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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尸体

诺兰推开204号房间的门,他和郭震一起走了进去。鸢尾紧随其后,确认走廊上没有其他人后,才进去。

诺兰转身对着鸢尾说:“尸体动过吗?”

鸢尾摇摇头,表情严肃的说:“没有,我进来的时候,光想着那个惊愕的男孩了,没有去看尸体,他就躺在那背对着我。”

诺兰和郭震向江波的尸体走了过去,周围的光线有点暗,他拉开窗帘,透进来一束光。

他仔细地看清死者的脸,确定是江波,无疑。

诺兰扭头看着郭震说:“医生,这个房间里的东西,什么都不要动,除了尸体。”

郭震蹲在尸体旁边,他的身材高大,臂膀宽阔,诺兰向外挪了挪身子。医生带好手套,将尸体翻身,江波仰面朝上,从他的身体表面上看,没有任何血迹,只是穿在身上的夹克有些潮湿,像是刚掉到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

解开江波的衣服,郭震的手放在江波的胸口,除了感觉到一股冰冷感外,还有一股湿润的感觉。

“尸体好像没有受伤,他的皮肤很光滑。”医生看向诺兰,他很困惑地说。

诺兰没说话,他的视线始终在尸体身上徘徊,鸢尾看见他的样子走过来问了一句。

“你看出了些问题,对吗?”鸢尾说,“是什么呢?”

“是的,我感觉到有点怪异。”诺兰的嘴唇微微颤抖。

郭震有些疑惑不解地站起身。

“是很奇怪,尸体的脖颈没有勒痕,也没有流血,一个健康的活人就这么死了?”

诺兰先没有理会尸体,他看向窗户,上面落了很多的灰尘,像是很久没有打开了,外面还结了一片厚厚的冰层镶在玻璃上。

“尸体是不可能从窗户送进来的,只能从大门进来。”诺兰看向房门的把手,没有弄坏的迹象。“204的住客名叫黄子俊,他称自己和死者不认识,那死者是怎么进来的呢?只能有一种解释,这里不是死者的第一现场,死者是被运过来的。”诺兰蹲下观察尸体,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尸体没有任何伤口,可以说明什么?被害人一定是被人下了毒,或者是。。”

诺兰的话对郭震有了启发,郭震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想我知道被害者是怎么死的,他是被淹死的。你们看。”医生断章取义地站起身指着死者的衣口,用着一口官腔说,“尸体到现在都没有僵硬——没有超过三个小时,衣服上还有湿润感。那既然现在尸体还没有僵硬,就说明他的身体里还残留许多水分。凶手在行凶的时候,把被害人压在水里,被害人因此喝了很多的水,即使确定他已经死了也没有松手——凶手很残忍,但是作案手法不是很娴熟。”

“死亡时间呢?什么时候?”诺兰侧着身,挺直腰板看着医生。

“据我估算,应该在晚上十一点和一点之间,甚至会更早。如果要是可以让我做解剖的话,我可以根据被害人腹中的残渣物,判断更准确的时间。但是现在我们手头没有工具,只能暂时推断大致的时间。”

“你就这么确定被害人是在吃完饭以后被谋杀了?”

医生暗自低下头,有些畏畏缩缩地说:“实不相瞒,昨天晚上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我和他坐在一桌。”

诺兰的表情严肃起来,他用一种锐利的眼神看着医生。他突然想起昨晚吃饭的时候,他因为不想引人注目,所以没有细致观察每个人。

“那时是几点?”

“应该是七点多钟吧。”

七点多钟的时候,诺兰还在前台和鸢尾聊天,没有办法确定医生的话。

“那也就是说,被害人在七点之后,十一点之前还是活着的?”

医生觉得诺兰没有相信他说的话,而且有一种质疑的味道。这让他有些不爽。

他撇了一嘴,敷衍地说“应该是这样的。”

诺兰没再继续问下去,他想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问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质问他,接下来他还有用。

诺兰低下头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尸体,他翻了翻江波的上衣口袋,有所发现。

“你们看这是什么?”

“牛奶糖?”

诺兰把牛奶糖放进塑料袋里,递给一旁若无其事的医生。

“这上面可能有指纹,这是一条线索。”他耸了耸肩,问了一个看似不重要的问题,“什么人会喜欢吃牛奶糖?”

鸢尾明白诺兰什么意思,她的嘴张成O型,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开始说道。

“小孩子,小孩子最喜欢吃糖。”

“而且还是很小很小的小孩。”诺兰转过身,注视着鸢尾。

“我记得206号房间住着一个小孩子,他会不会。。。”

“我的老天,你竟然怀疑一个孩子。”医生把牛奶糖还给诺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鸢尾,那眼神像是在责备。

“你别这样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这个孩子会不会和死者接触过?”

诺兰沉默了一会想了想后,站起身喘了口气接着说道。

“有可能,江波很有可能会和小孩子接触,这糖有可能是孩子给他的。”

案件似乎有了第一个线索,鸢尾松了口气,从刚才愁眉苦脸变得放松些。

诺兰之后又低下头,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起眼的东西,有意想看看下面有什么东西,他挑起床单,趴在地上向里面看去。

“你看见什么东西了?”郭震的手搭在床上,俯身看着诺兰从床下出来,他手里正拿着一个保险套。

“用过的,这也是线索。”诺兰板着脸又看向鸢尾,眼神里也是透露出不信任感,“看来昨晚黄子俊先生的房间里,有客人到访。”

诺兰一想到昨晚的噪音搅了他的睡眠,就会有些生气,所以他才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鸢尾,如果有异客到访鸢尾不会不知道。

鸢尾看见这个东西后,眼神有些刻意的回避,虽然在旅馆里出现这样东西很正常,可是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诺兰的眼神给人一种挫败感,这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

“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儒雅,但都是普通人,这可以了解——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呢?郭震先生。”

郭震被问糊涂了,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团起一张脸,露出厌恶的样子,他不明白为什么诺兰先生开始咄咄逼人?

“还有其它发现吗?”郭震的语气比起刚才有些无奈感。

诺兰沉默了一会儿,检查了一下门把手和吊灯,包括床头灯,和床头柜里的物品,他又开始心生疑问。

“这些都是黄子俊的私人物品,隔壁205号房间也没有江波的行李,他被打劫了吗?随身物品一件也没有,真是奇怪。”

他说这话的时候,再次看向鸢尾,他觉得鸢尾会告诉他一些什么东西,可是鸢尾在这个时候却是沉默无声的。

“这个旅馆很旧了,没有任何的监控,这里是一个幽会的好地方,但也是一个藏尸的好地方,没有人发现这里有什么,如果要是在这里杀了人,把尸体往外面的厚层雪地里一抛,警察要是想找到尸体,可不容易。”

说到这,诺兰突然睁大眼睛,他走到尸体旁边,摸了摸尸体的僵硬程度。郭震好奇地看着他。

“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我们犯了一个错误。”诺兰说,“我们忽略的一个问题,外面的天气。他很有可能是被冻死的。”

郭震和鸢尾互相对视了一眼,表示很惊讶,根本不理解诺兰的推理。

“如果要是这么想的话,该有的事情,我也猜到了。”

他把江波翻了一个身,想脱掉他的上半身衣服,但是江波穿了紧身衣,撕扯开来,有些困难。

他看向医生。

“医生,你带手术刀了吗?。”

“没有。”郭震有些困惑地摇头。

他又看向鸢尾。

“鸢尾,旅馆里有剪刀吗?”

鸢尾不假思索地回答:“有的,我这就去拿。”

鸢尾离开后,郭震紧接着问道。

“你用剪刀干什么?”

“马上你就知道了。”诺兰用手敲了敲江波左下臀部往上的部分,有响声,好像有石膏一样的东西。

鸢尾气喘吁吁地爬上楼,把剪刀递给诺兰。剪开江波的紧身衣后,三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他的肾被取走了。。。”

鸢尾捂着嘴向后退了几步,郭震皱起眉头,仔细的观察伤口,刀切的方向,一看就是业余人士所为。

“我就知道他的死因不是淹死这么简单,他一定是先被下毒,然后被人拖走。之后凶手取下他的内脏,抛尸到雪里。”

“我的天啊,什么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医生有些抓狂,这些只能从影视剧里才会出现的东西,第一次在生活中出现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是做不到的,这说明凶手不止一个。以江波的体重,至少需要两个人。”

鸢尾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看着床上惨不忍睹的尸体。她捂着双眼不敢看那里。

“昨晚下的大雪很奇怪,可能和这一代的气候有关系,有一位女士和我说,她的手机迟迟没有信号,或许是被大雾阻断了。凶手很聪明,他善于运用地理条件。所有的犯罪条件都很恰到好处。大雪能掩盖住尸体,电子设备会在这个时候失灵,这样警察检查尸体的任务就会变的更加困难。”

诺兰把床单盖在江波冰冷的身上,他不由得感叹道。

“昨晚是个可怕的夜晚,凶手残忍地把他的肾脏取出,然后再把他丢进雪里,可能凶手没有想当场把他杀死,寒冷的天气又让他多活了一段时间,所以医生,你的推论没有错,他的死亡时间要更早。”

郭震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站在原地有些呆住了,过了一会儿他对着诺兰说了一句。

“我们能抓到凶手吗?”

诺兰转过身,对着他说道;“只要他还在这间旅馆里,我们就是可以的。”

他看郭震表露出的神色,并没有安心的迹象。之后又将视线转向鸢尾,与她对视了一会儿。

鸢尾对着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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