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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太清湖

在遂宁王府的前几日,阿沁过得很是逍遥快活,每日都是日上三竿才缓缓从床上爬起,只不过待她洗漱完毕去找朔哥习武时,发现他们都已散会了,自己还被朔哥无情嘲讽几句,说什么“起得如此晚也好意思说要习武”之类的话。阿沁心想自己之前缠着朔哥说要习武,好不容易才终于将他说服,暂且好好珍惜他那难得的好脾气吧。于是阿沁后来特地将起身时间往前调了一个时辰,才赶上了习武时间,除去前几日起得稍迟被嘲讽了几句之外,往后的日子里她比任何人都早赶到习武场地。阿沁在起身时间上得到了朔哥的默默认可,算是取得了第一个胜利。

杏临弟子常常在师兄的带领下,于长廊尽头的一湾浅浅的小清湖旁宽阔的空地上习武,阿沁上次也看到了,便直接奔向这边来了。

水面上倒映着一男一女相对而语的身影,那少女樱唇一开一合地讲着什么,忽而向身前那微蹙着剑眉的男子摊开一手,三分乞求七分心安理得地向朔哥提议说要他给自己配把剑,有剑才有气势,才像个习武之人嘛!

“配剑?如今你这武力只配拿竹竿。”与朔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小丛观赏竹说完,谁知那丫头听了,果真小嘴一鼓,一把抢了正在习武的炽风手中的剑,当着众人的面在不远处砍了一根翠竹当作利剑。

阿沁带着竹竿跑回炽枫身旁,戏谑地弯了弯钩月似的眼,将利剑还给他,而后站在他身旁开始挥舞着手中动作。炽风有些难为情地瞄了她一眼,又用余光瞥向师兄,见师兄正用一种犀利的眼神瞪着自己,炽风顿时瞳孔扩张,暗暗咽了咽口水。因着师兄说过,任何人不准理她。于是炽风悄悄往一旁挪去,谁知公主见了,又往他那处挪去。炽风一脸尴尬地觑了觑公主,而后见师兄气势汹汹地快步走来,将她拉了出去,指着院角处的一小块空地厉声道:“你站那处!”不要待在队伍里妨碍他人!

习了几日武后,阿沁摸清了一个规律:每日卯时,朔哥都会带着他的师弟师妹在太清湖边习武,一个时辰后,会有弟子送来包点分发下去,众人在一旁吃完之后又继续习武;午时,他们会用中饭,戌时用晚饭。至于烧柴做饭,他们每日都会轮两个人去,第二日又换不同的人。

于是轮了几日后便轮到阿沁了,但无人与她搭伙,她便拉了历风去。在伙房内,两人捣腾完麦粉之后,一个依旧一脸清秀,做的包点也是有模有样的;另一个嘛,则弄得满脸粉末,手中依旧捏着一团散乱的麦絮,这人不用想也知是谁。看着历风做好的白面馒头,阿沁开始思嗔着寻求帮助了。随后阿沁提议自己负责烧火,历风负责拯救她没有做好的面团。

一刻钟之后,历风余光注意到身旁倏地燃起熊熊大火,伴随着一阵惊恐的叫声,他赶忙盛了一大盆水,往火中泼去。不一会儿,看着满地的灰烬和公主烧坏的裙边,历风有些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公主去看火。

一个时辰后,两人分别端着一大盘白面馒头和一盆白粥走了出来。历风余光瞥了一眼有些狼狈的公主,又看看自己依旧一身清秀,突然有些难为情。

在太清湖旁,与朔见那丫头满脸都是灰的朝自己走来,细细一看,她裙边还有烧着的痕迹,不禁剑眉微蹙,而后看着她用脏兮兮的小手将盘中的馒头递给自己,与朔虽然心中有些拒绝,还是伸手接了下来,看着上面印黑的指印,他心下叹了口气,趁着那丫头给其他师弟派包点之时往馒头上咬了一口又一口,而后就着碗里的白粥咽了下去。

众师弟在对面见师兄竟然把那不知是黑面馒头还是白面馒头的东西吃了下去,顿时齐齐有些震惊地望着他。游风也戏谑地对他挑了挑眉。虽然他们都不是什么挑剔的人,也都明白阿沁在皇宫内是位娇生惯养、众人捧月的公主,几乎不下厨,但这馒头也太黑了些吧......众人想着想着,忽而见大师兄向他们使了个极其犀利的眼神,那阵势像是要把他们大卸八块,便默默地嚼着手中的馒头,谁也没做声。

游风抬着一只膝盖坐在众师弟中,看戏似的扬着嘴角嚼着手中的馒头,余光瞥了一眼斜对面那位看似若有所思的师妹,心想着这“金童玉女”的“女”怕是有脾气了,要知道这大师兄跟师妹每日都是出双入对的,这两人可是杏临派中出了名的金童玉女呀。

第二日,阿沁洗漱完毕后,带着那支竹竿从自己的院子里走了出来,见前方迎面走来一名青衣女子,她一手持着自己的清雨剑,走来时伴着清晨最凉的一席风,吹得衣袖翩翩飘起,不得不说她与杏临派的其他师兄弟一样一身的侠士气派,武功也是没得挑的。

“馨宁?”阿沁见她似是有备而来,便缓慢地放下了脚步,略带疑问道。

只见馨宁立在自己身前,作了个揖道:“公主,师兄见我们师门中多为粗鲁男子,怕有误公主的清誉,又想到馨宁是师门中唯一的女弟子,便派我来教公主习武。”馨宁说着,握紧了手中的剑:“虽然我这武功不如师兄的高强,但教公主也是绰绰有余的。”

不知为何,虽然听馨宁说这番话时语气极其缓和,但阿沁看她的眼神觉得有些熟悉,而且这场景似曾相识,与当初在北围场狩猎时和乔子语以及钟离梓迎对峙时的有些像,她还记得那时乔子语借口教自己习武,其实是以此来戏弄她。阿沁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这柳馨宁怎么说也是朔哥身边的人,想必心眼也不会坏吧,于是也回了个礼道:“我之前见过馨宁用武,很是佩服你的武功。那便麻烦你了。”阿沁说完本欲继续往太清湖的方向走,却见馨宁就地将剑拔了出鞘,心想她不会专门跑来此处教自己习武的吧?阿沁环顾四周,看了看这狭小得只有一丈多的院子,满脸疑问道:“我们在此处习武?”而后见馨宁默默地点了点头。

于是后来的七日时间内,阿沁每日还未天明都能看到馨宁站在自己院子外等着,便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她习武了。不仅是习武,连吃饭和打盹儿馨宁都要跟着,阿沁也只能乖乖地随她看着。但这七日下来,阿沁觉得自己的武功还没有待在浅清湖边时练得快呢,于是在第八日,阿沁在习武间隙趁着柳馨宁不注意,一个溜啾便欲往浅清湖的方向跑去。

“公主,您这是要去哪儿呢?”谁知柳馨宁突如一阵风般从半路冒了出来,发丝飞扬着立在前方,吓得阿沁止了脚步,视线一转,指着空中胡乱飞着的一只花蝴蝶苦笑道:“我看这蝴蝶长得很是俏丽,便追了上来观察一番。”一面说着,一面心想: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那公主可观察出了什么?”馨宁眼中忽然添了一丝嗔笑的意味。

阿沁心虚地躲了她的眼神,故作镇定道:“细细一观察,又觉着没那么好看了。”

看样子柳馨宁是不打算走了的,阿沁跟在她身后微微叹了口气,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吧,没想到这么一拖,拖着拖着,竟轮到他们俩做饭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阿沁与馨宁顺利地将早点做得很好,得到了师兄弟们的一致夸赞,阿沁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中饭也要做好,好让他们刮目相看。于是在正午之前,阿沁专门去了一趟集市采购了些食材。午时,阿沁兴高采烈地将两盘热气腾腾的菜从伙房端了过来,一脸期待地看着众人夹进嘴里。

与朔原本一脸淡定地嚼了一口菜,忽而剑眉紧蹙,发觉有些不对劲,便倏地将那块未咬开的东西吐到碗里,才发现是未煮熟的,还带血的鸡块,而后有些犯恶心地干呕了两声。

“茹沁茉!谁让你在菜里放肉的!”与朔的眼神透过一丝危险的意味,瞪着那一脸难为情的少女斥责道:“放肉就算了,还不煮熟!”愤怒的情绪溢于言表。

阿沁听了有些委屈道:“我见你们一个个瘦骨嶙峋的还不吃肉,便到集市上买了几只鸡,给你们炒了,还煲了汤,就是......没煮熟......”

与朔闻言,理了理情绪,好声好气地说道:“好了,以后不要在菜里放肉了,我们这些人吃不惯。”

“可是上次二师兄不是说炖了兔子吃么?”阿沁瞥向一旁的二师兄说道。

一旁的游风听了,语气故作委屈道:“你听不出来那是诓你的吗?”

“好了大师兄二师兄,不要再说了。”馨宁在一旁说和着,而后对暗自垂眸的公主安慰道:“公主,是我和你一同出去买菜的,我忘了跟你说师兄师弟们不吃肉,还害你被师兄教训一顿,实在是对不住了。”馨宁说这话时语气很温和也极有风度,活脱脱的一个明事理的女子,但阿沁不为所动。她心里明白,在他们二人上街买菜时,馨宁亲眼看着她让那摊贩将十几只剥好毛的鸡肉装了起来。回来之后,馨宁建议二人分工合作,她做的是白菜炖粉条和清炒葫芦瓜,阿沁做的是炒鸡肉和炖鸡汤。这么一想,阿沁心里有些气愤,但是又不能乱来,否则真要被朔哥赶回皇宫了。

与朔看那丫头抿着小嘴,未再回话,便打破沉寂道:“罢了,从今往后,你若想学武就先学洗衣做饭,不会不是借口,不会就学!”与朔语气温和,望入她那有些犯泪的杏眼,心下微叹了口气,轻声跟她再补充道:“我说过你若要跟着我就得吃苦,遂宁王府不养闲人,若想待在此处就要做事,且要把事做好!茹沁茉,听到没有?”说完,见那丫头坚定地点了点头。

经过这件事,阿沁才知道杏临弟子多为心性清净之人,因在山上待惯了,饮食也极为清淡,吃不惯肉。她想这下如何是好,自己无肉不欢,他们却不爱吃肉,这以后还如何玩耍?经过这次的教训,今后阿沁每次下厨之前都会先了解过师门中每个人的饮食习惯。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阿沁不再与柳馨宁一同行事,她做自己想做的,想去浅清湖就去浅清湖,想去哪就去哪。

之后的一段时日内,阿沁专心学了许多菜式,味道都做得不错,终是搏得了杏临弟子们的赞许,后来她又琢磨着做各式各样的糕点以及糖水。

有一日午后,阿沁端着一碟水晶状的马蹄糕以及桂花糕和一小盅红豆银耳汤来到正殿内,悄悄走到案桌旁,见朔哥在批阅公文,她便将满碟糕点轻轻移到他面前,等了一会儿,见他依旧埋头阅文,便打破沉寂道:“朔哥,你看我这糕点做得如何?”还是迟迟未得到朔哥的回应。

阿沁狐狸般调皮地笑了一笑,从碟中捻起一块马蹄糕,放在小嘴边嚼了一半,而后将那剩下的一半糕点递到朔哥嘴边。与朔因为不想分神,疾速瞥了一眼那糕点便含在嘴里慢嚼几口再吞下,忽而猛地抬眸,想起方才那糕点的形状,他眉间一紧,朱唇一抿,一把捏着那丫头的小嘴。

“朔哥,你吃过我的口水,这算不算接吻啊?”阿沁虽然被捏得嘟起嘴儿来,却依旧含糊不清地嚅道。

与朔闻言,紧了紧手上的力道:“茹沁茉,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想你啊!”阿沁眼角嘴角都洋溢着笑意,毫不掩饰道。

“不害臊!”与朔见那丫头渐渐往自己脸前贴,手上一用力,将她的小脸扭到一旁。

阿沁得了自由,又往朔哥身旁挪去:“朔哥,你再尝尝这汤做得如何?”

与朔听了,径直打开那盅汤默默地喝了几口,而后点了点头。

这反应令阿沁很是满意,接着又暗暗提示道:“朔哥,你说的洗衣做饭,我学会了做饭,那洗衣该如何做呢?”

与朔状似有意地轻笑了一声,接着叫来历风吩咐道:“传令下去,让大家今夜都不必洗衣,把所有衣物交给她洗。”说着瞥了眼身旁一脸错愕的少女。

黄昏时分,伙房外不远处的一排水槽上,阿沁将衣袖撸了起来,看着历风将一桶又一桶的淡蓝色外衣倒了下来,心想朔哥也太狠了,为了赶她回宫真是使尽了十八般手段啊。然而以小姑娘的暴脾气以及厚脸皮,怎么可能退缩呢?朔哥越是为难她,她就越战越勇。

这洗衣倒好,将衣物沾湿了放在砧上,一手拿着棒槌往上面拍打去,将嵌在衣物表面的灰尘和油脂通过打击揉搓的方式从纤维缝隙中洗出来,用净水漂两遍,再拧干就可以了。难就难在晾衣。看着高出自己三尺以外的竹竿,阿沁望“竿”兴叹,将盆里清洗好的衣物拿在手里,往竹竿上扔去,老是扔不中,就算扔中了也是一坨布料卷在那处。小姑娘撑着有些酸的腰,仰着下巴望着那坨衣物哀叹一声,眼皮一塌,见竹竿后有只鸟正衔着一截树枝往高处飞去,而后灵机一动,又恢复了精神,将竹竿上的衣物扯了下来,往空中摊开,再用轻功一跃,将那外衣摊在竹竿上,又以同样的方式接连将剩下的衣物晾在上面就大功告成了!看着月光下挂着的满满一片淡蓝色,阿沁满意地拍了拍手掌。

待衣物晾好并分发下去,阿沁兴高采烈地来到了浅清湖旁,突然在不远处听到一片打趣声,走近细听,才知道他们个个都在笑话对方外衣上破了洞。阿沁赶忙走近一看,才发现他们淡蓝色的外衣后背处果真破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这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槌衣的时候用力过猛了,洗衣时又是黄昏时分,根本看不清上面破了洞。阿沁苦笑一声,见朔哥迎面缓步走来,便赶忙示意杏临弟子,让他们不要再谈论此事了,顿时鸦雀无声。阿沁假装淡定地往一旁挪了挪脚步,却又极其心虚地微蹙着羽玉眉看向一旁,尽量躲避朔哥的眼神。待朔哥站定在自己的位置,转过身去面对众师弟时,阿沁偷瞄了一眼,发现他外衣的后背处也破了个洞,心想,惨了惨了......

“茹沁茉,你站在此处做什么?”与朔注意到身后那女子迟迟不动身,便侧过脸去对她吟道。

“没没没......没什么。”阿沁真想扇自己一巴掌,竟然结巴成这个模样。

在众师弟习武时,与朔通常会就近观察他们挥剑的动作,在他们转身时,与朔发现了他们衣服上的异样,不止一个如此,这一整片十有八九都是如此。与朔咬紧牙根,深吸了一口气,也默默地往自己后背探去,果然......

“茹沁茉!”这一声喊可谓是响彻九霄之外,吓得躲在墙角的阿沁打了一个哆嗦,而后眼见朔哥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扯动喉结道:“你还是不要碰衣物了,滚去伙房!”

“朔哥,是你说的......不会就学,我这只能算是试手......”阿沁借手上竹竿的力默默挺直小腰板,却掩饰不住脸上的愧疚道。

与朔闻言,又深吸一口气,极其克制道:“罢了,我不该对你如此高要求......”

“朔哥你生气了?”阿沁原本一脸愧疚,而后斗胆观察朔哥的神情,见他渐渐敛了怒意,顿时调皮道:“你生气便说明你关心我在乎我,在乎我便不舍得赶我回宫对否?”

与朔无奈叹气道:“茹沁茉,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

“你不必说什么,只要点头就好了!”阿沁掩饰不住笑意道。

后来的一段时日里,阿沁认认真真地学会了除洗衣做饭之外的多项技能,终于得到了朔哥的刮目相看,也重新被准许习武了。自上次脱离了柳馨宁的跟踪后,阿沁又重回浅清湖习武。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下,朔哥终于答应准她用剑了,并专门派人去打了一把好剑,因着剑柄用上好的白玉雕刻成精致的茉莉花纹,剑锋转动时发出明亮的星光,阿沁给它取名为白莉星光剑。

一开始阿沁连剑都举不好,更不用说灵活自如地耍剑了。与朔见状,让她跟自己过两招,以此激发她的斗志。阿沁望着对面那毫不准备又随意淡然的朔哥,她怔怔地吞了口空气,先是学着其他人的模样单手举剑比划几下,待手臂实在太酸了便两手握着剑柄蓄势待发。在朔哥的指导下,她咬紧牙根用力将利剑一挥,眼前立即风驰电掣般倏地闪过一道力量极强的白光,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道白光已气势汹汹地朝朔哥击去,对面的人见状,一个甩手便将它打消下去了。

“茹沁茉,你对我有意见?”与朔侧着身打趣地说着,看那丫头微蹙着眉,正盯着剑尖发呆,便往她走去。

方才......为何会这样......阿沁心中暗自思嗔着,低垂着头,极力掩饰眼中的些许恨意,并在朔哥发现之前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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