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杨子东此刻明白眼前人的真正身份时候已经太晚了。
只见张文生红着眼睛暴起,直接揪着杨子东的顶瓜皮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大耳刮子。
啪啪两声耳光声过后,此刻已经快流血流的头晕目眩的杨子东几乎都快要被打的灵魂出窍了。
这么打仿佛还不解恨,张文生拿着咖啡桌上的咖啡杯对着杨子东的头就是一阵砸。
一时间杨子东鲜血混着瓷杯片噼里啪啦的落。
张文生则是又拿手括耳光,又拿脚踹,看那股狠劲,似乎当真是要活活打死杨子东。
“子东,你可别怪我,姑丈我现在是在救你啊,你是死是活,就看天意了。”
张文生一边打,一边心在滴血,他现在几乎完全不敢停。
现在只有往死里打杨子东打的赵家这些大爷们解气了,杨子东才会有活命的机会。
这是最好的办法,上上之策,谁让杨家的实力惹不起赵家呢?。
“妈,这可怎么办?要不喊夏侯哥来吧。”
张碧萱脸色惨白的望着这一幕,缩在颜姨的身后,惊恐小声的说着:
“那个领头的大老板说今天和杨子东沾上关系的一个都别想好过,可不就是说的我们吗?
“这....可我已经把夏侯武他拉黑了好几天了,他不一定会来啊”
颜姨此刻望着这一幕也是六神无主,而自己女儿一提到夏侯武,她更是一脸的犹豫和坐蜡。
因为这个夏侯武的身份很尴尬。
他是安平村的孤儿院出生,脖子上有块鲜红色的月牙胎记,今年二十六岁,剑眉星目的一名帅小伙,更是她的追求者。
按理女人说到了她这个年龄段,枯萎的很快。
但是她却因为特殊的原因熟透的像是三十岁的少妇,
她是在一次慈善舞会中经人介绍认识了夏侯武这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
而后知道她曾是安平村孤儿院背后股东的夏侯武就像疯了般的对她展开了追求,
在她把他拉黑后,他不仅没放弃,还用各种陌生号码给她打电话,
这也是杨宇给她打电话的一刻,她把杨宇的陌生号码当成了夏侯武的又一次骚扰,闹了一个不小的笑话的原因。
“颜姨,不用找什么夏侯武夏侯杰的。”
“而且引起这场激斗的罪魁祸首不是什么杨子东对那个虎爷的无礼,而是我要送给你的这枚通灵玉坠。”
杨宇淡淡摇头,他似乎觉得夏侯武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是也没有多想,随后他手扬了扬手心泛着碧光的玉坠继续对颜姨说着:
“唐虎想要这枚通灵玉坠,只有让他们从心底畏惧,他们才会断了抢夺这玉坠的心思,否则便会麻烦不断,甚至给你引来杀身之祸。
“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在见你的第一时间把玉坠送给你,准备离开的时候在车上留给你的原因。”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要不是当时为了不在杨子东面前落下颜姨的面子,他也不会把这东西拿出来给人乱看。
“就是怕有心人留意到,给你带来麻烦。”
“那子东他们?”
颜姨有些难以置信的说着,不敢想象这一切竟然是杨宇拿出来的一件小小的玉坠所引发的。
“他们太招摇,受不得别人一点激,被人当做挑事拿东西的靶子罢了。”
杨宇淡淡摇头:
“他杨子东若是有些城府,第一时间不让人动手,以礼相待,恐怕也不会中了那个唐虎的圈套”
“以至于唐虎见财起意,借他的手把我们都陷了进去。”
“不过你放心,下面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了。”
“你处理?你拿什么处理,你没看见杨子东的姑丈带着两百来号人过来都被人家吐了唾沫,踢得跪在了地上吗?”
“张文生在场两百多号人都拿对方没有办法,你拿什么处理?”
“就凭你当了十二年战士,退役回来后一个一毛都没有的经历?”
张碧萱愤怒的瞪着杨宇,掏出了自己包包里的手机:
“我和我妈都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要不是出来见你,我们还在公司享受上午的时光呢,怎么会遇上这种惊出人心脏病的事情?”
她越说越怒,眼睛直直瞪着杨宇:
“今天的一切都怪你,你这个灾星,害的我还得去求夏侯哥。”
她说道最后甚至眼中都有一丝的痛惜:
“你不知道大人物的人情用一分就少一分吗?”
杨宇淡淡的扫了一眼愤怒的都快要跳脚的张碧萱,
他身子拦在颜姨身前,看都懒得看一眼这个又拜金,脾气又臭,没有一点责任心,削尖脑袋想挤圈子的女人。
要不是颜姨对他有恩,这种人这辈子都站不到他身前。
“碧萱,你少说两句,你要不把杨子东喊过来,小宇他为了不让我丢面子,会拿出那枚玉坠吗?”
颜姨生气了,脸上一阵愠色,她低声的训斥着,
“亏你还在联校里当讲师,怎么什么都不懂,做人办事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就连此刻他心头的恐慌也被她女儿的任性刁蛮带来的怒火压了下去。
“妈,你怎么信任杨宇我不管,但是我才不信他一个连一毛都没有的小卒子有着压下杨子东他姑丈都要跪着道歉的人的本事。”
张碧萱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淡然的杨宇:
“我张碧萱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安危托付在一个只会吹牛皮,说大话的人的身上。”
而后她拿起他的手机给对面的夏侯武打了电话。
颜姨一脸的尴尬冲着杨宇笑了笑,想要解释,被杨宇摆手制止。
对于张碧萱的这种举动,杨宇直接无视。
这种女人,在他的眼里跟路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目前对于他来说,别人只要不做对颜姨有害的事情,无论做什么,他都懒得管,到时候一巴掌统统拍死都不带费力的。
而正在张碧萱打电话求助的时候。
夏侯武此刻正在一家江景峡景区开设的武馆里带着五百多号人刚刚完成了东门会颁布下来一件的任务。
他刚刚对对江景区附近不服东门会的势力血腥的清洗进行完毕。
此刻武馆的内部训练场所黑压压的全都是夏侯武的人,不下五百多号。
木质硬板的地板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个被砍的皮肉翻卷的武馆内部人员。
而在武道馆练习中心,那个有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近不了身的武馆的坐馆武师浑身上下满身的淤青和狼狈正在认输,冲着一个青年男子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