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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自有人管不平事 女奴命运有转折

“别杀他!”云天大声喊着。

勾良养闻声收住宝剑,拢目向山坡上望去。

只见一个男孩向山下飞跑而来。

卜鲁象拖着右腿,吃力地跟在后边,边走边说,“小多才,又管闲事,你嫌老叫花不死是吗?”

云天说,“老多才,有人凌辱女人,欺负小孩,你说这是闲事?说我嫌你不死,那由着你说好了!”

卜鲁象说,“老叫花还不是为你好吗?”

云天说,“真为我好,就该把那坏蛋给收拾了!”

卜鲁象说,“你以为老叫花是神仙咋的?老叫花老眼昏花,瘸瘸拐拐,能管得了闲事吗?”

云天说,“老多才,管不了和不管可是不一样!你管了,可没本事打赢人家,你还算是个侠士,你不管,就是麻木不仁啊!”

卜鲁相嘟哝着,“老哥哥可不麻木不仁咋的?都快跟不上你了!”

话音刚落,卜鲁相一不留神,一脚踏空,从山坡上滚了下来。

他爬起身来,一边拍打着左腿,一边说,“娘的娘,我的姥姥哎!可把老叫花摔坏了!”

云天赶了过来说,“老多才,你这不走挺快吗?”

卜鲁象说,“老叫花这是走的?老哥哥左腿也摔瘸了,两条腿都瘸了,以后要靠你背着我了!”

说完,卜鲁相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起赖来。

云天也不管他,飞身站在勾良养面前,伸出大拇指说,“这位公子,你是这个!”

勾良养问,“你啥意思?”

云天说,“欺负女人,刺伤不会功夫的小孩,你不是这个是哪个?难道你是这个?

说着,云天又伸出小拇指。

勾良养打量着云天,“娃娃!为何对我冷嘲热讽,难道你想管本公子闲事吗?”

云天说,“什么叫闲事?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

云天的气势让勾阳害怕,他怕得罪了贵人,自己吃罪不起,他气焰稍减说,“这位公子看来器宇不凡,应该和我同路,你有所不知,这兄妹是我家两个贱奴,公子要管我惩罚家奴,岂不是管我家闲事吗?”

云天生气说,“你口口声声说别人贱,可我觉得你比他们还要贱!”

勾良养又被云天的话震住了,他心想,“这公子竟然把我看得比葛淑兄妹还贱,他到底什么来头?”

勾良养陪笑着问,“在下姓勾名良养,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云天语气缓和了些说,“勾公子,人生来哪有贵贱之分,你还是放过他们吧?”

勾良养忙说,“公子此言差矣!我们生来就是高贵,他们生来就是卑贱,天经地义!”

云天被激怒了,他说,“你怎么证明你比别人高贵呢?真正的贵人是照顾自己的追随者,而不是像你,把他们当成猪狗的!“

勾良养说,“公子此言又差矣!我们豪门贵族对待贱奴,杀他们就像杀死猪狗一般!”

袁云天又被激怒说,“要是别人把你当猪狗杀呢?”

勾良养也被激怒了,“你敢说本公子是猪狗,难道以为我怕你不成?”

这时候,远处又传来一声唿哨。

勾良养急躁起来,“先不管这小孩来历,打发了葛汉这贱奴再说!”

想到这,勾良养一晃身,就想窜到云天身后,袭击葛汉。

云天身形晃动,挡住勾良养。

勾良养有些生气说,“本公子看你像个人物,给足了你面子,可不是怕你,再管本公子闲事,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那可全是你自己找的!”

云天说,“你的面子,还不如狗屁值钱!你要欺负人,我是不会不管的!”

勾良养怒道,“给脸不要脸!”

话音未落,勾良养挺剑刺来。

云天连忙闪身躲开。

二人插招换式,斗在一起。

这时又响起呼哨,勾良养着急起来,他使出连环三剑,逼得云天手忙脚乱。

突然,勾阳回身一剑陡然向云天胸前刺来,招法快捷之极。

这让云天始料不及,勉强躲过了这一剑,勾良养要是再补上一剑,估计云天绝难躲闪。

云天情急生智,他就地抄起一刻石子,顺势打向勾良养。

勾良养挥动宝剑,石子打在剑身上,火星四射。

勾良养顿时兴起,他忘记了忌惮,舞动宝剑,如狂风骤雨,又像满树梨花开放。

他就要对云天发动致命攻击。

“慢着!”只听卜鲁相说话了。

勾良养连忙收住宝剑。

卜鲁象连忙拖动右腿,边走边说,“没有金刚钻偏揽瓷器活!还是让老叫花替你先死吧!”

云天一退身说,“杀鸡焉用宰牛刀,老多才,还是你来吧!”

卜鲁相说,“杀鸡焉用宰牛刀,那还是你来吧!”

勾良养大怒道,“你们两个一起来!”

卜鲁相说,“这位公子,你何必和他一般见识?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的,看您身份高贵,赏我两个铜板就行,你打不过他,老瘸子把他拉走就行了!何必打打杀杀的!”

勾良养刷一个剑花,“老叫花,你再不滚开,我连你一块杀了!”

“啧啧!”卜鲁象说,“小多才,你真是个冤家!这公子耍的剑花,老叫花一生也没见过这么好的剑花,都是你爱管闲事,拖着我一起送死!要是老叫花死在这位公子剑下,你可别忘记清明节,给老叫花烧点纸钱啊!”

卜鲁象语调有些悲哀,颇有几丝害怕的意味。

勾良养嗤笑骂道,“嗤!要是怕成这样子,就赶快滚吧!”

卜鲁象脚下一个趔趄,拖着右腿向勾良养撞来说,“老叫花听您话,这就滚!”

勾良养连忙闪身,他可不愿接近卜鲁相,沾上一身臭气。

可卜鲁相冲过去的时候,还是把脚下一个驴粪蛋用脚尖带起,迎风散开,撒了勾良养一身。

勾良养闻到驴粪蛋味道,心里大怒,他一剑快速击向卜鲁象。

卜鲁象向后一个趔趄,剑尖从卜鲁象鼻头划过,卜鲁象后退的时候,手中拐杖戳中勾良养锦衣,只听“嗤”的一声,勾良养锦衣被拐杖戳中一个窟窿。

云天心理暗叫道,“老哥哥小心!”

卜鲁象身子一个趔趄,吃力地站稳身形,故意满脸惊惧的看着勾良养,用言语激怒勾良养,“公子,我不是故意划坏你衣服的,你衣服贵重,老叫花想赔也赔不起啊!”

勾良养低头看看自己的锦衣,不由一阵恼怒,“老东西,味道金一摇了你的命你也赔不起!”

说完,勾良养一晃身,倏然出剑。

卜鲁象拖着腿急闪,剑尖从卜鲁象衣服边拂过。

卜鲁象拖着后腿站稳身形,“哎!公子手下留情!”

勾良养并不答话,见一击不中,连忙变换招式,倏然递出一剑。

卜鲁象身形似乎站不稳,眼看这一剑就要击中卜鲁象,卜鲁象一个趔趄,剑尖走空。

谁料想勾良养这一招虚实结合,卜鲁象躲开这一招,一翻腕抽剑向卜鲁相身上划来。

卜鲁象突然一个趔趄,扬起拐杖,眼看勾良养的剑就要划到卜鲁象,可卜鲁象的拐也一定会点中勾良养的要穴。

勾良养只好抽身撤出,惊出一身冷汗骂道,“你这老东西,竟然用和本公子同归于尽的招法,本公子何等尊贵,能和你这老瘸子对命?”

卜鲁象也心下一惊,“看来这少年无赖,功夫了得,刚才不是用两败俱伤的手法,险些着了这家伙的道!”

可他嘴上却说,“这位公子,老叫花不是故意戳坏你衣服,你还是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吧?”

卜鲁相这样说着,却腿下一瘸,又要向勾良养撞来。

勾良养怕着了道,连忙撤身。

他怒气渐增,身形晃动,对卜鲁象发起攻击。

勾良养心里纳闷,“看老叫花身形不如自己敏捷灵活,可自己总是击不中他,每次自己绝招发出,就要击中他,他似乎总能料想我的招数路数一样,化险为夷,难道这真是个奇人吗?”

突然,“嗤”地一声,勾良养的宝剑挑中卜鲁象的破衣裳,可勾良养的锦衣又被卜鲁象的拐杖戳破一洞。

勾良养看看自己的锦衣,已经有了两个洞。

勾良养骂道,“老瘸子,今天本公子非宰了你不可!”

卜鲁象也看看自己的破衣裳说,“得,这破衣裳不值钱,比不上公子的衣裳值钱,公子更饶不了我了,我用什么陪公子的衣服啊?”

卜鲁相边说着,身形想要瘫倒一样,向勾良养身上倒来。

勾良养连忙躲开,他怒气大增,心生杀机,他要使用绝招击杀卜鲁象。

在和卜鲁象错身的时候,两人彼此前冲几步,突然,勾良养转身一个鱼跃,一眨眼的功夫,剑尖直指卜鲁象的后心。

卜鲁象身形急向前跌,可还是慢了一步,剑尖点中卜鲁象,卜鲁象大叫一声,前冲几步,拖着右腿缓慢站稳身形,大口喘着粗气。

幸好卜鲁象一个趔趄的时候,拐杖正好摆向后心,把勾良养的宝剑搪了一下,就算这样,卜鲁象还是站在那里直喘气。

勾良养不知卜鲁象是侥幸还是确有功夫,怒骂道,“你这老家伙怎么总是这样幸运!”

勾良养定定神,又要对卜鲁象实施攻击。

云天看呆了,他惊得不敢出声,他生怕自己出声会惊扰到卜鲁象,他也怕自己上手帮忙,更让卜鲁象分心,上去徒然给卜鲁象增添麻烦。

眼看着勾良养就要恶狠狠地对卜鲁象痛下杀手。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喝叫,“住手!”

勾良养的招式已经发动,可他闻听这叫声,硬生生收住了招式,他扭头观看,只见王发坦飞奔而至。

王发坦说,“这是为何要和人打架啊?”

勾良养说,“有人要管我闲事!”

王发坦说,“贤弟是不是欺负人了?”

王发坦没等勾良养回话,他问卜鲁象说,“老人家,请问尊姓大名?”

卜鲁象指指自己鼻子问道,“你问我老叫花吗?我老叫花贫贱,生来爹娘死的早,到他们死也没有给我取个名,你叫我吴名好了!”

王发坦又指指袁云天问,“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袁云天也指指自己的鼻子说,“你问我啊?老多才,还是你说吧!”

卜鲁象说,“他啊,不过是我捡到的一个孤儿,叫他吴姓好了!”

王发坦煞有介事说,“吴名吴姓!好!”

王发坦对勾良养说,“勾贤弟,葛淑怀上你的骨肉,你就应该对她有个交代!”

勾良养说,“发坦兄!怎么好人坏人全是你当?刚才还叫我一不做二不休------”

王发坦愣了一会说,“哎呀!良养贤弟,你想哪里去了,完全误会了哥哥的意思,哥哥是让你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娶了葛舒,难道叔父和婶母还会杀了你不成?”

勾良养悻悻地问,“你是这么个一不做二不休啊?”

王发坦说,“良养贤弟,你以为我让你一不做二不休,把葛淑杀了是吗?亏你想得出来!你要是害怕别人笑话你,叔父婶母不答应,这样吧,你把葛淑卖给我,我替你养着她们母子,等你接管了勾家堡,你再给葛淑一个交代,你看怎样?”

勾良养看看葛舒,葛舒的青春美貌再次打动着他的心,他心想有王发坦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纳葛淑为低级小妾不就得了,他连忙拱手说,“如此多谢发坛兄了!”

王发坦说,“贤弟不必多礼!”

王发坦又走到葛汉身边,“小兄弟,等勾贤弟将来接掌了家业,再让他明媒正娶你的姐姐,你看怎样?”

葛汉恨恨地瞅瞅勾良养,没有说话。

王发坦连忙朝勾良养努努嘴。

勾良养会意,走近葛淑说,“葛淑,总有一天我会娶你的!”

葛汉骂道,“像你们这种公子爷只会玩弄我姐姐,是不会真心要她的!”

勾良养连忙指天发誓,“将来接管家业以后,一定娶葛淑到家,要是口不应心,必遭-----”

“相公不要-----”葛舒连忙拦住勾良养。

葛汉说道,“姐姐,你让他把誓言说完,今天他是害怕了吴名老爷子的功夫,过了今天,他又把你忘了!”

葛淑说,“傻弟弟,不许你这样说!勾相公不会忘记我的!你再这样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葛汉最听姐姐的话,他见葛淑这样,只好把头垂下了。

王发坦笑着说,“这不就得了!吴名老哥哥,可否带上吴姓小兄弟,到我家中盘桓几日?”

卜鲁相说,“我老叫花邋里邋遢,住你们家不习惯,可是我放心不下这可怜的姑娘,我怕别人还要欺负她,那我就跟着葛淑一起到你家讨口饭吃!”

王发坦对云天说,“这样就太好了!小兄弟,也请到我家盘桓几日!”

云天说,“我听我老哥哥的!”

王发坦说,“如此那就请吧!”

卜鲁相对云天说,“小多才,不管是龙潭还是虎穴,为了葛淑的安危,我和你也要闯一闯王家堡!”

王发坦闻听看了卜鲁相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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