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警察在全市各地搜查出来的可乐经过检验,每瓶可乐里面的氰化钠含量都是不等的,那时候的日本刚从大战中恢复,和我们的崛起年轻人的压力都是可知的,或许自杀的中年,在本身压力过大,事后同事的说三道四下,二次压力,造成的自杀死亡,综上所述,第一个女孩是凶手的可能性最大。”
.......肖季然语塞,以这种说法,陈禾的理由确实是占大头的,要推翻陈禾的假设,除非找到第一个女孩和那五同伴的平常相处以及女孩平时的为人处世方式才有可能,但是,距离1977年隔着这么几十年的时间,她能从哪儿找到足以推翻一切的关键口供,要知道就是1977年的日本,网络也没有那么发达:“我很喜欢英国作家霍尔在《伏尔泰之友》中写到的一句话,‘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陈禾嘴角可见性的抽了抽,笑骂:“肖季然,你就是无赖本身。”
“3-2-1”
“什——”么字还没出口,后面就有人告诉了她答案。
“陈禾,排练了!”
看着她咧嘴的笑意,陈禾毫不客气赏了她一个白眼,看向旁边看戏看的兴起的袁圆:“小胖,你丫不要跟着这家伙学坏。”
袁圆笑眯眯的只点点头不置可否。相处一年多,她一直都是这样,存在感极低,她俩日常打闹下不了台,她偶尔出声,局面就能扭转到好的方向,要不是太熟,有时候肖季然陈禾疯起来,真的就会把她忘了,但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感极低的人让她俩打心底喜欢,去玩也爱带着她一起,肖季然笑骂:“陈秧苗,你说这话心虚不。”半斤和八两还能有全身而退的?
陈禾已经过去,肖季然转头对上袁圆的眼睛:“我打算回去和试卷奋斗,你呢?”
袁圆想也没想就回答她:“回教室。”从椅子上站起身,两人一起从教室出来。
空旷的楼梯间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的脚步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声,肖季然忽然想起前几天看的泰国恐怖片,场景极为相似,女主从第二层楼开始每经过一层出现一种鬼,死状千奇百怪,恐惧一旦爬上人的心头便很难自行消除,不仅如此它还会不断膨胀,轻咳了两声。
袁圆有点犯怵:“然然,你不舒服?”
她的表情实在太可爱,肖季然忽然觉得或许现在有比害怕更好玩的事:“女主角一步一步迈在阶梯上,哒——哒——哒——”目光透过窗外,对面教师楼上白色被单随风飘扬,将手搭放到她肩上,唇凑近她耳边:“悬浮的白衣鬼魂。”双手猛地固定住她的头,飞快吐出三个字:“吊死鬼。”
“啊!”袁圆双目圆睁惊叫出声,肖季然哈哈大笑,放开她飞快往楼下跑:“鬼在你身后。”袁圆下楼梯的脚步飞快,如同真有鬼在她身后,下了两层刹车不及时,撞在了已经停下脚步的肖季然身上,肖季然闷哼一声。
袁圆面露焦急:“然然,你没事吧。”
肖季然朝她摇摇头,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示意她安静,袁圆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四周陷入安静,空气中有隐隐钢琴声,肖季然压低声音:“空旷的琴房,一双鬼手......”
又来,刚刚是突然被袭,虽然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但出于自然反应难免中招,此时灵魂已经归位。袁圆闭眼细细聆听:“劳弗兰的秘密花园,我确定以及肯定这是人弹得。”
......这就是懂音乐和不懂音乐的区别,换成陈禾在她听不懂又被吓的情况下,一定是死死扯住她的手去一探究竟,肖季然讲鬼故事的兴头被浇灭了大半:“小胖,你这样我一点讲鬼故事的欲望都没有了。”
袁圆抿了抿唇:“这一定是一双鬼手。”
“......”肖季然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反驳了,这真是一个“超级恐怖”的鬼手,他二大爷的神来鬼手。
“我觉得可能还有跳舞的,我们要不要去偷偷看看?”
最终,在由于肖季然也有点好奇,大晚上的谁在干弹琴这“风雅”事,两人手挽着手往走廊里走,房间很好找,因为其中一间房透出的光影很亮,声源也是那边传来的,她俩对视一眼放轻脚步靠近。
房间里的灯光很亮,果真有人在跳舞,一共三个人两男一女,都是短袖加校裤,弹钢琴的男生背着她俩,看不清容貌不过从背影看很瘦应该很高挑,跳舞的两人很专心,她们虽然看不懂,但从两人的配合度来看很赏心悦目。
她俩就这样弓着身子,只留眼睛及以上部位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姿势久了就有些难受,肖季然侧头看了眼袁圆,发现这家伙文艺病又犯了,只得调整了姿势继续看。没坚持多久,肖季然的耐心今晚第二次告罄,站直身体活动了下腰,无意在后面的玻璃上看到重影,又看了看袁圆,假如里面的人不够用心,或者走神,肖季然严重怀疑她和袁圆会因为吓人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