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玮,这是发生在西元201某年,我去直辖市水户出差时遇到的真实的事情。
华夏国地大物博,方言也有很多,各有各的悦耳诙谐之处,而水户就是其中典型。好在之前我去过几次,还算能听懂水户话。
不然的话肯定会错过这个离奇却又现实得让人发指的的故事。
那次我提前2天完成了工作,在白甫江边的酒店住了一晚,也听了一整晚江边楼塔上发出的夹杂着东方红旋律的钟声。早上起来推开窗,看到江边的观景台上锻炼的人居然三分之一都是外国人,和几年前的光景大不相同,这让我决心离开这个城市,不再把剩下的时间花费在它上面。
经济太过繁荣真的有利有弊,譬如外来的和尚好念经,薪水待遇超过当地人等,让人颇有微词。
不过我也不打算就这么回柏氏工作,我看了火车时刻表,发现离水户市最近的是苏州,只有一站的距离,于是我决定在那里度过剩下的36小时。
“小伙子,能帮我把行李放在架子上吗?”
坐我对面的,是一对穿着黑衣、面容憔悴的老夫妇,他们提出。我立刻照做,然后,我们就聊了起来。
我已经不记得是谁先起头,总之我们聊了起来,我告诉他我的职业,我要去哪里打算做什么;他们则告诉我他们的生活境况。老大爷右侧腮帮子高高肿起,说话很不方便,这点当医生的我自然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
聊了一会后,我开始询问他的病情,他苦笑。
“没什么,我痛了几年的智齿突然掉了,医生说消肿了就没事了。”
老大爷答道。这时,他的妻子说话了。
我刚才的自我介绍她似乎完全没听进去,当我再一次应她的询问作答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惆怅的神情。
“要是我儿子像你就好了。唉,他还比你大好几岁……”
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她滔滔不绝地谈起关于他儿子的事情来。因为他们说他们是普通退休工人,我以为她是羡慕我的工作,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样。
她羡慕的,是我的精神状态。
原来年近花甲的他们的儿子今年刚29岁,某大学毕业,成绩平平,毕业后自己找了份公司职员的工作。刚开始时,他还没什么异状,但后来就……
“他的脾气越来越怪,越来越坏,对我们发火的次数越来越多,因为我们只是普通工人,而他同事的父母不是富人就是当官的,我们不仅不能帮助他的事业发展,也不能给他提供一个优越的生活环境,让他倍感自卑和人生无望。”
老大爷被儿子这一气,着急上火牙齿出了问题。牙齿的病尤其严重,医生建议他拔掉那颗出问题的智齿,但让人郁闷的是,不管是浸润还是阻滞麻醉药,都对它不起作用,硬拔又拔不下来,只能忍着。
不具有咬合能力还引发了炎症,老大爷的智齿就属于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