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1300000119

第119章

很快,在燕皇的极力安排下,皇太孙殿下以代皇上出巡的名义,定下了赈灾的日期。

就在离京前一天,燕皇突然把楼少和风铃都叫到病榻前,老人家眼泡浮肿,脸色泛黄,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可怜巴巴地拉着楼少的手,咳嗽了两声,才嚅动着干裂的嘴唇说道:“戈儿,等你赈灾回来,皇祖父也要去见阎王了,这一片江山,也就全数交给你,这一去,可要尽心尽力多为百姓做点事,不可辜负了皇祖父的期望。”

楼少这时候也不再忤逆他,毕竟血浓于水,这个危难时刻,他也不能狠下心来向老人家提出离开的事,能为他分得一分忧是一分,没必要再雪上加霜,不过前提是他不再针对风铃。

燕皇见他默然应允,又把视线投向风铃,示意她近前,他将风铃和楼少的手搭放在一起,以一个最慈祥长者的语气喟然长叹道:“戈儿,你的脾性与你爹一般无二,罢了罢了,皇祖父认输,你这次只管去,孙媳妇皇祖父着人帮你照看着,等你一回,马上就完婚吧,皇祖父若能有机会看上一眼我的曾孙,也就冥目了。”

老人家说得凄凄惨惨戚戚,分明是一个慈和没有任何心计的长者,任谁都可以放开心胸去全力信任他。

但风铃不然,她觉得自己最近都变成超级疑心病者,只要燕皇一开口,她就觉得他阴谋重重。他说让人看着她,名义上是照顾,还不是怕她离京随楼少去?这老家伙心思慎密,似乎早看穿了她的心思。

可她怕他何来?她自有办法偷偷溜走,让他不得其所。

回去后,风铃也不假手他人,亲自帮楼少收拾衣物包袱,这一去就是半年,又是深入灾区,夏天的秋天的冬天的衣物打了几大包,检查来检查去,还是觉得差了什么,突然把手一拍,原来是她自己的衣物没有包上。赶紧又手脚麻利的收拾了大几包,东西上车前楼少肯定不会一一去打开看,也就不知道这里面的乾坤。

“这么多包裹,又不是搬家,能从筒就从筒。”楼少洗浴出来,看到大包小裹的堆满屋,不由哑然失笑。

“你知道什么,自己带的,用起来方便,免得到时候在地方上采买浪费时间,也不用去麻烦地方官员,不是省时省力两全其美的事?”

“你总有道理。”

风铃把所有的包裹再清查了一遍,确定没有落下什么,才回头笑道:“清戈,从姑奶奶那里带回的茶叶放到哪里了,不如也带一包去。”

楼少在里间屋子里回道:“那天马车回来后交给小童了,你去问问他。”

风铃哦了一声,转身要出去,楼少从里面出来叫住她,“现在不急,明天让他送到车上就行了,我还有事找你。”

回过头来,楼少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瓷碗,风铃转身奇道:“拿碗干嘛?喝水有杯子。”

他微微一笑,把碗放到桌上,拿出匕首在手腕上就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血流如注,全数流进了碗里。他的动作很快,风铃都还不及阻拦,血已经流了半碗。“你疯了么?为什么要放自己的血?”

鲜血转眼已流了一满碗,他把血水端到风铃面前,凝视着她,非常严肃地说道:“喝了它。”

“喝血,为什么?”

“先喝了它,我再告诉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来,乖……”他的声音蛊惑,还带着一丝无可言明的期盼。

风铃犹豫着。

楼少继续诱惑:“如果你爱我,想与我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就喝了它。”

喝血和生生世世在一起有什么关系?风铃终于还是闭目仰头一口将血喝尽,即将离别,楼少是不舍的,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逻辑,但也是令他安心的一种方式,她愿意顺从他。

见她喝光了,楼少笑眯了眼,风铃把碗放到桌上,一抹嘴,“说原因。”

楼少看着她,“还记得蓝色耳钉吗?”

风铃摸向耳朵上的那一点。

“它其实不仅仅是耳钉,还是一个咒语,一个无人能解的血咒。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你的身上,不过很巧,在我父亲得到的一部古书上,曾经见到过关于它的详细记载。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认出它是书上记载的上古奇物,所以才能轻易的将它从你的耳朵上解下来。”

“你那时解下耳钉,只不过是出于对它的好奇,而并非是喜欢我,对不对?”

楼少想了一下,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具体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本来就是我们的缘份如此,你有耳钉,我懂咒语,才造成我们生世不断的缘。”

“耳钉与喝血有什么关系?”

“你喝了发动咒语者的血,喝得越多,对我的记忆也就越深,不管到哪里,你都不会忘了我,知不知道?”

风铃呆愣着,心里怦怦跳动,她记得,在西京与雪在一起的那个夜晚,她突然头痛欲裂,雪束手无策,楼少来后,她模模糊糊记得是他给她喝了他的血,当时觉得那血如此甘甜,犹如生命的源泉。之后,她的疼痛立即中止,而她的心,却如被剜掉般更是没有了着落点。这一切,皆是源是他发动情人咒后再给她喂食了他血液的缘故。

可是,如果没有情人咒,她会跟他走吗?她会喜欢上他吗?她会那样狠心的对待雪吗?

现在楼少突然将情人咒的事情拿出来与她谈论,是不是认为她已经对雪全然放下,不会再对他生出一丝异心才无顾忌的说出来?

她只觉得有泪要下,当她刚才喝下那碗血的时候,她的记忆里是否将再也不会有宫千雪这个人?如果不是因为血缘关系,雪是一个不错的丈夫,她与他有过美好回忆,她……现在还怀着他有骨血,这一切,都将会一一被抹煞掉吗?

楼少凝望着她,低低道:“风铃,不要怨恨我,当初,你与宫千雪……我实在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犯错,也没有办法放任你跟他走,看到你们在一起,我的心就像被撕成一片片,一时痛到极至,一时又没有了知觉。”

风铃垂目咬着下唇,他心如刀割,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原谅我,风铃,我喜欢你,宁愿不要命,也要将你留下来,哪怕你在我身边只多呆一刻,我都已经心满意足,用了情人咒,强行留住你,我承认,是我自私,我说不出更好的理由和借口,只求你能原谅我……”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抱着她的身体滑了下去,如失落的小孩寻找安慰般将头靠在她腿上,一动也不动。

风铃轻叹,无声地抱住他。眼里有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在他如玉的面颊上,恨他又如何?怨他又如何?事已至此,她亦并非对他无情,何况她一缕孤魂,能得他痴情相待,还有何求?

楼少闭目任她抱住,不论该不该,不论他的手段光不光明,他做了,就不会后悔。她怨他也好,恨他也罢,但是今生今世、生生世世她都只记得他,爱着他,够了。

屋内静谧,良久良久,他起身从一个木盒子里拿出一对亮灿灿的戒指,上面打磨平的棱角面放射出熠熠光华。

轻轻为她套在无名指上,这是她说的方式,当把戒指互相戴在对方无名指上的时候,他们就是永远都不可以分开的人。

风铃泪眼迷朦,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该忘的就随着心意忘却。楼少并没有哪一点对不起她,他的深情厚义,就让她用一生来回应吧。

那一夜,楼少几乎一夜没睡,痴痴的轻唤着她的名字,情到深处,也只是忘情的亲吻着她每寸肌肤,不管隐忍得多么难受,他还是谨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就在风铃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他终于颤抖着手抚向她的腹部,这个地方,孕育着一个生命,当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他曾怒过,也苦过,但是他不得不熄灭怒火笑脸迎对,因为他看得出来,她也是痛苦无奈的。

她遮遮掩掩的不想让他知道,顾忌着他会难堪,他唯有当不知道免除她的压力,在默默关怀之余,任她独自去选择。

远处传来鸡叫声,离别在即,他不舍的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喃喃低语:风铃,我爱你,永远呆在我身边,哪里都别去。

天还没亮,风楼里大大小小的人都起床了。他们忙碌地往车上装着水粮,还有风铃准备的大大小小十几只箱笼,最后刘伯竟然把他的拿手点心也装了箱,一屋子的人直忙到天亮,才稍停了下来。

风铃顶着熊猫眼,还不忘吩咐小童把姑奶奶的茶叶稍上,小童去了老半天,才汗流浃背的拿了一包过来。

风铃等楼少上了马,上前握住他的手,轻道:“路上注意安全,一路保重。”

楼少蹙眉斜看着她,“在家门口说保重,难道你没准备送我?”

“耶?”风铃一愣,转而笑道:“越送越舍不得,为免难过,还是就在这里……”

楼少弯腰用手指点住她的唇,勾唇轻笑:“舍得舍不得都要送,不过嘛……”

他看着风铃的黑眼圈嗤地一声笑了出来,“看在你昨晚一夜未睡的份了,就饶了你。”

周围正在等待楼少起程的人也不是故意要听这小两口的离别话语,不过人家硬是说得大声,硬是要他们听见,他们也不得不听。而从殿下口中说出的暧昧语言,实在超出他们的承受范围。刘伯和阿横他们倒是习以为常,那些随从先是各自僵了一下,随即挤眉弄眼的相视一笑,分明脑中已经浮想联翩。

风铃俏脸通红,啐了他一口,头也不回跑进了屋里。

楼少在她身后哈哈大笑,立即号令起程。

已经出怀的葬花跟在她身后说,“明明恩爱得不忍分离,还搞得这么一个朝东一个朝西的,真是不懂你们。主子也是的,这时候不多送送挽他的心,就不怕他出去后找其他的女人?”

风铃回头对她笑道:“不怕,山人自有妙计。”

回屋后,倒是有些奇怪的,一直神出鬼没的燕飞天并没随楼少走,竟然出现在她屋子里。

楼少走之前曾交待燕飞天,一定要让他好好跟随在风铃左右,不论她发生什么事,都要全力按着她的意愿去做。其实他的意思就是风铃若选择流产的话,也要让他就近好好尽力照顾她,只是他的这一个交待并未点明说清,却让燕飞天领会成另一层意思,几乎让两人就此天人永隔,再难相聚。

风铃居心吃下打胎药,可是燕飞天一直跟随在侧,她实觉不便,找了个借口,跑到葬花那边,想让她帮忙。

葬花房间里静悄悄地,一个人都没有,听说孕妇容易尿濒,可能去茅房了,她干脆躺到她床上等她。翻了个身,看到床里有一封信,不由好笑,肯定是花花来的,不然葬花也不会放到床上独自欣赏。

忽然起了玩心,也不知花花每次写信都写些什么肉麻话,无名无份,竟然也让葬花挺着大肚子死心塌地的要为他生下孩子,她拆开信,里面洋洋洒洒写了两大页,落款果然是宫千花。

微微一笑,不由坐起准备认真拜读,只是,在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后,她面上血色全无,“哇”地一声,一口鲜血突然喷薄而出,溅得帐幔上梅花朵朵……

夏日炎炎,热浪滚滚,在偌大的西越国皇宫,一阵如泉水流动的琴音从空旷无边的天际响起,眼前恍如是绿波千里的大草原,野花漫山遍野,马群牛群飘来飘去,清澈的溪流,苍茫的山峦,令人心旷神怡。

突然,琴音一转,渐入高昂,犹如平静的草原被突兀的喊杀声蓦然撕裂开般,凄厉锥心,再也不复完整。

宫千花在廊下看着那个倾力抚琴的人,更是心绪难平。

谁都知道,九幽夺命散是大周皇帝为报复宫千雪而下的致命的毒,当宫千雪中毒后,世人都以为他无药可医,命将不久。但是西越太后却不然,她亲自连夜快马加鞭赶往大周皇宫,不出七日,就毅然拿回了千年雪蛤粉——九幽夺命散的解药。

宫千雪用内力克制着毒性蔓延,中毒多日后仍神志清醒,在解药拿到面前的时候,他冷冷地盯视着他的母亲,拒服解药。

西越太后当即哭倒在地,失散多年的儿子郁郁寡欢,沉默不语,莫名其妙杀了宫宣儿嫁祸卫泓玉,挑起西越与大周的战端,她做娘的如何不知他的心事?她错了,她不该生生将他与宫泽俊的女儿拆散,他们是有情人,千雪是世间最痴情的人,是她当初不了解,是她被利欲冲昏了头,强行想让自己的儿子霸占住宫氏江山,如今,终于让她得到了报应。

燕国那边时常传来那个女子与燕国皇太孙频频恩爱出入的消息,千雪每听到一次,就消沉一次,多日下来,已经万念俱灰。没有了儿子,她还要这个万里江山有什么作用?

西越太后终于向宫千雪说出了她心底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当年她嫁到西越皇宫的时候,妹妹也嫁给了现在的大周皇帝。因为姐妹情深,两人婚后仍是书来信往,终有一年,妹妹说与大周皇帝出巡西部,因为就近,望她能前去一会。当时宫泽俊独宠苏妃,将她纳入宫后,走过场的临幸过她一次,此后就再无消息。她心里怨恨,就让贴身宫女做掩护,独自去见妹妹。到了大周,两姐妹相见甚欢,酒过三盅,她迷迷糊糊地竟然被大周皇帝给强奸了。她又惊又怒,却又怕被人知道,连妹妹也不敢告知,就慌慌张张地回到了西越。不久,她就发现珠胎暗结,不由慌了神。和宫女设计了一出戏,把宫泽俊灌醉,做出被他临幸过的样子,才侥幸躲过一关,将孩子顺利生了下来。

宫千雪听完她的全盘哭诉,当场惊呆住。

原来,他与风铃并非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妹!

同类推荐
  • 医妃驾到:傲娇王爷哪里逃

    医妃驾到:傲娇王爷哪里逃

    死亡的滋味如何?陷入无边的黑暗,没有光亮也没有救赎。那死而复生的滋味又如何?本应开挂的人生却又重新陷入甜蜜的陷阱。即使你是蜡烛的光,我愿飞身而上。可是为什么你要让我知道那种残忍的真相。
  • 邪王狂妃:逆天腹黑五小姐

    邪王狂妃:逆天腹黑五小姐

    【万更】阴姬家族废物小萝莉,被亲娘毒害,亲爹抛尸荒山野岭。再次睁眸,眼底怯懦褪去,寒光乍现,人人惊惧。既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就休怪她下手狠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前半辈懦弱不堪,遭人欺凌,日后定要反转乾坤,嚣张之名天下知,谁与争锋!
  • 农家有喜

    农家有喜

    丁香上辈子抑郁而终之后重生了,这辈子决定换个活法,远离渣男保护父母不被伤害。却没想到半路上捡回了一个少年。原以为心智不全,就当招了个上门女婿只是为何,一眨眼,变成了当朝威武将军?
  • 穿越之公主小婢

    穿越之公主小婢

    她现代的一个千金悄小姐竟不幸跌入时空隧道,成了东国公主的贴身小婢。这被称为洛辰的皇帝却单单注视她这么一个小婢?她不过是随便唱了首流行歌曲,却又被皇帝的兄弟,湛王爷向太后讨去做妃?这下死翘翘了……
  • 十年一觉深闺梦

    十年一觉深闺梦

    她因为错爱他,落的满门抄斩的下场,他却在爹娘尸骨未寒时,将她入狱,要她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消失的阳台

    消失的阳台

    周五下班时,康旭几个要好同事嚷嚷着要他一起去吃饭,是最近刚进驻武汉的一家热门湘菜馆。同事小莫已经在团购网团好优惠券了。康旭还挺想尝尝辣,可一想近几个月手头钱很紧,这一出去又得百把块钱消耗在吃吃喝喝里了,划不来。他只得把手一摊,说:“不去了,家里有事呢!”几个同事打哈哈说:“哎哟,和你老婆还腻着呢!这都结婚多久了!”康旭笑笑,含含糊糊地应了几句,“岳父岳母周末要来,得收拾收拾。”同事“哦”了一声。康旭一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得一边走出办公室,一边假装全神贯注盯着手机屏幕。
  • 哲学九讲

    哲学九讲

    哲学的根本问题是思维和存在、精神和物质的关系问题,人们在工作过程中通过对各种知识的概括学习和总结从而更好的更深刻的了解和认识自然、认识社会。哲学通常是研究根本问题的,这就需要对表面的问题进行批判的反思,通过这种反思更清楚的认识世界、了解人生。
  • 推销员必知的100个故事

    推销员必知的100个故事

    做一个好的推销员什么最重要?答案可能有许多种:知识、技能、技巧、机会等,似乎每一个都不可或缺,但这些也许都不是最正确的。因为成功本身就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东西,成功最关键的因素在于你自己。不管你从事我么艰难的工作,只要你全力以赴就能够取得成功。本书从推销员的自身出发,精选了100个简短动人、可读性强、寓意深刻的故事,可帮助广大推销员扬长避短,真正认识自我,发挥自己的最大潜能。使推销员充满自信,积极迎接抵消战,最终获得得成功。
  • 唢呐,在金风里吹响

    唢呐,在金风里吹响

    新坤的眼睛模糊了,使劲点点头,热忱地说:“不管怎样,我还是要用迎亲的仪式来接你,和大家一起送你到县城去。”“坤哥,”竹叶儿涨红着脸,羞涩地低声说,“我听你的。”“竹叶儿,”新坤一往情深地看着她,一双大手窘促地在衣襟上搓着、拧着。“坤哥。”竹叶儿走过去,信赖地把脸贴在他的胸脯上,顿时感到这温暖强健的胸脯,像大山一样深厚,坚实,可靠。就在这胸脯上靠一辈子,它也是热情和忠诚的。山坳上,唢呐吹响在金色的秋风里。那是大康和小康,兴奋得把一腔欣悦,都注进了唢呐里。这欢快的唢呐声,引起了千里大巴山的共鸣。
  • 带着材料世界去修仙

    带着材料世界去修仙

    别人寻宝都是寻材料,余志仙不同,他只要功法!修仙功法、炼丹功法、炼器功法,只要能用材料换,都是小事!
  • 异界之我是墨者

    异界之我是墨者

    站在四面绝壁的山峰之巅,轩辕风抚着长长的黑发,两眼仰望着天空,身边一头充满着杀气的巨大机械狼,微躬着身子与轩辕风一起仰望苍穹。宛若星空般深邃眼睛,严肃的看着那陨落的流星,轩辕风非常认真地说道:“银风!”疑惑的抬头,那机械巨狼不知所然的嚎道:“嗷?(干嘛?)”轩辕风轻抚了一下自己纯白色的风衣然后淡淡的说道:“我们怎么下去……”
  • 两界探案社

    两界探案社

    我,张玉卓,出生于公元2000年农历八月廿三,当时住的地方比较落后,母亲还是在家里生的我。
  • 抻汉

    抻汉

    不就是蹭网估个分嘛?怎么转眼回到2019年前了?
  • 大卫·科波菲尔

    大卫·科波菲尔

    狄更斯(1812-1870),十九世纪英国著名现实主义小说家。《大卫·科波菲尔》是他的半自传体小说,通过对一个孤儿不幸遭遇的叙述描绘出了相当广阔的社会画面,以高超的技巧塑造出了一系列的典型人物形象,表现出了作者宽厚博大的人文情怀,曾被文豪托尔斯泰赞誉为英国最好的小说。