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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小世民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何人,也不敢确定对方有没有暗中埋伏人,一时间,平日里玲珑剔透的心思竟然愁肠百结,不知所措。

李秀琳纵然巧捷万端,也不可能猜出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竟然有着极高的智商,见他皱着眉头,还以为是因为不陪他玩蹴鞠,生气所致。

堆砌上一脸假笑,温柔说道:“皇儿,母妃今天真是有些累了,不如你去找父皇,让他来陪你玩,母妃让御膳房准备一桌酒菜,如果你能赢了父皇,母妃就罚你父皇喝酒,你看可好?”

小世民正愁找不到理由出去,听李秀琳一说,立刻展开了笑颜,晴朗朗说道:“母妃,我这就去找父皇过来,一会儿我们一起把他灌醉,我还没有见过父皇醉酒呢?”

小世民出了宫门,撒腿就奔乾清宫方向,心里盼着父皇此时还在乾清宫,也好把冰女救出来,把事情查清楚。

只可惜,秦邦杰并不再乾清宫,小安子只是皇上便衣出宫了,至于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小世民双手握拳,砸了几下脑袋,募然想起司徒恩,此时此刻,只有司徒恩才能帮到自己。

但此时不知又没有人跟踪自己,若是冒然出宫,恐怕不但寻不成救兵,还会招致杀身之祸。

父皇,他到底去了哪里?亏你觉得自己深爱冰女,竟没有看出冰女已经被掉了包吗?

小世民在屋中踱来踱去,想不出计策,一时不察,小脑袋撞在在木柜上,这一撞,让小世民脑海中灵光乍现,父皇曾经说过,这乾清宫里就有两条暗道,一条通往城里的一处别院,另一条通往城外。

小世民关好房门,把门反锁之后,来到北墙,拧开机关,进了暗道。

小世民按照记忆,进了去别院的暗道,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别院。

别院里一片静悄悄,在皎洁的清辉映照下,清静幽雅。只可惜,小世民现在无心赏月看景,找不到父皇,能救人于水火的,只有司徒将军,必须在最快的时间找到司徒。

小世民跃出院墙,发足狂奔,直奔将军府。

司徒恩正在院里饮酒,没有寒玉的下落,就找不到乔羽的下落,现在的他,就像是迷失在沙漠里的骆驼,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小世民气喘嘘嘘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司徒恩着实吓了一跳,这个小子,大晚上的来做什么?

司徒恩抱起小世民,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气息稳定之后,递给他问道:“小子,大晚上的,自己偷跑出来多危险,你父皇可知道?”

小世民把自己分析的情况告诉司徒恩,司徒恩摇摇头,说道:“小子,那个女人跟你又没有关系,我不管,再说,不是有你父皇呢吗,明天看看你父皇怎么办再说吧,太晚了,你就留在这里,明天一早再回去。”

小世民推开司徒恩,冷冷说道:“司徒将军,如此说来,这件事你不会管了,对吗?那好,告辞,以后我与司徒将军再无任何关系!”

小世民刚一迈步,就被司徒恩长臂一挥,抱在了怀中,他一声轻叹,扬眉道:“你这小子,还学会用激将法了,好,我管,我管总行了吧?”

小世民嘻嘻一笑,搂住他的脖子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坏人,走吧,我们现在就回宫里去。”

司徒恩摇头道:“不行,你不能去,你去了还不够添乱的,我先派人打探情况,如果确有此事,我自会前去营救,只是,你要乖乖在这里等着,不能乱跑。”

小世民知道自己这两把刷子在司徒恩面前不值一提,既然他答应帮忙,冰女应该没有危险了。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是冲着冰女来的,还是冲着皇位来的呢?他们,究竟是哪路人马呢?

司徒恩把小世民抱进卧房,温颜说道:“世民,睡觉吧,这件事情,今晚我一定会给你查清办妥。”

说完就给小世民脱掉衣服,简单得给他擦擦身子,盖上了薄被。

小世民一路紧张的奔波,已经是精疲力竭了,躺在床上,困意顿时袭来,迷迷糊糊的说道:“司徒,我相信你,所以,你一定要帮我办妥此事。”他也没有听到司徒是否回应,就已打起了呼噜。

司徒恩怜爱的笑笑,盯了他片刻,站起身走出屋,并轻轻的带上了门。

出门之后的司徒恩,眼神立刻变得凌厉而狂野,深邃的寒眸如同利箭要穿透云霄。

隐在暗处的侍卫看到司徒恩的手势,纷纷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听完命令,像一只只鹰鹞飞出了府邸。

大约两个时辰,侍卫们回到将军府,将所得的情报细细叙述了一遍。

司徒恩听完,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李尚书,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居然还有能力反抗,更想不到,他们居然重施伎俩,再一次李代桃僵。

更想不到,石嬷嬷的武功竟精深至厮,看来,这是一场硬仗。

只是,秦邦杰去了哪里,怎么会到处寻不见踪影,莫非,他遇害了不成?

自从认识乔羽,怎么就觉得像欠了这一家子似的,现在不仅要救皇上,连他的妃子都要管,唉,小羽,你真是我的克星。

原来,司徒府的侍卫潜入皇宫以后,正好赶上石嬷嬷从坤宁宫里出来,侍卫见她轻功卓绝,形迹可疑,就跟了上去。结果就跟到了兰贵妃的宫里,趴在房顶上侧耳一听,才知道原来房中的兰贵妃是皇后所扮。

石嬷嬷出来以后,侍卫不敢多做停留,直接蹿房越脊,回了将军府。

司徒恩虽然是手握重拳的大将军,但要对付皇后,怕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唯今之计,只有先找到秦邦杰,让秦邦杰亲自处理此事。

司徒恩下令众人出去寻找秦邦杰,回屋看看熟睡的小世民,宠溺的笑笑,关好房门,吩咐侍卫守护好他,随即飞出府,直接进了皇宫。

司徒恩来到皇宫,决定先到坤宁宫看看,再做决定。

司徒恩飞到坤宁宫的屋顶,凭着气息立刻判断坤宁宫现在是高手环聚,心下疑惑,皇后现在在兰贵妃的宫里,他们应该保护皇后才对,为何在坤宁宫布置众多高手,难道,皇上和兰贵妃都关在此处吗?

若是皇上被关在这里,还是真是难办。现在朝中的新势力都是一些没有政治经验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斗得过老奸巨猾的李尚书呢?这次的事情,也许是李尚书勾结左右丞相一起捣得鬼。

看来,是到铲除他们的时候了。

司徒恩蹑足潜踪,回到府邸,放出寻香鸟,给凤凰谷的人报信。

秦邦杰出了皇宫,天色还早,这会出城,恐怕太过惹人注目,决定到成衣铺给乔羽买几件衣服,他的内心里有一种想法,就是让乔羽一直住在崖底,一想到儿子每天可以依偎在乔羽的怀里,他就说不出的别扭,乔羽,应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记忆中,好像乔羽除了侍卫的官服,最喜欢穿月白色的衣服。一袭白衣的乔羽,恍若临凡的仙子,身姿优美,风采翩然,只是,当初怎么没有发现他的美呢?

说起来,真是感谢皇儿,让他找到了心中挚爱,这一生,乔羽只能属于他。

买完衣服出来,秦邦杰决定到酒楼买几个菜,看来,以后要学一下厨艺,给自己心爱的人做菜,远比买来的要美味温馨。

秦邦杰左手拎着食盒,右手提着包袱,到门口解下缰绳,径自出了城。

得得的马蹄声,像是一曲美妙的音乐,让他的心情无比愉悦畅然。

天已暗沉,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乔羽,秦邦杰胸口一阵紧滞,那对熠熠生辉的清眸,似乎正在满含深情的凝视着他,呼唤着他,引诱着他。

秦邦杰拴好马,提着东西往山上走。

此时,皎月东升,月光下的三清山,清幽飘渺,万籁俱寂,脚下偶尔传来鸟啼虫鸣,阵阵凉风袭来,令人顿觉神清气爽。

断崖处在三清山的后山,人迹罕至,只有一条羊肠小路,掩在荆棘野草之中。

秦邦杰却已经等不及了,提着东西一直在草上飞越,如鲲鹏展翅,威武迅猛。

秦邦杰正自兴奋之时,却看见前方出现一人,在月光下白发飞扬,气势逼人。

来人淡逸出声,朗朗道:“皇上,您终于来了,天道子已等候多时,还以为皇上不会来了。”秦邦杰怔然停住脚步,惊问:“天道子仙长,你缘何知道朕要来此?”

天道子翩然直至,笑道:“皇上,我们修真之人,预知他人动向,易如反掌。只是,今天我出现在这里,皇上可能会有些不高兴了,因为,我是来拦阻皇上的。”

秦邦杰面色一红,倏的想起兰贵妃就是天道子的徒弟,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确有些愧对兰贵妃,无怪乎天道子会拦阻。

只是,一想到乔羽那盈盈流转的美眸,秦邦杰不禁心神荡漾,难以自持。

但这种事情,不要说是皇家,就是普通百姓,也容不得眼里。秦邦杰自知理亏,红着脸呐呐道:“天道子仙长,这件事情,朕自有分寸,仙长还是请回吧。”

天道子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皇上,情之一字,如同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皇上还是不要过分迷恋为好。你看天上帝星黯淡,被一小片乌云遮住,宫中可能要生异变,为了大秦基业,皇上还是回宫的好。我还要再嘱咐皇上两句,明日切不可饮酒,擦亮眼睛,看清枕边人。”

天道子一席话,让秦邦杰有些惊慌,天道子向来料事如神,抬头仰望星空,的确如此,平时里可与皎月争辉的帝星,的确被一小片乌云遮盖,迷雾蒙蒙,看不真切。

秦邦杰细细观察一会儿,发现这片乌云一直不散,帝星旁边倒有一颗不知名的星星异常晶亮,甚至超过了平日里璨若烁珠的帝星。

秦邦杰指着那颗亮星问道:“天道子仙长,哪颗星是何时出现的,朕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

天道子洒然一笑,淡淡道:“那是小皇子,将来小皇子的成就犹在皇上之上,他有可能成为这十六诸侯国中最强大的皇帝,而且,还是与未来王上齐驱并驾的皇帝。如果没有小皇子,皇上无法渡过这一劫,皇上不要再问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秦邦杰仰望断崖方向,心中万分失落,都已经来到了崖下,却不能与乔羽相见,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可与他一样在思念对方呢?

秦邦杰看看手里的食盒,乞求道:“仙长,我只把食盒送下去便即刻上来,绝不多做停留,你看如何?”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痴情种,全然不顾自己一国之君的身份。

天道子摇头苦笑,徒儿,师父已经尽力了,皇上根本没有顾及你的安危,他心里想的只有乔羽,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天道子挥挥手,一团带着荧光的白雾将他团团围住,转瞬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句话萦绕在秦邦杰的耳边:“皇上,江山社稷为重!”

秦邦杰向前走了几步,复又停下,抬头看看天空,乌云仍旧遮盖在帝星上,未见丝毫移动。

秦邦杰的下唇几乎咬出血来,郭靖,对不起,我要把江山稳定,才能对得起大秦子民,才能无牵无挂与你相约一生。

秦邦杰发出信号,召唤守在断崖的影卫。

不上一刻,影卫飞奔而至,秦邦杰把食盒,衣服交给影卫,一步三回头,走下了三清山。

有了天道子的警示,秦邦杰开始在脑海中分析宫中情形,宫乱,当是乱在李秀琳处,小羽之前为她带来了太多好名声,为她博得了百姓的拥戴,才使兰贵人屈尊在她之下。

这些天,几乎忽略了这个女人,原本想着关她一段时间,然后找个名头把她废掉。

看来,她是坐不住了,除了她,没有人这个胆量敢在他的眼皮底下作乱。

秦邦杰回到宫里,本想去兰贵妃宫里看看,又觉得歉疚,不好意思过去,还是回了东暖阁。

一推门,发现不对,门从里面插上了,是谁在里面呢?

影卫见皇上推不开门,从暗处走过来说道:“皇上,小皇子在里面,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就进去了,然后一直都不见出来,估计是在里面睡着了。”

秦邦杰大喊了几声,不见屋中有人答应,心中一凛,急忙吩咐影卫用剑拨开了门栓。

秦邦杰跨步进屋,走到床边,幽光闪烁的夜明珠照耀下,一片空荡荡,显然,小世民早就不在屋里。

秦邦杰大惊失色,暴喝道:“小皇子哪里去了!”

影卫顿时冷汗直流,明明看到小皇子进了房间,怎么会不见了呢?

确定小世民没有出屋以后,秦邦杰命令应为点亮东暖阁所有的灯光,仔细查找小皇子的下落。

东暖阁几乎被翻个底朝天,也不见小世民的踪迹,所有的窗户都没有被撬开的痕迹,如此说来,小世民就是在这间屋里失踪的。

秦邦杰陡然想起了暗道,他原来给小世民讲过的,莫非,这孩子发现了不妥的地方,所以躲进了暗道?

秦邦杰命令影卫们全都退出去,关好房门,走到机关前,开启了暗道门。

暗门一开,秦邦杰立刻明白了,儿子从暗道出去了。

他虽年幼,但做事向来知道分寸,从不胡闹,这次从暗道出去,想必是发现了宫中不妥,找自己报信去了。

秦邦杰心中后悔,不该把小世民放置在危险的境地,不对,这时候,秦邦杰才想起了兰贵妃。

自己走之前,是把皇儿放在兰贵妃那里,他们母子为何会分开了,难道,兰儿也有危险了吗?

思及此,秦邦杰又撤回东暖阁,把暗道门关好,走出屋外问影卫兰贵妃那里可有动静。

影卫回答说今天兰贵妃好像有些疲倦,就连每日晚间雷打不动的习武,都放弃了。

秦邦杰听完,脑海中闪过天道子的话,难不成,事情出在兰贵妃处。

兰儿知道自己处在危险境地无法脱身,就把皇儿遣了出来给他报信。

秦邦杰觉得此刻就如身在万顷碧波的孤舟之中,摇摇晃晃,找不到方向。

兰儿为她牺牲太多,不能任兰儿置身于险境而不顾。

秦邦杰大喊道:“来人,摆驾,朕要到兰贵妃宫中去。”

秦邦杰到兰贵妃那里,向来是单人独行,从不大张旗鼓,今日为何非要摆驾,更何况现在更深露重,兰贵妃早已歇息,真是君心难测。

虽然宫女太监心内抱怨,但却无人敢出言反对,看到皇上面沉似水,各自加快手上的动作。

秦邦杰在太监宫女以及御前侍卫,影卫众多人的簇拥下,来到兰贵妃的宫门口。

小安子大喊守宫门的太监开门迎接圣驾。

两个太监正靠在宫墙上酣睡,一听圣驾前来,立时清醒,掸掸衣服,站起来开门,跪地迎接。

李秀琳早就被门外的动静惊醒,听到皇上半夜三更过来,又惊又怕,又喜又忧。

赶紧起身披好衣服,命宫女们给她梳头。

宫女暗自奇怪,第一是皇上每次来都没有这样惊天动地,第二是兰贵妃从来都是素面朝天,从不注重容颜,即便是皇上自己,也没有在乎过兰贵妃的仪容。

宫女的梳子还没有落到她的青丝上,秦邦杰就已走了进来。

秦邦杰见她披着衣服在让宫女们梳头,心中诧异,但还是含笑走了过来,柔声道:“兰儿,半夜三更,不要梳头了,我们还是一同歇息去吧。”

李秀琳压低声音,柔柔颤声道:“皇上,为何三更半夜过来了?”

秦邦杰疑云顿生,兰儿从不会喊他皇上,再走近两步,拉起李秀琳的手,不动声色的说道:“朕办完公事,本想在东暖阁安歇,不欲扰你清梦,但转念一想你和皇儿都在这里,所以还是过来了,难道爱妃不欢迎朕吗?或者,你希望我去皇后那里?”

李秀琳被秦邦杰握住的手心已经汗淋淋,又听到秦邦杰言语相激,有些招架不住,惊呼道:“皇上,不要,我想和皇上在一起。”

秦邦杰挥手让众人退下,这一握,即便是她不出汗,秦邦杰也知兰贵妃是假,因为……她没有半份内力。

秦邦杰的眼底射过一抹犀利的剑芒,悠悠道:“爱妃,朕抱着你如何?”说完,抱起李秀琳,来到床上。

秦邦杰搂住李秀琳,邪肆一笑,魅惑道:“爱妃,朕今日为你宽衣可好?”

李秀琳一双媚眼专注的凝视着秦邦杰,心底的思念,如同星火燎原,势不可挡,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她的,如果不是妹妹从中生出许多事端,她怎么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这个高贵儒雅,俊逸超群的男子,是她一生最大的幸福。

难道,真要喂他毒酒,把自己变为寡妇吗?他的眼睛里哪怕只有一分自己,也不会下此狠心,只是,他的心里只有妹妹,然后,又是这个姿色平平的兰贵妃,难道,自己真的比不上她们吗?要知道,她才是出身高贵的大小姐,皇上,难道你不能把心停留在我这里吗?

秦邦杰暗自冷笑,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呢?看他的眼神,痴痴迷迷,显然已经被他的容颜吸引,这种人,怎做得了刺客。

玉体横陈在秦邦杰面前时,秦邦杰脸色骤变,他侧卧在李秀琳身边,一脸的冷戾,沉声道:“说,你到底是何人派来的,好大的胆子,竟敢绑架兰贵妃,莫非,你活够了吗?”

李秀琳娇躯一颤,一股寒气从心底生出冷飕飕瞬间吹遍全身,原来,皇上大半夜的惊动她,是因为知道了内情,难道,石嬷嬷他们败露了吗?

思及此,顾不得许多,李秀琳星眸含怨,泫然欲泣:“皇上,难道你真的不顾及我们的夫妻之情了吗?我们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为何如此待我?”

秦邦杰闪电般出手,扼住李秀琳的脖子,恨声道:“你是李秀琳!好啊,朕本想念在你与兰贵妃一父所生的份上,饶过你,却不想你又生妄念,说,兰贵妃去被你们绑到哪里去了!”

李秀琳被他掐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苍白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原来冰女没死,原来兰贵妃就是冰女,老天,你还真是会捉弄人,想不到,耗尽心力追杀的妹妹,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想不到皇上为了她的妹妹,竟然出手要掐死她。

既然你的心里没有我,我偏不让你得逞,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冰女的下落,都怪自己一时心软,若是当年生下孩子不顾虑其他,何有此隐患。

秦邦杰见她并不反抗,反倒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心下诧异,怕真的掐死她失去兰贵妃的消息,手上力道也就卸了。

李秀琳连声干咳之后,冷笑道:“皇上,就算是杀死臣妾,臣妾也不会说出冰女的下落,那个贱婢,凭什么要怕在我的头上,我是正室所生的大家闺秀,哪一样不比他出色,凭什么好的全让她占了。只有我才有资格做皇后,她不配,不配……咳……咳……”

“快告诉朕,兰贵妃在哪里!快说!”秦邦杰怒极之下,本来松开的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李秀琳存了赴死之念,纵然再疼也不言一语,既然没有办法让他喜欢,就死在他的手下,也能让他记上一生。

秦邦杰见他意念执着,怒极反笑:“李秀琳,你想死在朕的手里,朕偏不让你如愿,来人,给我把皇后带下去,押入天牢,朕明日亲审!”

影卫们大吃一惊,皇后怎么会出现在兰贵妃的宫里?

李秀琳慢腾腾的穿好衣服,故意让秦邦杰看到她的玉脂凝肌。

秦邦杰冷哼一声,带着影卫们出了门。

秦邦杰召集宫中所有侍卫,把坤宁宫团团包围。

又下旨给司徒恩,让他带兵包围尚书府。

司徒恩接到旨意,立刻回屋摇醒小世民。

小世民睡眼惺忪的说道:“司徒将军,你找到父皇母妃了吗?”

司徒恩笑道:“小子,告诉你,你父皇回来了,下旨让我带兵包围尚书府,现在我们去集合兵丁,你和我一同去尚书府,可好?”

小世民腾身跃起,一下子撞在床顶,怒道:“司徒将军,我都说了好几次了,这个破床,实在不能要,你看,又撞我一下,肯定起包了。”

司徒恩啼笑皆非,这孩子,还真能强词夺理,伸手给他揉了两下被撞的地方,抱起他说道:“好了,我答应你,明天就把这床拆了,换一张。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我着人去做。”

小世民撅着嘴说道:“现在已经是明天了,你看,马上就要天亮了,东方已经泛白了。啊……”

见小世民打哈欠,司徒恩故意逗他:“小子,你要是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小世民用脑门狠狠撞他一下,怒道:“不行,我一定要去!”

司徒恩笑笑,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责道:“你这小子,不知道你是铜皮铁骨吗,幸亏我有功夫,若是普通人被你一撞,恐怕小命儿就玩完了。”

小世民顽皮一笑:“司徒将军,我知道你皮糙肉厚,不怕撞,哈……哈……哈……”

司徒恩气得哭笑不得,抱着小世民上马直奔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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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她宁愿以“冲喜”的名义,嫁给毁容残废的豪门之子,却阴差阳错地上了未婚夫堂弟的床。自知无颜面对那残废的未婚夫,她只好逃了。五年后,为了救舅舅,她不得不回来,终于见着了传说中的那个毁容残废之人!怎么会是……他?!再说,这男人有毛病吧?那双眼睛怎么回事?一直盯着他们娘俩看个不停,是几个意思?只听他说,“真是想什么就有什么,老婆有了,儿子也有了。”她连翻白眼,反问道,“谁是你老婆?谁是你儿子?”“你是我老婆,他是我儿子!”“别乱说,你有什么证据?”“他的脸还不是照着我的脸印出来的?难道这个证据还不够?”
  • 世界原来还是你

    世界原来还是你

    谁没在路上绊倒,愿你从未迷失自己,你还是那个最初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