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屏本来不动怒,但是肖奴的一翻话彻底激怒了,杨屏说“肖奴,你一路上,不断古惑少爷,我不理你,现在你居然敢鼓动,少爷和修真者作对,你是想少爷出事,我要杀了你。”
杨屏拔出自己的剑,刺向肖奴。
虽然肖奴不是修真者,但是天都国是个人就自幼习武,所以肖奴也会点武功,勉强躲过杨屏一剑。
但是这一剑,也刺伤了他的胳臂,差一点就刺中肖奴心脏。
肖奴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发抖,甚至裤裆都湿了。
他没想到,杨屏说杀他去,就真的杀,一点情面都不留。
杨屏想要再刺一剑,这一剑必杀奸邪。
但是让他没想到,杨建峰居然挡在了他面前,说“杨屏,你好大的单子,仗着自己是我父亲派来的,连我的人,你也敢杀,你可曾把我放到过眼里。”
杨屏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真的是对杨建峰彻底失望,死了对他的心。
杨屏说“少爷,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你却如此听信小人谗言,愿意为他,以身挡剑,也罢,老爷的命令我无法完成了,我从今日起,我走了。”
杨建峰看到杨屏走了,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想要挽留杨屏。
但是他身后的肖奴,却拉住他的肩膀,杨建峰回头看肖奴。
肖奴说,“少爷,杨屏是不会走的,他是老爷最忠心的下人,老爷临终时托付他,让他照顾你,他怎么舍的下你。”
杨建峰想了想,觉得肖奴说的有道理,就真的没去管杨屏。
肖奴收拾了一下营帐,换了衣服,半夜伺候杨建峰休息的时候。
肖奴又说,“少爷,那展家小姐,也是个贱货,原来少爷那么喜欢她,对她那么好,可她对你还是爱搭不理。可是今天,你看她遇见那个野兽,就像发了情似的,真是可恶。”
杨建峰一直喜欢展怜,甚至他爹在的时候,他爹还提过亲,不过展怜他爹,虽然和杨建峰爹关系好,但是还是,看不起他的修炼资质。
这门亲事就没成,不过杨建峰一直,都把展怜当做自己的未婚妻。
今天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对别的男人,那般讨好、逢迎,他的心中又急又气,可是没办法,他畏惧姜彻,不敢说什么。
肖奴这番话,算是说出了他的心声。
杨建峰问肖奴,“你可是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情况。”
肖奴说,“我们去把那个野兽,弄死,在强行占有展怜。”
杨建峰吓了一跳,他说“你疯了,今天那个姜彻,连爹给我的雷符都对付不了,我们怎么杀他。”
肖奴说,“今天那雷符,快到姜彻面前,就坏掉了,自己熄灭了。不是对付不了他,是他走运。”
姜彻用灵力手臂接住雷符,在普通人眼里,是看不见灵力的。
于是他们看到的,是雷符发射的雷球,在快打到姜彻时,自己不动了,然后熄火了。
杨建峰想了想,今天真的除了看见姜彻,横冲直撞之外,再也没见过他的实力,可能真的是肖奴说的这样,那人不过是看的威武。
杨建峰说,“那怎么办,现在雷符也没了,我爹留给我的东西,都用光了。我们怎么对付姜彻。”
肖奴心里大笑,心想,这鬼话你都信,我看你爹,不是为彩云谷战死的,而是被你笨死的。
肖奴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他说,“明天我们做早饭时,放点迷药进去,药倒那个姜彻,到时候,不管他是真的厉害,还是假的,都叫他有来无回。”
杨建峰问他,“你哪来的迷药,确定管用吗。”
肖奴想说,这要是主母让我拿来药倒杨屏,然后杀了你的。
不过他不能这么说,所以他编了个瞎话,“这个是我想拿来,帮公子药倒展怜的,没想到却用来对付敌人了,公子放心,这药必定管用。”
可是杨建峰听了,却邹起眉头。
肖奴以为他起了疑心,准备再解释一下。
哪想到,杨建峰却说“那岂不是,展怜我就得不到了。”
肖奴也是骂了一声自己,说自己真是太笨了,居然看得起这个傻子。
他掩饰了一下,对杨建峰的轻蔑,说,“少爷放心,这药药效强,一点点,足够让,姜彻和展怜一起迷倒。”
杨建峰听了,直呼太好,心情愉悦的他,连今天晚上的觉,都睡得特别的好。
到了第二天,杨建峰的带的杂役做饭,肖奴悄悄地放了药进去。
饭做好了,叫众人来吃。
众人都来了,却不见姜彻,杨建峰心急,问肖奴,怎么没叫姜彻来,肖奴明明差遣人去了。
肖奴问那人,“你没去请姜彻仙师吗?”
那人回答请了,可是姜彻仙师说他早就辟谷,不食人间。
这时展怜走了过来,听到了这个人这么说,更加肯定了心中想法,姜彻是个高人。
这些杨建峰急了,问肖奴,“这可怎么办?”
肖奴也是着急,没想到姜彻居然不吃饭。
看着两人神色不对,展怜心中疑惑,但是也没想到,这两人这么胆子这么大。
杨建峰和肖奴,见药已经下了,众人开始吃饭,没办法中途结束他们的计划,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敢。
杨建峰想,虽然没药倒姜彻,但是也不是一定非要杀了他。只要展怜是他的,其他的都好办。
吃完饭后,各自准备启程出发,但是大家都晕倒了。
姜彻敏感的五识,感受到不对,用他初步能离体的神识,探测查看一番。
看见了众人被药翻,肖奴乘机杀主,杀完后。
想到还在昏迷的站了,色心暴起,决定对展怜做点什么。
姜彻来到肖奴身后,他还没注意到,肖奴要扑上展怜时,姜彻轻轻一挥手,就把肖奴排在地上。
直接成了一团糊糊。
姜彻走到昏迷的展怜面前,看着展怜的脸,轻轻吻了一下。
才将展怜叫起来。
展怜一起来,看见了姜彻在自己身边站着,自己却躺在营帐中。
顿时脑海中,有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