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你现在拿的那本小说，一点都不好看。”
程然略微沉默。
沈佳凝则是想打人。
白了他一眼，沈佳凝没好气的开口，“林穆辰你能不能不说话，看你的小说去，屁话这么多。”
林穆辰“切”了一声，不屑道：“本来就不好看。”
“……你看过？”程然眉头微拧。
沈佳凝心上一惑，也偏着头看向某人。
她从没把书借给过他。这家伙是开玩笑的还是真的看过？
察觉到不善的视线，林穆辰心口莫名一颤，但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看过啊，沈佳凝之前有直接把这书摆桌上，我那时刚好书荒，路过随手翻了翻。”
翻了翻他才知道，女生的言情小说居然都是什么亲亲抱抱举高高……男主因为有钱有颜有身材，就算是又渣又坏，女主也还是选择男主。
问为什么……三个字。
因为爱。
这么一对比，林穆辰就有点想不通了。
难道他不好看吗，难道他家不有钱吗，难道……
为什么没女的看上他？
（来自作者的鄙视?_?｀：谁说没人看上你了，看上你的，你又不喜欢人家。）
听完他的话，沈佳凝的脸色瞬间黑了三个百分比。
这货乱居然翻她东西。
放桌上的也不能乱翻好吗。
“我给你放回去了，又没怎么样你的书，那么凶干嘛。”林穆辰支起下巴，将视线转向了程然，“程然，你看不看玄幻小说，我这里有……”
“走开吧你，我的小说再怎么差也比你的好看，你那些一块钱一本的书，谁知道里面写的什么乱七八糟少儿不宜的东西。”沈佳凝截掉他的话，阻止了他给程然推荐小说。
“你那些除了亲就是亲，你看过玄幻小说吗你，武侠看过吗，仙侠看过吗，知不知道什么是筑基什么是元婴。”
“少看不起人了，我当然看过些，我们女生也有玄幻修仙类的小说好吗……”
“……”
眼见两人有越争越烈的趋势，程然抱着沈佳凝给她的书，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不然你俩换着看看不就行了。”
争什么争。
要不是她小说看得少没什么发言权，她肯定帮着沈佳凝说话。
程然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两人居然还真就答应了。
男女视角什么的不是不同吗？真的换着看？
沈佳凝倒是乐意，眼尾一扬，“林穆辰你等着，我明天从家里把我那本白月光带过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女生看的小说！”
程然：“……”白月光？
林穆辰随意地从抽屉里拿了本书，丢到沈佳凝桌上：“还用等？我的书我随便找本都比你的强。”
“……”
……
程然转过头去的时候，才发现蒋弦年正在盯着她看。
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年年你想在什么？”程然眸子亮了亮，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盯着我看？”
“没事。”
“哦哦……”
……
中午下课，程然拉着沈佳凝坐在教室里，直到班上所有人都走光了，俩人才进了厕所。
程然之前一直是和蒋弦年一块儿去食堂的，今天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叫他先去食堂占位子。
程然动作还算迅速地换正了裤子，和沈佳凝打闹着进的食堂。
一中分高中部和初中部，但食堂只有一个。中午的休息时间说长也不长，大多数学生还是选择在校外饭店或食堂就餐。
中午，食堂人不少。
两个女孩已经计划好了一个排队一个去找蒋弦年，可程然刚一踏进食堂，不知怎么的，只是扫了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蒋弦年。
然后顿时整个人就不太淡定了。
“沈佳凝等一下，你别走。”程然一把抓住沈佳凝的衣袖，“你看到蒋弦年没？就右前方。”
沈佳凝视线一移，顺着程然的视线望去——
蒋弦年那桌，除了蒋弦年，还有两个穿着校服的女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