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总总,三人自然无法放任魔族的肆虐而毁了这个村子,如同身为屠魔人后人的屠魔就更没法袖手旁观。
魔族憎恨着屠魔人一族,屠魔人想杀尽魔族,两者是冰与火的互不相容,这是历经一个时代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通过老鼠统筹获得的情报,众人埋伏在魔族有可能现身的地方。
一座悬桥上,三条光棍隐藏在树干上,看着做为鱼饵在悬桥上来回走动的屠魔。
“不要走动效果会不会更佳一点,比如看月亮的时候突然从后面偷袭”
“可不能出事啊,不然村长从坟里爬出来,掐着我的脖子叫:还我屠魔村唯一的血脉”
“又不是僵尸,难道你还想一辈子关着他才算保护”
“血脉啊,让大叔留下血脉不就好了”,天夏说。
“对啊,我就不信,十几个女人把大叔上了能不怀上吗”
为了不然屠魔人绝后,朱子明没有争取到大叔的意见把大叔当作种马预定实施方案。
大概大叔是会很高兴的。
“你把他当种马,还是要他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叶然的嘴唇一动不动,留下一道小缝,腹语?
“不要忘了,大叔是屠魔人,命硬活力旺盛。就算胖子被抽干了生龙活虎的也是大叔好吧”
“这个没法否认”,叶然说。
“能坚持十分钟就好了”
“不要小瞧人,要不比比看”
说得跟不举一样耻辱,朱子明可没法假装没听到,就算真的,也得装装,当然那不是真的,朱子明瞄了瞄天夏。
“嘘,有状况”
叶然制止两人,魔物模糊的样子出现在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摇摇晃晃。屠魔也察觉到后面的状况,相比处乱不惊的天夏,屠魔心里焦躁。那人立在桥边之后不肯再前进一步,屠魔磨着龟速迈着脚步,心想总不能在桥上磨一辈子吧。
要不,走吧,说不定还跟上来。
突然身后传来木桥摇晃的咿呀声,月亮悄悄埋首乌云中。
屠魔心脏咚咚咚直跳,慢慢走跟上后面脚步的节奏,天夏他们就在不远处埋伏着。
黑影接近屠魔身后,摸向大叔的脖子,惊得从树叶中窥视的天夏们一身冷汗。
“啊?”
“大叔,不要一个人深追”
嚯,朱子明跳下树顶。
屠魔已经追了上去。
“喂,等等我”,天夏连忙跳下来。
“你们在干嘛”,天夏追上停在桥中间的两人,大叔以跑步的姿势回过头来。
“他他他,抓住了我的蛋蛋”
魔族从桥上跳了下去,十指插入树干滑了下去,留下十道划痕消失在黑暗中。
“哗”
黑影纵身一跃,抓住树藤在林间飘忽不定摆动,竟是个小孩模样的身材。
“小心有埋伏”
那个小黑身手如同猴子轻盈,自始自终没有见到真面目,只知道一个大黑影和一个小黑影。
小黑影敏捷抓住树藤来回飘荡,他对这里的一屋一枝熟之又熟。没有过停留和减速,以令人咋舌的速度一个转弯将屠魔甩了不知几里,好在最后追上来的天夏三人加入,勉勉强强抓住了他的行踪。
在森林里他就是鬼魅,狡猾的是鬼魅利用身形穿梭在狭小建筑物之间与屠魔,天夏拉开距离,放手的瞬间顺手割掉树藤,抓住另一条树藤脚掌蹬树借力,绕过一棵大树顺着树藤急速下降,瞬间消失在黑暗的地面上。
屠魔紧紧跟在黑影的身后,荡出去时不料前者割断树藤,眼看着四脚朝天就要掉下去,两个人影夹住屠魔的胳膊荡回树上,屠魔还没站稳。
“大叔,不来一发?”
“啊?”
“魔族我们去抓,你慢慢来”
“说什么话,赶紧抓到人要紧,久了魔气飘散,再找引起他的警觉那就难办了”
“我们都是为了大叔好,您也累了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年轻人”
屠魔一头雾水,突然间让自己好好休息,看着小孩去冒险他可做不到。天夏和朱子明推搡着屠魔往前面的高大客栈里推,红彤彤的大灯笼毫不遮掩他的用处。
屠魔不顾天夏和朱子明拉拽,扭头恋恋不舍的走掉了,走掉了。
一看就知道骗人的,以屠魔的修为和力量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挣脱两人,三人一起上也无济于事。漂移不定的眼神出卖了他的正义言辞,来回转动的眼珠飘向后方。
唉,可惜了。
“我懂的我懂得,就像在家留下大量迷之液体和气味被人发现,为了消除证据,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搞得像案发现场,你是有多喜欢啊,再说当众被看到还不如把自己射在墙上射死算了”
“那是大叔太纯洁了,现在那个青年不发泄一下妄想,稀释一下蠢蠢欲动的雄性激素。不用怕,就算大叔在也会当作没有看到”
“不,说得我当着你的面猥琐了你一样”
“如果看到了我会毫不犹豫像射O一样处理掉你”
说实话自己还是个处,别说是个处,要是被姑娘知道了嘲笑自己是老处男多没面子啊。平时冷若冰霜的叶然有时还是会露出笑容,笑的时候阳光帅小伙一枚,不,美男一枚。但屠魔相信自己在在他面前一定会毫不犹豫像射O一样把自己处理掉。
“都停下都停下,你们有什么目的,都这时候你们也太不正常了,是不是有什么是瞒着我”
用骗的方法对屠魔不管用,推推拉拉磨磨唧唧下去不是办法,既然要目的,随便编个理由骗骗就行了。
首先朱子明指到。
“你想啊,你是屠魔人,是稀有人种。要是在一不小心挂了,屠魔人的血统灭绝最高兴的是谁啊,是魔族啊,所以我们想,为了安全着想留一个种子也不错”
朱子明最当心的是要是哪时屠魔“扑街”作,谁知道村长会不会从地狱还魂掀开坟头草找自己算账。
来吧,无论如何都要确切的留下血脉。
“大叔,我也知道你不容易,要是被姑娘嘲笑就不好了,你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忍忍就过去,谁都是这个理”
才不是呢,谁会那么窝囊啊,躺躺就过去,是存心瞧不起人这是。
叶然怪异的看着安慰屠魔的天夏,原来你还是这样一个男人。不过这也没什么,有胆小的女人必然又胆小的男人,反之有胆大的男人不就有胆大的女人吗。
“要是这个问题的话,大可不必担心。经过几千年的繁衍生息,屠魔人不再定居同一个地方,他们有的远离家乡融入到世界的每一个地方,有的坚守祖先的一亩三分地。做着不同的职业努力的生存着。因为血脉相连,我能感到谁是我的族人,我想这是祖先赐予我们的恩泽,因为我们不再是一个人,在这片无际的大地上还有我的同胞,因血脉之力即使陌生也会倍感亲切,我们相拥,问候,彼此索取温暖。不久之前我遇到了,而且那人开了一家客栈,也不忘自己的一名骄傲的屠魔人”
“再说,找女人怎能随随便便,玩玩一向可不是好男人的标准”
也掩饰不了自己是个毫无感情经历的大叔。
反正,修练者的日子还长着呢。
世界这么大,会有一个爱你你爱的人,只是你懒得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