宫司寇竟然这样说,一双眼睛蹬地像铜铃一般,而餐桌上的其他两位男士却得意洋洋的看着气鼓鼓地白舒儿。
一顿接风饭就在嬉笑中度过。
清晨,伴随着第一缕晨光,鱼沐榕里蛋糕店终于开门了,结束了将近半个月的支教,榕里整个人瘦了一圈,加上山里太阳毒辣,整个人看上去黑了2度。
慕言提前得知榕里回来的时间,所以早早地便来到蛋糕房来探望她,看到她整个人消瘦了这么多,内心不有毒一阵心疼。
“你就不会给自己多吃点么,每次支教回来都这么憔悴消瘦,你是成心让我心疼的吧”慕言夺过榕里手中的拖把,挽起袖子,将她安置在了座位上休息。
榕里笑了笑,抬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