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半之前叫早？你几点起？”
“我到家写完作业洗完澡差不多十一点半了……我就拿俩小时看小说也不行吗？”程然摆着副惨兮兮的表情，“我都保证我上课不睡觉了昂。”
“我是班长，你经常上课睡觉我是要记你名字的。”沈佳凝拿实在她没办法。
她可以不当班长，但是程然总这么上课睡觉，成绩是一定会受影响的。
“我真的保证！我不会让你难做的……今天就是个意外，我以前没那么晚睡过……”程然也知道自己上课睡觉会让沈佳凝不太好做，“那要不，小说我还你吧，我不看了。”
沈佳凝撇了撇嘴：“……算了，你别还我，看完再还，你晚上早睡，周末看就行。”
“嗯嗯！”程然不住地点头。
俩人抱在一团又跟亲姐妹似的。
旁边的蒋弦年见程然答应早睡了，便没再多说什么。
……
离期末考试仅剩一个多月的时间。
而程然自上次被沈佳凝和蒋弦年批评后，也有所收敛，晚上看小说最迟也只看到一点左右。
白天上课倒是没怎么犯困，就是偶尔会思想抛锚，走神去想小说情节。
程然最担心的就是男女主各自憋着事儿不说那种，总是控制不住的会想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
她就保持着这么个状态，一直到了期末。
考完试的第一天晚上，程然就跑去问程妈妈，考好了能不能提奖励。
“期中的奖励和期末的奖励一起的话……”
“想买什么？”程妈妈睨她一眼，想要看穿她的小心思，“事先说好，我不会给你买太贵的。”
本来读书就是为了自己，她给程然奖励只是为了鼓励程然，让程然继续保持这个成绩。
“不贵。”程然举起一根手指放到程妈妈面前，略萌的小眼神看着自家母上，眼底带着笑，“我就想买台智能手机。”
程妈妈：“……”
程然看着程妈妈的脸色，发觉情况不妙，直接扯住她的手臂开始撒娇：“妈妈……你给我买个便宜点的智能手机嘛？便宜的智能手机好像也不贵的？我期中考试的奖励都还没领，我想和期末一起，买台手机都不行嘛？就一台。”
程妈妈扯了扯嘴角，斜视：“你就那么确定你期末能考好，要是考砸了怎么办？”
“考砸了？”
程然忽的一笑，抱着程妈妈的手臂更是不肯松。
“考砸了的话，老规矩，你打我一顿，完事儿。”
“……”怎么觉得有点亏呢。
最终，在程然的强烈攻势下，程妈妈半是无奈的答应了。
但同时程妈妈也提出，如果程然有了手机之后成绩下降，那么手机就要上交。
程妈妈都答应了，程然哪里还管那么多，点头如捣蒜。
于是之后，等考试成绩出来那几天，程然整个人高兴得几乎找不着北。
她晚上捧着从沈佳凝那里借来的小说，看到两三点多钟才睡。白天则是睡够了就起床跑去找蒋弦年，看他打游戏。
…
…
领通知书当天。
程然捧着手里那张成绩单，控制不住的兴奋，恨不得马上回家。
噢耶，她可以买智能手机了！
到时候她就可以拿手机和蒋弦年一块儿打游戏，而不是站在旁边边看着他玩了。
越想越激动，程然转头时，连带着看林穆辰都顺眼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