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虚将女子带到酒楼后请求掌柜,先帮自己照看女子,务必护其周全。掌柜哪敢不从,立马答应。终于林虚在再三叮嘱后,离开酒楼。
林虚见林月还在原地,默默走到其身边。未等林虚开口,林月便说:“上马。”
林虚也没矫情,起身上马。紧接着,马儿一声嘶吼便朝林府奔去。林虚只感觉,这马的速度比自己的凌空踏还要快些,再加上刚才的表现,林虚觉得这马怕不是也有人武巅峰的实力,可自己却对它毫无印象,而且这位族姐看上去也十分年轻并不比自己大多少。
林虚正在疑惑便听到一阵呐喊,原来是林家到了。林虚心想,好快却又在疑惑这些人到底在叫些什么。
林虚仔细听了听,发现所有人都在说一句话:“第一个回来了,流放结束了。”
流放,又是流放。林虚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虽然疑惑可现在的林虚却无暇顾及这些。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死人,慌乱占据大脑此刻他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月看着林虚在远处怔怔的站着,有些疑惑。林月隐隐觉得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样。
随后林月躲开众人来到林虚身旁,“虚弟,怎么了,还在想你的小情人?”林月略带试探的问道。
林虚愣了片刻后,便向林月讲述了事情经过,说完林虚看着林月期待从她口中得到一些安慰认同的话,可惜并没有,林月只是冷冷的奥了一句。
“你就仅仅是奥一句吗!”林虚略带愤怒的向林月说道。
“你的怒火就是留给一个与你过错毫不干的人吗?”林月的语气依旧冰冷。
林虚却被他的话所击垮:“对呀,我什么对林月族姐生气呢,因为他没有认同我吗?”
“林月姐,难道我错了吗?”林虚低声的问道。
“错了吗?这件事本不就因你而起吗?”林月上仰的语调中略带一丝不屑。
“可我并没有想过伤害他们,我本意不是这样的。”林虚低声的说,这话像是在告诉林月,也像在说服自己。
“可事情不就是因你发生的吗?如果没有你,那个老人还和女儿一起快乐的生活,是你插手了他们的生活。你觉得这只是你的一个经历,结束的却是他们的人生。”
林虚不语。
林月见后又笑起来“太有趣了不是吗,武者之间的对抗却要牺牲一个卖烧饼的老头。
最可笑的是你还在这里自怨自艾,还希望我来安慰开导你,太可笑了,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不知道如何弥补,如何去教训那个混蛋,却有时间在这里自我安慰,你为什么要第一时间跟我回到林府。
看来我们的大少爷被外面的世界吓到了,得赶紧回到自己的安乐窝。哈哈哈!”
“不是这样的!”林虚近乎嘶吼的阻止林月自己说下去,可又不知如何反驳,随后他像想起什么,转身便离开。
林月看着林虚离开的背影默默的说道:“这就是家族流放的意义啊,外面的世界太残酷,温室里的花朵难以适应啊。”
林月正准备起身离开,林功便赶了过来。“月儿,一听说你回来,我就立马赶来,你怎么在这里,没回家。”
“没什么,遇到了一个幼稚的孩子。”
转眼间林虚来到林家的内务府。
内务府,负责林家子弟吃穿用度等各个方面,内务府的主管人是江淮溟,服侍林家三十余年的老管家。
江淮溟见林虚前来,立马笑脸迎上。
“真是稀客,小少爷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林虚没有回应,淡淡的问道:“江老,林家弟子凡十岁以上,十六岁以下的都有月供吧。”
江淮溟见林虚状态不对,可又不知什么原因。只能回答到:“没错,每月五两黄金,不过小少爷从未来取过。”
“那我这些年的月供有多少呢”林虚问道
江淮溟回答“一月五两,六年七十二月便是三百六十两。”
“那这些,够用多久。”林虚没有抬头依旧是问。
“这三百余量黄金,对武者来说自然是不值一提,但对普通人家来说却足以富足一生。”江淮溟说完后又小声问道:“怎么,小少爷这是缺钱了。”
“没有,还请江老把这些钱全部提给我。”
江淮溟虽然有些疑惑却没有多问,包出三百六十两黄金递给林虚。
林虚道谢后,正转身离开。却又好似想起什么:“江老,不知城内林家产业还有用人之处吗,我这有一女子需安身之所。”
江淮溟听后立马翻看账本对林虚说:“城内多处产业都可安排,不知公子的朋友想去什么地方。”
“王家不敢染指之地。”林虚略带怒意的说出这句话。
江淮溟听到有些震惊,他没想到林虚会和王家扯上关系,但江淮溟多年为奴的经验告诉他,不需要了解的事情便不要知道。林家是颗大树,他只需要搭好这一课大树就够了。
随后他对林虚说:“整个雁云城内王家不敢染指的地方不多,林府算一个,而林府之内,老奴能安排的便只有这内务府,若公子不嫌,老奴这缺个账房,公子可以带姑娘来一试。”
林虚道谢后正准备离开,突然一名执事赶来。
“虚少爷,家主唤你去家主府一趟。”
“什么时候?”
“现在!”
林虚虽有不愿但还是跟随执事,来到了家主府。执事将其带到后便转身离开。林虚进入家主府后发现里面只有林御川一人,在其面前摆着一个人头大小的匣子。
林虚略有不解,询问道:“不知父亲传我来所为何事。”
林御川指了指面前的匣子:“看看吧,王家给你的赔偿。”
林虚满脸狐疑,可依旧接过匣子。林虚刚一打开,便惊恐的将其扔到地上。
随着匣子掉落,一个带血的人头从匣中滚出。
人头的主人正是,王盛强的护卫头领——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