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撇了撇嘴，小声嘟囔：我哪里小了？
“真的不吃吗？”余晚晚一脸失望。
顾清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吃。”
余晚晚脸上的失望更多，顾清衍无声的叹了口气：“但是你明天中午可以来找我吃饭，给你谢我的机会。”
余晚晚听到这话眼神瞬间亮了，整个人都兴奋起来：“那你想吃什么？喜欢吃什么？”
顾清衍看她开心了，眼睛里也有了丝笑意：“一会儿我把地址微信发你，你先睡吧。”
余晚晚眨了眨眼：“你还没说你喜欢吃什么呢。”
“我没有忌口，找你想吃的吧。”顾清衍看了她一眼。
余晚晚眼睛里一闪而过精光，她低下头遮掩：“那好吧，那视频可以就这么开着吗？”
顾清衍本来想拒绝的，但是对上她带着点期盼的眼神，就又心软了，想着小丫头确实是受了惊吓，如果开着视频能让她安心的话，那就开着吧。
余晚晚看见他点头了，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根很长的数据线，把手机充上电，自己躺下，手机就放在枕头边上。
闭上眼睛之前，余晚晚又突然坐了起来，想起来明天她还约了尤菲菲。
她赶紧拿过手机，把视频调小窗口给尤菲菲发微信：菲菲，我明天要去找顾清衍，请你吃饭改后天好吗？
尤菲菲那边应该是白天睡了晚上睡不着，所以几乎是秒回：两顿我才答应。
余晚晚：OK。
余晚晚跟尤菲菲说完，就又把手机切了回去，甜甜的跟顾清衍说了一声：“晚安。”
顾清衍没说话，余晚晚嘴角勾了起来，闭上眼睛之后很快呼吸就平缓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
余晚晚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视频竟然显示还在通话中！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手机喊了一声：“清衍？你醒了吗？”
那边没有回应，余晚晚眨了眨眼，觉得他可能还在睡，就把手机扔床上去洗漱换衣服了。
等余晚晚出来，发现视频已经挂掉了，而他们的聊天界面，是他发过来的公司地址。
她低笑一声。
这些系统给的资料里都有，但是她必须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余晚晚下楼前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确认自己没什么问题，才转身下了楼。
爷爷跟两个兄长正在吃早餐，看见她下来都愣了一下：“你怎么起这么早？按照你的性格，都放假了不该睡懒觉吗？”
余河看着她在餐桌边坐下，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你今天怎么穿这么漂亮？还化了妆？”
余晚晚一边吃早饭一边笑眯眯的调侃她二哥：“你这万年没有女朋友的，还能看出来我化了妆那？”
“别转移话题，晚晚，你老实跟二哥说，你是不是要去见那个你喜欢的人？”余河盯着她，满脸严肃，甚至还有点咬牙切齿。
余晚晚放下筷子，拎起自己的包，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眯眯的说：“二哥，你想多了，我是去找菲菲逛街，你要是不信，可以打电话给她啊。”
余江跟余河对视一眼，余江沉声说：“我们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好好玩，卡里的钱不够了跟大哥说。”
“好，那爷爷大哥二哥拜拜。”余晚晚灿烂一笑，转身离开了家里。
余晚晚直接找了辆出租车，报了顾清衍公司地址之后，就低声问脑内的系统：“我能兑换防身术吗？”
“可以，中国武术，十亿能量点。”系统机械的声音回答她。
余晚晚挑眉：“打个折？”
“就算打个折，你也兑换不起。”系统机械的声音里带着丝丝不屑。
余晚晚翻了个白眼：“你这十亿能量点兑换的中国武术，能达到飞檐走壁的程度？”
“不可以，但是能让你一个人撂倒五六个大汉是不成问题的。”系统机械的声音里带着点小得意。
余晚晚挑了挑眉：“要不你先送我几天试用版？我先试用几天？”
系统气急败坏：“不！可！能！”
余晚晚还想说服它，但是它死活都不理她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要不然她还是老老实实去报个武术班吧……
“其实你可以多做任务赚能量点啊。”系统机械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我怎么觉得你突然这么主动，不安好心呢？”余晚晚很谨慎。
系统哼了一声：“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做任务才能有能量点，才能变得更好。”
“可是你不是没给我发布任务吗？我还能主动领取任务的？”余晚晚疑惑。
“我不发布任务，是没想好怎么跟你说。”系统的声音有点心虚。
余晚晚听见这话就觉得事情不太对了：“没想到怎么说，就不要说了。”
“我要是不说，你可就一辈子都没有能量点兑换中国武术了。”系统循循善诱。
“而且你不做任务就不能升级，不能升级是会影响你的寿命的。”系统再次抛出诱饵。
余晚晚听见这话皱起了眉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系统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嘴了，有些懊恼的哼哼了几声，想要打个哈哈把这件事情带过去：“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能量有点低，我就不说话了。”
“说！清！楚！”余晚晚一字一句，语调很凉。
系统知道这是躲不过去了，只能老实的开口：“升级是有限制时间的，也就是说，如果你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从一级升到二级，那就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余晚晚的眼睛里一片凉意，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下来：“什么后果？”
“再次死去。”系统机械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可奈何。
余晚晚瞪大眼睛，手下意识的攥紧，背挺了起来，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怕一开始就告诉你，你会选择不重生。”系统越说越心虚，越说声音越低。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要一直做任务，一直升级，不然我就随时可能再次死去，对吧？”余晚晚这话凉的系统心里发虚。
“不是的！”系统急忙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