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活宝,也不知道这件事交给他们和不和适。不过,那夜八真真是皮痒了,敢说他喜欢那个姑娘。简直是无稽之谈。看来要找个机会与他切磋,切磋了。
沛霖这时候说的是咬牙切齿的了,不过,在不久之后他就再也不会这样说了,而且这脸打的是啪啪直响,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有些为时过早,因为这都是后面的事了。
“话说夜七,你说爷让咱跟着这相府大小姐到底是为啥啊?”
夜八现在也有些搞不懂了。
“你不是说爷是喜欢上人家了吗?”夜七傻里傻气的回答道。
“哎,我也就这么一说,你说就咱爷这脾气,可能喜欢上一个人吗?”
“也是哈!”
“快快,夜七,这不是咱爷让跟着的人吗?走,快跟上。”
两人悄咪咪的跟了上去。
“主人,主人,有两个人在跟踪你,用不用甩掉他们?”绵绵在空间中问道。
(无妨,让他们跟着吧,我倒是想知道他们二人想干些什么。)
魏舒锦用意识与空间中的绵绵对话到。
路上的魏舒锦与青杏有说有笑的,而夜七与夜八也是在谈论着他们爷的事,若是让沛霖知道了,非得打死他们两个不可。
而青杏也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好主人而开心。
这个主子真的是平易近人,相比较自己以前的那些苦不堪言的生活,可谓是天壤之别。以前,一间房间里硬生生挤了七八个人睡。
吃的每个人只有一小碗米饭,一小碟大丫鬟吃完,二等丫鬟吃完剩下的残羹剩饭,吃都吃不饱,却还要干那些繁重的活。
到了冬天,还要到冰冷的河中洗衣裳。一双手满是冻疮。
现在的她不仅仅拥有一间独立的房间,吃的也是比原来不知好了多少,也不用干活,只用伺候好小姐就行了。而且,小姐也没有什么脾气,对她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姐妹一般。
所以,青杏是发自内心的感谢魏冰霜,感谢她给了她一个机会。
二人有说有笑的走着,就瞧见了前面围着一群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啊——救命啊。”一个小男孩躺在地上痛苦的喊道。
“呸,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拿了东西还不给钱。”店主老板狠狠的说到。
“青杏,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沿着叫骂声走去,扒开人群挤了进去,就只看见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小男孩躺在地上,蜷缩着的身子抱着一袋,好像是药材。
“求求你,别打了,这是,这是给我娘救命的东西啊。”
店铺老板依旧是我行我素,好似小男孩求的是别人。
魏舒锦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医者当仁心,这般狠厉不配为救苦救难的医生。
魏舒锦本还以为是这小男孩偷东西,现在看来还是个孝子。
“放开他,医者当仁心,你帮他一把不就行了。”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与老子说话。”
“这药材多少钱,我替他付。”
魏舒锦仍是好性子的劝导。
“你一个小姑娘有什么钱,赶紧滚,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是吗,青杏将府牌拿给他看。再拿锭银子。”
老板接过府牌后就不敢造次了。
“参……参见小姐。”
至于这钱,他还有胆量接吗,他真的是活腻了,竟敢对相府嫡出千金出言不逊,当时冷汗连连。
魏舒锦将小男孩扶了起来,柔声问道“你没事吧,你的伤用找大夫看一下?”
“不,不用了。”
“这样吧,我这里有一百两的银票,你拿好了。”
“不不,不用了。”
“你看,你娘的病需要银子吧,你们生活也需要银子,还有就是你身上的伤不能耽搁,这也需要银子。拿着吧,我先走了。”
这个男孩望着魏舒锦的背影留下了一行清泪,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谢谢。
“娘,娘,我们有钱了,我带你去看病。”说着还挥了挥手中的银票。
“咳咳,你这孩子,这钱是哪来的?娘不是交过能不能干偷鸡摸狗的事吗?你怎么咳咳,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干这种事。”
“娘,你别着急,听我给你说。”
“说吧。”
她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秋母,只是略过了一些细节,比如说她被那些人打的事情。
只不过,秋母如何能不知道她都受了些什么罪呢。眼泪当时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秋悦默默低下了头,是她不好,她既已经来到了这具身体当中就该承担起责任。她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春,若是找到了,秋母也就不用这样受罪了。
“秋悦,这位小姐是个好人啊!悦儿,都已经有了一百两的银票,你也就别穿男装了,这咳咳,终是不好。”
秋母望着如花似玉的秋悦,叹了一口气,都是她连累了她啊。
“嗯,我知道了娘,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煎药。”
秋母点了点头便让秋悦退下了。
(主人主人,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那个?)
“我想先听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今天你遇到的人里面有一个拥有空间。不过,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春空间。)
“真的吗?太好了,是哪个?”
(主人,你先别急,坏消息就是我不能告诉你她是哪一个。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没关系的,我知道了,你不说我的心中也有猜测。”
结束了与神兽的对话就拿着今天的药,向厨房走去。
……
“夜七,看来这个什么丞相府中的大小姐真是一个友善心的人,这一路上都帮了多少人了啊!
这银子可是哗哗的流出去了,这少说也有几百两了吧。刚才的那个小男孩就给了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