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木落开始修炼鬼道和枯木术。但木落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在想那个尸体。
木落见不到依依,只是觉得这丫头变了。自从依依遇到了欧阳菲,哪里还记得她这个主人。他觉得欧阳菲也是的,怎么整天带依依喝酒。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关键是木落想摸依依的头发。摸头发摸上瘾了,这几天不摸反而觉得难受。
等到晚上,才能去看尸体。所以木落很闲,他要找点乐子。
木落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门。走出枯木学院,来到大街上。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木落只是闲散的走着。
却突然冲出来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一身是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黑衣人跑到木落面前就倒了。木落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只好把人背回学院。
黑衣人受了很重的伤,眼看着就要断气了。木落没有办法,只好去请箫蔻。箫蔻也是宠爱木落,也不管黑衣人的身份,直接开大枯木术开始治疗了。
木落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少出门了,这一出门就背回来一个黑衣人。
箫蔻给黑衣人疗伤完毕,黑衣人陷入昏迷状态。箫蔻说此人受伤太重,估计没有半年是醒不过来了。木落一听,才发现自己背回来一个植物人。
木落给黑衣人换了衣服,又洗了脸。才发现这黑衣人面容姣好。木落守着他也没什么意思,轻轻的把门关上,走了出去。
依依又来找木落了,原来是从拍卖会拍的女人不见了。木落劝依依不要着急,可能是那女人自己走了呢。
欧阳菲随后也赶来了。欧阳菲说那女人想必也无家可归,留在学院里还好些,出去了可能又会被抓住。
当下三人开始寻找。木落可惜自己不会天眼通,否则找人简直太轻松。
欧阳菲很焦急,她觉得那女人是躲着她们。
欧阳菲出自上善宗,乃是上善宗宗主的孙女。虽然出身高贵,不过欧阳菲却是一个热心肠。上善宗,上善若水,欧阳菲也确实如此。木落看着欧阳菲那焦虑的眼神,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除了爱喝酒,也没什么不好的。
欧阳菲觉得动用上善宗的力量肯定能找到。可是她爷爷又怎么会允许她为了找一个女人而动用整个宗门的力量呢。就这样三人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人。木落要回去了,晚上还要去召唤傀儡。
就这样,木落一个人回去了,依依和欧阳菲继续寻找。欧阳菲这个人有点死脑筋,如果找不到那女人,她可能会一直找下去。依依也不忍心看着欧阳菲一个人找,只好陪着她。木落一个人回去了。
木落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修炼枯木术,看看能不能修炼到枯木术第二重。这枯木术虽然强大,但是修炼也是极其的艰难。虽然很难,但是木落不放弃。木落凝聚灵力,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第二重。虽然冲不开,不过第二重也在慢慢松动。木落有信心,在这个月突破到第二重。
时间在慢慢流逝,终于夜幕降临。
木落要出门了。悄悄的,不让人发现。木落前往墓地去了。
天空只有一弯月,没什么光,星星倒是满天。
在那墓地,除了一块木牌立在那儿,就什么也没有了。
木落走的时候一直注意身后,害怕被人跟踪。眼下四下无人,在这深山老林正好做法。
木落用灵力刺破手指,然后将血液滴入泥土。开始念咒,是傀儡术。那尸体开始破土而出。很快,尸体出来了。
木落体内的嗜血刀好像受到了什么感应。嗜血刀操纵着木落去接触尸体。木落有些慌。这时候玄女出来了,玄女也没有办法。
当木落和尸体接触那一瞬间,嗜血刀开始转移了。木落后悔了,这算什么,滋润了许久的嗜血刀居然易主了。
玄女开始变得具体,居然由鬼变成人了。
那尸体吸收了嗜血刀,开始变得又生气。只见尸体的血肉重生,渐渐的变成一个活人。尸体活了过来,睁开眼睛。
木落有些无法理解,怎么自己召唤一个傀儡,一下子就活了两个人。
那活死人很迷茫,对自己是谁,在哪里,在干什么充满了困惑。没办法,木落给他起了个名字木修。木修就是木落的弟弟,因为意外失去了记忆。这个玄女就是木修的女朋友。
木落对自己这解释觉得很好。就这样,三人回了学院。
依依和欧阳菲还在找那个女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青楼里找到了。原来那个女人精神有些不好,跑了出去,又被人卖到了青楼。
欧阳菲觉得木落没有同情心,决定回去要和他好好说道。
欧阳菲有钱,花了两千小钱将那女人给赎了出来。依依又买了两壶酒。
当欧阳菲推开木落房间的时候,木落还没有回来。不过就在欧阳菲准备离开的时候,木落回来了。
欧阳菲懵了,看着木修玄女,感觉有些紧张。这时候依依带着那女人过来了。木落把事先准备好的借口说了一遍。欧阳菲还真信了。欧阳菲觉得这木修和玄女还真是一对。
木落有些不满的说:“你怎么不经我的同意就进来了。”
欧阳菲被这一问,自知理亏,脸都红了,悻悻的走了。
木落留下玄女照顾木修,然后朝欧阳菲追了过去。
木落拉住欧阳菲,欧阳菲用力的推开他。欧阳菲的修为比木落还高。
“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欧阳菲怒道:“解释,解释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在哪里找到那个女人的。在青楼,如果不是我和依依没有放弃,她可能已经被人蹂躏了。而你,是不是男人,居然中途退出了。你不是要解释吗,这就是解释,我看不惯你,你个渣男,我想来和你理论理论,你为什么这么渣?”
木落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就在那里站着。欧阳菲临走的时候还扇了他一个嘴巴。他有些累了,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