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宽立刻放下东西,但并没有着急救人,而是立刻警剔的拿起竹矛,慢步向洞里走去,一旁嘻闹的狗子也似乎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又一次变成一脸凶恶相,跟在王宽后面。
洞里没有火光,也没有脚印,王宽的各种财物也没被动过,不过王宽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洞穴才放下心来。
既然安全了,王宽也不再犹豫,王宽和狗子一起开始将五人一个一个拖进洞里,一人一狗很快就将几个原始人拖进了洞里,完事后王宽到洞口将鱼笼拿了回来。
将火复燃,王宽从腰间取出一个竹筒,给几个人都喂了一点水,并让他们躺在火边取暖,架上七条烤鱼,王宽开始打量几个原始人来。
三个原始女人一大两小,大的大概三十,小的一个大概二十另一个大概十五,三人外貌已经接近现代人类,至少王宽看着没有不适感,两个原始男人年龄大概在十八岁左右,可以当作劳动力使用,五人都穿着不错的兽皮,而且量也很足,证明他们的部落应该不穷。
而且女性的兽皮量要比男性的多一点,特别是那个年龄较大的,看来那个部落很有可能是以采集为主的母系社会,女性地位要比男性高一些。
坐在几个人对面,王宽的石斧一直拿在手里,那几个人带的一把石斧和一把石刀(匕首)已经被王宽没收,但面对几个一切未知的原始人,纵使手里有武器,王宽依旧不敢打保票。
突然想到皮革的王宽,立刻将身上一块没鞣制过的毛皮(前不久那个松鼠的)扯了下来,用竹子架在上火堆上用烟熏,这就是一种鞣制法——烟鞣法,就是将生皮用烟熏软,然后用草木灰不断揉搓,就可以制成舒适的毛皮,是目前比较适合自己的一种鞣制法。
传统的粪便鞣制法是效果最好的,但也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就是将动物粪便加水搅拌均匀,然后将生皮浸入其中,不断的揉搓,或拿脚踩,这也是为什么皮匠前面要带个臭字的原因,光想象都难以接受,所以王宽选择了比较适合的烟鞣法,如果以后打猎了,还可以使用烟鞣法配合脂鞣法的方法。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烤鱼的香气也流入了几个人的鼻子里,他们也都陆陆续续的被香熏醒过来。
他们醒来之后看到对面的王宽和趴在王宽身边的狗子后,都不由退后了一段距离,不过在看到王宽递过来的水和肉后,肚子又驱使他们靠了上来。
王宽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一旁吃着自己的烤鱼,然后看着他们吃,大家都只有一份。王宽一边吃,还一边搓着狗子的头,示意他们狗子没有危险,不过他们吃着肉,还不时偷偷看两眼狗子。
鱼这个东西他们没有吃过,不过看着王宽吃了一条,也似乎明白了怎么吃,即使再饿,也是学着王宽细嚼慢咽,因为学习,是他们能活下来的重要原因之一,如果他们十分的莽,被鱼刺卡死的几率也很大,这里可没有饭团或醋。
当他们都吃完烤鱼,王宽开始一边说话,一边做动作,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也许是自己太笨,足足做了三遍,他们才似懂非懂的表达出自己的经历,最先看懂王宽动作的是那个年龄最大的女人,(只是相比之下她很大,二三十岁的年龄在现代社会只能算小。)
她表达的意思王宽也只能一半靠理解,一半靠猜,至于内容是否偏离原意,那也是不可避免的嘛。
内容大概是他们部落受到了十多只庞然大物的攻击,由于是白天,很多人都没来得及进洞里,于是只能四散而逃。
至于那些庞然动物到底是什么,她也表述不清楚,王宽也不能凭想象瞎猜,但是他们已经跑了很久,说是经历了十多次夜晚,也就是一个多星期,逃跑期间他们的方向一直是一致的,所以应该跑了很远了,所以王宽不担心那些庞然大物会突然出现在家门口。
知道了他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王宽又开始告诉他们自己的想法,大概意思是“想留在这里就要加入我的部落,不然就离开。”
两个女人对看一眼,又看了看王宽,虽然这个“部落”只有一个人,但自己的确需要一个栖身之所,便点头答应了,自己部落都没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几个孩子是没有主权的,两个成年人同意了,他们自然也会留下。
莫名其妙收获几个族人的王宽可谓十分高兴,至少他不再是一个人了,然后王宽将剩下的鱼都架在了火堆边,看得几个原始人口水直流,刚才烤鱼的美味他们可不会忘记。
看着眼前这五人,王宽突然想到两件事情,起名和语言,来到了自己的部落,就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王宽看了看几人,便很快给他们取好了名字,分别是罗阳,罗刚,罗玉,罗小,罗花。
罗这个姓氏曾在王宽的生命中起到重要作用,所以一想到要取名字,王宽便想到了这个,罗阳和罗刚自然就是那两个男性,罗阳个子比较小,不过大概也有一米六五以上;罗刚比较贪吃,因为就数他眼神最渴望,吃东西的时候最积极,吃得也最慢;罗玉就是那个三十岁的成年女人;罗小是另外一个成年女人,她的颜值可以说是全部落最高的,但这个时代颜值可不能当饭吃。罗花就是那最后一位小女孩了,她喜欢笑,笑起来也很可爱,像花一样。
王宽费了老半天劲才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名字,他们自己叫什么,首领是什么意思,该怎么称呼王宽,这也让王宽更加坚定了教他们普通话,统一语言文字的决心,肢体交流实在太累了,手舞足蹈半天,他们还不一定明白。
有了一个语言环境,大家好交流了,才能更进一步教他们汉字,不然他们都听不懂,何来认字一说?
理解了很多的几人十分高兴,被赐名在他们看是一件幸福的事,他们部落的语言很简陋,不全面,只能表示很少的东西,其他多数只能用动作来表示,或者用手指给别人看,而且看首领高兴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已被他所接受,虽然这部落人很少,但他们见到了许多以前从来没见过的东西,或许这些东西可以使部落变得更强。
罗玉仰天一笑,嘴里念念有词,大概意思是“活下来了。”眼角泛起泪花。
想的很多,时间不够,饭也得一口一口吃不是?王宽将木柴用热灰盖上,便准备回老地方睡觉,但这看似平常的举动可吓坏了几个原始人,他们部落的火一直是有专人彻夜看守的,就怕风一刮把火吹灭了,哪里见过像王宽这样主动灭火的呀,他们有的茫然无措,有的心慌意乱,罗花更是直接哭了出来。
这个操作打得王宽措手不及,害得王宽赶紧摸黑将火复燃,示意他们无事后,洞里才平静下来,王宽让他们随便找个地方睡,才又将火灭掉,回到自己的老地方睡觉。
次日太阳初升之时,王宽早已醒来,他醒的同时也叫醒了罗玉和罗小,他今天要教这两个女人编织,王宽手拿两根竹条,一横一纵摆好,然后不断加入新的竹条,最后向上一收,用一根竹条固定住,一个竹筐便做好了,然后王宽又用两根竹条做了两条背带,竹筐就变成了竹背篓。
看着容易做着难,王宽用了半小时才做出来的,教了她们两个小时,教会她们做后,王宽便开始和她俩一起造了个由两排竹子组成的竹墙(或者叫挡板),这墙可以移动,暂时当作其他原始人部落的大石头用。
罗玉,罗小、罗花三个女姓今天的工作就是在家里编竹篓,最好做到人手一个,为了确保她们的安全,王宽还留给她们选了两支竹矛。不过这附近野兽不多,只是在远处听到几声吼叫,所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然后,王宽便带着两个男性和狗子,拿着三根竹矛,背着一个背篓,拿着一个鱼笼,打渔去了。
(求收藏,求订阅,求推荐票,求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