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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篡位夺权

残阳西下,夜幕降临。天穹苍茫,肃穆冷杀。

海风冷,流波寒,海面却是一片欢腾。武龙会的船占据水面十里地,各船上明灯高挂,火光通天,映得海面恍如白昼。数十条小船在周围巡视,船上众人手持朴刀,紧张地注视着海面。

“轰隆”一声巨响,顿时,整个大海似乎翻倒。一个巨大无比的浪花在众船中间冲天而起。立时有十条战船覆没,上百号人或死或伤。但武龙会船队并未自乱阵脚,一艘最豪华的大船上传出了雄浑的声音:“各战船迅疾撤出阵外,火药准备。”这声音在轰隆的巨响声中仍隐隐震入众人耳膜。在余波的推动下,立即有十几条战船入弩箭疾驰出三里,另有十几条战船,不断将用牛皮蒙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投向浪花翻起之处。

一个尖角刚露出水面,轰!十几条船撞之既爆。炸药连环相爆,威力强猛绝伦。那尖角上被掀得半空中,却仅是一根粗铁墩,而非海螺怪船。

但海螺怪船内也并非安然无恙,“啊”的大叫声连成一片,数十人尽皆摔倒在船舱中。风铃刚爬起来,船身又是一阵晃动,他立马急吐内息,沉马而下。可船身却如狂风中的柳条,人如何能稳住身形?

震天的巨响一声一声地传来,良久方绝。船中众人被折腾得昏头转向,恍如做了一场可怕得噩梦。风铃扶起天香雪美,温声道:“好险,雪儿,你觉得可好?”天香雪美嫣然笑了笑,点头道:“幸亏你有先见之明,用铁柱当头试探,不然此时我们早在鱼肚里面了。”这时,其他人也站了起来,饮冰蚕已稳住船身,只听她厉声道:“乘势冲锋,船出海面。”各船员一得令,立即分工而行。

风铃却面露忧色,沉声道:“敌人已有防备,饮姑娘何不停止进攻,等上半个时辰,再杀他个回马枪呢?”饮冰蚕木无表情,冷冷道:“海螺号从不无功而返,这是我家历代祖宗立下的规矩。”风铃一怔,立即道:“饮姑娘坚持己见,本也无可厚非。只是,若是这船不幸……”饮冰蚕双睛怒凸,直瞪着风铃,厉声喝道:“住口!海螺号永远不会出现意外,它永远也不会发生‘不幸’。”风铃做了一个耸肩的姿势,道:“在下也是一番好意,姑娘何必如此动怒?”饮冰蚕冷然转身,去监督各船员。

天香雪美手指轻点风铃的鼻尖,娇声道:“我从小和师姐一块儿长大,还从未见她如此动怒过。大家都说她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冰山,是一个连血液都是冰冷的女人。”风铃往饮冰蚕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叹了口气,才道:“刚才我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你不知道,那一声大喝,吓得我心都险些跳出来了。”天香抿嘴笑起来,她道:“那是因为你冒犯了她的尊严。”风铃搔了搔脑袋,不解地道:“什么尊严?”天香雪美神情忽然转凝重,她低声道:“海螺号被誉为‘永生船’,在魔盟人心中,它更是百折不扣的战神。饮家一族的辉煌和精神与海螺号同生同存。”她缓了缓,默然叹道:“师姐表面看起来冷若冰霜,对万事万物漠然不顾,但他心底深处却极为自尊。她自小就担起延续和光大饮家辉煌的重任,这些年来她也一直为此而努力……我知道她心底很少开心过。”风铃心头笼上一层阴影,正想说什么,便在这时,忽听一个年老的船员喊道:“小姐,目标已经出现。”只听饮冰蚕厉声道:“好,冲上去!”“砰、咔嚓”几声巨大的异响,一艘大船被螺尖撞穿船肚,海螺号船身瞬间冲出海面。大船立即碎成无数块,一百人被大浪尽数吞噬。

风铃透过船镜,看到已有几十艘战船的人登上了岸。还有二十来艘大船却被挡住,离岸还有十来里。饮冰蚕大喝道:“发出信号,实施最后的杀招。”砰砰,两颗色彩斑斓的烟花设上空中。可海螺怪船仍未停下,在海面纵横驰骋,遇物物即毁,遇人人即被肢解。血肉横飞,场面惨不忍睹。不一会儿,天空飘来一朵朵黑云。近了,可清楚看到漫天的飞鸟如云遮天而来。幽幽一声笛声响彻夜空,乌云立向武龙会的船队扑过去。武龙会的人也看出事态不妙,纷纷逃窜。但岸边离乡村、市镇尚有十里之遥。那些“黑色椰子”如雨点般落下,武龙会的人被粘稠的黑油冲激头顶,随即全身着火。武龙会的战船更被大火吞噬……

海螺船又沉于了海里,如水中妖魁,形踪飘忽,若隐若现。

第二日,南岛空前沸腾起来,整个岛上的居民都惶恐不安。风铃再一次与天香帅秘密相见,只是这次不是他去找的天香帅。天香帅亲临海底冰洞,饮冰蚕和天香雪美分立天香帅两侧,洞中的气氛的压抑、沉闷。

原来,天香帅一大早便悄悄地来到这里。此时的他浓眉微皱,似乎忧愁满胸。风铃却不在意这些,他望着海底自由自在的游鱼,目中闪着喜悦的光芒。天香帅盯着风铃的眼睛,似乎要看清眼前这少年到底是怎么长成的。风铃忽移目望向洞壁,喃喃自语道:“这里的风景真美!”他这么一说,天香雪美也移目望向洞壁。

天香帅默然半饷,方冷冷道:“你没有完成本魔交给你的任务……”风铃移首望着天香帅,颔首道:“但我却觉得昨夜之战,无懈可击!”天香帅却冷冷地笑起来,良久,才道:“大火蔓延到了村庄,岛上居民死伤惨重。”风铃眼中闪过一抹忧伤,却一现即逝。他道:“这责任不在我,而在于天香前辈。”天香帅一怔,目光随即一沉,冷声道:“你倒是一个很狡猾的人!”风铃似乎有些不耐,厉声道:“武龙会还有多少人马?”天香帅略微思索,沉声道:“大概尚有两百左右,个个均是一流高手。”

风铃轻哦了一声,道:“天魔那边如何?”天香帅目光陡现厉色,道:“天魔已下令,命司空清星揖拿你。”风铃嗯了一声,沉吟片刻,道:“你想先动手,擒住我,再把我送往魔盟总坛?”天香帅目光闪动,风铃笑道:“这样一来,你可赢得岛上民众的拥护。”天香帅默不作声,风铃接着道:“天香前辈怕我出卖你?如果是你把我抓去,我说什么,天魔都不相信,可要是司空清星将我擒住了,那就另当别论。”天香雪美见天香帅神情严肃,神情立变,颤声道:“爹,难道你真的要……”天香帅望了天香雪美一眼,目中闪出凶光,天香雪美吓得欲言又止。天香帅转首望着风铃,冷冷道:“既然你知晓利害,本魔不得不先动手!”“手”音未逝,他剑指急戮向风铃的“膻中”要穴。

风铃一夜未归,花伊伊芳心惴惴不安,群豪也分外担忧。武龙会船队付之一炬,会众死伤惨重,花无悔立派花金、花银、花铁前往打探。少林、武当也不敢坐视,门中精锐尽数遣出。风断倒是心不乱,他处事从不惊慌,他却到市镇上逛起来。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哎,椰子,卖椰子,又大又甜的椰子,大家快来买呀!”风断走上去,淡淡瞥了卖椰子的小姑娘一眼,问道:“多少钱一斤?”小姑娘一听,仔细瞅了风断半饷,才脆生生地道:“三文!”风断沉声道:“好,来三个!”小姑娘挑了三个大椰子,抚平秤杆,道:“共十五斤六两二钱,就算十五斤六两吧,客官,你给四十六文八钱。”风铃掏出一块银子,淡淡地道:“不用找了!”小姑娘手里掂着这块银子,又上上下下打量着风断。风断抱了二个椰子在怀,另一个提在手中,就像提着一壶酒。刚转身走出二步,小姑娘却叫住了他,道:“客官,你……好象有心事。”风断并没有回首,只是漠然点了点头。小姑娘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客官是不是在找人?”风断缓缓回过头来,两道电光直射向小姑娘清亮的眼眸。

小姑娘忙低下头来,轻声道:“昨日有位少年公子和一位富家小姐来我这里买过椰子。少年公子和大爷很相像,不仅语气动作相似,而且说的话也相同。”风断急道:“那少年公子是什么模样?”小姑娘想了想,道:“他身形挺拔,剑眉星目,脸上常挂着温和的微笑……”风断脸色忽然一沉,冷声道:“你怎知我在找他?”小姑娘见风断神情严峻,语气咄咄逼人,不禁紧张起来。她嗫喏半天才道:“因为,昨日那少年爷子和那位小姐刚走不久,便有一对青年男女急忙跟了上去。后来,又有一个老汉也远远地跟着几人身后,我看得出来,他们不怀好意。”风断神色大变,大声道:“他们是外地人吗?”小姑娘思索片刻,摇头道:“不,他们是岛上的人,那老汉还曾在我这儿买过椰子,那一次他买了很多,是我所做的最大一笔生意,我记得他的模样。”风断点了点头,随手抛出一块硬物,道:“多谢!”那硬块平稳地落在小姑娘掌心,她低头一看,竟是一块金子,足有五两重,小姑娘又惊又喜,慌忙抬头看风断,却没了踪影。

小姑娘怔立住了,可忽然间有一只手伸来,抢过了金子。小姑娘神色大变,急道:“还我……”赫见来人是个青年,正怒视着自己,她被吓得说不下去了。青年把金子左右来回的抛着,冷声道:“记住,以后不管看到什么,不可多嘴……不过,看在你这次多嘴的份上,这块金子还给你。”

魔盟总坛建在海岛中部最繁华的镇上,魔盟琼楼玉宇,瑶池金擞,绵延三里。其构造之独特,建筑之辉煌,毫不比中原皇帝王宫逊色。魔盟大门紧闭,门头挂着一块金扁,扁上刻着四个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南天魔盟!三十六个手持大刀的壮汉雄纠纠地分立两侧,守在门前。任何人,只要稍稍踏进禁区一步,必将被乱刀分尸而死。

忽地,一个魁伟的身影飘然而至,其后,两个脚夫担了个竹架,架上躺着的一人,赫然便是风铃。那魁伟的身影无视禁区的存在,脚步毫不过疑地踏了进来。这人身法奇快,看似只踏进禁区一步,实则,已深入一丈。

三十六名壮汉热血充胸,几十年来,还从没有人敢在这放肆。刀光霍闪,三十六柄大刀铺天盖地狂涌而上。行家功夫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三十六人刀势未发,但刀气逼人,赫然均是一流的刀手。汹涌澎湃的攻势,漫天的刀劲,任你是旷世豪雄,也不可坐视。那身影眼见刀劲袭来,只轻描淡写地一抖衣袍。一道闪亮的金牌平稳飞出,金牌上的两个大字清晰地映入众刀手的眼帘。刀势霍止,众刀手立向两边分开,那魁伟的身影脚步节奏丝毫未缓下来,从众刀手眼前飘过,衣衫并未飘动,金牌忽地在空中消失。沉重的铁门也轰然大开,似乎在迎接这位不平凡的客人。

一入铁门,便知何为宫深似海,厅堂内兰花飘香,香雾袅袅,幽深迷幻,恍似梦境。四人穿过厅堂,经过一条长廊,数十位高手威然而立。也不知转了几道弯,踏了多少级门槛,最后来到一间阴暗幽冷的殿堂。

堂内有一百来人肃然而立,一个满脸黑痣的五旬老者越众而出,深深一揖,道:“生魔,劳你大驾来此天魔阁。属下断无双奉天魔之命前来恭候,失礼之处,请生魔多多海涵!”

那身影赫然便是——生魔天香帅!

天香帅微一欠身,恭敬地道:“请断护法通告魔君一声,就说属下已擒住风铃,准备献给魔君。”他的语音里无丝毫狂傲,充满卑微低下。这断无双乃是天魔座下四大护法之首,闻言轻哦了一声,神情也不由得怔了一怔。他望了天香帅几眼,又向担架上躺着的人仔细瞧了几遍,厉声道:“此子便是身附无极刀叶的风铃?”天香帅拱手道:“如假包换,本魔得知魔君下令捉拿风铃的消息后,便设计将其擒住。”断无双又哦了一声,惊疑地望着天香帅。生魔又道:“护法有所不知,此子对犬女百般纠缠,本魔早就看不过去。因此,一听到魔君指令,便把他引诱至府上,将他擒住。”断无双连连作揖行礼,道:“属下绝无怀疑生魔之意,只是听说此子武功虽也可观,却并不绝顶。倒是他精灵狡猾,诡计多端,很让人头疼。生魔能擒住此子,想必费了一番周折吧?”天香帅嘿嘿笑道:“这是自然,但本魔行事,任他鬼狐转世,也难逃劫数。”断无双细小的眼珠闪烁不定,脸上堆满笑容。他抱拳道:“属下恭喜生魔,贺喜生魔,又为魔盟立了一件大功,属下等是望尘莫及啊!”天香帅狞笑道:“哪里,哪里!”

断无双又望了风铃一眼,道:“他是中了生魔的剑指吧?”天香帅似已不耐,冷冷地道:“他膻中穴受制,断护法何不走近探探他的脉搏?”断无双听出他语气的冷肃,急忙笑道:“生魔请稍等,属下这就去禀告魔君。”断无双折进条通道,天香帅向堂中众高手一瞥了一眼,温言道:“近来岛上事多,各位兄弟辛苦了!”说着,向众人深深一揖。众高手均感惊愕,仓惶跪地拜道:“为魔盟尽忠,属下万死不辞!”天香帅上前扶起几人,朗声道:“快请起,兄弟们无需客套!”便在这时,断无双走了进来。见这等情形,眼中闪过一抹狠毒的目光。天香帅淡淡笑了笑,沉声道:“魔君有何谕旨?”断无双抱拳道:“请生魔随属下同去参见魔君。”天香帅一怔,问道:“天魔不想看看风铃吗?”断无双笑道:“自然要见的,生魔,请!”说着侧身一让,天香帅昂然前行,两个脚夫担着风铃跟随而至,断无双却在最后。

静,这里出奇的静,如同远边黑暗的深处。这里光线幽暗,空气冷飓,让人自然而然便想到了地狱。生魔从容地踱步高堂下,断无跪在地上,朗声道:“启禀魔君,生魔擒来风铃。”高堂上很黑,只看到有四团黑影,或高或矮,看不清是人还是鬼。但堂上却有一个声音传出:“很好,生魔!”天香帅深鞠一躬,抱拳道:“这是属下份内之事,请魔君验明正身,担架上之人是否乃风铃。”

嗤,一条烛焰倏现,隐隐可见堂上四人一坐三站。坐着的那个人便是魔盟的最高统治者八世天魔。断无双站起身来,沉声道:“魔君应允,请生魔让人将风铃抬上前去。”天香帅一挥手,那两个脚夫便抬着担架,登上石阶,到了殿堂之上。

这两个脚夫身形瘦弱,看来毫不起眼,天魔似也未把两人放在心上。他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昏迷的风铃,半饷,方道:“此子英武不屈,眉目间流露出一股纯然天气,生魔,你又为魔盟立了大功,本天魔该如何奖赏于你?”天香帅躬身道:“属下不敢,魔君,若没有别的吩咐,属下这就告退了!”天魔忽哈哈笑起来,良久,方道:“你我难得相处一室,本君闻知你已将生魔一门的阴阳两路剑法融会贯通。能达到此种成就,生魔一门自开山立派以来,你是第二人。”天香帅闻此言,神情陡变,颤声道:“只是略有小成,若要融汇,让阴阳相济,恐怕还需要一些时日。”天魔轻叹一声,又凝视天香帅半饷,才道:“那就让本君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成就吧!断护法,那你替本君向生魔讨教几招吧!”断元双转身向天香帅抱拳道:“生魔,请赐教!”天香帅知此战难免,一拂衣袖,沉声道:“你先出招吧!”断无双毫不推让,双手往腰间一插一抽,人如鬼魁飘近,爪影重重,直罩天香帅面门。

这表面看来是同派中人切磋武世艺,而实则是生死之战。嗖嗖嗖!数道剑芒电掣而出,竟后发先制,封住了漫天的爪势。断无双惊骇不已,不待爪势变老,迅疾换招,凌厉的爪劲撕得空气滋滋作响。但天香帅又只是淡淡地点出三指剑气,迫得断无双不得不再次变招。连攻数十招,断无双非但不能略占丝毫上风,而且已大汗淋漓,爪势也缓了下来。天魔的眼睛早又阖上了,对场中的战况,似乎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

嗤!一道剑气忽然透入断无双的气海大穴,本已疲劳不堪的断无双立即瘫软倒地。天香帅向天魔欠身道:“区区伎俩,不足入魔君法眼。”天魔目不视物,却道:“你剑气纯而不杂,聚而不散,气随意发,可称得上天下第一剑客。看来你已经解了盅毒……”天香帅黯然摇头,神情凝重地道:“不!”天魔轻哦了一声,缓缓道:“难道还有谁的剑术犹在你之上?”天香帅抬头望着天魔,沉声道:“八世死魔谢晓峰,他始终都配为我的师叔,无论是剑术,还是精神,均让我望尘莫及。”天魔轻轻点头,默然叹道:“可惜啊可惜!他宁愿隐退也不愿回我魔盟……”话犹未了,天香帅抱拳道:“属下告退。”天魔不以为意,淡淡地道:“你俩下去吧!”那两脚夫立即躬身退了下来,天魔又瞥了天香帅一眼,轻声道:“生魔,你我好久也未切磋武技了……既然盅毒已解,趁此良机,何不比试比试?”天香帅沉吟片刻,冷冷道:“既然魔君有此雅兴,属下只好从命了。”啵的一声,一束极细极亮的剑气应声而出,射向天魔,速度快捷无伦。

一瞬之间,剑气距离天魔眉心不足两寸,但也在那一刹间,天魔忽然动了。剑快,天魔的行动似有些缓滞,隐隐见他人椅一移,剑气便透入墙中。天魔竟轻松避开了迫在眉心的一剑。嗖!天香帅飞掠而起,剑指急吐,一冷一热,一人剑气达到极端,冷热剑气时散时合,似散非散似合非合,在合合散散之间,其威不言而喻。瞬间,又有数十缕剑气交织成梭,暴射而出。天魔似不知躲闪,仍坐在软椅上,他的眼睛也未睁开。当剑气离他尚有盈尺之距时,一只硕大无比的拳头倏然现出。拳劲无声无息,似有却无,在有有无无的虚幻之间。这种境界,已是出于拳道以外。随即只见漫天的剑气立即化为乌有,但天香帅身形已如飞鸟直扑上来。

天魔忽也如一朵浮云飘起,左拳平伸而出。天香帅双手食指拢起,一道夺目光束射出。可至天魔身前尺许,忽地消逝。这时,魔盟两大旷世高手已相距很近。电光石火间天魔掌影急抖,天香帅十指狂戮,也不知两人相斗了多少回合。

唿,天魔忽然睁开久闭的眼睛,一股可怕力量摄入天香帅心头。纵是不世奇才的生魔,亦不由得感到一阵莫名的惊慌。就在他心神稍分之际,天魔整个人被一团奇丽的光芒充斥着,赫然便是一个巨大的拳头。相信这如山巨拳,世上绝无人可挡。

但就在拳头轰中生魔的一刹那,一缕银亮剔透的光柬电掣射向天魔腰间大穴。而具有如此诡异高深的功力竟是其中的一个脚夫。这缕光束凌厉无伦,锐不可挡,其速更不言而喻。天魔拳劲甫出,立觉不妙,强硬收招,身形凌空急旋。但立有数十缕剑气却将他的身影笼罩住。

殿堂上另三人愕惊之下,如猛虎扑食,各操一棒一牌一扁,向两脚夫劈来。两脚夫忽沉腰撤步,双手一扬,外衫如遮天席幕直迎飞扑而来的三人。三大护法反应奇快,各自挥动兵器,长衫立即碎成数十片。但便在此时,三缕光速暴射没入三大护法的“心厥”要穴。三人身势立止,坠倒在地,个个身体僵硬,冒着缕缕寒气。

天魔刚刚稳住身形,霍然见到四大护法在敌人的暗袭之下,三死一伤,而对方确是两大高手,不由得心惊目怒,厉声道:“生魔,你想谋权夺位?未免太心急了吧!”天香帅哈哈大笑道:“魔君,难道等到你夺得麒麟鳖珠之后,再仍由你宰割?”天魔怒目一瞪,喝道:“看来是我太小看你了!当初本君就该听从九世死魔之言,一掌毙了你。”天香帅狞笑道:“承蒙你手下留情,否则,你怎会有今日?”天魔怒喝一声,大声道:“本君有一事不明,你是怎么解这盅毒的?”天香帅嘿嘿笑道:“这得要感谢我的师兄司空清星,没有他,恐怕我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熬出头。”天魔惊愕失色,怒喝道:“什么?司空清星这个狗东西,居然敢欺骗本君……哼,待本君杀了你们之后,定要这个狗东西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天香帅阴测测地笑道:“哦,对了,魔君,属下还有一事要向你汇报。我的师叔没有死,而是被司空清星囚禁了三十年。”天魔一怔,面色骤然大变。天香帅冷喝一声,厉声道:“现在说这些没用了,因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天魔目毗尽裂,大喝道:“好,今天我们就做个了断。”他望了风铃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面对三大高手,天魔居然气定神闲,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天香冷哼一声,手掌前送,五指收拢,化掌为拳。剑气聚集合一,威力暴增。他竟能以拳代指,发出旷世无比的拳剑,足见其修为高深莫测。饮冰蚕立马与天香帅呼应,蚕丝剑也暴射而出。可天魔拳劲一推,两股剑气立即破碎。与此同时,他飞掠而起,直冲天香雪美而去。看来,他想先破其弱,削减对方的实力。但天香雪美也如疾风般闪退,天魔眼见就要扑空,霍见他巨大的拳头一挥,拳面对准了饮冰蚕。原来,天魔的这一举动真正的目标并非天香雪美。天魔知道,只有先消灭饮冰蚕,他才有胜算。

可饮冰蚕临危不乱,倏然攻出“冰蚕九诀”防守的招式“作茧自缚”。剑影如旋风般迅疾将她窈窕的身影裹了个严严实实。天魔知道冰蚕神功的劲道阴柔,遂豁出其毕生功力,攻击一点。在撼山震岳的劲道下,饮冰蚕顿觉得全身遭到禁制,头脑昏胀,几欲爆裂。死亡的阴影瞬间笼上心头。但就在此时,一股凌厉的刀气无声无息地袭至。刀气未近,已寒光大盛。天魔自不敢小觑,急撤身而退。“噗呲”一声,蚕丝剑气立被刀气撕开。饮冰蚕借势刚出一招“破茧成蛾”,万缕蚕丝剑气激射而出。天魔拳影急晃,神妙的拳劲护住周身各大要害。可一道白芒却透过他的护身罡气,射中他的“中枢”大穴。天魔飞落地上,那从容自若的脸上已有些苍白。这时,与他对峙而立的已不是三人,而是四人。

原来,天魔佯攻天香雪美,掌劲却攻向饮冰蚕之时,天香帅抓住这一机会,隔空解开风铃受制的穴道,输入真气助他血液迅疾通畅。登时,风铃如脱笼之鸟,长刀一横,十成刀叶寒气透过刀锋,破空无声,劈向天魔。这一刀,天魔也不敢硬挡,只好急退。但他这一退,立被饮冰蚕的“破茧成蛾”和天香帅的剑气所钳制。天魔虽能破冰蚕剑气,然而天香帅亦是聪慧奇才。他一指剑气实是毕生功力之凝聚,攻击一点,立告成功。

天香帅得意地笑道:“今日便是的死期。”天魔冷笑道:“嘿嘿,天香帅,若一对一,你是本君的敌手吗?”天香帅摇了摇头,黯然道:“你竟将魔刀、魔拳二道融成‘虚空刀拳’,还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相信即便是元始天魔也不能出你左右。”天魔斜眸了风铃一眼,良久才道:“你我均将本门绝学修至无上境界,我魔盟人才济济,魔盟一族本可傲视天下,想不到……”天香帅叹道:“既生瑜,又何生亮?一山不容二虎,这是天意的安排。只能说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他稍稍一顿,又道:“历任天魔,数你手段最狠,所立盟规最严酷。稍有不慎,便会惨遭重型而死。弄得人心惶惶、战战兢兢。即使是盟中位高权重之臣对你也是敢怒不敢言。”天魔似乎无动于衷,冷笑不止,但双拳握得更紧。天香帅目中光芒闪动,接着道:“本魔本应遵守祖师遗训,尽力匡扶你。可你独断专行,喜怒无常,嗜杀成性。本魔不想助纣为虐,落个千古臭名。”天魔仰天长叹了一口气,黯然道:“强敌入侵,死魔一门精英尽亡,如今我们又互相自残,难道是天要亡我魔盟?”天香帅冷冷地望着天魔,幽幽道:“哼,那是你自找的……”天魔忽哈哈大笑起来,天香帅身子一震,急忙往后退了几步,他的胸前竟冒出缕缕青烟。天香雪美一惊,尖声道:“爹……”欲持剑冲上,却被人拉住了。她回目一看,那人是风铃。

天魔也望向了风铃,眼中露出怜惜之色。他缓缓道:“你的刀气可谓举世无双,在本君的记忆中,我魔盟唯有一人可与你相匹敌。”风铃微微一笑,目光瞥向天香雪美,天香雪美也正好向他瞧来,四目相对,两人心弦齐鸣,均会意一笑。

风铃又望向天魔,赞道:“在下所发之刀气也许不及前辈的刀气……”天魔眼中忽闪出一抹精光,沉声道:“你看出了老夫拳中的刀气?”风铃点点头,道:“前辈以拳化刀,前所未有,而拳术中隐含刀之霸道,刀气静而无声且似无形,已达到刀界巅峰造极的程度。”天魔八世淡然而笑,却无片言只语。风铃又笑道:“前辈拳破虚空,劲道可聚可爆,相信当世无人可与前辈比肩。”天魔八世突然嘶声狂笑起来,笑了一气之后,他眼睛一瞪,道:“那合你四人之力,有多大胜算?”风铃垂下头,似乎在思索。天魔冷声道:“本君之所以不杀天香帅,只因眼前正当用人之际,如今事情演变至此,本君也是无可奈何……”风铃斩钉截铁地道:“合我四人之力,阁下必死无疑。”天魔一怔,随即纵声大笑道:”你们以为区区小计,便能置本君于万劫不复之地吗?”天香冷哼一声,厉声道:“你众叛亲离,天理循环,今日便是你的报应之时。”话音刚落,天香帅飞身而起,随又如匹练直泻下来,同时剑指一划,绽放出严密剑网,遮天而下。剑道奇猛,剑气锋锐,剑势无匹。正是《九天轮回剑法》最厉害的一式“仙登极乐”,再配合《地火蚀日剑法》中的无上一式“魂断乌金”。天地相合,这一剑威力之猛,可谓无与争锋!

风铃、饮冰蚕、天香雪美三人也攻出刀光剑影,三股阴寒劲气相融相汇,聚集一点,其寒无可言喻。天魔遭寒流倾袭,急忙内敛真气,护住经脉。待敌方攻击力道尚有一丈之距时,他沉喝一声,左拳直捣而出,右拳轰天,看上去十分简单的招式,却是“虚空刀拳”中的一式绝杀“锐不可当”。森密的剑网立即被击碎,阴寒劲气亦被轰散,天香帅更被霸道拳劲震的五脏六腑翻涌不已,连翻了二个筋斗方稳住身形,飘然落地。风铃三人也不好受,被迫飞退数丈。

天魔张狂无比,甫一稳定身形,又挥拳轰出重招。旱雷般的拳劲重重飞出,天香帅四人急忙闪避。坚硬的石壁碎屑狂溅,摇晃不已。天香雪美内功修为稍弱,挺受不住,竟然口吐鲜血。风铃大惊失色,长刀急点地面,顿时沙石狂溅。

光线弥漫,原本阴暗的厅堂更如地狱般的冷、黑!天魔也不敢妄动,急运气护体全身,聚神辨敌方位。但陡然察到觉一股奇寒气流涌来,空中的沙石也遭到冰冻。天魔大惊,急将毕生功力聚于双拳,当场轰破冰石而出。但是,冰层却如大海波涛般,滔滔不绝地倾袭上来。可天魔岂惧怕区区冰浪?即使是座冰山冲来,亦不能奈他何。拳劲如炮弹连发,层层冰寒尽遭瓦解,天魔顺藤摸瓜,乘势直进。忽听风铃的声音喊道:“前辈,我在这里!”风铃一边说一边移步,忽然骄指电点,数道寒芒快捷无比地射向天魔的胸口。天魔怒喝一声,叫道:“小子,受死吧!”顷刻之间,拳头左右挥舞,拳影漫天翻飞,交织成网,拳劲澎湃绝伦,密密麻麻地迎向寒芒。但巨拳一触寒芒即碎。赫!一道血箭喷出,大魔怒喝道:“小子你竟使诈……”天魔眼睛霍地暴张,豪光大盛,但目光中却有惊怯之色。

原来,风铃射出寒芒之际,身形跟着扑上,待寒芒击破拳劲,刀也跟着劈了过去。当时黑灯瞎火,天魔虽察觉劲气被破,又见风铃提刀劈来,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拳刀相触之际,寒芒尽入体内。天魔立觉察到一股奇寒真气攻入他的五脏六腑,更直冲丹田重穴,好似有千万枚寒针在体内奔腾,寒痛异常。急忙鼓劲卸寒,可真气为之一滞。他强提内劲,双拳同时狂轰而出。这近似回光反照的一击,试问谁能抵挡?寒刀登时粉碎,就在此时,一股凌厉无匹的剑气迎面冲来。立时,一声撕天裂地的惨嚎陡起,慑人心魂,但嚎叫声瞬间没了,就像是被一柄奇利的刀切断般。天魔僵直倒地,身上鲜血长流,无数细若蚕丝的血雾激喷而出,咽喉更被一枘利剑洞穿。他这一叫,立暴露了立足之地,饮冰蚕和大香雪美立即联手攻出蓄势已久的一击。

沙石冰块渐渐沉落,殿堂又恢复了宁静和阴暗。

“吁……”风铃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道:“‘虚空刀拳’几乎可与《望月心经》一争雄风。”

“哈哈哈……”天香帅志得圆满,仰天大笑起来。笑了一阵,他才道:“明月仙子以一人之力,如何与我魔盟决战?”风铃闻言,摇了摇头。天香帅瞥了一眼风铃,厉声道:“刚才你似乎有所保留吧?无极刀叶难道只有这点儿威力?”风铃并未答复,转身凝视着天香雪美,温声道:“雪儿,你没受伤吧?”天香又冷瞥一眼,见天香雪美柔情无限地投入风铃的怀中。冷冷地道:“冰儿,救醒断无双!”饮冰蚕急道:“师父,断无双怎能留下来?那会成为很大的隐患……”天香帅嘿嘿笑道:“你放心,他是师父的人。为师不仅要他活得好好的,还会重用他。”饮冰蚕再也无半分疑虑,遵命行事。

天香帅又吩咐道:“雪儿,把这四具尸体收拾好。”天香雪美依依不舍地离开风铃的胸怀,自腰带中掏出一只苍绿的玉瓶,往每具尸体上洒泻一层如雾的白粉。风铃别过目光,不想看到那惨怖的一幕。天香帅望着尸体上冒出的缕缕青烟,幽幽地道:“逆我者便是这般的收场,风铃,此次灭掉天魔,你功劳不小。”风铃却冷漠地道:“恭贺天香前辈登上天魔大位,执掌南天魔盟。”天香帅对风铃的态度似乎无动于衷,他得意地大笑道:“嗯,从此刻起,我天香帅便是魔盟第九任天魔。”天香雪美也喜不自胜,拜道:“女儿恭贺爹爹志得圆满!”天香帅嘿嘿一笑,颔首道:“这只是爹雄伟计划的开始。”想着很快就可摧毁武龙会,待除掉明明月仙子之后,再将花错门、少林、武当,五岳剑派歼灭,那时,即使没夺得麒麟火鳖神珠,也能君临天下,雄霸千秋……他越想越得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忽一人惊惶地奔将过来,噗地跪下,哭丧者脸,拜道:“属下断无双,愿以死效忠九世天魔。”这人一醒过来就见风使舵,也不失为一代“魔杰”。天香帅颔首道:“断护法,若无你相助,本君如何解得了盅毒?待大局稳定之后,本君自会重重赏赐你。”断无双狡黠至极,立马磕头道:“属下多谢魔君,属下这就去招集各坛主、副坛主,瞻仰九世天魔的圣辉!”天香帅望着断无双奴颜婢膝的神情,想到自己已是一方霸主,可俯视万千生灵,又情不自禁纵声大笑起来。

便在此时,一人气喘吁吁、惊慌失措地跑进来,颤声道:“魔君……”他一语未毕,便被人喝止:“住口!”怒喝之人赫然是断无双,他厉声道:“还不快快参见新主九世天魔。”来人一怔,慌忙不知所措。天香帅却慢条斯理地道:“外面发生何事?”来人这才镇定心神,急忙跪下,叩了三个响头,才道:“属下总坛副坛主火心狼愿为新主尽忠尽孝。”天香帅满意地点点头,火心狼急道:“启禀魔君,花无悔、风断等人率众突袭而来。扬言要我们放还风铃,他们人多势众、武功奇高,已攻进第十三重厅堂。”闻言,众人皆惊诧不已,天香帅哼了一声,冷然道:“带路!”火心狼闻言,心中略宽,急忙爬身而起,在前引路,天香帅一抖长袍,飘然而行,风铃等人自也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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